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夜僵住,握着伞柄的手指点露出清淡的白痕,浅音隐隐在他眼里见到一掠而过的杀机。
“从来没有人敢在朕的面前提起那场血战,唯有你,不但敢讲出来,还在一夜之间提及两次,是什么让你有恃无恐,觉得朕不会亲手杀了你!” 慕容夜鸦色的鬓,笑若薰风,吹不散春夜露寒。
“我听说皇上杀人前,喜欢折磨人为乐,你还没有折磨我,又怎舍得杀了我?”浅音的双眸闪烁着涟涟湖光,清冷暗晦。
慕容夜低笑,忽感兴趣的问道:“那你可知朕会怎么一点点的折磨你呢?”
浅音洋装镇定,讥笑道:“皇上不是说了吗?要我成为你的暖床姬妾!”
“你愿意?”慕容夜挑眉看着她。
浅音嗤笑道:“我愿不愿意,似乎对皇上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你倒有自知之明!”慕容夜冷哼道。
“身处他人屋檐下,若还没有自知之明,岂非是很可悲!”
“还是不想求饶?”静静地,慕容夜问道。
浅音冷笑:“求饶有用吗?”
慕容夜反问道:“你不试试又怎会知道没有用?”
浅音睫毛颤动了一下,意有所指:“皇上连为你办事的人都能够下杀手,更何况是区区浅音?”
慕容夜眯着眼睛问道:“此话何意?”
浅音雍容一笑:“皇上又何须拿话试探我,你知道我说的是林虎!”
慕容夜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蓦然搂紧浅音,低柔的问道:“那你可知朕会怎么对待他?”
“林虎知道你太多的秘密,皇上若不杀他,晚上又怎么能够睡得着呢?”慕容夜若想重用林虎,何须等候空缺,更何况他让南风凌好好款待林虎,结局可见一斑!
只是可惜了,她没有手刃林虎为玄玉报仇,想起玄玉,浅音的脸上不禁闪现出一片凄凉!
“浅音,你可听过,聪明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慕容夜眼露寒芒,轻声在浅音的耳畔间说道。
浅音听到他温柔的话如同吔语,不禁下意识的想要转身。
不待转身,慕容夜便迫身过来,吃吃笑着,“怎么,很怕我吗?”
他越是意态亲近,越令浅音越发不安起来。
“皇上说笑了,您是皇上,浅音自是畏惧不已!” 浅音索性抬眸迎视。
慕容夜蓦然欺近,几乎贴上她身子,轻笑道:“你若成了朕的女人,可还会畏惧?”
浅音僵了一僵,心中似被扎进一根刺,手足也渐渐发凉。他的身子已紧紧贴了上来,将她迫至床棱,无处可退,“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横竖都是见不得光,既然来到大明朝,你就注定,一辈子休想离开这里!”
浅音脸色倏然变了,来不及挣脱,只觉男子身躯的灼热已透衣而来,手腕蓦然被他拽住,拖着她的手就罩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上。
浅音惊怒,手上如被炭火烫到,心里忽然间涌起浓烈憎恨,想也不想便是狠狠一掌扇了过去。
慕容夜竟不避,脸颊脆生生挨了浅音一掌,脸颊顿时红起来,唇角也渗出一丝鲜血。
浅音用力太过,手腕也震得一阵剧痛,却见慕容夜低低笑出声来,舌尖将唇上鲜血舔去,仿佛舔舐着甘美之极的味道。
“是朕比不上龙殷吗?”慕容夜妖冶的笑道。
浅音怒极反笑,嘴唇颤颤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身为帝王,用如此手段欺辱女子,传扬出去,你的颜面非但不保,还会换来众人耻笑?”浅音怒声挣扎道。
慕容夜不怒反笑,低低的说道:“颜面这东西谁要自可拿去,事到如今,你以为拿话激我,还有用吗?”
话落,慕容夜冰凉手指滑下她腰间,将单衣带重重一扯,单衣尽裂,露出里面的海棠花肚兜,浅音羞恼,眼中隐含屈辱的眼泪,抬手欲掩住胸前,却被慕容夜狠狠钳住手腕,举至头顶。
浅音脸上血色在霎时间褪尽。
慕容夜看着她惨白的面容,越发笑得舒畅,他的手指灵活的钻进在她的肚兜之下肆意轻抚,他的薄唇蓦然压向她的红唇,狠命吸吮。
浅音恨意攻心,牙齿毫不犹豫的咬向慕容夜。
慕容夜及时发现,立马松嘴,就算如此,还是心有余悸,看着浅音怒目相瞪,恨意滋生,不禁流露出嗜血的冷笑,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情,慕容夜随手抽调腰间的玉带,狠狠地堵住了浅音的红唇,一是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二来慕容夜也确实是怒了!
浅音缓缓摇着头,清冷的眼神中闪现出浓浓的绝望和麻木。
肚兜撕裂的锦帛声音,在暗夜里发出迷乱的呜咽。
帷帐里面,男子的呻吟妖娆蚀骨,甜靡的气息里,隐隐有一丝血腥泅散……
孽欲里沉浮,宛若被摧毁的浮躁,渐渐湮没在无底黑暗,绝望中的女子玉体,惨白的如同凄凉的残花,明明光彩夺人,却也越发的冷凝如尸。
大明遇险 115 双女异国暗隙生
双女异国暗隙生(2439字)
浴桶里面的水早就冰凉一片,浅音一遍遍的冲着冷水,使劲的擦洗着自己的身体,当她在朦胧的铜镜里,见到那个憔悴疯狂的女人时,忽然间觉得很陌生,她的视线然后凝聚在锁骨上的刺眼红肿时,忽然用自己的指甲死命的抓着挠着,瞬间红肿不在,可是她的锁骨上却出现了几道极深的抓痕,泛着血丝。
她缓缓地沉在浴桶里,水浸在伤口上,她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她以为自己已经不知道痛是什么?一个麻木的人还讲什么痛苦?讲出来都会有人觉得可笑。
可是现在的感觉又是什么?她忽然间笑了,伴随着她的笑声,她的眼睛胀疼的厉害,她已经分不清楚,眼睛疼究竟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冷水灌入到了自己的眼睛里……
朦胧中,她想起龙殷,虽然爱错了人,但那时候把自己给他,却是心甘情愿的,即使很痛,但也有一份难解的欢愉和喜悦。
后来知道龙殷并非是心心念念的那人,她羞愧,愤恨,失望,懊恼,难解的痛楚也比不上见到四王爷时的羞惭。
一切都过去了,一切也都该舍弃了!
她流落大明,本就可以预见这副残败之身难以保全,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快,快到她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
她的心中迸发出丝丝缕缕的恨意来,萧太后!慕容夜!她若活着,这些耻辱便会永生的跟随着她,她若活着,哪怕倾尽所有,她也定然不会放过他们!
就在那个瞬间,前所未有的仇恨袭向浅音,汇成排山倒海的摧毁誓言。
“姑娘……姑娘!”耳畔间模模糊糊的传来菲拉焦虑的声音,似是良久没有见浅音从水里面冒出头来,菲拉连忙伸手在浴桶里去捞。
摸索之下,终于让她摸到浅音的手臂,使劲力气把浅音扶靠在桶壁上,见浅音睫毛覆盖在眼睑之上,毫无声息,菲拉心里一慌,连忙凑近浅音,忧声唤道:“姑娘……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浅音缓缓睁开眼睛,她的发髻早已散了,青丝纷披双肩,衬得脸颊一点血色也没有。
望着呼唤自己的菲拉,方才一心赴死的决绝亦如草灰熄散, 她漠然开口,“别唤了,我没事!”
菲拉松了一口气,偷瞄了一眼浅音冷凝的脸色,也不敢多说话,皇上上朝前,吩咐她准备热水进屋,便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她进屋后,看到昨天还倾国倾城的女子,短短一夜之间憔悴的异常苍白,再看她衣被下的身体到处都是青红交加的痕迹,不禁了有所悟,却是什么话也不敢多说。
浅音想站起身来,却周身虚软,身体蓦然沉入水中。
菲拉连忙扶她起来,一双深湛眸子切切地看她。
浅音颓然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寂然无波,“扶我起来!”
菲拉连忙找来干布帮浅音把身上的水珠擦净,要是在平时,浅音定会觉得羞窘,但是现在如果菲拉不帮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出浴桶一步。
菲拉搀扶着浅音,因为多少有些武功底子,菲拉倒也并不算太过于吃力,走出屏风,菲拉取出干净的单衣帮浅音穿上,正在系单衣带子的时候,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菲拉穿衣的动作一顿,看了眼浅音的表情,见她面无表情不为所动,不禁转身,走去开门。
开门见是昨天和浅音一同进宫的女子,菲拉眼睛闪烁了一下,只听上官琪说道:“可否回避一下,我有话想单独和浅音聊聊!”
菲拉回头看了浅音一眼,见没有异议,不禁点了点头,缓缓关门走了出去。
上官琪走到浅音面前,看到她坐在榻上,青丝兀自带着水珠缓缓滴落,单衣仍是遮掩不掉昨夜的印痕,上官琪眉目闪烁了一下,缓缓走了过去,神色间也有些心事重重起来。
“浅音!你还好吧!”上官琪在浅音身旁坐了下来,缓缓拍了拍她的肩膀。
浅音失去当日清澈照人的目光,凤眸低垂,神色淡淡,再看不出喜恶。
上官琪踌躇了一下,说道:“你恨我吗?”
昨天夜里,这边发生什么事情,她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宛若是虫子一般缓缓爬进她的心里,心被掏空了,还在继续啃噬!她将自己缩成一团,告诉自己没有错!她在这世间早就没有亲人,她如果不救自己,还有谁能够救她!
浅音没有说话,神情清冷,黯然无语。
上官琪也不以为意,说道:“你恨我也好,不恨也罢!我只是说出我所知道的事实,你总不希望我的下场和罗刹一样吧?”上官琪忽然掩着面,声音夹杂着一丝哽咽:“浅音,我不想死!我想好好活着!难道这也错了吗?”
“你有什么错?”浅音忽然出口,话语轻嘲。
上官琪猝然抬头,望见她眼底的轻藐,满腹劝谏安抚的话再说不出口。迟疑了一下,眼睛望着铜镜里朦胧的影像,终是说道:“你当真不是莫皇后吗?”
浅音唇角笑意愈深,俯身靠近她,细细声问,“你见过有人能够从涪陵里面活着走出来吗?”
上官琪定一定神,语声温软,“你不是最好!如今我们二人相依为命,唯有相互扶持,才能在大明生存下去!”
“你虽然相信我不是葬后,可是慕容夜并不这样想,你就不怕有一天浅音连累了你!” 上官琪倒是能言巧辩,只是心机不足,罢罢罢,她虽然害了罗刹和她,但上官琪也是为了自保!只可惜上官琪心机不足,城府不深,若是深交,怕是会连累了自己。
果然一席话出口,上官琪咬了嘴唇,脸色青白得骇人,眸色深不见底。
浅音心中泛起冷笑,忽而说道:“琪儿,为了活着牺牲他人并没有什么过错,我不恨你,是因为 如果当时是我的话,我想我也会和你一样!”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情!
怪只怪罗刹的命只能到昨夜!
上官琪的额头冒出细汗,看了浅音一眼,见她眼底深不可测,静静地看着她,顿时不禁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复又察觉动作太过起疑,不禁嘴角扯了一下,仓皇说道:“你刚洗完澡,发丝未干,赶紧擦拭干净,免得着凉,我就不打扰你了!”
“慢走,我就不送了!”浅音低低含笑,越发迫的上官琪惊惶不安,不敢多作逗留,快步打开门走了出去。
浅音坐在床榻上,嘴角含着冷笑,深沉冷冽。
菲拉在外面见到上官琪仓惶离去,不禁疑惑的走进来,看到浅音坐在床上发呆,菲拉看不清浅音的神色,只觉她一双眸子灼亮迫人,看似细弱,却似有着莫名的力量。
菲拉一震,不禁上前拿起干布擦拭起她的长发来。
浅音任由她擦拭着,眼神掠过半开的窗棱,外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