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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很热,热得让她不能自控。
“我很热。。。。。。”又贴近了他几分,她的小手开始找着位置,她的脸往着他的脸而去,用力的与他的耳边磨擦着,那样像是会好一点。
“羽儿,你醒醒,你再这样,我可不能再君子下去的。”眉心微微泛汗,孙朗难受的喘着气。
该死的,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占有羽儿的。
“我很热,我很难受。”羽儿紧蹙着眉,杏眸半合,一边想贴近他,又一边伸手想要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哑声的低吟着。
注视着压在身上的女人,孙朗几度重重的喘气,那种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
他对她本已动情,上一次在山洞的事已经让他夜夜无眠,这时她如此疯狂的贴近跟探索只是让他更心跳若狂,手不由自主轻轻向她脸上抚去。
轻轻的抚摸着,手上的柔软触感让他贪恋不舍。
“嗯。。。。。。”又是一声呻/吟从她小巧的唇中轻出。
孙朗立即一凛,才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她,急忙撤手。
他不能这样下去的,不能的。
重复的对自己说,他很心急的想要推开身上的她。
可是却迟了,他的大掌教她握住,她竟然拉着他的手往她胸前的**而去。
山洞内那**而诱人的**又一次映入眼眸,他也像中了极欢花毒一样,竟然也觉全身涨热。
“羽儿,你醒醒!”趁着最后一丝仅余的理智,孙朗咬牙欲~抽出手来,她却更用力的握紧了。
他向来自制,从不沉迷女色,明明她的手柔若无骨,他竟无法用力挣开。
思及此,唇边不觉绽出抹苦笑,翻身将人压下:“羽儿,你听到我说话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的孙大哥,今天我不愿意这样的,可是现在没有办法了,救你的办法只能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懂吗?”
忽然被压下,羽儿有一刻的清醒过来,呆呆的注视着他,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此时只知道她很难受,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今天以后,你就是我孙朗的妻子。等你的毒解开后,我会带你到京城找你的未婚夫,我会向他请罪,求他明白跟原谅的,好吗?”双手抱着怀中女子的脸,孙朗极之温柔的轻问。
羽儿迷惘的注意着他,苦苦的笑了起来。
他不能带她去请罪的。
“不能,羽儿是祸根,孙大哥,你离开吧!将门关上,让羽儿死吧!”以最后一丝理智,羽儿用力的咬着唇,吃力的说,不想害了眼前的他。
“羽儿,你不想要嫁给我吗?你不想把自己交给我?”棒起她的脸,孙朗受伤的贴着她的唇轻问。
眼泪从羽儿的眼中滑出,她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薄弱的说:“不是你不好,是我不能害你。。。。。。”
“羽儿,我爱你,嫁给我。”孙朗苦涩的弯起唇笑,主动的吻上那张唇。
忽然,他不想顾及什么君不君子的,他只知道他喜欢眼前这个女人,他想要娶她为妻,哪怕最后会被世人指责,他都不怕。
自那天在山洞上看过她半隐的身断后,他就跟自己说,他要对这个女人负责任的。
而且,那不止是责任,那是他第一段情。
“嗯!”痴缠的吻让中情毒的羽儿再也不存在理智了。
舒服的舒着气,她主动的弓起身子,想要更贴近他。
握住他的手,她让他的手拉到她涨得微痛的胸前,总觉得那样她会舒服一点,总觉得这样可以使身上的火能减轻一点。
可是唇舌一交缠,她却又觉得渴望得更多,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痛苦而疯狂的在他的口中呻/吟,本能便往孙朗的的怀抱里偎去,在他怀里乱动着,想要擦拭着身体上的燥热。
受不了她如此的挑/逗,孙朗也痛苦的低吟出声,唇离开她的唇,开始往着她的脖子吻去,往着锁骨而吻下,用力的吮啃着。
太沉迷的他并没有记得房门一直打开着。
跟着段承恩走,他远远的便听见低不可闻的呻/吟声。
当越接近那打开着门的房间,他觉得那声音更清晰的在耳边回响。
“这是什么声音?”段承烈眯起了眼,瞪向一旁的段承恩。
武艺高强的段承恩也听到了,那好像是羽儿的呻/吟声。
可是他没有多想的机会,他旁边的皇兄已经飞奔而去,他也只好加快脚步。
当他们一同走到羽儿的房间时,都为眼前这景象而吓呆了。
他看见羽儿再躺在床上,而孙朗却压在她上面,他们正极力的缠绵着,而孙朗正式低头吻着羽儿的脖子,羽儿却用力的抱着他的肩。
这。。。。。。他没有看错吧?
那试着来一段情的说话只是他的玩笑而已,怎么会成真的?
他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过来,已经看见他的皇兄冲向孙朗,将还在**中的他从羽儿的身上扯起,一拳便打飞在墙上。
“嗯!”一声闷响,孙朗从痛楚中抬起头,才发现房间内多了两个男人。
射出想要杀人的目光,段承烈胸前剧烈,紧握着拳恨此时手上没有多一把剑。一双墨黑色的大眼里全是一片血红。 眼角眉梢,尽显阴狠和杀意。
刚刚冲向入这房间时看到这个男人对羽儿所做的事时,那满腔的嫉恨与厉怒立即从心底燃起,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那怕是没有剑,他也要杀了这个男人。
从意外中回过神来,段承恩已经看见两个男人对打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受了一拳的孙朗身手依旧利落,与段承烈对打并不显弱。
天天习武的他又怎会输给一直全心于朝政的段承烈呢?
他们二人拳风都劲,一时间竟不比高低。
“杀你的人。”冷哼,段承烈招招凌厉,次次致命。
惊惶的看着,段承恩担心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立即看向床上的羽儿,却发现她好像哪里不能。
她此时正用力的想要脱去衣裳,双眸无神的乱看着,却没有方向。
“皇兄,先别打,你看看羽儿。”走近羽儿,段承恩担忧的皱起了眉。
怎么这么像服是寻欢散呢?
“孙朗,你对羽儿下药了?”不敢相信,段承恩大脑一凛,没想到自己将羽儿交给了如此可怕的人。
“羽儿。”听到羽儿有事,段承烈手上一顿,竟中了孙朗一掌。
然而他却无心恋战,只恨不得立即知道羽儿是怎么了。
“羽儿。”微吐了口气,他冲到床上的羽儿面前,将还在妄想脱衣的羽儿抱在怀中,将她完全的挡在他们的视线之外。
“孙朗,本王如此相信你,你竟对羽儿做出这样的事来?”段承恩挡住了孙朗上前的脚步,怒不可遏的伸手握住了他的衣领。
“不是那样的,羽儿不小心碰了我府上所种的极欢花。我也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做那些事,可是刚才那情况很急,所以我才。。。。。。我不想这样的,不过我会对羽儿负责,我会娶她为妻的。”对上段承恩的视线,孙朗立即解释。
看来这一次他注定要被误会,只是现在最重要是羽儿。
“这么说,是要男女结合才能解了?”段承恩疑惑的皱眉,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我很难受,嗯。。。。。。”完全不知道这房间内的混乱,羽儿在段承烈的拥抱下更用力的扭动着身子,小手不停的往他的脸上抚去。
紧抱着她的腰,注视着她颈上的吻痕,段承烈的双眸更阴沉,强烈的妒忌染红了他的眼。
怒发冲冠的转头看向那个男人,他将羽儿推开,再度冲向他:“我要杀了你。”
“不行,皇兄,羽儿的三天焚心毒还要他来解的,你不能杀他。而且也许一切真的只是误会,我现在就带他出去,你在这里先替羽儿解那花毒。”听见背后传来狠厉的声音,段承恩立即转身挡在孙朗的面前。
不等他皇兄思考,便先拉着背后的孙朗离开。
“放开我,那羽儿怎么办?”被拉着走,嘴角还带着血迹的孙朗不满的想要推开他的手。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解毒啊!不过不必劳动到你。”扯着他走,害怕走迟一步那皇兄真的要大开杀界。
离开房间,几乎是立即的,他急任人促的将房门关上,将那杀人的目光挡在门后。
“那里面的男人是谁?羽儿会不会不想他。。。。。。”
“不管他是谁,羽儿都只会想给他的,而不会是你。”拉着他的手走,段承恩深切的明白到要让他远离这个房间。
在羽儿清醒之前,他不能让他的皇兄见到孙朗,若他真的一怒之下杀了孙朗,那么羽儿的毒就没有人解了。
“他就是羽儿京城的未婚夫?”呆呆的被拖着走,孙朗失落的轻问。
未婚夫?
“是。”他只能这么回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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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朕还你
看着段承恩将人带走,他却觉心中怒火狂烧,那想要杀人的欲/望只能发泄在房间的桌子上。
“咂”的一声,那好好的桌子散成了几断,飞散在房间的几个角落里。
“啊……”
床上传来难受的呻/吟,段承烈立即回身向床走去,将软趴在床上的女子抱在怀中,紧紧捏环着,宽大的手暴起了愤怒的青筋。
她的唇红肿潋滟,那只属于他唇刚刚却被别人品尝过,这想法映入心中,他更愤恨得想要杀死那个男人。
该死的,若不是羽儿的毒还没有解,他不会介意血这孙家。
“嗯!”怀中的女子用力的扭着身子,不断的想要更贴近他。
怒蹙着眉,段承烈低头盯着眼前的羽儿因欲/望而微蹙的眉额,心里狂乱怒恨之极,恨不得把她掐死。
若他不来,她是不是就要成为别的男子的女人?
她说喜欢他,还说为了他可以背弃太后,如今这又算是什么呢?
她背叛了他!
这种被背叛的感觉第二次袭向心中,一次比一次更难受。
那熊熊的怒气在胸臆升腾如火,段承烈只觉得今生从无如此怒过。
想他自不小心进入父皇的寝宫后,这十七年来,他何曾如此暴燥过呢?
“烈……”羽儿眼皮一眨,似转醒过来,眼睛半合着盯着他,咽喉中不知道呜咽着什么,往他怀里蹭去。
“该死的女人,你知道朕是谁吗?”用力的握住了她不停往他的脸额摸去的手,段承烈仍觉心中不舒服,却又为她口中那不自觉的一声‘烈’而微喜。
“烈……”如像知道他问什么,羽儿妩媚的轻喃,被握着的手挣扎着要脱开。
“你真的知道是我?”重重的叹?面对此时的羽儿,却觉得气不下去了。
他的喉咙一紧,为她的幽香柔软。
她像小猫一样胡乱叫着,伸出另一只手要去拉开他的衣服,脸一直的向他的怀中靠近,不停的想要贴近他一点。
明知道她的动作只是因为中那样的毒,可是他刚熄了点的怒气又燃烧起来。
不管是哪个男人,此刻她都会这样投怀送抱吗?
如此想着,他用力一扯,把她整个扔回被铺上。
羽儿闭上了眼,呜咽着:“很热,很难受……”
扯不到他的衣服,她开始胡乱的脱着自己的衣服,衣带在她用力的拉扯下解开了,其中一端落在段承烈坐在床边的大腿上。
段承烈伸手拿起她的腰带,那股想把她掐死的欲/望又强了一点,盛怒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却无法再收回视线。
她的衣裳已经被摊开了,胸前的浑圆隐约可见,上面两抹绯红粉嫩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