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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以后滕锐有意无意地经常会回家吃饭,方晚暮也几乎天天泡在滕家,终于有一天,在饭桌上,李澜试探着问方晚暮:“晚暮,我们家呢房间多的是,如果你愿意,就住到我们家,算是陪陪我,好不好?”
方晚暮转眼看了滕锐一眼,滕锐脸上并没有大的表情变化,他很淡然地吃着饭,晚暮收回眼光,闪着她的大眼睛,笑意满满:“我是很想的,就是怕会打扰你们……”
李澜看出她的顾虑,一笑转向滕锐:“锐儿,你说呢?”
“唔……是吗?晚暮自已看着办吧!”滕锐依然淡淡的。
于是方晚暮就这样住进了滕锐……
那一天方晚暮外出,滕锐静悄悄地打开方晚暮的房间,他慢慢地在房间里踱着,看着,床头边那个卡通的台灯引起了他的兴趣,他仔细地拿起来看着,好一会儿都没有放下;还有正对着书桌的那个钟……
这时,门被轻轻地打开,李澜出现在门口,她静悄悄地看着在方晚暮房间里踱着的滕锐;滕锐早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但是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身看向李澜。
李澜疑惑地看着滕锐,半晌才说道:“锐儿,你在想什么?”
滕锐唇角勾起,用漆黑的眼睛看着李澜,慢慢走到李澜身边,伸手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你不是很想要个孙子吗?我在想着,应该早日实现你的愿望才对啊!”
李澜满意地看着儿子笑道:“你早就应该这样想了……晚暮这个孩子乖巧懂事,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她常常来陪我们的;再说她的家世好,和我们也算得上门当户对;加上她肚子的孩子也三个月了……做我们家的媳妇再合适不过了……”
“我知道了,让我考虑考虑再说……”
徐刚巡回演出已经到了第三站,前面的两站都取得极大的成功,语焉这个特邀的主嘉宾更是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又因为有徐刚的极力推荐,语焉名气开始直线上升。媒体更是对这个美丽的女子产生极大了的兴趣,甚至有人在称徐刚为“钢琴王子”的同时,称语焉为“钢琴公主”。
能容纳几千人的歌剧院,座无虚席,舞台上语焉依然一袭白裙,白色的光圈打在她的身上,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此时她正忘情地弹奏着,修长的手指如行云流水一般,脸上是一片超脱世外的恬淡……
徐刚则在幕后静静地看着她,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一曲完毕,观众的掌声如雷,语焉起身走到台前向观众鞠躬致意,有人上来送花,掌声更加响了,意思就是要求再来一曲,语焉微笑着,这时主持人上台,宣布下一个节目,将是令人期待的钢琴合奏——徐先生和萧小姐合奏著名乐曲《卡农》。
更加热烈的掌声中,徐刚上场,他和语焉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就各自回到自已的钢琴边——这个合奏是他们两个新作的节目,没想到一场下来,就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徐刚在台前忘情地拥抱着语焉……一时间,“王子”和“公主”又被称为是“金童玉女”。
后台桌面上,放着徐刚和语焉的水杯,一个身影出现在边上,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在两杯水中各放下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后,身影跟着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门后……很快地,又一个黑影子从门口溜进来,迅速换了两杯水,然后很快消失……
紧接着京城滕锐的手机响起,他静静地听着手机那一头的人的报告,最后只说了一句:“稳住,不要打草惊蛇……”放下手机,滕锐的眉头紧皱,漆黑的眸内精光闪动……
演出结束后,为了庆祝演出的成功,徐刚兴致勃勃地邀请全团的人一起吃宵夜,于是大伙儿开心地一窝峰地拥出去……
只有语焉淡然地走在最后,徐刚稍稍停下脚步,看着语焉淡然的眼神,微微一笑:“语焉,怎么了,还是不开心吗?”他也从网络上的京城早报看到了关于方晚暮住进了滕家的新闻,估计语焉肯定也看到了。
“没有不开心啊,只是一天下来有点累而已!”语焉朝着徐刚微微一笑,如水面上荡漾开一圈涟漪,但是那个方晚暮搬进滕家,与滕家少爷合好的消息还是不断地在她的脑子里盘旋……
她是想过给滕锐和方晚暮一个机会,但是当他们真正有机会的时候,语焉的心却要碎了……
“凡事要想开点……这天下不是只有爱情的,还有事业,也一样可以让你开心,拿出你的自信来……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分,”徐刚向着语焉眨眼睛,那桃花眼又开始充满邪魅,“要不,你就嫁给我得了,我们开个夫妻店,巡回演出,一定火爆!”
“切……”语焉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了,她伸手推了一把徐刚。
“看看看,一说嫁给我,就这么开心……早知道这样,早点说了……”两个人就这样边开玩笑边走,语焉的心情渐渐地好起来了。
一群人坐下来喝酒,氛围极好,又笑又闹,徐刚坐在语焉的旁边,端起酒杯,向着语焉:“语焉,能喝点吗?”
“当然!”语焉毫不犹豫地端起她前面的杯子,一饮而尽,众人笑道:“没想到萧小姐这么好酒量!”在众人的一再劝导下,再加良好的氛围,语焉喝下了不少酒,最后一桌子的人基本上都是东倒西歪的,语焉也是眼皮直沉,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徐刚也是喝得脸儿红红的,那双桃花眼更是放出一种妖冶之美,他低头看看趴在桌子上的语焉,半张脸露在手臂外面,那只幽黑的眼睛闭着,面容恬静无比,和这里喧嚣的氛围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不禁地看得呆了,他悄悄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最后是走路摇摆不定的徐刚背着喝多的语焉,打了个出租车回酒店,然后再摇摇摆摆地背着语焉回到自已的房间。离两个人不远的地方,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
徐刚摇摇摆摆地把语焉放到自已的床上,脱去鞋子,还不忘记拉过一条被子替她盖上,自已则在床边坐下,仔细地看着她美丽的睡颜,恬静中似乎还带着点淡淡的忧愁,他的桃花眼渐渐地扬起柔和妖冶的笑意。
这个女人,在那个慈善拍卖会上,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让他心动了;她就像他手下弹奏的乐曲一样,让他充满激情,充满想像力,似乎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他;他喜欢和她一起弹琴的感觉,那种感觉其妙无穷……
想到这里,徐刚桃花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想俯下身子在她润玉般的脸上亲上一口,可是还没等他俯身,房间的门铃声便大响起来;徐刚微微皱起眉头,摇晃着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张什么证件在徐刚眼前一晃,在徐刚还没看清之前,就又塞回到口袋里,然后冰冷的语气响起:“警察,查房的!”
徐刚楞了楞,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冲进房间,那个女的迅速拉起躺在床上的萧语焉,往背上一放,就往房间外走去。
“哎哎,你们这是干嘛?”徐刚的酒总算清醒了一半,他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本能地伸手去拦,“绑架啊?”
“别妨碍警察办事!”男人一挥手推开徐刚,瞪了他一眼,“这个女人不是你老婆,不能睡在你房间,懂了吗?”
“哎哎,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老婆……”徐刚话还说完,两个人已经走出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只留下呆呆发楞的徐刚……
滕家的客厅里,李澜前面的茶几上放了一叠加报纸,她正在一张一张地翻看着,她边上的沙发上坐着方晚暮,也正在翻着报纸。
有关于徐刚巡回演出的报道,就必定会有萧语焉的消息;而近来,关于萧语焉个人的报道也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报纸上,有关于她弹琴的,也有关于她绯闻的,今天的报道就是关于昨晚演出的成功,以及醉酒后当场趴在桌上睡去,最后徐刚把她背回酒店的报道,还附有一张徐刚低头亲了一口趴在桌上的语焉的照片。
李澜的眉头稍稍皱了皱,还好滕锐现在和她走得远了点,如果真成了滕家的媳妇,那滕家的面子还往哪儿搁?李澜下意识地把那张报纸拿出来,另外放在一边,自已则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什么,方晚暮悄悄地转头看了看李澜,没有作声。
一会儿,滕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大步走进客厅,和沙发上的李澜和方晚暮打了个招呼就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他随手拿过放在桌面的报纸翻起来,很快看到那则关于萧语焉的报道,图片上的语焉正趴在桌上,似乎睡着了,边上坐着徐刚,正俯身吻在她的额头上;另一张图片是语焉趴在徐刚的背上,正往前面的大酒店走去。
李澜和方晚暮几乎同时悄悄地观察着滕锐的变化,滕锐漆黑的眼底锋利的光芒一闪而过,眉头微微皱了皱,然后就不再有什么表情,接着他很随意地翻了一会儿,就换了一张报纸看着,似乎这件事情在他的心中已经起不了很大的波澜。
李澜的心渐渐放宽了,方晚暮眼底的喜悦清晰可见……
晚餐时,李澜对滕锐说:“锐儿,明天晚暮要做孕期检查了,我刚好约了人有事情,你陪她一下,好不好?”
滕锐漆黑的眼睛转向方晚暮,她也正看向他,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期望,滕锐稍稍勾唇一笑:“好的!”
方晚暮眼底的欣喜如春草般地蔓延开去,她真没想到滕锐会答应了……
第二天,滕锐叫来了家庭医生,陪着方晚暮做了孕期检查,医生告诉滕锐,方晚暮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滕锐微微勾唇笑起,送医生走出家门。
看着医生的车子驶离滕家大院,滕锐回头看看跟在身后的方晚暮,微微一笑说道:“小孩子还需要准备些什么吗?我带你去商场买点婴幼儿用品吧。”
方晚暮的眼睛闪亮闪亮地,她盯着滕锐的眼睛,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容,忙着点头道:“嗯……还需要买些婴儿护肤用品吧……”
商场里,滕锐认真地看着各种婴幼儿护肤品,身边站着穿着着宽松孕妇服的方晚暮,她满脸幸福的微笑,不时地看看身边高挑英俊的男人……
一直到了晚上,用过晚餐后,滕锐才独自回去,方晚暮坐在她滕家大宅的卧室里,满心的欢喜,刚刚买来的婴幼儿用品扔在一边,柜子里也放着满满的婴儿用品。
但是,方晚暮此时似乎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她慢慢地坐到桌前,打开电脑,认真地在搜索着什么,然后在边上的一张小纸条上写着什么……
这时候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她拿过来点开来一看,脸色瞬间变成黯淡,她拿起手机,不等对方说话,就捂住嘴,压低声音喝道:“我说过,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来?”
“方小姐,我近来手头真得很紧,你得帮帮我……你看我帮了你那么忙,现在你都坐上了滕家准媳妇的位置了,就连电话都不让我打了?”对面传来一个粗粗的男声。
“别忘了,我们有约在先的,我已经付清了你的钱……”方晚暮恼道。
“方小姐,最后一次了,我发誓肯定是最后一次,这一次我拿了钱,以后不会再来找你!”
方晚暮眉头紧锁,眼底满是阴影,她咬唇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