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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看到趴在地上的冰儿,他举着枪向她靠近……
冰儿大惊,想起滕锐矫健的翻腾的身姿,脑子一闪,也学着他的样子,就地打了几个滚,还真躲过一串子弹;对方没想到冰儿还会闪身,稍一楞神,冰儿已经举枪向他射击,这一系列动作完全是学滕锐的。
可惜的是,射击学不了滕锐的,她发出的子弹仍然打不着前面的士兵,前方的士兵稍稍闪了闪身,就发现那人女人显然是个菜鸟,他不禁咧嘴一笑,举着枪向冰儿靠近,冰儿一阵紧张,但她还是不敢叫滕锐,她不能让他分心……
不过那个士兵没走两步,背后一梭子弹就让他身体开了花,紧接着滕锐就出现在冰儿的眼前,他快速跑到冰儿身边,拉过她,把她护在身后……
滕锐和陈佳一左一右,护卫着冰儿,干掉十来个敌人后,林子里暂时又恢复了一片平静,三个人举着枪小心翼翼地往后移去……
突然几只鸟儿扑楞楞地从树梢上飞起,滕锐眼光一闪,迅速举枪往树上扫去,一个人从树枝上应声而落,但是紧接着五六根又长又粗的藤蔓,从四面八方快速向着三个人横扫过来,每一根藤蔓上都挂着一个人,滕锐和陈佳举枪射下两个,但是交错的藤蔓紧跟着再次袭来……
滕锐纵身把冰儿扑倒在地上,自已则仰躺着向飞舞的藤蔓射击……陈佳被带倒在地上,藤条上的人举枪向她,她忙几个翻滚后,回枪射击,藤上的人应声落下;一根藤蔓再次狠狠地冲向滕锐,几乎在同一个时候,另一根藤蔓也跟着扑向地上的冰儿。
滕锐大惊,迅速扑过去推开冰儿,就在那时,藤蔓从他身上擦身而过,滕锐的肩胛上顿时撕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直涌。
心在一瞬间被疼痛充满,冰儿尖声叫道“滕锐”,话音还没落下,那长长的藤蔓再次向着滕锐袭去,冰儿匆忙间举枪,眼神带狠,坚定地射击……
“砰”那枪居然击中敌人的臂膀,那人应声从藤蔓上落下,滕锐抬手补上一枪,敌人倒地,冰儿举着枪坐在地上发呆……
又飞身踹下几条藤蔓后,四周再次归于一片安静,举枪细听一会儿,滕锐终于放下枪,回头拉起还举着枪在地上发呆的冰儿,任肩胛上的鲜血染红了衣裳,勾唇一笑:“有进步,打中一枪了,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你……”紧接着,肩上的疼痛终于让他皱了皱眉头,骂了句“该死的!”
“滕锐……”冰儿这才清醒过来,她眼眶泛红,慌乱地扑到他面前,伸手想要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声音有点哽咽,“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包扎……”
看着冰儿的心疼,滕锐皱着的眉头松开,辰角的笑意重新勾起,他伸手抱住冰儿的纤腰,看着她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很不羁地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暧暧昧昧地,“唔……这么急,在这里就要脱我衣服吗?”
“求你了,老大,照顾一下我这个外人……”陈佳一脸地苦恼,她一边说一边已经从背包里,拿出消炎药水和一卷绷带,看着滕锐,但是说出来的话也是,“脱了衣服坐下……”话一说完,她的脸就红了……
还好刀伤不深,陈佳和冰儿帮伤口消毒后,缠上绷带,血迹隐隐地渗透出来……
“滕锐,痛不痛啊?”冰儿一脸的担忧。
“不痛,有你在我就不痛了……嗯,我背你好不好?”滕锐抱着冰儿肩膀,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滕锐还不时地凑过去亲亲冰儿的发梢。
“不要,你受伤了啊……”
“你不要我背,我才更受伤……”
陈佳用手捂住耳朵,离他们远远的……
傍晚来临,夕阳如血,三个人已经身处密密雨林的深腹,陈佳对照着地图和电子定位器,很快找到了那一小块空地。
不一会儿,三架军用直升机超低空飞来,掠着树顶,悄无声息地飞过来,盘旋着慢慢地在空地上停下,从飞机上跳下十二个全幅武装的特种队员,为首的正是王胜!
滕锐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他搂着冰儿的肩膀,看着他的部下向他跑来。十二个人迅速在滕锐前面排成整齐的一队,王胜上前一步,看看滕锐手里的冰儿,微笑敬礼:“报告老大,十二名队员向你报到!”然后他很快看到滕锐肩膀上的血迹,惊道,“老大,你受伤了?”
滕锐眼中的冷光一闪,一脸的冷峻和霸气:“给我弄套衣服!”
“放心,我早帮你准备好了!”王胜颇有点得意,身后一队员立即从背包里拿出一套迷彩服送到滕锐面前,滕锐霸气一笑,伸手接过。
接过衣服后,他一低头对着冰儿,那脸上立即变成温柔样,眼神也跟着柔柔和和的,而说得那句话更是让人受不了:“陪我去换衣服!”众人愕然!偷偷地互相看了看,却不敢吭声。
冰儿的脸红了红,但还是很听话地跟着他往身后的密林走去,原来滕锐是军人,怪不得身手这么好……
迷彩服穿在滕锐颀长的身材上,更有一种风采,更增添了他那种咄咄逼人的霸气,冰儿小心地帮他扣着扣子,滕锐低头凝视着她:“语焉,你以前说过会照顾我一靠子的……”
“唔……我说过吗?我不记得了!”冰儿一脸地严肃,眼底却抑制不住地露出一点笑意。
滕锐盯着冰儿,不记得从前又怎么样?她仍然可以爱上我!她注定就是我的女人!滕锐眼角唇边满是笑意,手自然地落在她的腰上,跟着一收紧:“你不记得了吗?那么我帮你回忆!”话音刚落,他的唇瓣就碾上她的樱唇。
冰儿大吃一惊,在他的身后还昂首挺胸地站着一排他的部下啊!他们还在等着他换好衣服去发号司令啊!这样想着,冰儿就用手使劲地推着那个扣住她的男人,男人皱眉,唇瓣稍稍地离开女人,呻吟着:“我肩膀痛……”
“滕锐……”果然女人幽黑眼底的担忧升腾而起。
“所以,你听话点,不要乱动,嗯……”滕锐勾唇笑起,低下头继续他的工作,这下子冰儿再不敢乱动,任凭他唇瓣的强势碾压……
不远处一队军人依然昂首伫立,静静地等候着老大换好衣服出来,可是好一会儿了都没动静,王胜眼底的笑意加浓,他悄悄地走到陈佳身边,低声问道:“老大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饥渴啊?”
陈佳瞪了他一眼:“你人没老大帅,情也没老大深,呃,你什么时候才会懂爱?”
“谁说我不懂爱?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现在……也到哪儿去一下?”王胜涎着脸,看着陈佳,暧暧昧昧地笑。陈佳瞪向他,眼底却一片温柔。
王胜终于看到滕锐搂着冰儿的肩膀出来,他赶紧迎上去:“老大,我们等着下一步指示……”
“夜深以后,我们来个突袭,直接进入庄园,抢出国王,放好炸弹,然后撤……离庄园一公里处有一个空谷,可以停直升机……”滕锐正在详细地给队员人布置任务,“我们分为三组,一组负责盯人,一组负责救人,另一组就是三架直升机驾驶员……”
“我熟悉庄园里的情况,我可以给你们画一张大致的庄园平面图。”冰儿站在滕锐旁边,认真地听着滕锐的布置,终于也有发挥作用的时候,凭着她对设计的熟悉,很快地画出了庄园的布局,并标出国王的卧室,以及他有可能呆着的房间……
冰儿的平面图帮了滕锐很大的忙,很快地,一切布置完毕,就等深夜来临。
“大家分头休息,唔,语焉,你到直升机里睡一会儿……”滕锐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语焉的手,就往直升机走去,这两个去了,众人自然不敢跟着,只是看着两个人爬上直升机,然后消失在直升机的门口。
夜色如水,王胜陪着陈佳漫步在密林间,走了会儿,阿佳皱眉:“哎,我脚痛了,走不动了!”
“哦,那就不走了,我们在这儿坐坐好了。”王胜很自然地说,当然了,走不动就坐嘛,有错吗?
陈佳懊恼地扭头瞪了他一眼,王胜却已经找了个地方坐下,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陈佳,你坐这儿吧!”
可是,半天没有听到陈佳的回音,也没有看见陈佳走过来,王胜这才奇怪地站起身来,往陈佳这边凑过来,借着月光,仔细地看看她的脸,呵,好像有点黑,还带着点火气!王胜不禁一怔:“怎么就不高兴了?”
“我不想坐!”陈佳憋了好一会儿,才气鼓鼓地说。
“不想坐?那就走呗!”王胜一脸地茫然,“可是你自已说走不动啊!”
“我不想走,也不想坐!”陈佳懊恼地再提醒他一次。
“不想走,又不想坐?”王胜思考了一下,终于笑出声来,“原来是这样……”
陈佳也露出了一点微笑,他总算明白了,可是等了好一会儿,王胜却依然站着不动,陈佳终于忍耐不住,低声吼道:“你还站着干什么?”
“咦,你不是说不想走,也不想坐吗?那就是站喽,难道是飞不成?”王胜再次茫然。
“你……”陈佳气晕,狠狠地吼出一个字,“背!”那一声太响亮了,穿透了黑暗中的森林,直冲云霄,林中树梢上的鸟儿也扑楞楞的飞走了,还惊动了一边正靠着树干休息的队员人,他们倏地睁开眼睛:妈呀,这么迟了,谁呀?
此时,直升机里,滕锐和冰儿正沉浸在热吻中,突然听到陈佳的一声吼,两个人停了一下,滕锐的唇角渐渐地露出一点笑意,这个王胜,笨死了,背女人都不会!他低头看看身下女人微红的脸颊,一低头再次碾上,口齿不清地喃喃地:“我们来个机震好不好?”
“什么机震?”冰儿稍稍离开他炽热的唇瓣,惊奇地问道。
“唔……不是有车震的吗?我们现在在飞机上,那就是机震!”滕锐诱导着。
“那什么是车震?”冰儿还是一脸茫然。
“……”滕锐愕然,他咽了咽口水,想了想说,“唔……那次我们在书房休息室的床上做的事,那就是床震……”
冰儿总算明白了,脸涨得能红,此时,滕锐修长的手指已经在解她的衣扣……一切都沉浸在无边的黑夜中……
午夜十二点整,三架直升机悄无声息地往国王庄园的方向飞去,很快在大峡谷的那一片空地上停下,滕锐让冰儿在直升机上等候,自已则和队员们一起下了直升机……
19 危险再次袭来
夜深人静,树叶掩映下的豪华庄园似乎也沉浸在无边的黑夜里,安安静静的,但是仔细一看,却一点也不安静,庄园的大门口灯光依然明亮,可以清楚地看到灯光下的一小队士兵,手里端着枪,不停地巡逻着;二楼的阳台上,也经常可以看见荷枪实弹的士兵徘徊着,而楼下的庄园里显然也有一明一灭的烟头……
庄园不远处的树林里,灌木丛稍稍动了动,露出几个脑袋,每个人都戴着夜视镜,王胜拿着远程红外线夜视望远镜,正往别墅里探视着,一边看一边说着:“外面楼上阳台两人,下面花园里六个,里面……”;陈佳快速在一个液晶显示屏上标记着什么……;滕锐则看着显示屏在思考着什么;另外几个在一边无声地观察着,等待命令。
一切就绪,陈佳把显示屏交给滕锐,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