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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想要表示厌恶和痛苦,但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一阵触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冰儿的全身,冰儿几乎窒息……
身下的衣物全被除尽,在冰儿挥舞的双手中,惊慌的眼神中,那个男人冲了进去,冰儿只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就再也没有了声音,挥舞的双手也渐渐地停了下来,那种奇异的感觉是那样熟悉,好像一直存在记忆的最深处,她的身体无可救药地诚实地反应着,手指上的钻戒闪闪发亮……
身上的男人眼底唇角都是笑意,冰儿则在迷离中带着绝望……
当一切都结束时,周围又归于一片寂静,滕锐低头亲吻着冰儿绯红的脸颊,幽黑的双眸,小巧的鼻子,可爱的耳垂,一寸一寸的,冰儿茫然无力地躺着,没有了一点反抗的能力,任由着他温暖唇瓣的游移。
“语焉,语焉……”身上的男人喃喃地,似乎意犹未尽。
冰儿终于清醒过来,她又羞又恼,本来想勾引一下他,让他非礼自已时,让芭莎撞见,这样,芭莎死心了,他滕锐自然没有脸面继续赖在王宫里;可是现在成了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冰儿还居然这样失身了!太没脸面了!
“混蛋!”冰儿低低地吼着,伸出双手掐住滕锐的脖子,那粗大的喉结咯得她的手生疼,滕锐随她掐着,没有一点反抗,带着点笑意静静地看着她,那样子似乎就是在告诉她,你想掐就掐吧!他的大手却不安份地又开始在身上游移起来……
似乎也知道自已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冰儿终于恼怒扔开男人的脖子,粗暴地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这回男人没有强迫她,他漆黑的眼底满是柔情,满是宠溺,只是静静地观赏着恼怒而羞愧的冰儿迅速的穿着衣服,还不时地伸手帮她拉一下衣服,但那手被冰儿狠狠地拍下。
冰儿慌乱地穿好衣服,没有说一句话,也不敢看那个男人一眼,逃似地从小休息室里跑了,她满脸的羞愧,为自已身体诚实的反应而羞愧……
冲回自已的房间,冰儿慌慌张张地冲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丢了魂一样地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才发现自已的胯间一片酸痛,那个混蛋,以后怎么见人啊!怎么对得起拉利特啊!一想到拉利特冰儿更不安了,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样苦恼过!
可是话说回来,那个男人的那种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啊?好奇怪啊,想着想着,脸又红了,她狠狠把自已鄙视了一番……不行,还是得把他赶走,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她想起什么似的,抬手看着手指上闪亮的钻戒,脱下来,终究还是舍不得扔掉,还是放回到抽屉里吧,鄙视自已吧……
又是一夜的辗转反侧,冰儿暗暗地骂着那个男人,自从他来之后,她就没有安耽过,可是她又不由自主地想着那个令她羞愧的时刻……
王宫健身房里,滕锐正挥汗如雨,拳击,跑步,每一样都练过,似乎要把这些天落下的锻炼一一都补回来。他黑色的背心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健壮的蜜色肌肤上。
一个多小时了,那个男人似乎还是没有停下来的征兆,这两天他的心情特别好,眼神也没有平时的锋利了,脸上常常还会挂着一抹微笑,特别明显的是他的脖子上有一排指甲挖破的、已经结了痂的、暗红色的斑点。
芭莎公主坐在一边,一手托着腮帮子,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头上的汗珠如一粒粒珍珠般滚落,好久好久,她忍不住地拿起边上洁白的浴巾,走向他。
“滕锐哥哥,你练得好久了,休息一下去吃午餐好吗?”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美,滕锐这才慢慢停下来,微笑地转身看向身边的女孩儿,她纯真的眼底竟充满了一种心疼的感觉,跟着她掂起脚尖,把浴巾轻轻地披在他身上,小心地帮他擦着汗水。
滕锐的眼睑微微一动,柔声说道:“嗯,你先去,我一会儿就过来。”
“不,我等你……”芭莎满脸的笑容。
男人看看她,再次微微一笑,点点头:“好……”跟着抬脚大步往浴室而去。
一会儿,滕锐已经穿戴整齐,和芭莎公主一起坐在餐厅里,餐厅里静悄悄地,只有他们两个人,滕锐不由自主地望向门口,除了送午餐进来的佣人,什么也没有。
“芭莎,今天怎么又只有我们两个人吃饭啊?”那个男人终究忍不住,两天了,他连冰儿的身影也没看见,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吃饭,希望在吃饭时能看见她,但是显然今天的午餐她还是没有出现……
“滕锐哥哥,冰姐姐今天早上一早就出去了。”
“你冰姐姐一个人能去哪儿?”男人眼底的暗处微微波动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知道,她只说有点事情出去,迟点就回来……平时她很少出去的,有出去也会带上我。”芭莎不可思议地摇摇头,其实,还有一点是,因为那天冰儿和她的谈话,说了她滕锐哥哥的坏话,她的心里还在生她的气。
这一顿午餐吃得有点沉闷,午餐后,滕锐好不容易把芭莎哄去午休,就独自慢慢悠悠地走到王宫的正门大厅,他顺手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翻着,他翻得很快,一会儿就翻完了,他看看手表,皱起眉头,干脆把书往边一扔,抬头看到站在一边的女佣,心中一动,让她们退下去休息,几个女佣忙谢过,开开心心地离去。
偌大的大厅里只坐着一个男人,皱眉,冷眼,眼底满是烦躁,他不时地看向门口……
终于,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远远地闯入他的眼帘,他皱着的眉峰瞬间舒展开来,眼底隐隐堆出一点笑意,眼神也跟着柔和起来。
冰儿也看见那个陷在沙发里的男人了,他正凝视着自已,眼神柔和,她的心微微一跳,有点脸红,她很快为自已这种表情感到羞耻,于是又蹙了蹙眉头,幽黑的眼睛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稍稍停了一下脚步,随即又避开他的眼神,匆匆往里面走去。
沙发上男人的漆黑的眼神一直跟着那抹身影,看着她从自已的眼前飘过,就像他不存在一样,他唇角勾了勾,低低地叫道:“等等!”。
女人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他,眼神里满是淡漠,似乎那天和他激情相对的人不是她:“滕先生叫我,有事吗?”
男人站起身来,慢慢转到她跟前,仔细地看着她,容颜是那样的熟悉,可是那颗心却不断地在躲避自已。看着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已,冰儿的脸又跟着一红,不由地后退了一步,眼里警惕之光闪现:“这里到处是人,请滕先生自重!”
那个男人的眼底扬起一抹笑意,嘴角一勾:“陪我坐一会儿好吗?”
“我没空!”她话音未落,脚却已经提起,准备离去,但是她的胳膊随即被一只大手抓住,她大惊失色,低声怒喝,“快放开我,这是大厅!”
“陪我坐一会儿,语焉!”那个男人再说了一次,声音低沉而且带有磁性,有着一种不置疑的坚定。女人抬头看到他眼底的那抹柔和,但那骨子里的傲气和霸道却一点也没有改变。
冰儿微微蹙了蹙眉,又怕有佣人经过,她紧紧地抿了抿唇瓣,挣开男人的手,转到沙发边坐下,淡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俊美不凡,眉宇之间自然地流露出一种霸气。我们真得爱过吗?为什么我会一点印象也没有?不!不可能!我爱的是国王拉利特!冰儿对自已的态度有点绝望。
滕锐看着脊背挺直,下巴微扬,正在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冰儿,唇角微微勾起:“冰儿,你真得一点都想不起从前的事了吗?夏威夷——还记得吗……”滕锐循循善诱,他的眼睛闪亮闪亮,直盯着冰儿,希望能唤起她内心的一点点记忆,哪怕是两个人吵架时的记忆也好!
“滕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冰儿打断滕锐的话,一脸的漠然,“我也没有兴趣听这些,你既然不是为了芭莎公主留下,那么我希望你离开这里!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滕锐瞬间收回闪亮的眼神,盯着眼前的女人,眼神渐渐锋利,他的身子慢慢地往沙发背上靠去,双手伸开搁在沙发的扶手上,双腿交叠,他犀利地审视着女人:“欧阳小姐在逃避什么?”
“我没有逃避!”冰儿一楞,很自然地反驳着。
“你有!你怕见到我!你怕我说过去!因为你怕,所以你想我离开……那么你究竟在逃避什么?怕什么?”滕锐唇角渐渐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一字一字,掷地有声地自已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你内心是爱我的,所以你怕我!”
冰儿吃惊地瞪着眼前这个极度自信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我没有……”
“你有!”滕锐打断她的话,冰儿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没有逃过滕锐的眼睛,他的唇角再次勾起,从沙发上坐直身子,上身前倾,面对冰儿,漆黑的眼睛直盯着她幽黑的眼底,放低声音,“因为我吻你的时候,我们做的时候,你还有感觉!”
冰儿的心“砰”地一声狠狠地跳了一下,脸跟着狠狠地红起来,这个男人霸道的强吻,强迫地上她的身体,如在眼前,她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冰儿掩饰地咬了咬唇瓣,对自已的这种反应又是懊恼不已,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滕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记住,你叫萧语焉!你是我的女人!我会慢慢让你想起过去,想起我!”那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锋利霸道!
冰儿愕然地看向眼前的男人,正好迎上他肆无忌惮地注视着自已的目光,冰儿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她的眼光很快的移开了男人的视线,内心的烦躁油然而生,语气也失去了刚刚的从容:“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跟我走!”滕锐说得干脆利落,一脸的霸道。
“不可能!”冰儿恼道。
“总有一天你会自愿跟我走的!”滕锐的语气依然坚定而自信。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离开这里的!”冰儿回敬道,一脸的懊恼。
“好,我们走着瞧!”滕锐笑起来。
冰儿“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逃似地往楼梯奔去,滕锐带着笑意的眼光看着她消失在楼梯的一角……
到了晚餐时间,国王和冰儿依然没有出现,偌大的餐厅和中午一样,依然是是滕锐和芭莎两个人,男人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芭莎,又只有我们两个人用餐吗?”
“嗯,我哥哥有应酬,冰儿姐姐说她人不舒服,不吃了……”芭莎说得轻轻松松地。
“她……怎么不舒服?”男人的拿着餐具的手停了一下,眼神瞬间暗了暗,他知道是那个人女人不想见到他,这种想法吞噬了他装出的平静,他皱眉,目光瞬间如刀,脸上的表情有僵硬,他“哐”一声把餐具往桌上一扔。
他过大的动静,把芭莎吓了一跳,她瞪大眼睛看向身边的男人,带着点结巴:“滕锐哥哥……你怎么了?……是我们这里的菜肴不合你的胃口吗?”
男人狠狠的抿紧嘴瓣,眉宇间一片阴暗,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嗯,我们还是去吃点中国菜吧……芭莎,你去叫上你冰儿姐姐,我们一起去,还是上次那个地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