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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冰儿,一脸的无奈,谁让她哥哥一而再地交待她要听冰儿姐姐的话,不可以私自行动呢?
这一顿饭吃下来,毫无收获,欧阳冰的淡然和疏离让滕锐沮丧不已,同时也使得滕锐不敢贸然行事,如果万一真的不是语焉呢?他努力在梳理着自已的思路:首先得确定欧阳冰儿到底是不是语焉;如果是,为什么她不愿意承认?然后才能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必须得单独和欧阳冰儿谈一次!那种渴望在心中生根发芽,如春草般无边边际地漫延开来……他的双眸闪闪发亮,一个电话把陈佳叫过来,吩咐道:“今晚上,你到王宫走一趟,找到欧阳冰所住的房间和了解周围的情况……”
陈佳欣然领命而去,侦察是她们幽灵组的特长,没什么可以难倒她们的……
月夜的王宫花园,冰儿坐在爬满藤蔓和花朵的秋千上,一脸的恬静;秋千的后面站着国王拉利特,他身材高大,脸上是逼人的英俊,露出温和优雅的微笑,通身透出一种自然的英式贵族气息。
此时国王一边轻轻地晃动着秋千绳子,一边优雅地和冰儿在聊着什么,两个人不时地微微笑着,冰儿不经意间回头,就看到国王充满爱意的眼睛,她的脸上自然流露出一种满足的幸福感……
夜的气息渐渐地浓了,国王把手伸给秋千上的冰儿,把她从秋千上拉起,两个人在月光下散了会儿步,就往王宫的门口走去,宽敞的大厅走廊,拉利特和往日一样,在冰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说道:“晚安,冰儿!”
“晚安,拉利特!”冰儿了看着国王轻轻地说道,一脸幸福的微笑,然后转身往楼上的方向走去,拉利特微笑地目送着她,眼底满是宠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这才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冰儿的卧室宽敞明亮,里面全是按照英式贵族的居室布置,冰儿拿了件睡袍就往浴室走去,佣人早就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冰儿把自已洁白如玉的身体泡在浴缸里……
冰儿穿着件洁白的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吹得半干,凌乱地散着;就在这时,阳台的窗帘微微地动了一下,一双漆黑锋利的眼睛出现在阳台外,在窗帘微动的缝隙间若隐若现;那双眼睛看到从浴室里出来的冰儿时,瞬间就闪亮了,在黑暗的夜里更是亮如星星。跟着一双大手掀开窗帘,一个颀长的身影跟着就跨入了欧阳冰的闺房。
从阳台外突然闯入的男人,让欧阳冰惊呆了,她幽黑的眼睛里布满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楞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五官如刀削,自然流露出一种霸道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可是此时,冰儿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眼底的惊喜,还有激动……
“语焉……”滕锐的眼中满满都是亮色,他的唇瓣轻微地擅了一下,发出带有哽咽的惊喜的叫声。那幽黑不见底的眼睛,那小巧的鼻子,还有樱红的唇瓣,一切都是那样熟悉!他一伸手就把眼前的女人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闭上眼睛,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冰儿总算清醒过来,她幽黑眸内的震惊渐渐变成了愠怒:“放开我!”她的身体僵硬,声音冷得刺骨,“滕先生,我再说一次,你认错人了!”
滕锐眼睑一抖,心也跟着擅抖了一下,他慢慢放开她僵硬着的身体,双手捧起她的脸,他看到的是她眼底的冷漠和愠怒。那张脸是那样的熟悉,那种表情却是那样的陌生。
“不!语焉,我是滕锐啊……”但是他看到的依然是一张冰得刺骨的脸,男人眼底如霾,死死地盯着那张脸,低低地吼着,“我没有认错人……”他低头狠狠地攫取那红润的樱唇,那是他的,那样熟悉。
“叭”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落在男人的脸上,男人楞了一下,锋利的眼神瞬间一片黯淡,手里的女人趁势后退几步,离开他的掌心。
“我不是你的语焉,如果你再敢对我无礼,我就叫卫兵……”欧阳冰儿眉心微蹙,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全是冷漠和愠怒,没有一点温度,“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
如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滕锐的心脏,他看着冷得像一块冰的她,几乎窒息,发出如困兽般的低语:“不,语焉……”
冰儿冷冷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她后退一步,按下墙上的一个按钮……
滕锐眼底全是阴霾,盯着眼前冷漠的女人,心碎成一片一片,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很快地走廊上响起一片脚步声,滕锐依然屹立,他才不怕卫兵,他要看着这个女人怎么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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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多虐滕少呢?又心有不舍……
03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冰儿微微皱起眉头,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个色胆包天,竟敢私闯她住处的,并且不怕死的男人,他眼神锋利却掩饰不住那一份沮丧,满脸的冷峻和霸气,此时却有一种英雄落寞的寂寥……
就在这个时候,陈佳从阳台闯入内室,拉起滕锐的手,急道:“老大,快走!”,滕锐不理,依然站着,漆黑的眼睛盯着冰儿。陈佳慌忙中只得叫道:“老大,她真不是语焉,我们还要找语焉去对不?”
“你先走!”滕锐冷得刺骨的声音响起,看还在拉扯不休的陈佳,他一甩手扔开她,锋利的眼睛扫过去,“叫你先走有没有听见?”然后他的目光又重新回到眼前那个无情的女人的身上。陈佳皱眉,稍一沉思,便迅速退出房间,一翻身,从阳台攀下……
就在这时,冰儿的门哗地一声被推开了,一小队荷枪实弹的卫兵冲进来,领头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精壮男子,那是国王专门为冰儿配备的保镖;卫兵们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着眼前竟敢闯入未来王妃的寝室的男子……
滕锐看也没有看卫兵一眼,他的漆黑的眼睛还在冰儿的身上,冰儿眼波微动,终究也还是受不了这个男人锋利霸道此时又明显受伤的眼神,她收回自已的眼光。
领头的保镖大步走到冰儿前面,问道:“欧阳小姐,你没事吧?”看冰儿摇摇头,他似乎放心了,又问道,“欧阳小姐要怎么处置这个人?杀了他,还是关起来?”
冰儿抬眼看向那个大胆的男人,看见他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已,像个雕塑一样地立着,冰儿的心无端端地有些烦恼,她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把他关起来!”
“好的!”黑衣保镖一挥手,身后的一队士兵用枪指着滕锐的脑袋,示意他跟着他们走,滕锐很无所谓的抬脚跟着士兵走,眼睛却不曾离开冰儿,那漆黑的眼底满是疑惑和伤痕。
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冰儿淡然平静的声音:“先把他关在王宫的禁闭室里……这件事情不要惊动国王!”黑衣保镖应声而去……
王宫的禁闭室,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房间,房间里没有空调,四面墙壁,一个小小的像透气孔一样大小的小窗口处在高高的墙壁上,当中一盏昏暗发黄的灯,没有床,只有一张小木凳,一个卫生间——闷热压抑,不一会儿,滕锐就大汗淋漓,他只得伸手解开衣裳的扣子……
夜已深,禁闭室里压抑得令人发疯,滕锐坐在那张唯一的小木凳上,靠着墙壁,没有一点睡意,脑子里不断闪现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陌生的表情,一种痛苦由内心升起,他禁不住地闭上眼睛,汗水不断地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然后汇成小溪流下去……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钝想,滕锐“突”地睁开眼睛,锋利的眼睛跟着扫向门口,不一会儿,门轻轻地开了,一身黑衣的陈佳出现在门口,她迅速关上门,向着滕锐叫道:“老大,快跟我走!”
滕锐只是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你走吧,我不走!”陈佳疑惑地看着滕锐,再环视一下这个小小的禁闭室,皱了皱眉头,老大不会是发烧了吧,这种地方,他居然不肯走?
陈佳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挪到滕锐的跟前,伸手往他的额头上探去,手还没碰上,就被滕锐一掌拍下,恼道:“你干嘛?”
“我看你有没有发烧……”陈佳的声音很低,小心地看着滕锐的脸色,滕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也没有一点反应。
好一会儿,滕锐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快走吧,别管我!”看看陈佳依然杵着不肯走,他锋利的眼神扫过去,恼道,“我现在还不想走,你懂不懂?”
“哦……”陈佳似懂非懂,悄声问道,“苦肉计?”
“快滚!”滕锐懊恼不已。
陈佳暗暗一笑,从身上拿下一只水壶,递给滕锐,“那个欧阳小姐也太狠了,这么热的天气连杯水也不给……”她很快看到滕锐阴沉难看的脸色,吓得赶紧扔下水壶,逃之夭夭。
这一夜,欧阳冰儿也是辗转反侧,那个男人也太嚣张了,竟敢闯她的卧室,还一点也不怕她,把他关在那个带着惩罚性的禁闭室,销销他的锐气,看他下回还怕不怕我,还敢不敢对我无礼!只是他为什么老叫我“语焉”?语焉是谁?和我很像吗?
第二天一早,冰儿刚刚用过早餐,准备回房间,就看保镖向她走来,冰儿停下脚步,等着保镖过来,保镖附在冰儿的耳边轻声说道:“欧阳小姐,昨天晚上,禁闭室外的卫兵被人打伤了,今天早上发现昏倒在门口……”
冰儿一惊,瞪大眼睛,看向保镖:“人跑了吗?”
“没有……”保镖也觉得难以理解,早上有卫兵来向他报告这件事情时,他也以为那个中国人肯定跑了呢。
冰儿的眼波微微一动,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去看看!”
“哐”一声推开禁闭室的铁门,冰儿走进去,身后跟着保镖和一个拿枪的士兵,她看到滕锐坐在那张唯一的木凳子上,身体直直地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汗水已经浸透了他身上的衣服,发梢上的汗水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汇成一条小小的溪流,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流……却仍然掩饰不住他逼人的冷峻和霸气……
冰儿看到在他的凳子边放着一只水壶,显然有人来过,还送了水给他喝,可是他为什么没有逃跑……冰儿满脸的疑惑,紧紧地盯着那个男人。
他闭着眼睛,好像不知道有人进门来;保镖上前,踢了他一脚:“醒过来!”没有反应,那个人依然闭着眼睛,保镖皱眉,又是一脚踢去,那个人稍稍皱了皱眉头,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坐着。
保镖恼了,一挥手叫来后面的卫兵:“好好地收拾他,看他要不要醒来!”卫兵应声上前,举起枪把子就往滕锐的头上砸去,就在这时,滕锐一伸手抓住砸向他头上的枪把子,再一推,卫兵结结实实地被推出了好远,差点摔倒在地上,而他自已却依然闭着眼睛,不说一句话。
这下子保镖恼了,他掏出腰间的手枪,直指着滕锐的脑门:“看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等等!”看着保镖指着滕锐脑门的枪,冰儿终于发出声音了,她幽黑的眼睛盯着那个闭着眼睛,脸上英俊依然,霸气依然的男人,“你们先出去,我来……”她把手伸向保镖,保镖明白她的意思,把手中的枪交给冰儿,自已带着卫兵离开禁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