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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副驾驶室爬去,脑袋重重地在车顶上撞了一下,“砰”地一声,好痛,她捂着脑袋。
听到那一声“砰”,看着女人捂着脑袋,滕锐很想伸手去安慰一下,但一看女人焦急万分的样子,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忙着点火,车子飞快地往医院奔去。
语焉赶到医院的时候,萧衍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监护室的外间,坐着林子君和凌俊彦,萧语焉来不及和他们打招呼,急急地扑在玻璃窗上看着里面的父亲。
看到萧衍静静地躺在里面,脸色苍白,鼻孔里塞着氧气管,边上心脏监测器和血压监测器的屏幕在闪烁着,语焉突然觉得自已很对不起父亲,眼泪“扑扑”地往下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爸爸……”就开始泣不成声。
一双大手握住语焉的肩膀,接着凌俊彦柔和的声音响起:“语焉,经过昨天一个晚上的抢救,医生说你爸爸基本上已经脱离危险期了,现在还需要观察一些日子……没事的!”
“俊彦,我爸爸怎么了?”语焉抬起眼泪汪汪的双眼,看着身边高大英俊的男子。
“昨天晚上,他突然昏过去,医生说是突发性脑溢血……不过因为抢救及时,现在暂时脱离危险,只是还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凌俊彦的声音依然柔和。
“语焉,你昨晚上怎么不接电话呢?”林子君微微皱皱眉头,语气略有不满,“俊彦和你表哥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
“我……”语焉看了一眼坐在一边默不作声的滕锐,垂下眼睑,“昨晚上我在车里睡着了,没听到手机响……对不起,俊彦!”
“没事……你前天晚上没睡好,昨天晚上肯定困了……”凌俊彦理解地宽容地笑笑,其实他心里很明白,他打过去的电话,一个被人按断,另一个打过去就直接关机了,他相信这个人肯定不是萧语焉,那还会有谁?
滕锐的眼波微微一闪,依然没有作声。
大家暂时陷入了一片沉默,林子君看看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滕锐,稍稍思考了一下:“语焉,你和滕锐先回去收拾一下自已,吃个早餐再来,现在你们在这里反正也没有作用。”
萧语焉这才想起来,自已没洗过脸,没换过衣服,甚至没梳过头,她转头看看滕锐,滕锐漆黑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已,她想了想说:“滕锐,你先吃点早餐吧!我不想吃……”
“一起去!”滕锐的语气坚定,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凌俊彦眼波闪了闪,稍稍蹙眉,看向那个锋利霸道的男人,那个男人的眼光也正冷冷地扫向他,四目相触,各不相让,眼神里的狠劲清晰,只是因为在这特殊的场合,两个人都只能克制着自已的情绪。
林子君和语焉似乎都闻到了空气中的一点硝烟味,房间里又是片刻令人窒息的沉默,语焉抿了抿唇瓣,很是无奈,转身拉起滕锐:“好,我们一起去吃。”滕锐这才满意地起身和语焉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语焉又回头交待里面的两个人:“妈妈,俊彦,如果有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
这一顿早餐吃得很沉默,语焉只顾低头吃东西,滕锐眼神深遂,放下筷子凝视着对面的女人,女人对他的那种疏离的感觉,让他觉得到阵阵揪心,他微微皱起眉头:“语焉,你还在怪我?”
“没有!”女人头也不抬,淡淡地回了一句。
男人不再说话,身体往后一靠,双手抱着胳膊,眼底漆黑,看着女人吃东西。
女人终于吃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对面坐得稳如泰山的男人:“我吃饱了,你先回去吧,我去医院!”男人仍然看着女人,没有说什么。
当女人坐上车后,男人却没有把她送到医院,他的车直接开往酒店。女人蹙眉,动了动唇瓣,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她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反对没有一点用处!
进了房间,男人一把扯去领带,扯下身上的衬衣,光着膀子,露出蜜色的结实的胸脯,回头看看女人只是呆立在一边,目光虽然停留在他身上,却没有焦点,眼底一片茫然。
男人抿了抿唇,眼底漆黑地看着女人,褪去自已的外裤,扔到一边,这才走到女人身边,伸手解她的衣扣,女人似乎这才回过神来,本能地伸手阻止男人手。男人皱眉:“洗澡!”
“我自已来!”女人跟着蹙眉,语气里有明显的懊恼。
男人不再说话,手一横,拦腰拎起挣扎着的女人,直接往浴室里走去。
男人一手拧开开关,温水哗哗地灌入浴缸,接着他伸手扯掉手中的女人身上的衣裳,把剥光的女人扔进浴缸,自已跟着一脚跨入……
温暖的水浪冲击着身体,女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浴缸的边缘。其实她很明白她需要好好泡一个澡,这样可以使她疲惫的身心得到舒缓,但是男人霸道的方式,让她从心里产生一种反抗!更何况他昨晚私自关了她的手机,害得她差点酿成大错!
男人侧头看看闭着眼睛的女人,恬静美丽,清纯得如一朵水莲花,他的眼底慢慢柔和下来,一伸手把女人勾到怀里,女人淡淡地没有反抗。男人唇角微微勾起,低下头,想探向那樱红诱人的双唇,他温暖的鼻息刚刚拂过女人的脸颊,女人的眼睛没有睁开,冷冰冰的声音却跟着响起:“别这样,我现在没兴趣!”
03 雪上加霜
女人冷冰的拒绝,让男人的心瞬间冷却,他硬生生地停下动作,看着底下女人的脸,微微蹙蹙眉,终于没有再强迫她,今天她父亲生病,她没有心情,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泡好澡出来,女人没有换洗的衣服,只能披了条大浴巾坐在床边,她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有点咬牙切齿,那男人居然当做没看见,不理她。终于她忍无可忍,懊恼地对着男人叫道:“我没有衣服换!”
男人这才回头看看她,眼底闪出一抹微笑:“你愿意跟我说话了?”
女人眼睫微微地动了动,立即闭口,只是瞪着眼前的男人。男人微微一笑,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了个号码:“李经理,给我拿一套女装……要白的……”
不到一刻钟,一套香奈尔白色套装就送到了滕锐的房间。男人把衣服从盒子里拿出递给女人,女人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不要白色的!”她就是要故意气气他!
“你不是一直喜欢白色的吗?”男人果然皱眉,看看女人的脸色,“好好……你要什么颜色,你说!”
“蓝色!”女人还是冷冷地。男人无奈地摇摇头,再拨电话……
医院里,凌俊彦微微皱眉坐着,把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林子君当空气,林子君盯着这个曾经很亲热地叫她“阿姨”的男子,试探地:“俊彦,谢谢你昨天晚上及时把萧伯伯送到医院……”
凌俊彦眼底微微波动了一下,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半晌才冷冷地:“我帮的是萧伯伯,不用你谢我!”
“俊彦……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林子君警惕地审视着他。
“误会?”凌俊彦的眼光扫向林子君,冷笑着反问道,“误会什么?”
就在这时病高房的门打开了,林帆匆匆走进来,两个人停住话题,没有再说下去。
两天后,萧衍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那天滕锐,凌俊彦,语焉和林子君都在,主任医师把四个人叫到办公室嘱咐道:“萧先生已经过了危险期,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你们要记住,这种病,最重要的是不能受刺激,不能太激动,否则很容易再次出血,到时候就很麻烦了……”
滕锐的眼神不易察觉得暗了暗,萧语焉的心也跟着“扑”地跳了一下,莫名地不安起来;凌俊彦则坦然地听着;林子君偷偷地看了看凌俊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一天萧衍的精神特别好,萧语焉坐在旁边给他削苹果,这时候凌俊彦从门外进来,满脸是阳光的味道,和两个人打个招呼就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萧衍慈爱地爱着两个人,开口道:“语焉,我这次这条命能活下来,全靠凌俊彦,当时就是他一个人在我边上。”
“嗯,我知道了,你说过好几次了!”语焉转头向着凌俊彦笑笑,“谢谢你俊彦!”
“俊彦是个好孩子,我从小看着他长大,很了解他!”语焉削苹果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削着,听着萧衍继续说下去,“焉儿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希望她能幸福!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合好如初,如果那样,我就算离开人世,也放心了!”
语焉停下手中的刀,房间里一片安静。萧衍看看语焉,再看向凌俊彦:“俊彦,你跟萧叔叔说一声,你还愿意娶语焉为妻吗?”语焉只觉得脑袋嗡嗡地响着,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凌俊彦看看默不作声地呆坐在一边的语焉,眼底的深处的某一点闪亮闪亮,他温和地笑笑:“萧伯伯,我很愿意娶语焉为妻,以前是我错过,我很希望自已有机会弥补……”
语焉咬着唇瓣,不敢作声,就听到凌俊彦继续说道:“不过,这也需要语焉同意……我只要语焉能幸福,怎么样都可以……”
语焉心狠狠地震动了一下,她慢慢地转头看向凌俊彦,她看到他满脸的柔和,眼底的爱意清晰可见!她感激地向他笑笑,低头继续削她的苹果。
“语焉会同意的!我是她爸爸……如果是这样,你们选个时间尽快把手续办了……”
“爸爸……”语焉一惊,手中的刀跟着一滑,鲜红的血从她的手指上涌出,她失神地看着,曾经这血也是这样从她的血管里流出,只是那个时候不是从手指里出来,而是从她的手腕里出来,曾经的记忆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脑袋……
“语焉!”凌俊彦吃惊地冲过去,拉过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吮着,那种腥味瞬间布满他的口腔,语焉楞楞地看着他,小的时候,只要语焉哪儿受点伤出点血,他总是很认真地用嘴把她的伤口堵住,他说这样可以消毒……
好久,他才放下她的手,就在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到她的手腕上那一道若有若无的刀伤!凌俊彦的眼底的血色瞬间涌动,心被狠狠地剜着,那是他把萧语焉抛弃在婚礼上之后,萧语焉自杀的痕迹,再也磨灭不了!
那一刻的痛让凌俊彦瞬间无法呼吸,他不能想像那时候的语焉有多么痛苦!他曾经伤到她不想活为止!他不顾一切地把语焉抱到怀里,嘴里喃喃地:“对不起,语焉,对不起,原谅我!”
滕锐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相拥的一对人,还有床上那个满脸微笑的男人,他的眼底全是阴霾,锋利的眼神狠狠地扫过去,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别这样!俊彦!”萧语焉终于清醒过来,她使劲地推开他。一回头,清清楚楚地看到门口的滕锐,看到他眼底的阴霾,他已经几次看到她和凌俊彦“纠缠不清”了!
“滕锐!我……我手伤了!”萧语焉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如何解释。
门口的男人慢慢地走到女人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女人幽黑的眼底满是惊慌:“不是你想得那样……”男人很平静,慢慢地拉起女人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语焉不许走!”床上的萧衍沉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