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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沉很沉的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我微博的孩子都知道,今天文档罢工,我自己捣鼓最后好不容易抢救回来,匆忙写了这一章,今天请用留言安抚我没有男盆友修电脑感受到单身寂寞的玻璃心,射射~~
恩,也木有心情写小剧场了,停一天。。。。。。
☆、掌上明珠1
掰手算算;真是没过多久;那时照顾高烧病人的人反而被照顾着。
宁之远轻轻推门看了看;见夏末在药效下睡得安稳;又轻轻关上门,抱着小乐一起读童话故事书。
这是为了小乐特意准备的。
那天;他高烧将退,下楼买了鸡蛋挂面;买了童话图书,脑子里很清晰的计划接下来的一整天要跟小乐玩些什么。
他开门半道把孩子夺走,见夏末不安又害怕;见小乐挥着小爪子说,“妈妈再见。”
他的心就无比熨帖。
她从来不知道;跟孩子一起玩是那么有趣的事情。
小乐双眼好奇的翻着书页,不久后对宁之远说:“叔叔,要尿尿。”
宁之远把孩子扛在肩上往厕所去,小乐咯咯咯笑着扑腾小手小脚。
宁之远弯腰要帮小乐脱裤子,孩子糯糯的说:“我会用的,妈妈在对面上班教过我,妈妈说尿尿不能洒出来。”
宁之远一顿,随即沉沉的恩了一声,让小小的孩子张开脚站在马桶上,小乐扶着自己的小鸟鸟发射长而有力的水柱,那么小的孩子居然就真的做到了“不能洒出来”。
他抱着小乐洗手的时候听他说:“洒出来妈妈又要擦一遍会很累的。”
宁之远的心在孩子的童言童语中慢慢沉重。
夏末的好觉被尿意憋醒,她肚子酸胀,想扶着床头起来,却不小心挥掉了玻璃杯,砰的一声,一地玻璃渣。
好像又回到的那天,只不过她与宁之远掉了掉个。
宁之远拿着扫把清理,最后还用宽胶带在地上粘一边,怕肉眼看不见的玻璃渣会刺到小乐的脚丫子。
夏末想道歉却又不敢说话,如同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
***
待宁之远收拾完一声不吭走掉后,她再次尝试坐起来。
谁知,刚刚出去的人又推门进来。
他靠在门框边,看着夏末满脸涨红。
夏末攥紧了棉被,几不可闻:“我……我想……”
她还未说出来那羞人的话,他就已经上前来。
夏末不敢劳烦他,想要自己起来,可她确实不能靠自己的力气爬下床,还差点摔在地上。
宁之远伸出的手还举在那里,他幽幽出声:“你再摔一下骨头肯定就断了,那就必须要住院,恢复的时间也更久。”
这一说,夏末吓得不敢动,衡量再三,触碰了他的指尖。
指尖的温度在血液里流窜,他呼的一下把夏末打横抱起,夏末啊一声,双手牢牢抱住了他的肩膀。
小乐歪着脑袋见叔叔抱着妈妈出来,放下手里的书颠儿颠儿过来帮忙。
只是上午叔叔还让他帮忙掀被子的,这回却抬脚关上了门,把小家伙关在厕所外面。
小乐想想,觉得叔叔会照顾妈妈的,就又颠儿颠儿跑回沙发上继续看书。
而厕所里,夏末尴尬的就要晕过去。
她坐不下去,肋骨的伤让她连腰都不能弯,她一见到马桶,条件反射的就更想放水了,一时难过的不知怎么是好。
宁之远倒是一脸正常的扶着她,站在夏末前面架着她的腋下做支撑。
他找回当年的素质,自然得仿佛医生这个职业从未在他身上消失过。
他说:“我以前见多了。”
夏末闭上眼心一狠,任何事都不能大过吃喝拉撒。
涓涓水流清凌凌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朵,不算小的空间忽然有些挤有些热。
他口渴,身子也微微出汗,变得不耐烦起来。
可一转头,垂眼却看见另一番风情。
家里开了暖气,她穿着他的白衬衫,短短的头发遮不住细细的脖子,衣服很大,她莹白的胸脯从领口娇羞的探出来,瘦弱的身躯在宽大的衣领下一目了然。
光洁的肩头让宁之远倏地想起她缝缝补补泛黄陈旧的胸衣肩带。
***
宁之远忽然变得如此繁忙起来,生活,仿佛从未如此充实。
他每天做饭洗衣拖地,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可以让小乐赤脚在偌大的空间蹦跳奔跑。
他还要帮小家伙洗澡,脱了衣服的小乐更显瘦小,胸下一排排骨露出,就只是那颗大头骗的了人。
他用大浴巾包裹着小乐快速穿衣吹头发,还不到八点小家伙就困得睁不开眼。
宁之远不禁回想,往日的八点夜晚,他都在做些什么?
哦,是了,饭局,酒局,某位领导家喝茶。
他把超市买的厚棉被扑在沙发上,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小乐与他一起睡沙发。
小家伙显得很高兴,就算困了也要叨叨几句心里话——
“叔叔这么漂亮的房子你从哪里找到的?我妈妈说我们家就是她找到的,我虽然很喜欢我们家但也喜欢你家。
叔叔刚刚洗澡的那个叫什么?
叔叔你家好漂亮哦,墙很白,沙发好软,被子也好软。
叔叔我第一次吃牛肉呢,牛肉真的很贵吗?
叔叔……”
他越说越小声,最后软乎乎的在宁之远怀里睡着。
小家伙趴在他的胸上,背后有一弯长臂牢牢拢着,脸颊蹭上厚厚的棉被,好不惬意。
宁之远在他的睡颜上亲了一口,小孩子的脸颊软嫩的如同最高级的布丁,最新鲜的剥壳鸡蛋。
一向不怎么好眠的人,却因为怀中有个热乎乎的小家伙,而一夜无梦的睡到第二天早晨来不及煮粥,只好下楼买了豆浆油条。
***
夏末在床上躺了三天后终于可以自己站起来了,一能自理,她就着急要回家。
宁之远先是皱了眉,觉得这女人简直忘恩负义,是谁衣不解带的照顾她的?就这么走了?这是良心被狗吃了!
可……难道要拦着她?
不,才不!
他又恢复一脸淡漠,没有拦着夏末让小乐穿衣穿鞋的举动。
只是,把药片药油和护腰装袋,让她连同新买的厚棉被一起拎了回去。
并且,偷偷给了小乐自己的手机号。
可小乐没深刻领会叔叔的意思,转手就给了夏末。
夏末盯着那张纸,上面是清逸的几个数字,她小心收好。
小乐回了家,时不时就要感叹一声——
摸着黄泥墙感叹叔叔家的白墙。
摸着硬床板感叹叔叔家的沙发。
看着煤炉子感叹叔叔家的液化气。
还有……很多很多。
小家伙叨叨念一阵,却对夏末说:“不过妈妈,我们家也挺好的。”
夏末笑了,点点头。
木屋里没有马桶,夏末这个样子也不方便出去,就只能与小乐共用那只红色小桶。
小乐从小就知道不能随地尿尿,他的尿尿很宝贵,妈妈可以用来浇菜地,这样就有菜菜可以吃。
夏末自己没有地,总是把尿浇在别人菜地里,人家得了肥料,总会意思意思的拔两把青菜送给夏末。
夏末一时还蹲不下去,只能撑着木凳助力,虽然不如宁之远大男人的力量稳定,但好在终于可以拜托那种羞人的上厕所方式。
可不可避免的,她会如同小孩般洒了一些在外边。
夏末从小吃苦长大,伤痛,心痛,这些原算不了什么,可因为宁之远的出现,那几天就如黄粱一梦,美好的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哎……该忘记的就别惦记。
夏末摇摇头,才拿了拖把就听见有人气冲冲的上山来了,老远就喊着:“还以为你们母子俩去月亮上了!我都担心死了难道不会打个电话吗!”
小乐斜刺出来抱住小四川的腿腻声道:“小四川阿姨我想死你了!”
小四川绷着的脸噗嗤笑出来,抱着小乐哎呦哎呦宝贝宝贝的叫唤亲吻。
夏末脸红红,把这家伙忘记了!
***
正好王奶奶嵌了一块老煤球上来给夏末暖炉子,就一起与小四川逼问他们母子俩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
而且很高明的从小乐下手。
小乐笑眯眯毫不知情的全都说了出来:“去我叔叔家啊~”
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立马齐刷刷直直盯着夏末欲言又止。
夏末捂着肋骨一口咬定:“只是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苍白的连她自己都过意不去。
小四川只好跟王奶奶一起插科打诨:“恩,就是个认识的。”
王奶奶:“恩,我不好奇。”
然后两人开始商量每天轮班上来给小乐做饭,明显是非常看不起夏末那被风一吹就倒的小身板。
可年关将至,容不得她好好将养。
同样年关将至,宁之远往新药厂工地跑得更勤,好几次看见夏末扛袋子干活。
夏末被他的黑脸吓得躲了好几次,但只要骨头没断,她就会去搬货。
养孩子养孩子,不能只是说说而已。
宁之远坐在车里咬牙切齿,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好吃好喝养着她,一转头又跑来干活,是嫌骨头没有断掉不开心吗?
他几乎想冲出去把这个女人拎回家好好躺床上不许动,可,想要推门的手顿了顿,却收了起来。
管太多了你,随她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留言大部分都是好的,但有骂人的同学既然看不下去了就请不要继续看,免得自己心情不好。
我原以为按照情节来写你们就能懂,但问的人有几个,所以我还是清清白白写出来比较好。
首先,夏末的身份证为什么不去补办?
她的身份证不是丢了不在了找不到了,而是被宁之远拿走了,换位思考下,她是不可能去补办身份证的,车祸死了人,她同样自责。
然后,我查了一下,孤儿的户口有两种情况,小时候当然是挂在孤儿院的集体户口下,当成年上大学后,可以选择自己独立出来或者还是挂在集体户口,我们夏末姑娘就是早早的独立出来的。
再然后,关于穷的问题。
再说一次,背景是四五年前的四线城市,有姑娘好心的跟我建议,其实女主并不用那么穷,当然还有直接开口骂人的。
我想说,端盘子、做服务员这些常见的工作,并不适合我们夏末,她有一个三岁的孩子好照顾啊,她住在城郊,如果每天要进城工作,那么谁来照顾她的孩子?就算工作地方有安排住宿,她带着小乐是不可能住宿舍的。
她之所以选择干搬货的临时工,就是时间可以自己调整,离家非常近,有什么事马上就可以照顾得到,你们想想,小乐三岁她才出来干体力活,那么小乐三岁以前根本离不开大人时她的生活是怎样的?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很穷的原因了。
一切为了孩子。
就算是现在这个年代,如夏末一样艰难生活的大有人在,前几天新闻里住井底的老人供孩子上学就是个例子,你们看到的美好世界不是全部,我看到的东西都反应在了文中。
还有,文中也提过,工地上的民工力气大赚的也多,看不上半夜清灰的那点钱,这也从侧面反应出了当时的搬货工作还是可以养活人的,只是夏末一个女人,比不上人家的力气,当然只有多干些其他的活。
都是有凭有据的,我做了很多的功课,恩,就到这里,希望每天数字数的孩子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