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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当然知道。李峻宁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来着。”叶瑾之抹嘴,板了脸在一旁吃醋。
“醋坛子。”苏婉儿站起来,隔了桌子摸他的脸。
他还是板着脸,苏婉儿便转过去亲吻他的额头。他不为所动,于是又亲吻她的脸颊,他还是板着脸。苏婉儿想了想,站起身来,说:“不理我,算了·醋坛子。”
“亲这里。”叶瑾之一本正经地指了指他的唇。
苏婉儿噗嗤一笑,于是俯下身,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他哪里肯饶·于是丢了一桌子的碗筷狼藉,来了一个长长的深吻。
接下来,他便收拾碗筷,又再询问苏婉儿想吃什么,他做给她吃。
苏婉儿甭提多幸福了。大厨级别的老公,还不让自己去帮忙洗盘子。她可是记得董小葵说许仲霖做饭累得都是她,因为洗碗洗盘子洗菜什么的都是她在做。
这就是苏婉儿在西池养伤的日子。短短一个月,数十年不动的体重飙升了三斤。她不太相信·又从体重计上下来·再次站上去,仔细辨认了一下·拍着额头说:“我真的胖了。”
正在跟主治医生询问苏婉儿伤口情况的叶瑾之出来,就看到她在体重秤那里上上下下的。
“怎么了?宝。”叶瑾之问。
“我胖了。”苏婉儿嘟着嘴。
“你太瘦了。胖一点好看。好了·好了。我们商量一下旅行的事。”叶瑾之立刻就转了话题。但这显然没能让苏婉儿从长成一个大胖子的恐惧中舒缓过来,谁让自己有个厨艺这样好的老公呢。
“我想过了。”叶瑾之一边说,一边将她从体重秤上落下往医院外走。
“我们去意大利,首先去米兰,然后去威尼斯,再然后···¨”叶瑾之一直在描述旅行路线。
苏婉儿暂时忽略了体重问题,转而想旅行路线,想起秦喜玲拍的那些照片。问:“为什么不是挪威,法国。要去意大利呢?”
“哦,挪威现在的天气不适合。法国最近不太平。”叶瑾之的借口很烂。
“那为什么不去瑞士或者荷兰呢,你以前不是在那边生活过么?”坐在副驾上的苏婉儿继续问,其实只要与他一起,去哪里都不重要了。
“这个,我也想去新的地方。乖,我们先去意大利吧,等空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叶瑾之说。
苏婉儿靠在椅子上不说话,这家伙一旦去了西南,那可不是轻易能出国。不过,既然他执意要去意大利,必然是想带他看最美的风景。这一生,都要这样去信任这个男人,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自己未来。
伤渐好,体重还是有所增加,但馋嘴的苏婉儿抵挡不住叶瑾之的厨艺。
三月,南方已是花光甚好。苏婉儿与叶瑾之从沪上飞往意大利。机场的电视里全都在播放李峻宁的时装秀。虽然那些美丽的时装秀早就在飘雪的年前完成。但这样天才的大师一次七场不同的中国风,以及首次出现的婚纱秀,让时尚与流行津津乐道。
各种采访随之而来,电视屏幕上的他再不是曾经有和煦笑容的男子,他沉静的面容略显沧桑,有内里透出的成熟。被记者问及会不会考虑发布秋冬时装周。他只是轻笑一下,说:“因为喜欢上青瓷的纹路,细腻从容。也许会考虑发布夏季时装周也说不定。”
众记者大喜纷纷提各种问题,妄图从这位从不进行夏季时装设计的顶级设计师的口里套出这一次可能的惊喜。他却只是抱歉,守口如瓶,到最后只吐出“青瓷”两个字。
苏婉儿在VIP候机舱,看到电视上的采访,看到他平静地笑,说:“你们怎么不问我何时不做这设计。”
这一句让现场讶然。他哈哈一笑,说:“其实,我想我适合音乐。”
众记者这才纷纷缓过来现场其乐融融,讲起他在西池的那首站时装秀,婚纱秀上亲自弹钢琴,事后让许多钢琴家都赞叹。
画面热闹,李峻宁微笑,液晶的屏幕竟然可以这样清晰了,清晰到看到他的沧桑。
叶瑾之在一旁闭目养神,长睫毛覆盖,呼吸均匀,像是睡得极其熟悉苏婉儿扭头轻轻吻在他额上,说:“叶瑾之,我爱你。”
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一句时,她忽然想哭。
叶瑾之不曾回应,依旧熟睡,等他醒来,便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苏婉儿并不曾失望,她反而感激,这个男人总知道什么才会让她觉得更自在。
飞机飞往意大利首站米兰。下了小雨,撑伞步行,旧旧的建筑像是置身老照片。叶瑾之牵着她的手,共打一把伞,要去看一处最美的风景。
七弯八拐,便是来到一条街著名的服装店。店里的意大利少女着了中国意味的服饰,有一种别样的美。叶瑾之用中文说:“告诉你们老板,有客人来访。”
那女子微笑,字正腔圆的中国话,竟带了京味。半晌那后间走出的女子俨然是个中国人,二十来岁的年龄淡粉的脸,依稀有熟悉的模样却又陌生。
苏婉儿呆愣,她咧嘴一笑,依旧还是那么不文雅,问:“小姐,我看这一套很适合你,海水绿,浪漫而幸福。”
“玲子。”苏婉儿抿唇,眼泪落下来。
“我叫苏西。你可以叫我西子。”她笑,安静如同秋阳里的菊花,淡雅素净。不再像过去,是一朵娇艳的玫瑰。
这一次,苏婉儿和叶瑾之在米兰停留了几天。叶瑾之倒是意见颇大,说苏婉儿一个劲儿冷落他,只跟秦喜玲窝在一起。
秦喜玲的房子是老式的意大利建筑,但装修得很温暖。两人窝在被窝里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偶尔说起她的父母,她只是讪讪笑,说爸爸是做间谍的,她不肯,便是拿妈妈威胁她。妈妈早被他以疯了的名义关押了,那是个丧心病狂的人。妈妈死了,她爸爸瞒着她。得知苏婉儿跟叶瑾之在一起,便让她立马到苏婉儿身边,就是当年,苏婉儿与叶云嘉、叶瑾之有接触,也是她爸爸再逼她回去的。
苏婉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怪秦喜玲这样向往苏家那种贫困的温暖。因为她跟叶云嘉一样,甚至比叶云嘉更悲惨。
“傻瓜,都过去了。父亲被抓,我亲手做的。也算为我妈妈报仇。他们那种人永远都不明白,间者,可以是双面的。”她得意地说,像是所有的阴霾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苏婉儿看这温暖的房间,窗外有大片的蓝天。
第四天,在威尼斯落日沉醉的黄昏,在一艘穿行的小船上,歌剧的声音飘在耳际,叶瑾之从背后抱住她,低声说:“叶瑾之言出必行,今生今世,必不负你,不让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心。”
“傻瓜。”她说,竭力靠在他怀里,看落日将周围染成幸福的喜庆。
(TW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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