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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喜欢着对方,可还没喜欢到乖乖被压的地步。
欲望是可怕的东西。
换人
DUBAI这个花花世界,永远不缺的便是美丽漂亮的人。
两个少年一个黑发一个金发,穿着浅蓝色的日式浴袍,花瓣一样的面容,没有人会不心动。
少年开始解浴袍的带子,露出的身体洁白纤细。
金发男人的名字叫ANTONIE,我们就叫他安东尼吧。
安东尼弹了弹手指,黑发的男孩顺从地倒在了他的怀里,仿佛滩成水一般。安东尼得意地看了一眼原光,仿佛抱着的人是原光。
那个金发的男孩舔着原光的胸膛和脖子,技巧娴熟小心翼翼。
金发的男孩是蓝色的眼睛,睫毛很长,戳在原光的身体上痒痒的,有说不出的性感。
原光抓住他金色的头发回吻他,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到对面。
黑发男孩的下巴被安东尼捏着,男孩的下巴很尖,鼻尖有点上翘,皮肤很白,当耳垂被安东尼咬住时,抿着嘴唇,呻吟小小地泻出。
突然间的心烦意乱,原光推开身上的金发男孩,男孩无辜地看着他,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原光说:“安,我们换人?”
安东尼正咬的带劲,含糊不清地:“才不!”
原光挥挥手,金发男孩立刻穿上脱下的浴袍,安静地离开。
原光回到游泳池,在水底憋了很长时间的气,起来后在浴室冲洗,浴室台上的洗浴用品皆为爱马仕的东西,包括香水。
原光拿起那金色液体的瓶子,瓶子上有星星的图案,原光喷在空气中,瞬间被熟悉的味道包围。
那个现在身在遥远的地方的黑发男孩,原光的脑海里掠过他踉跄的身影。
一瘸一拐地走进脑海里。
安东尼也来到了浴室,看见原光正在发呆,便从后面搂住原光,问:“怎么了?你似乎有了什么心事。”
原光放下了瓶子,笑了笑:“没有。”
安东尼说:“你骗不了我的。”他的手移到原光心脏的位置“我能看见你这里。”
原光反问:“那你说我倒是有什么心事?”
安东尼叹气:“原,自从你从中国回来后,跟以前不一样了。就像刚才,为什么不碰那个金发的而要与我换?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的,你在发呆,这是你以前绝对不会有的现象。”
原光问:“那我以前是什么?”
安东尼嘻嘻笑笑:“禽兽!”
□做的男人。
老男人
欲知何为家学渊博,请看原光、安东尼的上一代——他们的老爸。
老先生的血统复杂到混乱,于是一张脸也是世界人种大团结的精华,不得不让人承认的迷人。老先生也充分利用着先天的条件,充分诠释了什么叫种马。
原光和安东尼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只相差3天。原光的母亲是华裔。安东尼的妈妈是北欧一个小国家皇室的后代。
两位伟大的女性通过这位先生,对男性彻底失望,转身投入百合的世界中,在鲜花的海洋里不离不弃。
老先生现在很郁闷,他最欣赏的两个儿子虽然继承了他心如大花的特点,可问题是他们在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方面却遗传了母亲——喜欢同性。
老先生站在BURJ AL——ARAB HOTEL通往豪华套房的特别电梯里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性之间如何相吸。
原光打开了门,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还是不得不惊了下。这个男人似乎从来没有变过,刚刚我们唤他老先生,不是尊重,对于他,完全是一种侮辱。
安东尼也一反常态地乖巧,弯腰将这男人脚边的鳄鱼皮手提箱拎进屋子。原光熟练地打开皮箱,最上层是一羊毛软拖鞋,原光将鞋子恭敬地放在他的脚边。
他们并不是对这个男人父亲身份的尊重,而是对美丽事物的折服。
男人向他们微笑,原光和安东尼立刻呈现出痴呆表情——完全每没有一丝抵抗力。
这个人已经五十多岁了,他们在心里告诉自己,然后想狠狠抽自己的嘴巴。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材修长却不算健硕。金色的头发整齐地梳到了后面,光滑的额头没有一丝时间的痕迹。浅色的衬衫领口绣着姓氏的缩写。没有系领带,工整的领结凝聚的是来自上个世纪的优雅。
五十多岁的男人放松地陷进宽大的沙发中,鼻子却皱了皱,原光和安东尼赶紧上前,男人说:“这沙发,有□的味道。”然后便是暧昧的笑容,安东尼尴尬至极,打电话给客房部来人换沙发。
“牛奶加冰,谢谢。”五十多岁的男人对原光说,加之笑容。原光心甘情愿充当服务生。
男人倚在新的沙发上抽水烟,长长地烟管里的水随着他的吸气咕嘟咕嘟地响,底部燃着的是微量的烟草和水果的皮。喷出来的气息是清香的水果味,在白白的烟雾中,男人的脸变得模糊而朦胧。
“还是阿拉伯的水烟最香!”男人享受地说,他搂过一旁的安东尼的脖子,狠狠地在安东尼的脸上啃了一口。
那一口完全有子弹的威力,穿越层层脸皮,红了安东尼的脸。
老男人以前就对阿拉伯的水烟垂沿三尺,可惜他得罪过一位阿拉伯公主(原因无非也是什么情情爱爱的),30年没敢踏入阿拉伯的地盘,只能托人带来过瘾。
所以他让大儿子安东尼来打开中东市场,让二儿子原光去开拓中国市场。都有其用心。
安东尼怎么不知道父亲肚子里的小九九,辛辛苦苦打拼的十多年,在这笑容和甜蜜?的一吻中全部风吹云散。
他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就是这两个儿子性向差异的原因。
恩……大家好!
我写这个东西完全是随性而至,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大家看了有什么感想,好与不好,都请不要客气,告诉我吧。
请尽情拍砖!只有在砖头中成长的人皮才会厚!!!!!!!!!!!!
衣服里住着的东西
三年。
时间可以让希望变成失望变成绝望。
也可以让没指望变成前途光亮。
矛盾及复杂。对于白小来说,前者是原光,后者是二牙。
谁也没有想到二牙竟然被那家公司录取了。原来那家公司本来也就指望招一个普通的小文秘兼职打杂的,根本没想到会有那么多高学历的人来应聘。这种职位若是找高学历的人来做,必定不会用心,而那些有些工作经验的人则偷懒经验也是同样丰富。他们要的是肯干活的,不是被伺候的。
二牙学历不高,没工作经验,很受青睐。实心眼的孩子也不会偷懒,顺利地度过了实习期,正式踏上工作岗位。
二牙拿到实习期的工资,便兴冲冲拉着白小去了一家餐馆。
宫爆鸡丁、水煮鱼、炒腰花、番茄鸡蛋汤,有些脏兮兮地桌布上大大的盘子满满地菜,两个人口水流流。
普通的家常菜也很好吃。
二牙嘴里塞得满满地:“哥,我以后拿到工资,第一个孝敬的人就是你。”
白小香喷喷地吃着红通通的鱼片:“得了,养好你自己吧先。”
餐厅里的小服务员看着两个男孩脸有些发烫。
白小其实是很清秀的男孩,二牙的嘴虽然不好看,可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坐在一起,的确是不错的画面。
白小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色的羊毛毛衣,大大的领子翻在脖子上,尖尖的下巴抵着毛衣,有说不出的味道。底下是一条墨绿色的格子裤,细细的腿翘着,吃的高兴时晃了晃,旁边的服务员小姑娘羡慕的眼珠都要爆炸。
白小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很多很多。
他小小的房间里有一个大大的衣橱,里面满满的都是衣服。各种各样,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昂贵、漂亮。
白小没有扔,没有这个必要。衣服穿久了就会有主人的气味和灵魂。这是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阿姨常说的话,让孩子们珍惜衣服。
尽管它们都是原光挑了和买的。
原光的手曾经解开它们的扣子或者拉开它们的拉链。
可穿衣服的人是自己。
……
看断背山的时候感觉的,衣服里的灵魂
老人在回忆
白小今年二十一岁。
本科四年毕业了,学校保送了研究生。
白小本科时据不在宿舍里住,课余时间也不与同学在一起,在学校里没什么认识的同学。
他却不知道,同学都认识他。
一个有些残疾的男孩子,有清秀的脸。穿的也很好的样子,坐着不动时,身上散发的竟然是一种魅惑的气息。男的女的有有些陶醉。
白小知道,他身上的只不过是爱马仕香水的味道。
同样也是原光买的。
在大二的时候,白小便搬去和原光住在一起。
原光的房子就在耀恒大厦的顶层,这个城市的最高点。这个城市的巴别塔。
他们共用一个大床,柔软的,温暖的。就像原光的手指和嘴唇。
原光对待情人真是没话说。床上床下皆是。
可惜的是,他不止一个情人。
现在是十二月。
这个城市开始清冷。
下了飞机,机场走道里还好,出了海关,冷空气就迎了过来。原光在后面,给父亲披上大衣。
原光的父亲,名叫维文特。是黎巴嫩的名字。
两人上了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车,维文特看着外面一瞬而过的景色,有些感慨:“变了好多啊这里。”
原光问:“以前您来过中国吗?”
这个五十几岁的男人有些得意:“20年前,我当年还是代表国家队来的呢!”
原光有些惊讶:“哪个国家?”
维文特想了想,嘿嘿笑笑:“忘了。”
他的国籍和他身上的纹身一样多,他身上有多少纹身——请参考越狱里的那个谁谁谁的,就是那个一开始就去抢银行的那个,我记不住人名字。如果您没看过的话请参考阿伦艾弗森,76人的,我喜欢!
维文特陷入了回忆。他当年在中国其实没有待多长时间,去了不少城市,可也记不住名字了,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什么东西。
一时间卡住了,就在脑子了,可是调不出来。
也许是老了吧,维文特笑着敲敲自己的头。
原光也没讲话了,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好一阵了,突然间有些陌生。
这个男人把自己的大儿子派去中东只为水烟,那自己呢?他又有什么目的。
红灯,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两个人都无聊的向外面看。
然后原光看见了一个人,是白小。
维文特也看见了一个人,会是谁。
内裤男
只穿着内裤的男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精干的肌肉上密密麻麻布满纹身。若在古时,也能得个什么九纹龙的美名。
“真不错真不错”内裤男看着卧室里巨大的落地窗下的车水马龙,啧啧称赞。
现在是夜晚,灯都亮了,花花地世界,内裤男转头问躺在卧室大床上的男人:“儿子,你这个窗户能打开么。”
原光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想跳楼?”
内裤男哈哈大笑:“我现在心情好的很,跳什么楼。”
原光还是不抬头:“那你问这个做什么?”
内裤男意犹未尽般说:“史密斯夫妇真好看啊!”
原光终于抬头了:“你的小儿子打电话给你了。”说着,将手机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