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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拈花,果真这般强大吗?包正的目光中流露出火热的战意。
“你比他年轻。”似乎看出了包正的战意,诸葛元芳忽然说了一声,目光中含满了温柔。
“说得对,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他打败的。”包正重重的吐了一口闷气,一直郁闷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他不由得猛的一把把诸葛元芳抱了起来,哈哈笑道:“元芳,你果然是最明白我的心思的。”
一朵红晕从诸葛元芳的脸上升起,饶是在千军万马面前也能淡定从容的她,被自己的爱人当众抱起,还是让这个非凡的女子感到一阵娇羞。她不由得用自己的小手锤了锤包正,啧道:“好多人在看,快放开我。”
“谁敢看啊。”包正扫视了一下周围,神捕司中他乃是一哥。
他的部下一个个都识相的告退了出去。得罪上司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诸葛元芳白了包正一眼,道:“你是不是碰到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了。”
“咦,元芳,你怎么知道?”包正愣了一下。一谈到公事,他下意识的就非常认真,诸葛元芳也因此被他放了下来。
“什么事情?”诸葛元芳没有回答包正那个问题,反而饶有兴趣的反问了起来。能让练成了断言术的包正感到为难的事情,她还是蛮感兴趣的。
“事情是这样的,城府的秘密仓库被盗,一个被封印的禁器被盗,我当时锁住了那件东西的气息,进行追踪,但中途……”包正对诸葛元芳没有任何隐瞒,简洁的把事情讲述了一遍,然后对着若有所思的诸葛元芳说了一句:“元芳,你觉得此事如何。”
“大有蹊跷。”诸葛元芳摇了摇羽扇,似要把迷雾吹散,“大人口中的那个斗篷人极为可疑。”
“我一开始也是这样觉得的,但是问题就在于,我的锋月冷目在那个人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那件东西的气息。而且他是中了我的断言术之后才告诉我的。”包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线索似乎就是从这里开始断掉的。包正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那种感觉非常朦胧,让他有点捉摸不透。
“你这是当局者迷。”诸葛元芳用手中的羽扇轻轻拍打了一下包正的额头,轻笑道:“你就是太依赖锋月冷目和断言术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能够避开我的锋月冷目和断言术。”包正毕竟也是个聪明人,被自己的未婚妻一点就明了。
“就是这个意思,你身怀锋月冷目,一般来说,本应没有任何气息可以瞒得过你的锋月冷目的窥视才对,但是我恰巧读了一卷包家宗卷密录手札中,就有提过,包家前贤就曾经遭遇过这种事情。有些人能够通过一些特殊的办法,规避锋月冷目的察觉。”诸葛元芳此时展示了自己博学的一面。
“什么办法?”听到自己的锋月冷目会被克制,包正还是挺好奇的。毕竟锋月冷目乃是他们包家的压底绝技。
“那位叫包德的前辈在手札里提到,司马家有一种特殊的炼制手法,能够使他们的东西瞒过锋月冷目的窥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厉害的阵法师,他们布下的阵法也会避开锋月冷目的窥视。”
“居然有这种事,我怎么没看过这个宗卷的。”包正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他这是第一听说锋月冷目会被克制。
诸葛元芳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道:“你确定你有进过宗卷库。”
包家的宗卷库乃是藏着包家的一些宗卷密录,这些宗卷密录大多都是讲述一些奇闻异事的。而包正有一个缺点,那就是看见文字就像睡觉,这让他几乎没有进入过宗卷库。
“咳咳。”包正尴尬的笑了一下,感到脸皮一阵发热,还好他天生皮肤炭黑,因此没人看得出来,“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如何避开我的断言术的。”转移话题是避开尴尬永恒的招式。
诸葛元芳又是白了他一眼,才道:“这就更简单了,一些精神力高超的人,根本就不会受到你的断言术的影响。比如我,你的断言术对我有效吗?”
包正摸了摸后脑勺,讨好道:“这不是元芳你的精神力厉害吗。好,我知道了,以后别让我撞到那个人,我已经用锋月冷目记录了他的气息了,再见到他的时候,一定把他捉起来。”
“你把你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还有你记录到的气息详细的说一下,我来分析一下他有可能出现的地方。”诸葛元芳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
“我……”包正刚想说话,就被打断。
一个衙役带着一名普通平民走了进来,向包正两人行了一礼,然后道:“大人,此人说平安街有命案。”
“竟有此事。”包正双目暴睁,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
飞叶城的神捕司司长说好当,他也好当,说不好当,他也不好当。
这里的人三天两头就会斗殴一次,但是大家都知道一个规矩,那就是不能死人。而只要不死人,那么神捕司一般就不会大动干戈,毕竟修元者,哪一个不是脾气大大的有,发泄发泄还是情理之中的。
但是一旦死人了,神捕司就必须在三天之内交出凶手。不然就要下台。
这个职位已经不是个人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到各大势力在飞叶城的利益分配问题。包正就算不做了,也不能让这个位置落入别的势力手中。所以前提就是,他一定要啊在三天内破案。
“快带路。”包正一把抄起桌子上的公正严明棒,冷声道。这将是他面临的又一次挑战。而且和失窃案不同,那件案子没办成,他只是评价下降了一点而已,但是这件案子没办成,他将会害得家族损失一个重要的位置。
“我也去。”诸葛元芳显然也是知道这个案件的重要性。如果是其它案件,为了让他的未婚夫得到锻炼,她一般是不参与行动,只提供意见。
包正也知道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点了点头。
很快几人就去到了案发现场。
那里已经被封锁了起来,仵作正在验尸。
梁炽辉与他那条大黑狗的尸体已经被解剖得稀里哗啦了。
“有什么结果。”包正朝着仵作问道。
“大人,这一人一狗死于一种威力极大的拳法中。初步估计,凶手乃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徒手战斗的体修,从尸体碎掉的内脏可以看出,凶手身上拥有三种属性的元力。”年老的仵作稳重回答。
包正扫视一下那些被解剖的尸体,额头上的锋月冷目冷光一闪。尸体上的各种气息都被他记录下来了。然后他转头对着一来到这里就开始观察四周的诸葛元芳问道:“元芳,你发现什么了吗?”
“我发现了这个。”诸葛元芳羽扇轻摇,一股灵动的微风把一块焦灼的衣服碎片卷到了包正面前。
“莫非这是凶手留下来的。”包正眼前一亮,忽然,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
他脸色一变,刷的一下朝着城内的一个方向看了过去。
这是……震天钟。
第一百六十五章 郑锐与申屠饮血
踮着脚小心翼翼的从青牛店走出来,郑沙壁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心有余悸的左右窥探了一下,他真的被吓到了。洪桦那滔天的煞气,临别前的死亡威胁都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冲击。
尤其是洪桦那番必杀之而后快的话语更是令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霾。那个时候,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一刻是这么的接近死亡。
对死亡的恐惧,让他在青牛店足足逗留了五个时辰。
若不是今天刚好是主子来清点账簿的日子,且得罪主人的下场比死还难看,估计他还会呆在青牛店不肯走人,直到青牛店打烊为止。
丢人,放屁,面子什么的,能值几个钱啊。他完全不在乎那些虚的,那些东西比得上小命要紧?
足足在门口徘徊了一刻钟,也没有发现洪桦的身影后,郑沙壁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还好,看起来,那个神秘人也等得不耐烦了。他心里暗暗想到。
又是小心的确认了一番,他才接过早已把他的兽骑,一匹狮马兽从兽厩里拖出来的小二手中的缰绳。
就在这时,远处一个一脸阴鹫的中年人骑着一匹狮马兽向这边走了过来,在见到郑沙壁的时候,那张阴沉的要结冰的表情终于变了一变,手中的鞭子抽动的更快了。很快就来到郑沙壁的面前。
“老二,你不在当铺守着,来这里干嘛。”郑沙壁见到一脸阴鹫的中年人略微诧异的问了一句。
“主子来了。”阴鹫中年周二笔惜墨如金,直入主题。
郑沙壁闻言大急,马上上兽,一边扬鞭驱赶着狮马兽飞奔,一边对着和他并驾齐驹的老二咆哮着道:“主人来了,老三在不在。”
“他去收账了。”阴鹫中年似乎也为此事感到烦恼。
“收他娘的账啊,做事不分轻重,快派人去叫他回来,叫不回来,就让他不要再回来了,驾。”郑沙壁的脸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怒骂了一句之后,就是猛的一抽鞭,驱赶着胯下坐骑飞速奔跑。
两人都没有想到过,他们的三弟真的如郑沙壁所言,再也回不去了。
……
青牛店从来不对外开放的二楼中,在郑沙壁和他的二弟骑着狮马兽离开后,两双眼睛的视线缓缓地收了回来。
“他没动手,看来是走了。”声音冷冰冰的,正是当时阻止洪桦对郑沙壁动手的那个黑衣男子。
“可惜啊,本来想看一出戏的。”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如果洪桦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看到,他的衣袖上有一个和司马翔一模一样的标记。
事实上他的确实司马家的人,而且还是司马翔的亲生哥哥,叫司马无空。被誉为司马家年青一代解离神功最强的一人。
“他毕竟是后面有人的。估计现在就是回去求援了吧。”此时黑衣男子的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小的飞刀。小巧的飞刀在他手中犹如变魔术一般,忽隐忽现。随意荡漾一下,便像是从四面八方飞出,飞回。
偶尔露出的那一抹微不足道的寒光,足以让人丧命。
他姓李,名作乐。来自神秘的八谷之一的神刀谷。
“你是说三十八皇子。”司马无空眼角略显一丝不以为然,显然对那个所谓的皇子不屑一顾。
“别小看他,能够在一百多个皇子当中脱颖而出,他还是有点门道的。”李作乐摇了摇头,目光集中在自己的手中。
“别说他了,就算他做了皇帝又如何,上面还不是有人在管着,我们难道会理会皇家圣旨不成。”司马无空显得非常不屑。
“圣旨敢来神刀谷,我一定用飞刀把它撕毁。”
“这不结了,我倒是对那个神秘人有点感兴趣了。你当时的感觉如何。”司马无空把话题转到了洪桦的身上。
“很强。”说起洪桦,李作乐眼睛里爆发出一团精锐的光芒,握着飞刀的手猛的一紧,既凝重又兴奋的说道:“我的飞刀锁不住他。”
“嗯。”司马无空可是深知自己的这个老友的飞刀的恐怖的,不由得略显震惊,不确定地问道:“你确定?”
“千真万确。”李作乐说这话的时候,冰冷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火热。一道寒光突然从他手中飞出,准确无比的命中了墙壁上一套盔甲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