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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我就知道玩一样,我正上班呢!”
周迟顿了顿才说:“你可真够迅速的……还记不记得永兴的王总?今天晚上跟他谈生意。”
我一听永兴王总这名号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是个酒仙附体的。
“先别怯,朱军也会去。你们两人加起来还不能把人哄高兴了?”
我心想朱军摊上周迟这么个哥们也真背,我们俩就跟周迟家养的陪酒男一样,时不时拉出去哄人。
“就这么说定了!楼下等着,我马上到。”
我听着忙音安慰自己,多久远以前周迟就是这副德行了,咱不跟他计较。
颤颤巍巍地收了许魔头几个白眼,总算把假请到了。出来的时候还听见他们说,“十九真不怕死,头天回来就敢请假!”
一上车周迟就说,“明明还没多久,我怎么感觉跟你认识八辈子了一样?”
想起我跟周迟第一次碰面就是在这里,倒真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跟周迟赶到的时候,包厢里就朱军一个人,背影看着挺颓废的,头顶上还冉冉飘着几个烟圈,更是寂寞得不得了。
我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诱拐秦致远的计划落空了,他看样子是又失恋了。
周迟一走过去就说:“朱军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每次都看上直男?他上次没把你胳膊腿撞坏,倒是把你脑子给撞坏了?”
周迟这嘴可真毒,损人都不带脏字的。我在一边等着看朱军发飙,没想到朱军跟团汤圆一样任人捏圆搓扁,幽幽地叹了口气说:“你说错了,他没把我脑子撞坏,倒是撞进我心坎里去了。”
我在旁边酸得牙齿都打架了,不知道秦致远要是听见这话了会是个什么表情。正想着,朱军扭头瞅见我,“十九,你跟他十几年哥们了,你给我参谋参谋。你那哥们死鸭子嘴硬,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完全是俩码事!”
我还参谋参谋,我要是早知道朱军对秦致远垂涎三尺,绝对毫不手软地把他这点心思扼杀在摇篮里。我哪能撺掇一个兄弟去追自己另一个兄弟?别人也就算了,秦致远的话,我没那么大的胆子。
“你也说我跟他十几年哥们了,我还不了解他?你还是把心思转移到别的小伙子身上去吧。”
“转移不了……”朱军答得倒快,“天天在我跟前转悠,我怎么转移?”
我听得云里雾里,朱军顿了顿才接着说:“我让他到我们公司来当财务总监,他答应了。”
“秦致远他哪根神经不对了!?你还真把他给拐来了!”
“你先别激动!秦致远说得一点没错,你真是随时随地都能炸毛!你也得替他想想,先逃婚接着又玩失踪,家那边还混得下去吗?”
我不做声了,说实话我挺不能理解秦致远的,不过朱军好像挺能理解的,“他循规蹈矩地过了小半辈子,现在忽然觉悟了,幸亏现在觉悟了……”
朱军接下来说的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觉得他说的跟我认识的秦致远是两个人。秦致远哪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他率领我们爬上墙头伏击小混混的时候朱军还不知道再哪儿呢?这些年肯老实过日子估计也是因为玩腻了,就在我误以为他转性了的时候,他就玩逃婚了,一个逃婚逃得脸不红心不跳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所以,朱军铁定是被秦致远温文尔雅的外表给骗了。
“来了!成不成就靠你们俩了!”周迟忽然打断朱军,紧接着就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红光满面,正是永兴科技的王瀚海,他热情地跟周迟握手之后,看见我在一边坐着,又走过来跟我寒暄,“十九,多久没跟你喝过久了?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我敷衍地笑了笑,眼睛却一刻不停地盯着他身后跟着的那人,虽然鼻梁上多了副眼镜冒充斯文,但就算他戴面具我也能认出他那把声音来,何况他现在还没戴,试想王小楼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孔,有谁能看了就忘的。
周迟不动声色地撞了我一下,“老盯着人看干嘛?”
我瞪了他一眼表示抗议,“就连眼神红杏出墙一下都不行吗?”
“不行。”周迟轻飘飘地丢下这俩字就去招呼那俩人了。
“这个是犬子王小楼,周总他们年纪轻轻地就闯出了一番事业,你要多跟他们学学。”
王小楼弯了弯嘴角,弯出个满不在乎的笑来,目光却锁定在我身上。我抬头跟他四目相对,他居然还抛个媚眼过来。
我赶紧低头,对着跟前一个冷盘猛吃。
整个席面上就我跟王小楼是俩哑巴,一个笑地又勾魂又美艳,一个吃得又心虚又狼狈。周迟跟朱军两个人则尽力跟王瀚海周旋,天南地北的胡侃一通。
说着说着王小楼忽然就吱声了,一吱声就是一句让我扛不住的话:“我说周总,您身边坐着的这位是?挺眼熟的。”
我一个紧张,蘸着辣椒油的肉片差点没从气管里咽下去,顿时低头一阵猛咳嗽。
周迟不动声色地把皮球踢给王小楼他爹:“怎么?刚才王总没跟令郎介绍十九?”
王瀚海有点摸不着头脑,“哦,他叫十九!上回跟周总谈生意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海量啊!海量!”
我抬起头勉强笑了笑,我现在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要论打架我还真不惧他,我怕的是他那张嘴,一个不小心在周迟跟前把他的所见所闻给说出来了,那我就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洗礼吧。
好在王小楼也没再追问下去,只似笑非笑地财神爷似的跟那儿坐着,时不时瞟过来一眼。
周迟他面上忙着应酬,暗地里时不时非来一个刀子似的眼神,在他看来,我跟王小楼这是在他跟前明目张胆的调情了,天地良心,王小楼这样的小伙子,倒贴我都不要,那饭菜煮得太难吃了。
我被王小楼的气场压制着,酒量也发挥不出来,周迟他老人家大病初愈,借我个胆儿我也不敢让他再沾酒,替他挡了两杯自己喝了三巡,整个人就有点晕,借口上洗手间就去外面透透气。
我正靠在包厢外边墙上,王小楼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你到底是谁家的?朱军还是周迟?”
周迟还没跟我们家老头儿老太太谈所有权转移问题,我暂时还不能算是他们家的吧。我心里是这么想的,面上继续跟王小楼装不认识,“不好意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小楼忽然欺近,几乎跟我鼻子贴鼻子,吓得我脑袋一缩,撞得旧伤复发捂着脑袋哼哼。王小楼充分显示了他蛇蝎美人的本质,笑眯眯地问我:“伤还没好呢?”
没等我回答他就伸手过来掐我脸,边掐边说:“不要以为脸消肿了,还多了俩酒窝我就认不出你来了,这酒窝不是临时拿筷子捅出来的吧?”
我已经握紧拳头了,临了还是犹豫了一下,王小楼这张脸怎么说也是艺术品,砸坏了我有罪恶感。正准备换个地方,王小楼手上的力道忽然就没了。我还道他是良心发现了,一瞥就瞥见周迟黑金刚似的站在一边。
周迟啥话也没说,直接把我拉到身边,两手捧着我的脸左看看又看看,像是在检查有没有被掐坏一样。
检查完毕就发出俩字的指示:“进去。”完全把人王小楼晾在一边。
王小楼忽然叫住我,“十九。”
我当然装作没听见继续往里面走,结果王小楼不依不饶地说:“你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我停住脚步,扭头一看,王小楼手里捏着个黑不溜秋的钱包,细长手指一动,钱包啪地打开来,当先露出的就是我的身份证。
赖无可赖,我只得接了王小楼丢过来的钱包,不用回头都知道周迟是个啥表情。换了别人可能还好点,王小楼偏偏长了这么张引人YY的脸孔。再说我失踪那几天干嘛去了,还一直没跟周迟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王小楼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实质伤害,精神上的迫害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他计较。
第三十四章
跟永兴的生意就这么在饭桌上敲定了,周迟得了个大单,也没显得多么欢喜。我喝了不少酒,但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在还没想好怎么跟周迟交待王小楼这码子事之前,我还是装着神志不清比较好。回去的时候挂在周迟身上,自己一丁点的力气也不用,看他累得气喘吁吁,我还有点乐,这么样勉强也算是压了他一回。
结果一进屋周迟就把我往沙发上一摔,本来不晕的都被摔晕了。
“别装了,真醉了都没你那么死沉死沉的,你那酒量我还不知道。”
听着周迟声音还不算特别愤怒,我也就顺势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跟周迟四目相对,我心想你审犯人还靠那么近干嘛。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周迟一本正经地说:“你怎么认识王瀚海他儿子的?”
“我在街上碰见一伙围殴的,就见义勇为了一把……你别看他现在人模狗样,斯斯文文的,他其实就是一个混混头儿命好摊上了王瀚海这么一个老爹!”
“你倒挺了解人家的。”周迟顿了顿又说:“不过我回忆一下,你每次见义勇为都不安好心哪!这次不是看人长的好看,脑子一热就冲上去,被打成那副模样……”
王小楼这次算是个意外了,我是被逼着见义勇为的。之前的,我想都不愿意再想起,都是为了许野那头白眼狼。
“你是他救命恩人,干嘛装不认识?”周迟又问。
除了怕王小楼抖露点什么出来之外……我立即答道:“这人特别不厚道,我为了救他身负重伤,他还要逼着我还医药费……”
“这样啊!没事儿,你欠着就欠着吧,反正他老爹有的是钱,不缺你这点钱吃饭。”
“……”我还以为周迟会主动替我承担债务呢,不过以前发提成给我的时候,他不也是叫几个兄弟凑份子的吗?
“明天就去把合同跟永兴签了,免得夜长梦多。哎,我说十九,我们俩哪天也去你们家一趟,把所有权的问题谈妥了,也免得夜长梦多啊!我看你也看得够紧的了,怎么你身边的男的一个个的就没消停过。”
“不谈了成吗?”
周迟脸立即就拉了下来:“你反悔了?”
“我代表他们俩做主了……”说到这里才觉得有点不对,“不对啊周迟!凭什么一定得我转移到你们家来,你转移到我们家来不行吗?我……”
周迟那双泛着笑意的眸子在我眼前猛地放大,弄得我一肚子的话想说说不出来,亲完之后周迟还不忘做个总结:“互相转移总行了吧!”
(接下来即将要发生啥的,乃们自由发挥吧,嘿嘿嘿嘿~)
我在广告公司里混日子,周迟为着永兴的单子忙得团团转,朱军正在为陈景程遗留下来的那档子事头痛,还把秦致远拉下水,陪着他一起头痛,貌似就我最悠闲。
我乐颠颠地回去,一打开门就看见周迟躺在沙发上,领带扯到一边,衬衣敞开大半边露出诱人的胸肌,看得我两眼发直,拼命按捺住自己才没有一个猛子扑过去。喝口凉水冷静下来,我站在周迟跟前接着乐。许辉公司向来都是按工算钱,做完一单算一单,一般一个月去财务处领一次钱。我是被周迟卡钱卡紧了,上了三天班就屁颠屁颠地跑去财务处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