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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香道:“天静宫好歹毒,卖这种药皂给人用。”林儿道:“这是生产的时候技术没有合格所致,是不是天静宫故意的,就不知道了。你说呢,古公子?”
古羽此时却表情异常,反问林儿道:“你怎会知道这些?”语气中全是质疑。
林儿见他如此,并不慌张,反而凑到古羽耳边小声说道:“以后会告诉你的。”
古羽摇摇头道:“你身上的秘密太多了。你究竟是谁?”
林儿略带神秘地道:“一个会一生帮助你的人。”
罗九洪道:“你们两个怎么这时候打起哑谜了。赶紧拿主意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古羽道:“让林儿决定吧。”林儿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谢谢你的信任。”古羽道:“你在关键时刻出手挽救一条生命,哪怕你是个坏人,也绝非大奸大恶。”林儿菀尔一笑,又是神秘地道:“你的推理和判断无懈可击,师父没看错,我也没看错。”
两人又打了一轮哑谜,林儿方才说道:“既然找到了病因,我可以试着给病患开一些止痒的方子,解除他们暂时的痛苦,然后再佐以类似九井圣水这样含钙的水,应该能够治疗他们的怪病了。只是这药皂本身的问题我们始终无可奈何,古公子有什么好办法?”
古羽叹一口气道:“我又能有什么主意。此次到中原,本来老师给我的任务是匡正中原乱局,可是现在竟不知道该怎么做。”
第二十章 闹事
次日一早,众人刚吃完早饭,就听客栈的房间外忽然一阵吵闹。有人一脚踢开了门,从门外闯进来几个人,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阮冲和。
那阮冲和一进屋,当即一声冷笑,对羽、林诸人道:“孔仪和我说你们几个来了涡阳,还在帮人医病,我却不信有人真的这么大胆。没想到,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真敢到我的地盘上撒野,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说话时,一脸横肉没有丝毫变化,让人不寒而栗。林儿、红香二女被他这一恫吓,忙躲到古羽身后去。他们早知这阮冲和是这里的地头蛇,如果他今天真要发狠,他们一群人都难得善了。
古羽正要回应,门外又进来一人,却是洪王生,满脸堆笑地对阮冲和道:“阮道长且息怒,不知小大夫他们如何得罪您了?您大人有大量,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他们吧。”
阮冲和完全不为所动,继续冰冷地道:“饶过他们?在这涡阳,还没有人敢和我阮冲和作对。这几个小子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竟敢到太岁头上动土。若不教训教训他们,只道我阮冲和不是什么人物。”说罢,他一挥手,身后一群人就要冲上来对付古羽等人。
正此时,忽然一个小道士跑了过来,在阮冲和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阮冲和脸色立即一变。只见他犹豫了片刻,便对古羽放了句狠话:“小子,咱们后会有期!”就带着一群手下离开了。
洪王生见状,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上前对古羽道:“你们是怎么得罪阮道长了,他可是我们涡阳的土霸王,没人敢惹他。刚才我也是在道会上听说他正带人四处寻找两个外乡来的郎中,我一猜就是你们二位,这才紧跟着赶过来求情。”
古羽奇道:“庄主说的‘道会’是指什么?”洪王生道:“就是我昨天给你们说的,阮道长要找县太爷的麻烦,所以在县衙前举行道会。”
古羽一听,心中顿感不妙,急道:“在县衙举行道会?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林儿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古羽道:“要不这样,林儿和木头再去一趟天静宫,观察那边的动作。我与香姐、九哥去县衙看看。”林儿不干了:“不,我也要去县衙。”古羽便道:“那就木头一个人去,我们去县衙。”说罢,四人便随着洪王生,快步赶到县衙。
当此时,县衙门前竟已聚集了数百人,全都席地而坐,气势甚是吓人。县衙的大门紧闭着,门前有个道士正在向大家讲着什么。古羽定睛细看,那不是孔仪是谁。
只听孔仪道:“世人都说,为官一任,就当造福一方。然而我们县的县令大人,不但不考虑为民作主,而且在煌煌民意之下,竟躲在县衙里做缩头乌龟,你们说这样的县令好不好啊?”
下面数百人齐声答道:“不好!”
孔仪又问:“我们在这里让县令出来道歉,要不要啊?”
众人又答:“要!”
他讲话极富煽动性,像极了真实世界中的那些政客。这样的气势,绝非山野小民所有。看来这孔仪的背景,要比古羽现在了解到的还要复杂得多。
这时,林儿小声问旁边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道:“这不是聚众闹事嘛,你们就不怕官府降罪?”老者听得她问,转头笑眯眯地道:“没事,县令一向懦弱,很听阮道长的话,而且马上就要滚蛋了,所以不会有事的。”林儿道:“你们这样闹有什么作用呢?”老者笑道:“阮道长在鹿邑吃了败仗,如若不拿出些气势来,以后信众还怎么能听他的啊。”
正此时,一个乡民站起来说道:“乡亲们,这狗县令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肯出来。不如我们一同去敲门,把狗县令敲出来吧?”他一说完,就有几个年轻小伙子起身附和。几个人作势正要往前冲。
“住手!”就听一人高声喝道。众人回头观看,说话者是一个弱冠少年,身形瘦小,皮肤发白,腰间佩着一枚红玉甚是惹眼,这人正是古羽。
古羽刚一到这场中,立刻就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对。再加刚才老者回答林儿的话,他明白了,这是阮冲和想要利用这些无知小民的热血,引发这中原地区的大混乱,其人便好趁乱浑水摸鱼。他来此地,就是来解决这混乱的,此时若再不出言阻止,便再无机会。
只见他上前拦住那几人,喝问道:“你们不知公然冲撞朝廷官衙那是死罪吗?”
为首那乡民问道:“这是哪里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你管得太宽了。”
古羽凛然道:“几位请冷静一下,今天如果冲撞了县衙,日后官府追究起来,那是死罪。你们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们的父母妻儿想想。”
谁知为首的却一脸不屑地道:“就这狗县令,他敢来追究?哈哈……”他一起哄,引得众人一起哄笑。
“谁说我不敢追究?”忽听得县衙里传出人声,衙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看服色正是县令。那县令指着为首的道:“反正本县这官也做到头了,今日便要在尔等面前出出心中的恶气。”
为首的初见县令出来,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忽然叫道:“狗县令出来了,赶紧上前找他算账啊。”便带着一干年轻人冲了上去。那县令见状,脸色吓得惨白,连连往后退。
古羽忙冲上去阻挡众人,口中不停地道:“大家冷静点,殴打朝廷命官可是要杀头的!”一群暴徒被刚才县令那两句话调起了怒气,哪里听得进劝,只顾向前冲撞。古羽本就身体羸弱,哪里顶得住这些莽汉的冲击,登时被挤到了一边,衣衫也被扯烂。
正此时,远处忽有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不多时,便见一队官军赶到,将静坐的民众团团围住。
那县令看见来人,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赶紧跑上去向为首的恭敬行礼,口中说道:“朱大人您可算到了。再不来下官这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那朱大人看了他一眼,骂道:“窝囊废!被打了?”那县令道:“差一点,您要再晚来一步,怕就要挨打了。”
朱大人也不理他,只是上前看了看众乡民,问了句:“为首的是哪个?”古羽闻言,忙朝人群中看,却不见了适才煽动民众的孔仪,没想到这厮跑得倒快,看来他们果然是早已计划好的。
谁知刚才冲撞县衙的几个暴民听到朱大人问话,齐齐地将手指对准了古羽。
这时刚上来扶古羽的林儿见状,怒道:“你们这些人有没有良心?古公子是上来救你们的,你们竟然反咬一口!”那些人却毫不理会。朱大人全无表情地道:“将此人拉下去,先打五十笞杖再说。”便有官军上来押住古羽。
红香见状,一下慌了神,忙跪倒在地,哀求道:“朱大人,要打就打奴家吧?羽弟他身体不好,挨不住这许多板子。”言语中一片赤诚。哪知朱大人仍是无动于衷,只是挥手让官军行刑。
古羽此时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朗声说道:“香姐无需如此,不就是五十板子嘛。这板子不是打在我古羽身上,而是打在这涡阳县的县令身上,打在大宁朝的朗朗青天之上。”
朱大人哪想到他竟说出如此铿锵之语,表情倒似软了下来,说道:“先放开他,我倒要听听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涡阳县的县令固然懦弱无能,但被这数百个暴民冲撞,其手下不过几个衙役,又能有什么作为?”
古羽身后的押解一松开,他便直接过去扶起红香,然后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这才抬起头来。却见他脸上一股浩然正气,用并不大的声音威吓住全场:“作为一县之父母官,其最重要的职责,就是教化县民,让他们知礼法、明是非。如今,这涡阳县因邪教戕害,无知县民深受其毒日久,这才不知尊尚朝廷威仪。归根结底,还是这地方官教化之政施行不利,才导致了县民的愚昧。如果今天真有人冲撞了官衙,头一个应该怪罪的,就是这县令,是他行政不利,才致生出此乱!”
说罢,他将手指向了那懦弱的涡阳县令。他的眼光中射出一道凌厉的目光,将那县令震得连退了数步。刚才冒犯他的围观群众听到这掷地有声的喝斥,竟全都吓得呆住了。
第二十一章 认亲
这时候,古羽感到自己已到了绝处,竟将全身的威势爆发了出来。那气势,是完全发自内心的,发自他这些年静心的积累。
场中人群,全都被他气势震住了。就是朱大人,亦被他的气势所慑,只得言道:“你这话,不过是开脱之语。就算县令缺了教化之责,难道你这厮就不该被打?”
古羽冷声道:“自然是该打。大白天在这官衙之前与人扭打,就已犯了不敬之罪。”
朱大人转头看了他一眼,奇道:“怎么?除了扭打,就没有别的?”
古羽脸上却露出一丝微笑,说道:“难道还有别的?那些暴民虽然意图冲撞县衙,可却被我强行阻住。县令做不到的事,只好由我这无关的闲人来做。所以大人刚才看到的,不过就是几个刁民在撕打,数百个围观群众,仅此而已。”
朱大人先是一愕,旋即大笑道:“你这厮口舌倒是伶俐。依你这样说,本官倒不该打你,反应给你个通令嘉奖、表彰你的功劳?”
古羽正色道:“大人何故取笑,难道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反而错了?”
朱大人止住笑容,一声冷哼,竟摆起了官威来:“你不过是个狂妄的读书人,笞杖固然可免,刑狱却不可逃。此外,本官刚才还听到有人在辱骂朝廷命官,是吗?”他说最后两字时突然加大声音,眼神也看向了众百姓,引得众人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刚刚为首的暴民。
朱大人指着那人,喝道:“就是他,拖下去五十笞杖!”便有军官上来将那人拖到一边,大板起处,立时皮开肉绽。那暴民痛得哇哇直叫,吓得旁边的民众全都傻了,丝毫不敢作声。
五十笞杖打完,朱大人又道:“这里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关了。众军随我去天静宫!”旁边县令忙道:“这数百人,县中的监牢也装不下啊?”朱大人闻言,唤了旁边一个军官道:“带一小队人将这些人好生看管,待我回来再说。”那军官答一声“是”。
朱大人又转头再看了一眼古羽,向他投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