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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渊腰部缓缓的摆动起来!痉挛的黏膜有灵魂有意识般的紧紧缠绕着他!在他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拉扯着他不让他离开;在他插入的时候,更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拽进去一样的吸着!
打起万分的精力,恒渊才克制住自己立刻就缴械出精的欲望!
而他身下的阿吉脸色呀开始好转,疼痛在到达顶端也就麻木了,可陌生的麻痒正迅速的带着甜美扩散到全身。
分身已经再次挺立在恒渊手中正被五指灵活缠绵的爱抚着,胸口的敏感的两点也再次落入恒渊的嘴里!
上下前后的刺激,终于将阿吉推上了兴奋的高峰。“啊~啊~~松手!啊!”阿吉弓起身体想要逃开恒渊下面的钳制!而正在他体内的恒渊也立刻感到阿吉体内媚肉绞紧了他!狠狠的一个撞击后阿吉内部的强劲的吸力让他再也把持不住!
手一松,阿吉高叫一声刚射出来,声音徒然又抬高了两个调!
一股强大的热流火箭发射一样迸射在他身体深处!难以承受的高温让他浑身痉挛。
阿吉的分身软了下去,大量的白液在恒渊指缝里溢了出来。
静静的大帐中,只有俩人粗重的喘息声。
“阿吉,你还好吗?”恒渊喘着气哑声询问双眼迷茫的阿吉,身下的阿吉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淋淋的,这里有他自己的汗水,也有恒渊滑落的。
“。。。。。”阿吉沙哑的说了一个字。
“什么?”恒渊没有听清,俯下头凑到他的耳边才听清:渴。
抬手一挥,不远的案几上一个茶杯平平的飞了过来。
不是故意炫耀武功,而是实在舍不得离开阿吉片刻!
喝下一口茶水,恒渊低头渡给阿吉。
没有一丝拒绝,阿吉柔顺的张嘴接受了这个亲昵的行为。
一杯水,阿吉很快咽完,可贴在一起的唇却没有分开,反而有越发饥渴的苗头!似乎还没喝够,柔软的舌尖追到恒渊口中辗转吸吮。
谁也没有注意到杯子什么时候掉落在榻前的。
细细的喘息声又渐渐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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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十三,你的名字被挂上去了……T T
113
云雨初歇,一条薄被搭在身上,阿吉四肢无力的仰躺在铺着兽皮的榻上。
恒渊单手支着脸颊,侧身躺着。空着的手也没闲着正在吉劲瘦的要肢上揉捏,帮他按摩。
可在阿吉看来,那不老实的手明明是在揩油。
虽然被揉捏的很舒服,但他还是不习惯忽然如此亲昵。
他轻轻挥开恒渊的手:“我要回去。”说着就想从榻上起来。
没等恒渊说话,他自就倒吸口冷气!一股刺痛从身下传来!
“你别乱动!小心胳膊上的伤口挣开了!”恒渊连忙按住他。
“回去干什么?你以后就住我这里,明天就叫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阿吉看着恒渊:“我为什么要住你这里?”
恒渊瞪着他,慢慢的眯起了眼睛危险的看着他:“为什么?”
被这样带着赤裸侵略意味的危险目光盯着,阿吉不由的一阵心虚移看眼睛,可他还是小声说:“我不用你可怜。”
听阿吉这么说,恒渊火就上来了!
恒渊伸手扳过阿吉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我可怜你?我可怜谁就会和谁上床安慰他?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被恒渊说的心虚的阿吉只有倔强的咬着嘴,不再吭声。
看到阿吉又摆出一副刚认识时候的冷漠样子,恒渊恼火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其实他心里清楚,阿吉中了钟情,对自己的感情绝对不用怀疑,那他到底在别扭什么?
他无奈的挎下脸,看着阿吉说:“阿吉,我喜欢你,这句话现在说好像晚了点,但这是真的!“你。。。。。。何必骗我?今天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会再要求你别的?”说完这些话,阿吉自己已经是难过的要掉下了眼泪。他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体和平时不太一样,明明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却浑身通畅,一直郁结在胸口的闷气也似乎不见了。他明白这些都是应为恒渊才跟他做了的缘故!
“我没骗你!要不你以为那曰苏为什么同意你来?如果我不喜欢你,他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呢!”
阿吉吃惊的张大了嘴,不敢相信恒渊的话:“你。。。。。。。
”你不用意外!我当初离开楼兰的时候就是不放心你身上的钟情,想带你离开,可那曰苏不愿意!”说到那曰苏,恒渊微微一笑:“他就是个小醋坛子。你那时也没什么不适的症状,我虽然不放心可也没办法,只要拜托那曰苏帮我找钟情的资料,让他暗中多注意你点!”
“我走的时候,苏苏答应我,只要你有情况,他就会把你送来找我!你明白了吧?”
阿吉的脸色惊疑不定,可仔细想恒渊的话也没有什么破绽,来的时候,那曰苏王子确实在故意回避他,看他的眼神真的是。。。。。。。是妒嫉!
他当时也就以为是小王子想恒渊而已。。。。。。。却不知道那曰苏与恒渊竟有过这样的约定!
恒渊叹口气,手又捏上阿吉结实的腰:“阿吉你也该知道,我已经有很多老婆了,如果不是你中了钟情而引子又正好是我,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再去扰乱你的生活!”
“你。。。。。。你还是不甘心么?”阿吉觉得嘴里在发苦。
“不是不甘心而是认命了!”恒渊压上阿吉,认真的看着他:“你注定是我的跑不掉躲不开!”
贴进的俩人,静静的呼吸着带着对方气息的空气,半晌恒渊低下头,轻轻添吻住眼前那单薄中带着暗紫色齿痕的淡色嘴唇,阿吉则轻轻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阿吉扭动一下身子挣开恒渊的吻,气息不稳的狠狠瞪他一眼:“手。。。。。。把手拿开!”
恒渊慢慢举起那不老实的手:“别生气,我只是摸摸你。”
说完他笑着捂住阿吉冒火的眼睛:“别么看我啊,惹火了我你可受不住!”
原来,阿吉自己不知道他平时看来冷酷的眼神,在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丝的锐气完全变了味道。
阿吉一楞,没明白什么意思,直到恒渊摆动腰肢下面见硬的东西碰了碰他大腿,阿吉才腾的红了脸明白过来!
“你。。。。。。你怎么。。。。。。”阿吉看着恒渊实在说不下去,这个人明明是赶了几天的路今天才到这,又个他做了两场,竟然又。。。。。。。又硬了!
恒渊笑着小心的缠上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放心,今天不做了。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他指的是阿吉体内的“钟情”,那曰苏在信里告诉他,钟情无解,只要俩人相悦定期房事,自然与常人无异。长时间不同房,就会血气淤积筋脉不畅。
开始恒渊还怀疑,自己如果原本不喜欢阿吉的话,该如何与他同房?
现在他也想明白了,钟情这个药本就是借情传播,当初楼兰大王子将药下给阿吉,在几天无人打扰的状态下药性在阿吉体内发挥最盛时,正好被他碰到!
阿吉虽然当时自己也没觉得异样,可恒渊的音容笑貌却落在了他的心里。
直到他离开楼兰,阿吉看不到他了,思念才忽然迅猛而至!钟情再次发作,阿吉整个人为恒渊而改变!变成了恒渊的饵。。。。。。。
如果不是恒渊自幼有奇遇对各种药都有抵抗力,只怕刚见到阿吉那会被他的血气激的兽性大发!
“还好。。。。。。”阿吉微微扭过头不好意思看他。
恒渊不信,拉过他的手腕一边仔细切脉一边观察着阿吉的气色,果然没有什么问题。
这才放心的搂住他,扯好被子亲亲他:“好好睡觉,明天能起来的话随我出城看看。”
67# 15:57
114…十三啊……话说我的处女搬给了你……你要负责啊……
114
这个出城最终阿吉还是没能一起去,原因就是阿吉发烧了。
躺在榻上,浑身软的根本就起不来。
也难怪,伤口未好就被折腾一晚,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
可军情催人,所以恒渊开了方子让人抓来药煎了,喂他服下见他病情稳定了就立刻亲点了十人稍微化装穿带成悄悄出城。
这十个人都是恒渊的亲兵,各个艺高胆大,恒渊早就按特种兵的要求秘密训练了一支箭!这十人就是这个秘密部队里挑选出来的!
原本如果只是刺探军情,不用带这么多人,可恒渊心里另有打算。
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士兵人数多寡是取胜的关键,可无论什么时候擒贼先擒王的道理都是不变的!
目前战争刚刚开始,双方都在急于调兵遣将行成两军对垒局势,尤其是定远王并没有在这个主战场出现,这里情况不明。如果这次探营能顺便拿下定远王一个心腹头目,那么对定远王绝对是个不小的打击!
在探子的带路下,几人都十分小心,因为附近已经有叛军的小队人马在巡逻放哨了。
恒渊一行人在距离叛军不远的一片茂密的树林里停了下来。
几个人借着杂乱的灌木和草丛掩护潜伏了下来,夜色降临的时候十个身穿夜行衣身手敏捷的人悄悄消失在了叛军大营周围。
恒渊带着一名亲兵,紧贴营墙警惕的寻找机会等待摸进去,就听里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俩人互相点点头,迅速退到黑暗中。
一个士兵穿着的人快步跑了过来,解开裤带就要小解。
后面传来几声叫骂:“狗娃子滚远点尿!老子天天巡营闻着尿骚气!”
“他妈的老子解手你也管。”士兵气呼呼的嘟囔,可还是往外又走了几步,整个人走进了黑暗里。
恒渊手腕一抖,一把黑色的匕首无声的飞出,那人闷哼一声,却没倒下!
原来恒渊的亲兵已经在正面接住了他!手指正好按压住刀柄,没有一丝血迹流出!
将人迅速拖到暗处,恒渊利落的换上刚从这个倒霉的士兵身上扒下的衣服和帽子,双手沾灰抹了一把脸,恒渊提着那人的腰刀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叛军大营。
“喂!马虎!你他妈的喝多了?你往哪走?”后面的几个人冲恒渊叫。
恒渊扭头冲他们摆摆转身继续走,他的脚步故意走的虚浮,可他却密切注意后面的动静,手中的刀也握紧了。
NND,他们要是敢过来,就反手做了他们!
幸好,后面的人骂了几句也没追过来,他们说话声音虽小,可恒渊还是听到了“不过是马翼虎的一条狗,拽什么拽!不是还要靠我们奉军来支援么!”
恒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奉军和马翼虎两股队伍在一起有间隙。看样子,自己的计划有需要改动的地方了。
恒渊在大营里小心走动,竟然没再遇到盘问的!反而是他看到了两个同自己一样穿着叛军衣服的自己亲兵!
恒渊心里一乐!这俩家伙一个穿的竟然是校尉的服装!
那俩人也看到了恒渊比划一一个一切正常的手势就要走开,恒渊却冲他们打一个手势叫他们过来。
那俩人就大摇大摆的冲恒渊走了过来。
三人装做闲聊,却用暗语交流了一下侦察来的情况,恒渊已经知道了奉军的副头领奉祥和马翼虎军帐的位置。
恒渊将心里琢磨好的主意对他二人说完,那俩人也是一脸兴奋,立刻进入状态。
那名身穿马翼虎手下校尉服装的亲兵走在前头,恒渊和另外一人跟在后面,直接就朝奉军的副头领奉祥的军帐走去。
绕过几个帐篷,果然一顶较大的帐篷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们这一过去,帐外站岗的奉军立刻上前拦住他们:“站住!干什么的!”
亲兵将手举起,虚晃一下:“我们奉马大帅命令来请奉将军过去一叙!”
还没翟皇前的士兵说话,帐内一声大喝:“滚蛋!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几声娇笑掺杂其中,一听就明白这个奉祥在帐内做什么。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