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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说到:武王真龙出世,一把将精卫抱住。精卫毫无防备,竟被这突来的一切吓得昏了过去。
姜子牙、苏护急至床前,齐声呼道:“臣恭贺武王吉人天相!”
武王睁开龙眼,起身向四周看了看,对姜子牙问道:“朕身在哪里?为何身边多了几个陌生之人?”
姜子牙答道:“此武王寝室临安堂,这几位有的是天宫下界的神仙,有的是蓬莱仙岛的圣人。武王自从在十绝阵遭劫,至今已整整过了四十九天,亏众位仙圣竭力相护,武王才得以化身成龙。”
武王伸手在头上一摸,又低头往身上一看,见自己空赤着身子,忙转身往床上跳。
此时,诗琴和铃儿正守在床前。因精卫昏厥在床上,铃儿将精卫的身体摆正,轻轻拉上被子。
诗琴伸手在精卫的腕上把了把说道:“只是惊了魂魄,稍事安歇便会没事。”
谁知诗琴话音刚落,武王已纵身跳在了床上,他掀开被子,“噌”地钻了进去。
精卫猛然醒来,见自己和武王同床共卧,羞得面红耳赤,忙起身奔了出去。
武王拉起被角,半遮着脸面叨念道:“羞煞孤家也!孤如今这副模样,如何以面示人?孤无地自容也!”
姜子牙俯身说道:“武王莫要急躁,如今圣君真龙现世,只要动动元神,便可幻化自如!”
武王捂着长长的口鼻说道:“孤恨不得现在就变回原身,只是现在觉得一切皆不由自主。”
诗琴将姜子牙拉过一旁轻声说道:“武王龙形初成,体内真气不足,故难以幻化。看来,还需我等助他一臂之力。”
姜子牙悦然道:“诗圣人若有仙术,快快使来!”
诗琴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却非垂手可得。”
姜子牙道:“诗圣有何差遣,姜尚在所不辞!”
诗琴略微笑了一下说道:“此事并不繁琐,只需前往弥陀山取宝鉴一用。”
姜子牙接道:“诗圣若需宝剑,何需劳身以远?堂中既有武王上好宝剑一口,诗圣不妨取来一试!”
诗琴笑而摇头道:“吾需之鉴非姜道长所言之剑,鉴,镜也!”
姜子牙这才恍然大悟,连连愧道:“是乃贫道智昏了!”
诗琴问道:“现封神台设在何处?”
姜子牙答道:“依师尊吩咐,封神台现设在弥陀山,由匋天、良番两位仙人看守。”
诗琴对姜子牙叮嘱道:“此去弥陀山一个时辰之内必然可回,你和苏护且陪在武王身边,要一如既往,不可露出半点诧异之色,免得武王不安。”
诗琴向姜子牙叮嘱已毕,便出了临安堂,疾奔弥陀山而去。
单说诗琴来到弥陀山,落下云头。匋天、良番见是诗琴,忙躬身相迎。
诗琴向匋天、良番问道:“照妖镜现在何处?”
良番答道:“依诗圣之意,照妖镜现和封神榜一起同在封神台中。”
诗琴闻听便不再说话,径入封神台去取照妖镜。
诗琴在封神台中见照妖镜已蒙了一层灰尘,便取在手中以袖拂拭。诗琴的衣袖刚刚从照妖镜上轻轻拂过,猛然见照妖镜中现出一个身影,一闪即逝。
诗琴将照妖镜纳入袖中,出了封神台向匋天、良番问道:“封神台可有异人来过?”
匋天回道:“小神正欲向诗圣禀报,一个多月前……”
各位:这话还是由我老瞎子来说大家才能听得更加清楚明白。
此话还得从中秋夜申公豹从李靖的玲珑塔下逃过一劫说起。
话说申公豹驾土遁来到了山坡上,感觉后脑疼得厉害,他坐在一块石头上用手一摸,后脑勺鼓起了一个大包,就跟那土豆子差不多大!申公豹捂着后脑勺在山坡上歇了一会儿,忽然看见山下有两个身影在打斗。申公豹悄悄下了山,这才看清楚:这两个打斗之人正是糊涂仙和九灵道长。申公豹潜至糊涂仙身后,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准备在背后偷袭糊涂仙,以助九灵道长脱身。他刚刚从树后走出来,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见九灵道长先是化作了九根滚木,后来又化作飞流九头蛇,被糊涂仙吞入口中。申公豹见此情形赶紧缩了回去,又在大树后面躲了半天,直至糊涂仙腾云而去,他这才乘风驾云,回到碧游宫。
申公豹见了通天教主,将九灵仙和七十几位门徒丧生的过程添油加醋这么一说。通天教主闻听勃然大怒,道:“银河天宫主事不公!三清教乃混元同生,天宫诸神借封神榜有生杀之名,独欺我截教势孤。况九灵仙和门下诸多弟子皆不在天榜之上,银河诸神此举乃乱杀无辜,有失天道!我若不告禀摩天王知道,三教共立岂不形同虚话?我截教何有扎足之所?”
通天教主说罢转身急欲出宫,申公豹在身后紧随相送。
通天教主止步在地上画了道虎符对申公豹告诫道:“本教主念你是摩天王的亲宠,才不肯责罚于你。你亦知封神榜乃生杀大劫,我截教诸多门徒皆深陷其中,你对九灵仙和众门徒此行不相阻拦,反有操持纵恿之嫌!现责你在洞中面壁十日,不可越过洞门半步,否者看我虎符厉害!”
通天教主说完,见灵妖倒背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便笑向灵妖说道:“申公道长与你秉性暗合,皆行事多有不羁。你且在此相陪于他,免得他寂寞起来,又会行鲁莽之事!”
灵妖听了也不说话,只是学着道家的样子拱了拱手。
通天教主又道:“我此行多则十日,少则三五日便可回来,你代我看守洞府,严把山门,不可放山中修行之人出山。”
通天教主嘱咐完毕,疾疾出了洞府,飞天而去。
放下通天教主前往天摩宫咱暂且不提,再回头说说碧游宫内的灵妖和申公豹。
话说申公豹被通天教主明令面壁思过,无奈之下只得盘膝在地,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
他冷眼瞧见灵妖在一旁偷偷地嗤笑,便转过脸苦求道:“灵仙不知我心中苦楚休要暗笑于我!贫道奉摩天王神旨下界为道,专是为封神榜而来。现如今我两手空空,反被那憨人姜尚得势,在下心有不甘,愧对摩天王的亲赖!”
灵妖踱了两步说道:“上次若非天宫之人暗助于他,使了个掉包的伎俩,申公道长岂不早成了掌榜的圣士?”
申公豹叹了一声说道:“那姜尚乃是个白发老朽,论智论勇,贫道皆远胜于他。怎奈我天时不利,操之过急,接打神鞭之时失手,反中了一鞭,才被那个蠢货捡了个便宜……”
申公豹说到这又叹了一声接道:“唉——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怎么此话竟应在了贫道和姜尚的身上?”
灵妖笑了一声讥道:“是不是智者何用长吁短叹来定论?早闻通天教主言说:姜子牙已在弥陀山设下了封神台,天榜就张挂在此中,只有两位河神看守。你若与九灵仙人同去弥陀山,夺封神榜有如探囊取物!可你偏偏不识天机,非要到陈塘关与姜子牙拼比道术,招致天宫神灵下界,这苦果子吃到现在你还不明不白?”
申公豹闻听捶胸说道:“若早知如此,何需在陈塘关苦熬多日,引得九灵仙及众门徒招致杀身之祸?贫道悔得肝肠寸断矣!”
说罢,申公豹痛哭失声。
申公豹哭了一阵,猛然起身向洞外就冲。
灵妖飞身拦住说道:“虎符就在眼前,难道申公道长想认证虎符之真伪?”
申公豹跪地述道:“九灵仙死得凄惨,本道长难脱其咎。若摩天王下界,贫道九生不如一死!”
灵妖一伸手揪住申公豹肩头,他向上一提,将申公豹拉起说道:“算了,算了!看你这死去活来的样子,哪像个圣使神差?罢了,不就是一张破榜吗?我真搞不懂你们干嘛拼死相争?弥陀山巴掌大块地,我去把天榜取来交给申公道长就是!”
申公豹闻听欣喜非常,连连拜谢……
话说灵妖来到弥陀山,他摇身一变,化作了姜子牙的模样。他来到封神台前,匋天、良番见了忙上前相迎。
灵妖对匋天、良番说道:“封神榜已生变故,需送往天界更改。”
灵妖说着话走到封神台前,他一拉围帘,伸手去摘封神榜。哪知道这时候只见银光一闪,灵妖立刻现出了原形。匋天、良番都已认出这人正是上次化作元始天尊骗取封神榜之人,齐齐来拿灵妖。灵妖使出本事,只三五招,便打得匋天、良番近不了身。
良番急中生智,向封神台高呼:“榜中列神听真,妖人前来夺榜,欲使各位神名不保,速速出来护榜!”
良番话音刚落,只见封神台内蹿出几十道黑烟,把灵妖围在当中。灵妖空有一身本事,可面对这些“幽灵”却无可奈何。灵妖与“幽灵”斗了不多时,便混头胀脑地逃之夭夭。
灵妖离开了弥陀山,心说:这等乱事与我何干?不如栖身事外倒落得逍遥自在!
灵妖想到这自念一声:我回花果山去也!
说罢,灵妖纵身向花果山而去……
故事又说回来:话说诗琴闻听灵妖曾来此图谋封神榜,并惹得众神灵出榜相护,诗琴隐隐感觉有一种不祥之兆。
诗琴面向天帆,屈指一算,将三十六天相参遍竟指指皆空。诗琴暗暗纳闷:从来推演天数,或吉或凶,终该有个结果,为何今日求卜指指皆空?
诗琴哪知道,此时天界已经出了件大事,乃至天帆再次翻转。这此后的吉凶,以后自有分晓!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一百一十二章 武王真龙化原身
上一回说到:诗琴暗中求卜,竟不知吉凶,不免心生疑惑。
她向匋天、良番嘱咐道:“照妖镜将离开神台一两个时辰,在此期间,你二人要协力护榜,若遇妖人来袭,须以死相拼!”
匋天、良番齐声道:“诗圣放心,我二人护榜皆在其责,必然尽心竭力!”
诗琴嘱咐已毕,匆匆飞身离去……
话说诗琴回到陈塘关,一进临安堂,见姜子牙、苏护正在武王身边陪坐。
姜子牙见了诗琴,忙迎上前低声问道:“诗圣可得宝鉴在手?”
诗琴并未说话,只从袖中亮出照妖镜,示给姜子牙看。
姜子牙一见照妖镜,声音有些急促地说道:“此非是照妖镜乎?”
诗琴点头轻声道:“正是!”
姜子牙疑道:“照妖镜乃鉴妖之宝,武王乃人神之圣,何以鉴得?”
诗琴略微一笑,将照妖镜在手中一磕,镜片竟从镜壳脱落。诗琴将镜面翻转过来,原来这镜片乃是金银双面镜。
诗琴将金镜朝外,纳回镜壳,交给姜子牙说道:“此乃神家宝鉴,照上一照,便可幻化自如!”
姜子牙满面带笑,捧着金镜来到武王面前。
武王一见姜子牙双手托着一面明镜,忙缩在被中说道:“孤已知君颜面目丑陋,何用明镜令孤家魂舍不安?”
姜子牙劝道:“此为圣仙之宝镜,武王当面一照,便可随心所欲!”
武王将信将疑,取过宝鉴抬头一照,只见一道金光喷射而出,武王立刻恢复了本来面目。
武王望着金镜喜道:“孤若是这般面貌,方才称心!”
姜子牙接道:“武王已乘宝鉴金光化为原身!”
武王放下宝鉴,将被角掀起向内看了看惊喜道:“果然如姜丞相所言,孤喜得往日形态!”
姜子牙笑道:“恭喜武王已成神龙圣体,当焚香沐浴,祝宴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