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钓的就是钱财这条大鱼。
话说习人寿带着他手下这帮兄弟来到昭武的家门前,此刻已是夕阳向晚、炊烟渐起之时,而在此之前习人寿曾在途经的一个小镇的酒馆里请大家吃了一顿酒,因此上习人寿他得大门借着酒意,他抽出钢刀逢人就杀、见人就砍,可怜年逾古稀的安守全老夫妇和烧柴做饭的长工都顷刻间成了习人寿的刀下之鬼,就连刚刚十几岁的马童也未能幸免。
这时候,昭武之妻红杏正坐在窗下的桌前描一幅绣图,此刻她听见动静忙起身推开窗户向外查看,红杏眼见习人寿手握屠刀、杀人害命,这个官家长大的女人哪见过这场面,竟一下子被吓得昏了过去。
习人寿借着酒力,一时间杀红了眼,他一转身瞧见昭武所居的三间正房,便提着大刀闯了进去。
习人寿来在了里间,正看见少夫人红杏仰面躺倒在地上,这恶魔杀心顿起,他举起钢刀便欲向红杏的颈项挥去。
突然,习人寿的钢刀又渐渐缓了下来,因为他低头正看见红杏那张娇美的脸儿和那高耸的双胸。习人寿不禁起了淫心,暗说:这么美艳的娘子若一刀宰了岂不可惜?我须得消受过了再说。
习人寿想到这,他抛下钢刀,一伸手将红杏抱起,转身几步便把红杏轻轻放在了床上。
习人寿一阵得意地狞笑,他不顾一切,伸手便往红杏的怀中胡乱摸起来。
红杏在习人寿下流的揉搓下逐渐苏醒过来,她一睁眼正看见习人寿那双赤红的、充满饥渴的眼神,她鼓足勇气,抬手照着习人寿这张狰狞的脸就是一个耳光。
习人寿不及防备,被红杏这一记耳光打得是眼前金灯套银灯,好一阵的晕乱。当他退了两步回过神来,见红杏已经是怒火满目地坐在了床上。
习人寿恼羞成怒,他从地上拾起血淋淋的钢刀,一个健步便向红杏冲去。
红杏向后一闪,大声说道:“淫贼,你这样为非作歹,我郎君昭武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
习人寿一听,反倒大笑了起来。他将手中钢刀一抖说道:“刘昭武他早就在石刹谷成了冤家之鬼,如今他正在阴曹地府向阎王爷和小鬼们讨饭吃,哪有工夫管你的屁事?”
红杏听得就如同五雷轰顶,差点背过气去。只见她瞪着双眼,张着口缓了几口气,竟没掉下半个眼泪来。
习人寿毕竟是江湖中人,他一眼就看出,此时红杏的心里已经彻底地崩溃,他见机将钢刀直插入红杏的领口,再用力向下一划,“嘶啦——”一声,红杏的胸襟立刻就被挑出一道一尺多长的大口子。
女人终归是女人,在求助无望之际,就只能求生。此刻的她就如同饿狼爪下的羔羊,只得任其摆布。
习人寿见时机成熟,他跳上床,扑在红杏身上连撕带扯,不大工夫,便将红杏剥得净光。
习人寿也知道自己干的是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他一伸手,便将床帘拉上。
这扇床帘乃是红杏出阁的嫁妆,两边的莲花荷叶下各有一只雌雄鸳鸯相互对望着,这是红杏用江南的丝绸亲手绣成,又轻又薄,就宛若秋湖绿荫下的一弯碧水。
仿佛是有一阵风从床前拂过,鸳鸯荷叶立刻荡漾在涟漪之中,若不是红杏不时地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人们准以为,在这并蒂荷开的幔帘背后,一定充满着似水的柔情……
(字数超限,下章接续。)###第二百零九章 二英雄假借寻仇探真凶
忽然,习人寿从幔帘之中伸出头来,他大笑了一阵叫道:“福哉,福哉!想不到昭武之妻到现在居然还是个未开过苞的处女!”
习人寿这话还真是不假!在过去的章回中,有些情节也佐证了习人寿刚才说过的话。
夜幕降临,习人寿再也没有探出身来,他已经把这里当做了安乐之所,而这处偌大的宅院,他无疑就成了不争的主人。
第二天一早,习人寿爬出床来,他整理了一下装束,回头向床内说道:“娇娘子,你若是好好地侍候本大爷,今后你依旧是这平远镖局的少奶奶,要吃有吃、要穿有穿,本大爷绝不会亏待你。”
这时,就听见里边传出个微弱的声音道:“小女子现在已身属于你,衣食所需并不苛求,但望大爷怜爱。”
习人寿向外走了几步头也不回道:“现今的平远镖局可不比昨日,这帮兄弟们可都是虎狼之辈,你最好老实在屋里呆着,不许出去走动,否则本大爷若是翻了脸,定要把你投到山中喂了狼吃。”
习人寿说罢,一甩袖子,便走了出去……
各位:这段故事对于前章前回属于是个旁支,而在这一回的故事当中,就只能算是个插曲。所以我老瞎子也不想说的太多,主要的是,咱要把过去曾经遗落的情节给大家简要做一交代,也省得某些人老是围在我老瞎子的屁股后头,牵肠挂肚。
话说老太监白公公在家中掐算着日子,他估摸着时日不少,这趟镖也差不多该返程了,便派了个家人到平远镖局前去打探。
习人寿一听白公公派了家人到来,便哄骗道:“这趟镖已经送到,堂主因在回来的路上谈一桩生意要耽搁几日,请白公公放心,待我们堂主一回来,自会亲临府上交割。”
这位白府的家人不知就里,于是便将习人寿的话如实向白公公禀报。
白公公哪知道这奸人习人寿用的是缓兵之计,他一听家人如此说法,便放下心来,开始让家人收拾东西,也好为迁居做准备。
这一夜,正是个阴雨的夜晚,一场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整整一宿。就在这漆黑的午夜当中,一伙蒙面的黑衣人悄悄地潜入了白公公的府内,这些个狂彪一个个都杀人不眨眼,只在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便将白公公整个府中连同佣人在内上下二十几口人全部斩杀。白公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个白姓之人,竟然在雨夜之中命丧在了黑衣人的屠刀之下。
雨声,遮住了黑衣人流窜的脚步声,可掩不住这伙暴徒犯下的罪恶。习人寿自以为这次杀人灭口干的神不知鬼不觉,可谓是干净利落,可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习人寿这伙人的行径终于惹恼了两位英雄,这才引出了一场江湖之中更大的血案……
这两位英雄是谁?您别着急,咱们下回自有交待。
二百零九回
二英雄假借寻仇探真凶 两翁婿暗筹良策布罗网
各位:上一回书中咱提到了两位英雄,这两位英雄是谁?其实这两个人咱们过去也曾提到过,那就是白公公手下的两个壮士——黑白阿汉。
其实黑白阿汉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名字,黑阿汉姓邢名佚,而白阿汉姓蒋,名叫蒋洞先。
话说当时白公公派黑白阿汉先行一步,到大理新府之中守候,只等昭武这趟镖一到,也好通知白公公准备启程迁居。可黑白阿汉左等右等,一直等了将近一个月也没见平远镖局的一丝人影,这俩人一合计:八成别是出了什么差错?于是两人便骑上快马,又赶回了长安白公公的老宅。
前几天刚刚下过一场雨,府门外阶前的石缝中已经长出几缕嫩嫩的青草。黑阿汉上前推了推门见大门是闩着的,便又叩打门环,高声唤了两声。过了一会,依然是无人应声,黑白阿汉都觉得有些不对头,便施展灵功,从墙外一跃而入。
黑白阿汉进了白府的宅院,便察觉出了异样,因为他们已经嗅到了一股腐尸的臭气。
这俩人顾不上那么许多,忙到府宅各个房间前去查看,这一看可不得了,白府上下包括白公公在内一共二十几口人全都是身首离异,并无一个活口。
这俩人又急忙跳出到了墙外,他们一合计:报不报官?眼下这种情况报官又有何用?关键是报仇!所以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把目标指向了平远镖局。的确如此,从这件事的线索来看,不能排除平远镖局因为图财而出此劣手的可能,况且,平远镖局即便不是真凶,那么他也绝对与这件事难脱干系。
黑白阿汉两人最后决定,先到平远镖局暗访一下,待了解一些情况再做打算。
平远镖局依旧还是挂着招牌,进出往来镖局的人看来也都很从容,不像是出过什么事的样子。可越是这样,黑白阿汉越觉得,这个平远镖局的背后一定是内有玄机,不然这趟镖怎么就凭空蒸发了?
所以说,黑白阿汉两人还是加了万分的小心,他们怕打草惊蛇,不能跟平远镖局的人正面接触,而是采用了迂回之策,藏在暗处偷偷地观察了几天,最后他们瞄准了镖局之中一个蜡黄脸的家伙,便趁他外出之机尾随着他,等他走到一个地僻人稀之处,黑白阿汉假装外乡人追上去打听道:“这位贤弟,我们是外地前来寻亲的,请问韩家祖庙往何里走?”
其实这几天黑白阿汉早已预摸好了,这韩家祖庙乃是个几近荒废的破庙,因为正处在较为偏僻的山根下,所以黑白阿汉才布下了这么个陷阱,他们想要抓个舌头,以探明这个平远镖局内部的虚实。
这个蜡黄脸一见是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便有些犹豫。
白阿汉蒋洞先忙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交给蜡黄脸说道:“俺们是异乡人,来此一趟不容易,烦请老弟给带个路。”
蜡黄脸这小子一见有银子相赠,心说:“给银子花,不拿白不拿,反正不就是带个路吗?几步道的事,抬抬腿便是!”
蜡黄脸想到这他收了银子,一路前行,不会儿工夫,便来到了韩家祖庙前。
蜡黄脸指了指破庙,刚想拧身往回走,哪成想被黑阿汉邢佚一把揪住了袄领子,捉小鸡似的,一直提到了破庙之内。
蜡黄脸心知不妙,这两位大汉自己也没办法对付,于是他只得哀求道:“两位大爷,小的与你们素不相识,有什么得罪之处,只管明示!”
见黑阿汉邢佚放下蜡黄脸,白阿汉蒋洞先走上前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们只是想跟你打听点事,你若是如实回答,我们哥两个绝不会伤害你。”
蜡黄脸一听,敢情这两位不是冲自己来的,这才放开了胆子说道:“两位大爷,我猴二也是个讲义气的人,两位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猴二绝不含糊!”
白阿汉蒋洞先接过话说道:“这倒不劳兄弟你费事,我们只想问问,这平远镖局的堂主刘昭武因何不见出来?”
猴二一听问的是这话,便开始又有些犹豫,因为这平远镖局新任的舵主习人寿有令,关于劫镖的事,谁也不准透露半个字,否则人头不保。
见猴二转着眼珠子正在找辙,蒋洞先露出急切的神情说道:“我们兄弟二位既然千里迢迢找到这里来,就不怕他不出来,不瞒你说,我们是刘昭武的两个仇家,此一遭,必要带仇人刘昭武的项上人头回去。”
这时,黑阿汉邢佚也一瞪眼说道:“对!我们兄弟二位来此必要报得此仇,谁要是敢阻拦我们,必以仇家同论!”
猴二听了信以为真,他一拍大腿说道:“二位大爷可是迟了一大步,如今平远镖局的舵主乃是从前的哨口习人寿,而刘堂主早已在一个月前便被我们现任的舵主习人寿串通了尖刀帮的人,乘他往云南大理押镖之机,在石刹谷设下埋伏,已经连人带镖一扫而光了。”
“什么?”黑阿汉邢佚一把揪过猴二质问道:“你是说刘昭武这小子已经死了?”
猴二被黑阿汉邢佚揪得喘不过气来,只得使劲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