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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接道:“一张天榜,前后历时三年有余,今日终于功成圆满。此间姜子牙呕心沥血,功当在册!”
天帝收了天榜说道:“姜子牙本是天帆之上失落的灵枒,如今他封神已毕,本当回归天帆,怎奈他凡骨未脱,尘缘未了,你和磐耕回去先封他做个天地神使,待日后有机会再收他上界!”
银河、磐耕聆听仔细,记在心中。
天帝又打开土地神的信笺,笑了笑说道:“凡间土地真可谓尽职尽责!孤在凡尘见过他三两次,仅看他一人在地宫,亦是非常的辛苦!”
银河说道:“土地信笺,臣女已然看过,但他所言地宫之事,银河天神亦无能为力!”
天帝将信笺放在石桌上说道:“土地言地煞不守轮回,搅闹地宫,使凡间之人生死无常,祸乱横生,此亦是孤的纰漏。孤在天界,只顾念到两重天界的阳阳之事,却忽视了银河地宫中的阴阴之事。土地神在地宫人单势孤,怎能奈何得了七十二地煞?”
银河有些急切地说道:“地煞长此下去,凡间必人伦混乱,望天帝早早出策!”
天帝倒背着双手,踱了两步说道:“土地呈表在案,孤岂能置之不理?”
天帝言罢,召来值日天罡说道:“速招护帆使及三十六天罡齐齐到殿听命!”
值日天罡下殿出去,天帝叹了口气说道:“正所谓阴错则阳差!孤对甚阳之事顾念颇多,竟忽视了甚阴之事,以至于凡尘生灵将面临一场劫难。孤今日出策,可凡尘的千年战乱已无可避免,不过……”
天帝说到这将语气一转,他对着银河说道:“凡尘若想昌荣,未经草莽,则难以见英雄;不经战乱,则何以出强悍!”
此时,苏河已随三十六天罡在天殿两侧分列整齐。天帝一见,命苏河将灵柩宝盒和天网置于殿前,然后命苏河打开灵柩宝盒说道:“天蝎阴魂,且出来吧!”
天帝话一出口,只见灵柩宝盒之上隐隐约约站着个天蝎的人影。
天帝从袖中取出穿心锁迎风一抖,就见一道灵光直奔天蝎而去,天蝎立刻现出原身,跪叩在灵柩宝盒之上。
天帝将穿心锁交还给银河,然后向天蝎说道:“天蝎,你可知罪?”
天蝎跪在灵柩宝盒之上,俯身沉默不语。
天帝又说道:“孤知道你心中不服,可这天难临头,孤亦是迫于无奈。今还你阴阳之身,降为星神,你回摩天宫思过去罢!”
天蝎叩首,退下宝盒,头也不回,出宫下界而去。
天帝长叹了一声,又向灵柩宝盒说道:“盘古、夸父也请出来吧!”
天帝话音刚落,只见两团黑幽幽的灵气出现在灵柩宝盒之上。
天帝指端射出一道灵光,两团灵气立刻化作了盘古和夸父。
夸父扭头看了看盘古,见盘古正木讷地跪在自己身边,便捅了捅盘古说道:“喂,老哥哥!你在灵柩宝盒之中就把俺挤得够呛,这会儿总算是出了灵柩,就别再挨这么近,往那边挪挪!”
盘古瞪了夸父一眼说道:“往哪儿挪?再挪就掉下去了!你要是嫌俺老挤着你碍事,你自己挪挪!”
夸父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废话!你老弟要是有地界,何苦费这口舌?”
天帝见盘古和夸父一现出身形便勾心斗角,他笑了一声说道:“看你们两个,仿佛是一对天生的冤家。这样吧!既然你二人已是天界之神,孤正巧在天界有两处新疆尚未命名,孤就封你们两位各在一方,做个星神。”
盘古、夸父闻听齐齐叩头,臂肘一曲都各自别到了对方,双双从灵柩宝盒上跌落下来。
这俩人重新拜谢过天帝,又对着磐耕、银河叩拜。
磐耕一摆手说道:“贺喜你们两位都成了星神,今后若看地位,似乎已与朕平起平坐,何用叩拜?”
盘古、夸父二人站起来,忽然扑抱在一起,出泪纵横。
就听夸父说道:“老哥哥,如今俺老哥俩可就要各奔东西,老弟从今若离开了哥哥,不知将怎样过活?”
盘古拍了拍夸父的后背说道:“你老哥我若是没了老弟,不也一样手脚无处受使?”
不说盘古、夸父这两位抱在一起依依不舍。单说这天帝见了盘古和夸父这两个硬汉都泪流如雨,不免有些后悔。天帝心中暗道:孤只当你两位是一对冤家,想不成竟是两个相依为命的患难兄弟。若早知如此,孤便将你两位留在天界随孤家开疆拓土,亦是大有用途!
各位:若问盘古和夸父这一对冤家兄弟是离是合?咱们下回再说。###第一百三十四章 情鸳鸯银河相对望
书接上回:话说天帝正为自己拆散一对生死弟兄而暗暗后悔,可这金口一开,要想挽回,谈何容易!
再说盘古和夸父这两人亲热了一番之后,就见夸父放开盘古说道:“老哥,你若是到了盘古天界有什么疑难之事,尽管来找老弟俺帮忙。老弟知道老哥你如今没了开山神斧,也就没啥本事了,不像老弟我,还有一身的铁布衫神功!”
盘古用拳头在夸父的胸旁顶了一下说道:“别显摆你那两下挨揍的本事,有能耐在你的夸父天界播撒些灵犀,保不齐也跟咱龙爷一般,种嘛嘛不收!”
磐耕闻听略显不悦地说道:“你两个商议各自的的事情,干嘛要将朕瓜葛进去?”
夸父忙接道:“就是!就他那两下子,没准儿比龙爷还磕碜!”
磐耕一听立刻就翻了脸,他用手指点着盘古、夸父两个叱道:“你们两个赶紧闭上你们的臭嘴!朕自打有了你们两个闲屁精,这气就没少生。朕今天见你们两个就要去各闯一片天地,本来还想嘱咐你们两句,现在朕除了要骂人,就没有再好听的!”
夸父忙扯着盘古边向外走便说道:“老哥你不会说话以后少支声,教龙爷吃了咱俩的闲屁,还生一肚子的气!”
磐耕听得马上上前一步冲着盘古、夸父的背影吼道:“你们两个快走,走得越远越好!朕以后就不想再见你们两个!”
磐耕眼见盘古、夸父两人拉拉扯扯,直到三石宫外还相互间各踹了一脚,这才各自分手。
磐耕东瞅瞅、西瞧瞧,直至盘古和夸父两人都没了踪影,还站在那里不住地张望。
这时银河走过来推了磐耕一把说道:“人都被你骂走了,本该洋洋得意才对,怎么反倒成了个木头桩子?”
磐耕这才如梦方醒,他一拍脑袋,苦着脸说道:“盘古夸父这一走,朕本是不舍,谁知刚才又斥了他们两句,反觉得这心里头五味杂陈,不是个滋味。”
银河拉着磐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悄声说道:“盘古夸父两个都是直率的汉子,且性情古怪,若说他们没心没肺,倒也不为过,谁见过哪对同生共死的患难兄弟临别前还各自踹了一脚!这哪是常人伤别恨离的举止?”
这时天帝沉默了良久,这才缓缓说道:“牛郎、织女,你们两夫妻也出来罢!”
天帝见牛郎、织女的仙灵出现在灵柩宝盒之上,仍以圣手将他们点化成神。
牛郎、织女跪在灵柩宝盒之上泣流满面,不住地磕头。
天帝长叹了一声,哀然说道:“孤最为难的就是你们两个,孤知道你们是一对难割难舍的恩爱夫妻!如今你们尘缘已了,情缘亦尽,孤意欲将你们封做银河星神,对你们来说当算是因果圆满,所以孤不得已,也只能拆散你们两个。”
织女抬头说道:“卑女和牛郎已在凡间成就了一段姻缘,前生之念,再无憾事,今又蒙天帝厚爱,封为星神,卑女已经是感激不尽!”
牛郎亦说道:“我牛郎前世今生得福非浅,必将挥尽全力,以报圣天之恩!”
天帝开心地大笑了一阵,然后说道:“苏河即将莅临银河天宫成为新任神主,孤恐银河磐耕若离开了银河天界会阴阳失和,故孤欲派你们两个在银河系外各掌阴阳星座,虽然这两个星座都是福宝之地,可毕竟是距银河天各一方,故而孤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这时,银河上前说道:“天帝不必多虑,阴阳二星虽远隔银河,但银河天宫正好做二星神的桥梁。银河鹊桥宫有阴阳双景,可做为他们两位日后会面的行宫,只是要事先定好一个日期,今后才好相聚!”
天帝点了点头说道:“银河此言,孤甚感慰藉!如此说就以凡间的七月初七作为阴阳星神相会的日子。”
各位:我老瞎子说到这儿,这牛郎织女的故事也就算是有了一个结局……
我这话还没说完,下面就有人挑刺儿,就听一个声音说道:“不对,是你老爷子在胡编!牛郎织女鹊桥会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我忙解释道:这位听书的说的不差!牛郎织女天河配的故事是祖上传下来的四大民间传说之一,可谓是家喻户晓。当年我老恩师授艺之时,我也曾问过同样的问题,记得老恩师就告诉我说:说书人讲故事,一定要讲自己的故事,要是总讲那些人云亦云的世间传说,那就失去了自我。
这时下面这人还说:那也不对!你们说书人讲故事必须要有依据,不能信口开河。我听奶奶说,每到农历七月初七这天,天上的喜鹊都难见一只,哪儿去了?听说都到天上给牛郎织女搭鹊桥去了!还有,我奶奶说,每逢七夕这个日子,天上多少都会下一点雨,为什么?因为每次牛郎织女这两人一见面都会抱头痛哭,眼泪落到了凡间,就变成了雨。
我笑道:我老瞎子虽然眼瞎,可我知道今年的七月初七这天就没下雨。
这人还不服气,继续说道:这也可能,牛郎织女毕竟分别这么多年啦,感情也不像以前那么深厚了,反正我奶奶是这么说的!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说道:去你奶奶的吧!还是老实儿的听八爷讲故事。
紧接着有传来了几声:你奶奶的!
我一听怎么开骂了?这一会儿不得打起来呀!这是谁跟谁啊?
我听着下边开乱,就赶紧圆场。我说:大家都相互让一让,千万别为一点小事大动干戈。还有刚才那位是谁啊,给我老瞎子一点面子,他奶奶的没错!
我老瞎子这一句口误还真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把大家伙都给逗乐了。
待稍静一会,我又继续说道:大家伙能到这里听我老瞎子讲故事,都是为了消遣,如果大家听着开心,我老瞎子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下面又有人开腔:八爷,您就别臭白话了,这话都听了上百遍了,赶紧接着讲故事!
我一听轻轻拍了拍桌子说道:好,那咱们就接茬往下讲。
话说牛郎、织女拜罢了天帝,又来到银河、磐耕面前双双行礼。
银河上前牵着两人的手说道:“每年的七月初七千万别忘了到银河天宫赴会!”
织女扑在银河身上泣道:“小女下界多年,一直都在思念着凰娘,不想今日得见,又要离去!”
银河抚着织女的脸,为织女拭着泪说道:“如今你已成为星神,为娘亦为你高兴,希望你以后能和为娘一样,成为织女座的生灵之主!”
织女拜过了银河、磐耕,又过去和诗琴亲热了一阵。诗琴悄声对织女说道:“七夕关节务必来弛!你俩的一对仙子现在银河天宫被龙爷和凰娘封为了金童和玉女,已随太上老君在紫云阁做了丹童。待到了七夕,就是个合家团圆的好日子!”
织女将诗琴的话谨记在心,然后又拉着牛郎向大家一一辞行,以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