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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宝石的来历,同时,身前的许多事情也都开始在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身前乃至此身转世的目的。
铃儿在从家中往返织绣庄的途中看见了时常在地里辛勤耕耘的牛二,铃儿从前身的约定中已经悟出,这个憨厚勤恳的农家小伙子正是自己的今世缘,前世投胎的牛郎。
铃儿见牛二跟自己过去一样,也是对身前之事毫不知晓,便借敦促牛二求取功名之机,暗将七彩宝石转赠给了牛二,她知道牛二虽然今天将远离自己而去,但她坚信,牛二见了七彩宝石一定会和自己一样,能够换回对前世的记忆,甚至她毫不担心这个手把犁锄的庄稼人上阵打仗会有生命危险,她简直就可以断定,牛二不会过很久便会荣归故里。
果然就如同铃儿所预料的一般,牛二得了七彩宝石,只在客栈的柴房中过了一夜,便知道了自己的身前之事。所以牛二才能有这个胆量敢独闯校军场,上演了一锄战三枪的好戏!此刻的牛二,已经能够将自己的神力发挥出来,不然,一个从未习武之人,怎能仅靠一身的蛮力而夺得金甲武士的美誉?
所以,牛二和铃儿的这场婚姻怎能不谓之美满?两人婚后的感情真是一如水乳交融,亲情甚密!虽然两人都对自己的身前之事佯装不知,也从不提及,其实这就如同隔着一层窗户纸,反而使两人更加的珍惜这场来之不易的前世姻缘。
咱们再把话说回到当前。话说铃儿使出神功,用绣花针杀死了十几名官兵,她稳了稳身子,继续向阵中走去。
铃儿走了不远,眼前现出一条土路,她沿着这条土路翻过一道山梁,远远看见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山坡下搭建木屋。
铃儿一眼认出,这个搭建木屋的人正是自己急切找寻的牛二。她喜出望外,疾步过去高叫一声:“郎君!”便扑抱在牛二身上。
牛二见了铃儿也是一阵惊喜,他急促地问道:“贤妻如何到了这里?”
铃儿并不答话,反而问道:“为妻闻听你带兵入阵,怎么只见你一个人在此?更不知夫君为何在阵中三五日还不出阵,反在此搭起了木屋?”
牛二露出一脸的茫然说道:“怎的才三五日?我在阵中已有月余!当初入阵之时,我眼见一万大军被黑烟吞噬,转眼只剩下我一个……”
牛二说到这,露出一脸的悲伤。
铃儿挣脱牛二的怀抱,他拉着牛二的手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突然问道:“你的黑牛哪里去了?”
牛二苦着脸说道:“入阵之时,因旗幡甚密,我只得牵着神牛步入阵中。谁知在旗幡之中,这神牛不知为何化作灵烟飞天而去,连那铁锄也不知遗落在了哪里。”
铃儿又问道:“你既已入阵,为何不去探查阵中详情,反在此建起了木屋?”
牛二叹了一声说道:“我入阵之后,沿着一条土路前行了半月之久,仍不见任何的异样,亦不见此阵的边际,我又顺原路行了半月余,本以为很快就能走出阵外,可我四处查探,皆不见阵门,只好在这里临时搭个木屋,暂且栖身,再慢慢寻找阵的出处。”
铃儿惊道:“此处离阵门只不过一顿饭的工夫,怎的竟寻不见出处?”
铃儿说罢拉着牛二顺着来时的路径,翻过一道山梁,眼前的景象也令铃儿万分的诧异。因为铃儿发现,自己来时的路径竟被一条十几丈宽的小河截断。
铃儿一脸疑狐地说道:“这里明明就是来时的路径,怎么会凭空多出一条小河?”
牛二见了小河,变得异常兴奋。他跑步来到河边说道:“我在阵中已有月余未曾净面,不知是怎样的灰头土脸,今日得见河水,正好洗却一番风尘!”
牛二言罢蹲下身子,又招呼铃儿说道:“贤妻脸上似有泪痕,快来与我一起清洁一番,免得稍后你我夫妻出阵,教人看着狼狈!”
铃儿款步来到河边,如牛二一般挽起袖管,掬起小河之清水洗面。
待两人洗完脸,再相互对望,都不由惊呼起来。牛二高呼:“织女!”铃儿惊叫:“牛郎!”两人同时奔向对方,再次拥抱在了一起。
原来,两人取河水净面之后,又都现出了原身。
牛郎笑了一声说道:“我早知道你便是前世的织女!”
织女亦温存地说道:“为妻我亦早知道你就是牛郎!”
两人四目相对,又笑了一回。
这时织女一拍牛郎肩头说道:“你我趟过这条小河,相信离阵的出口已是不远。”
牛郎跟随着织女,两人涉水来到对岸。
织女走了几步突然俯身说道:“牛郎快看,这里有许多树桩!”
牛郎停下脚步站在织女身边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树桩何足为奇?”
织女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说道:“你看这些树桩都是十几年的桑树,又排布得如此整齐,我看就是从前天魔山下的桑园!”
牛郎疑道:“这里既是从前的桑园,为何不见了木屋?”
织女仍是低着头说道:“既然桑林可以尽毁,木屋安能复存?”
织女说着话仿佛又有了新发现,她仔细辨析着树桩的年轮说道:“牛郎快看,这里有些不对劲!”
牛郎蹲下身子问道:“哪里有些不对劲?”
织女手抚着年轮,认真地说道:“郎君请看,年轮稀疏的地方本是生长最快的方向,也就是说这个方向应该就是南方,而如今太阳却在相反的位置,这岂不怪异?”
牛郎仰头看了看天空,又向四周望了望说道:“贤妻的意思是说阵中的太阳乃是在西侧,难道我们眼里看到一切除了脚下的树桩之外,其实都是幻觉?”
织女起身点了点头说道:“正是!难道夫君在阵中徘徊了这么长时间,就不觉得这座天魔阵藏有许多怪异之处?”
牛郎悟道:“难怪我四处找不到出路,原来早已被阵中的幻景迷失了方向!”
织女用手一指远处的一块巨石说道:“依树桩所示的方向来看,前面不远应当就是木屋所在的位置,而木屋就坐落在天魔山下,你我沿着这个方向走,必能走出阵外。”
牛郎却定立在原处,不解地说道:“天魔山高入云端,如此大的山为何你我竟看不见?”
织女拉着牛郎边走边说道:“唉——呆子!这就是天魔阵的怪异之处,大概你我都被什么妖法障住了双眼,故而只见幻景,竟无法识得天魔山真容!”
牛郎一拍手说道:“果然是贤妻聪明!其实这里我也似曾经来过,只是每到一次,这里的景象都略有些不同。就说刚才这条小河,为夫我也是初次见到。”
牛郎和织女说着话转眼来到巨石跟前。
忽然,申公豹带着两个士兵从巨石后现出身来。只见申公豹穿着一身八卦仙衣,举着一面阴阳旗面目狰狞地说道:“难怪你两位入阵过旗幡而不死,原来你们都是有两条命的天仙!”
牛郎一见申公豹,怒上心头,他从肋下抽出宝剑,直奔申公豹而去。
申公豹不慌不忙,口中暗念神诀。只见牛郎、织女立刻七窍生烟,猝倒在地,两道灵光飞奔天帆而去……
申公豹命两位士兵将牛郎、织女各个斩首,然后挂在旗门之外不提。
正是:
绝配佳偶命已归
遥向天帆更双飞
恩爱情结整八载
古今往事多伤悲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一百一十八章 盘古异城难脱生
书接上回:话说诗琴闻得牛郎、织女命丧阵中的消息,忙率众人来到死门外。诗琴一见牛郎、织女两人的人头,思念起从前的旧情,忍不住泪如雨下。
盘古和夸父见诗琴悲情不禁,忙去阵闷前将牛郎、织女两人的人头摘下,捧到天魔山下埋葬。
诗琴回到帐中,仍然悲伤得啜泣不止。这时,姜子牙和哪吒才弄明白,原来牛二和夫人铃儿乃是天宫下界的牛郎和织女。
过了不久,夸父回到帐中,见诗琴已哭得两眼通红,他又是端水又是取洁巾侍候诗琴净面,格外地殷勤。
诗琴洗过脸,忽然想起了什么向夸父问道:“为何只你一人回到帐中,盘古人在哪里?”
夸父先是一愣,之后又若无其事地说道:“啊!您问我盘老兄?刚才我俩在一起将牛郎和织女的人头葬在了天魔山下。说实话,俺还是头一次看见盘老兄如此的悲伤……”
诗琴一拍桌案打断夸父的话说道:“说实话,说实话!我诗琴问你你要说实话!我再问你一遍,盘古人在哪里?”
夸父“啊!”了一声答道:“盘老兄葬过了牛郎、织女之后,憋闷得很,言说随便溜达溜达,稍——呃!一会儿就会回来。”
诗琴见夸父言语之间目光闪烁,也不再问,起身向帐外就走。
这时,一个士兵从帐外跑进来,差点和诗琴撞在一起。
这士兵一见诗琴,忙跪地说道:“启禀诗圣人,天魔阵中出现异常景象,望诗圣人明察!”
诗琴带着众人走出帐外,只见天魔阵中白雾蔼蔼,仿佛笼罩在了密云之中。
诗琴担心盘古,从夸父的神色之中,诗琴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断定:此刻的盘古就在天魔阵中。
诗琴稳步向前,想走近阵门一察究竟。正当她踏上一片开阔地,离死门还有一箭地的时候,天魔阵突然云雾散尽,又现出原来的面目。
这时,一个白衣人举着长杆,上面挑着一颗人头走出阵外。只见他将长杆望死门外一插高呼道:“入异门,出死门,出了死门无完魂,天门八面无归路,入得阵中人不存!”
白衣人呼罢,转回旗门不见了踪影。
就在大家都仰头向杆头细望的时候,就见夸父突然暴叫一声:“麻了个丫子——”之后他纵起一道灵光奔死门冲去。
诗琴高喝一声:“给我回来!”疾起直追。
夸父见诗琴追赶,一抬手移来一块巨石,一掌击得粉碎。顿时,碎石如暴雨般从天而降,形成一道屏障,将诗琴阻隔在后面。待诗琴返身起在空中,再往死门方向一看,夸父已闪入阵中,形影皆无。
各位:火烧眉毛——顾眼前!眼见长杆之上挑着的正是盘古的人头,咱们还得先从盘古如何入阵说起。
话说盘古和夸父两人捧着牛郎、织女的人头向天魔山下走去,夸父边走边向盘古抱怨道:“你老兄今天跟我嘀咕了半天,好像是肚子里已有了什么好主意,可到现在也没见你整出个啥动静出来!”
盘古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诗琴这丫头看得紧,不准我们入阵,不然的话我老盘早就入阵宰了阵中的那个魔头!”
夸父“哧”了一声道:“说得好听!没主意就说没主意。你老兄要是有主意,老弟我何苦在这陪你一起葬这两颗伤心的人头?”
盘古一听将织女的人头往夸父怀中一放说道:“这织女的人头老弟你先替哥哥我代劳,然后回到帐中见了那诗丫头给我兜着点儿,哥哥我神不知鬼不觉入阵先斩了那些魔个头,然后出来再分给你一份功劳!”
盘古说完也不管夸父答应不答应,急匆匆转身向天魔阵而去。
盘古使了个心眼,他没奔正门,而是走了个绕道,向异门而去,他本以为这样便可瞒天过海,潜入阵中。可他哪知道,姜子牙的十万大军已在天魔阵外扎下营盘,到处都有明岗暗哨。
盘古眼看已离异门不远,突然冒出一队士兵拦住盘古说道:“姜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