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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银河开口说道:“凰娘知道你精通天数,此次凡间之灾已成大患。但见你面无忧色,想必是还有回天之术,不妨指点一二!”
诗琴仍笑而不语。
银河急道:“即便是‘天机不可泄露’,我想你也不会是幸灾乐祸吧!”
诗琴这才收了笑容,挺身说道:“搬星造月与阴阳同理,地球属阳、月球属阴,据此可说搬星造月乃大阴之事,而嫦娥、织女二位姐姐都为女性,按阴阳论之当是属阴。以阴阳相生、相克之理,二位姐姐搬星造月功败垂成乃预料之事。”
银河仍是疑狐未解,继续问道:“如此说来,搬星造月原本就非我银河所能力及之事,因为在我银河界包括你我皆当属阴,对吗?”
诗琴点头道:“凰娘聪明,且领悟极快!”
银河面露不悦,说道:“今儿个凰娘有正事找你破解,你怎的就贫嘴嘲戏起为娘了呢?是不是知道为娘有一把穿心神锁想教为娘拿出来见识见识呀?”
诗琴赶紧摆手说道:“不敢、不敢,小女不敢!依诗琴之见:只有阳能克阴,亦能养阴,所以此事非阳刚不能成凰娘所愿。”
银河急得直跺脚,她牵住诗琴衣襟说道:“阴阳之论繁杂,以后再说不迟。今儿个找你务必要寻出个破解之法,你若是再不直切正题,为娘可要恼了!”
诗琴见银河真急了,立刻认真起来,正襟说道:“小女见磐龙天界阳气旺盛,凰娘欲求破解之道,何不找龙爷求助?”
银河一听这才如梦方醒,她轻推了诗琴肩头一把说道:“被你绕了半天,以为能向你讨个什么回天之术,原来竟如此简单!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磐龙天界走一遭。”
说完,银河转身离去……
话说银河到了磐龙宫,早有战神金刚向内通报,磐耕出门相接,两人好久不见,难免寒暄一番。
在宫殿两人落座,磐耕提起银河在天涯被责之事,银河便将自己在天涯修炼穿心锁的事这么一说,磐耕倍感不解,搔首说道:“我知你在天涯受责,曾前去求情,谁知天帝还没等我说话就叫天罡先打了我五十大板,之后才问我是否有话要讲。我说有!怎知道他又叫天罡打了我五十大板。之后,还问我有甚话讲,我一想:我这还没开口呢,就挨了一百大板,呆会儿一说话指不定得挨多少板子呢?于是我只好说:没甚话讲。他问:那你干什么来了?我说:来领受一百大板来了。天帝问我:受够没?我说:领受够了!他说:磐耕,你给我马上回去,要是觉得没受够就再来!我说:不敢,不敢再来了。这事之后我就一直纳闷:这一百大板挨得是哪跟哪儿啊?今天才算弄明白,这一百大板是我自作多情,自讨苦吃,我是活该呀!”
磐耕一席话说得银河掩笑不止,见磐耕虽是一脸委屈的样子,但也无需做任何解释,只伸出食指在磐耕脑门上使劲戳了一把道:“活该至极!”
磐耕趁势双手捂住前额苦诉道:“我自当是天帝狠心,打我一百大板,不想你这女人更是狠心得可以,你时才这一戳比那一百大板还要重上十倍,疼得我钻心直到脚跟。哎呀——我不行了!”
说着磐耕向后一仰,耍起赖来。
银河对磐耕此举心知肚明,但又不得不哄上一哄。于是银河上前将磐耕双手分开,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这时磐耕立刻来了精神,腾地坐立起来说道:“此法甚灵,顿时觉得好多了!只是刚才吸得太轻了,还有些隐痛没有吸出来,劳烦再吸几下!”
银河戏谑道:“既然如此灵验,我陪你一同去天界,你再向天帝讨要一百个脑门,然后我给你吸,如何?”
磐耕双手摆得像风扇一样,连声说:“这主意不好,太麻烦、太麻烦!”
银河收了笑容说道:“你当我今天是来与你打趣开心的是吧!其实,今日是有要事相求。”
磐耕一听银河此话,一挺胸说道:“凤姐有甚事,只管讲!”
各位:此话这才引出了两位重量级的人物出场,爆出了一段惊天动地的故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十四章 展雄威夸父造月
上一回说到:磐耕问银河有什么重大之事,让银河只管讲。银河将嫦娥、织女搬星造月怎么怎么回事细细这么一说,磐耕果然不含糊,笑道:“我当是什么难能之事,原来竟是小事一桩!稍后,我带你去见两个人,你一看就放心了。”
磐耕领着银河来到一座大山前,边走边说道:“前不久因感觉郁闷,也是手下除糊涂仙之外再没有什么得力的助手,于是我就又点化了两位仙人,一个叫盘古、一个叫夸父,各个都高大威猛,力大无穷。其中那个叫盘古的善使两把利斧,开山劈石不在话下。还有那个叫夸父的,也是实在了得,呆会儿你一看就知道了。”
两人边说边走,远处就听斤斧之声呯然作响,烟尘之处乱石横飞。
磐耕夸耀道:“看看,见识到盘古神斧的威力了吧!”
两人又走了百十步。果然,不远处一个青衣大汉,身高十八尺开外,腰粗得两个人合抱都拉不上手,一双脚大得像小船。
大概是磐耕跟盘古用心灵互感通了话,这大汉停下手来扔了板斧,一转身双膝跪倒,口中念道:“拜见玉凰娘娘!”
这声音如同闷雷似的,震得银河耳边嗡嗡直响,虽说是跪在地上,却还比磐耕高出三尺有余。
银河细一端详,见此人果非寻常,铁青脸,鼻孔外翻,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珠子铜铃相仿,两道棕色的眉毛从鼻跟到额角向上翘起,酷似两把大刀……总之,这盘古在银河眼里看来的的确确是一个少有的悍将。
银河抬手请盘古起身,正要夸赞几句,忽见不远处有座小山在移动,银河有些好奇,翘起脚跟注目观看。
磐耕顺着银河的目光看了一眼,笑道:“怎么样?凤姐又开了眼界了吧!那是夸父在负山而行。”
磐耕说着又咂了咂嘴,自诩道:“我点化的这两个可都是力可拔山的能人,自从有了他们两个,牛郎可忙坏了,好矿石层出不穷,牛郎的炼炉也是烈火熊熊、日夜不停,各种宝石堆得我的仓库都要装不下啦!”
说完磐耕仰面大笑。
银河等磐耕笑过之后说道:“不知能否将这两位英雄借我一用?”
磐耕爽快地答道:“当然可以!不然小弟也不会领你到这里来见他们。”
磐耕正说着话,就听“轰!”地一声,小山落地。但见烟尘起处闪出一人,个头比盘古还要猛一些,一路走来踏地如砸夯,震天动地。
银河见这人皂衣长褂,坦胸露乳,腰扎一条绿色丝带,面容与盘古相仿,只是面色和眉毛不同。这夸父是面如蓼蓝,横眉,且是深黄色的。
夸父见了银河同样也是跪倒叩头,银河想拦都拦不住。
待礼毕,磐耕命令两位道:“你二人从即日起跟玉凰娘娘去银河凡间,一切听从玉凰娘娘安排。”
“得令!”两人向银河抱拳示意。
银河说道:“那就请二位随我一起去凡间走一趟。”
盘古、夸父也不收拾,只见盘古从地上拾了板斧插在后腰上随同银河一同前往凡间。
单说盘古、夸父同银河一起来到凡间一看,也有些犯难,怎么呢?这巨石太过巨大,真如天塌下来一般。一眼望去,上不见天日,下不知边际,于是这俩人就开始合计。
银河见状便对二人说道:“今日请二位到此地只不过是想商量个办法,不必为难。”
盘古说道:“在下只听说是搬星造月的事,却不晓得这搬星造月到底是怎样的情形?”
银河答道:“就是让这巨石在天上绕地球轮转,以合阴阳之理。”
夸父道:“若是将此巨石举到天上倒也容易,只是不知道安放在什么位置才是恰当,还望玉凰娘娘指点。”
银河道:“我宫中有位才女,通晓星相之术,你二位可先动手,我就去安排。”
银河说罢腾身而起。
见银河飞天而去,盘古指着巨石对夸父说道:“既是造个月亮,也是浑圆一些的才好,不如我先削上一削,去了棱角岂不更好!”
说完,盘古轮动巨斧劈削起来。这声音震彻天地,被砍下的石块落在地上,就如同小山一般。
盘古一气就干了几个时辰,见修整得差不多了,这才收了板斧,坐在一块空地上休息。
这时夸父走上前去,用肩膀用力一撑就将巨石翻了个身,然后回头指着刚从地面露出的地方对盘古说道:“老兄,这里尚需要再费些力气,将神斧借老弟一用怎样?”
盘古起身瞪着眼睛说道:“既是该老兄干的活何用你来操劳?呆会自有你出力的地方,且在一旁歇着。”
盘古说着话上前几步,抄起板斧左右开弓,不一会功夫就圆滑平整。然后盘古转身说道:“这般才看着顺了眼,下一步就看老弟你的本事了。”
夸父紧了紧腰带,上前先运足了气力用力一顶,只见巨石只翻了个个儿,并未离地。
盘古在一旁哈哈大笑,夸父急红了眼,将脚下石块一通乱踢。骂道:“你这不识相的家伙,只顾将这东西弄得浑圆,教我如何着力?还敢在一旁傻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猪脑!”
说完夸父拍了拍手,走到一旁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盘古见状走到近前将双斧扣得当当响,就见他撇着嘴说道:“吃屁长大的咋的?这么大的气!别忘了这里可是凡间净土,有气也得憋着,千万别把你那臭气漏了一地!”
盘古说完就在转身之际,夸父起身照着盘古的后腚就是一脚。
盘古头也不回,随手抡板斧在身后一扫,竟将夸父的鞋底削去了一层。
盘古边走边说道:“人呐,如果鞋底一只厚、一只薄,那走起路来就瘸,不过还不是真瘸。如若再臭烘烘的不识相,那可能就真瘸了!”
盘古一席话气得夸父脱了鞋子死命摔在地上,又坐回到原处。
就见盘古又回到巨石旁将双斧抡得是虎虎生风,不大会儿功夫就在巨石下面开出了个圆形大坑。这时盘古转回身说道:“老弟,你看这猪圈够大吧!你钻进去,用背山之法足可成事。”
夸父虽说有气,但也是宽厚之人,并不计较,他上前几步弓身进去,用肩背用力一顶,果真将巨石背了起来,再运动神功飞将起来,越升越高,终于来到天宇之上。
此时银河与诗琴已在天宇等候,诗琴命夸父将巨石放下,她测算了一番之后指了个方向,让夸父推动巨石开始轮转,每转一周,诗琴都要测算时间让夸父调整速度和方向……长话短说,经过几天几夜的周折,终于圆满成功。
诗琴向银河报喜:“恭喜凰娘,此番造月成功!阴阳相合正是吉数,可谓功德圆满、吉星高照!”
银河一听也喜得不得了,正要对盘古和夸父言谢几句,却不见了两人的影子。
银河带诗琴到凡间一找,见两人仍在原来的地方忙活着。盘古在削切石块,夸父在忙着摆石头。
银河上前问夸父道:“二位在此作何营造?”
夸父答道:“我二人初到凡间,也算做了件大事,就想在这里建造几座石塔留作纪念。”
诗琴接道:“好主意!只是二位先不要急于动工,待我测算了方位,将日月阴阳的理数暗合其中,即能记载周天理数又可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