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锲吹氖呛廖蘼呒路ā2还庾旨K淙皇橇什莶豢埃春退韭磉y的笔迹是十分相似,常人基本看不出来。看来这贾后是早有预谋,这潘岳只怕是暗中早已模仿司马遹的笔迹很久,果真是其心可诛,罪恶难当。
这贾南风真是十分阴狠毒辣,她授意潘岳写成的这个谋反文稿,目的不仅要搞倒这司马遹,还要把司马遹的生母谢淑妃、司马遹的长子道文以及道文的母亲蒋俊全部处死,斩草除根。把现在存在的,以及将来可能存在的威胁,全部是扼杀在摇篮中。只是那王惠风,但却并没有敢涉及,一来是这外界早已传说这王惠风并不得到这司马遹的宠爱,更重要的是这王惠风背后的所代表的势力琅琊王氏,若是也将其逼入死地,必然导致其誓死抵抗,贾南风自然是不愿意把这琅琊王氏彻底推到那司马遹这边。至于那些一直亲近广陵王的大臣,更是不敢涉及,也是同样的道理。
林易就是在这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在这潘岳的帮助下,把这早已拟好的谋反文稿照抄了一遍,笔刚一落下,林易就继续呼呼大睡,丝毫不知只怕这已经大祸临头,那潘安和承福得到这信笺手稿后,自是欢喜雀跃,连忙是送到了贾后手中,递呈给了惠帝司马衷。
第一百六十一章 痛打落水狗
元康九年(299年),马上就要过年的喜庆并没有笼罩在晋国的朝堂之上,却是被茫茫大雪所覆盖,这大雪之后更是那种让人压抑的气氛。整个洛阳城被这白茫茫的大雪压了一层又一层,除了那些讨生活的贩夫走卒外,这么寒冷的天气,大街上真是难见行人,都躲在家中取暖。只是那通往皇宫正门的大街上,却是来往车辆络绎不绝,京城中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员都涌入宫中,显然是朝廷之中有大事发生。
“到底是什么大事,这么大的雪,皇上突然要召集文武百官!”
“你难道不知道吗,听说广陵王要谋反,他亲自手写谋反密令已经落入皇上手中!如假包换!”
“不可能,这广陵王怎会如此糊涂?他现在是名满朝野,德高望重,况且他回到京城后才几天,太子暴病而亡后,他现在虽无太子之名,却是国之唯一嗣君。怎会干出如此蠢事!”
“就是因此如此,皇上才召集百官庭审!”
……
一路上,不少文武百官早已经是议论纷纷。
惠帝虽然是白痴糊涂,这一生最害怕的是就是别人抢他的皇位,不给他吃喝,再一经这贾南风添油加醋一般夸大后,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就下诏把自己这唯一的亲儿子处于极刑。
这文武百官刚一到齐,大太监董猛就宣读这广陵王的谋反事实和司马衷的诏书。
众王公大臣听到这广陵王的所作所为,和这司马衷要处死自己亲儿子的诏书后,张华首先诉道:“此事真是国家最大的灾难不幸,自汉武帝以来,国家每次罢黜嫡子,就会引起变乱。况且晋王朝建立的日子还短,请陛下三思。”
裴頠也接着道:“微臣认为,应先先查明传递这份信笺的人。再认真核实对照司马遹平常的字迹,不然的话,只怕会有假!”
西戎校尉阎缵,也是大胆说道:“西汉戾太子刘据起兵背叛,抗拒皇命,进言的人仍认为罪状不过打一顿板子。而今太子司马遹受到责罚的时候,不敢有违礼的行为,他的过失,远轻于刘据。现在要做的是,为他慎重的选择师傅。再严加教诲,如果仍不能悔改,再摒弃不晚。”
有张、裴两位朝廷栋梁带头,朝中大臣早已个个是群情激昂,势必要查处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贾南风既然是如此敢凭空诬赖,她自然是早已想到了这点,早已做好了准备。于是叫董猛拿出林易平常所写的报告启事十余张,对着他手写的信笺手稿,让各位王公大臣进行仔细对照。但是。裴頠所说的要查明传递书信的人,这一点却能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但是,贾南风瞒天过海。故意不予理睬。
张华贵为群臣之首,拿着林易平日文章启事对着这信笺手稿进行了仔细核对,他无论如何都看不出,这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虽然这确实是一样的字体!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这内容,确实太过惊风骇俗,虽然这其中大多都是谣传的消息。但是有如此证据,势必会水落石出!只见张华脸一会红,一会黑,阴晴不定,显然是太过震惊,被这手中的手稿所镇住,他不知道该如此处理,只能把这报告启事和信笺手稿全部交给了下一人。
贾南风眼见这张华的表情,心中冷喝一声,“看你们还准备如此帮助那野种!”
只是贾后觉得这朝堂之中的氛围越来越不对,所有那些看过这些文章的人,脸上立即变得是十分沉重严肃起来,略略一瞥就立即传给了下一人,仿佛手中是拿到的是一个烫手山芋一般。朝廷之人是鸦雀无声,仿佛整个空气都被凝固一般。
局面就此陷于僵持,无人敢发一言!
贾谧也觉得这其中情形不对,为何这些大臣前一刻还是十分支持广陵王,突然间变得十分惶恐,默不作声,他连忙是一把抓住那些信笺,只是从第一个字开始就头皮发麻,汗流浃背,原来这些信笺不知何时,朝堂之中,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毫无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竟然是被人掉包了!
“皇后贾南风荒淫放恣,借太医令程据看病之际,与其苟合,乱彰内外!程据车仆王德可为证!”
“洛阳城南有盗尉部小吏李菊福,端丽美容止,人长得英俊儒雅,但是家中贫寒,平时穿着也比较寒酸,突然之间,衣着光鲜。当时,洛阳城南区常常发生盗窃案,小吏的暴富引起了人们的怀疑,贾家亲属也有被盗的,就命令尉部审问,小吏的上司和同僚们都以为他肯定是偷盗了,盘问之下,李菊福交代,有一天,在街上行走时遇到一个老妇,对他说:‘家中有人生病,算命先生说是到城南找一个少年便可以避邪,相烦和我走一趟,事后必定重金酬谢。’
于是,就跟着走了。老妇人让他上了一辆围有布幔的车,车上的人不由分说就把他塞进一个大箱子里,车子咣咣当当大概走了十几里路,又过了七、八处门槛,到了一个地方。有人把箱子打开,扶他下了车,小吏睁眼一看,只见亭台楼榭、假山流水、花草树木,象是到了天堂。小吏问:‘这是什么地方?叫我来有什么事?’
一个女子笑着说:‘这是天上啊,人间哪有这么好的地方?叫你来肯定有好事,你不用害怕。’随后,几个女子带他香汤沐浴,锦衣玉食,然后,领他到一间内室,这里更是华丽无比,金壁辉煌,小吏看见有一个三十五、六岁的贵妇人在里边,个子不高,皮肤青黑色,眉间有疤,拉着他的手高兴地说:‘果然是个美人儿。’然后盛情挽留,日日共寝欢宴。就这么住了几天后,贵妇人还依依不舍地送给他许多华丽的衣服等。后得知此妇人为皇后贾南风无疑。此小吏李菊福现已被控制在平原王府中,另外太妃赵粲可以为证。”
“愍怀太子东宫书童牛犇,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太康七年卯月,为城南两恶霸所抓。后被送于一丑短妇人所日夜宣淫,后得知此人就是当今皇后贾南风,牛犇凭**雄伟,得贾后宠爱无比,现为左卫校尉,其人愿当庭作证,揭露贾氏秽乱后宫秘史!”
“赵王府长吏孙秀,世奉五斗米道,后凭察言观色,诡计多端。见风转舵,为赵王心腹。赵王伦为征西大将军都督雍梁二州军事时,孙秀仗赵王权势,大肆掠夺民财,侵占田产,欺压氐、羌等族的民众,引起关中氐人、羌人叛乱,朝廷请斩孙秀以下天下。后孙秀以重金和无数奇珍异宝贿赂皇后贾南风,得已苟且活命。后见其身材魁梧,温文尔雅,魅力四射,收为男宠。孙秀因年轻时得奇人传授房中秘术,甚得贾后满意,和牛犇同为贾后最爱男宠!”
董猛拿的那些林易的文章启事,是最寻常不过的东西。不过是他常见的一些文章摘抄,此刻好像是变戏法一样,到了这群大臣手中后。却成了控告贾南风**的罪证。这内容是如此详细,点名道姓,精确道某年某日,证据确凿。市井街巷中早已有贾南风秽乱的故事,朝中大臣本以为都是讹传,想不到却并不是空穴来风,从程据、李菊福、牛犇、孙秀,想不到这贾南风竟然是公然宣淫,难怪那些大臣一看到都脸白了。牛犇就是善渊在贾南风那里的化名。
再看林易醉酒后所抄在信笺上所谓谋反的文,完完全全不过是一番再正常不过的奏章:“儿臣闻,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多年来只能在梦中与生母相逢,相距咫尺,如隔天涯,闻其声而不准见其面,难道说当了太子就不能见亲娘!但皇命有出,儿臣自不敢违背!因此儿臣身为太子之时自是牢记圣旨,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今日儿臣已降爵为广陵王,因请接生母谢淑妃回广陵王府中颐养天年,请父皇准奏孩儿一番孝义!
这哪里是什么所谓的谋反之事,不过是一篇孝心跃然于纸上,见之让人同情流泪,孝感天下的奏章!潘岳此时已经是傻眼了,这信笺是自己亲自塑封,这信笺他还依然认得,为何这其中的内容却是变了!
司马衷此刻是早已是绿了脸,他虽然是白痴不堪,但是自小在司马炎和杨艳的督促下,无数名师教导,不时还吃一顿司马炎的鞭子,因此这字还算是认识不少的,虽然他平日是世事不问,但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他还是懂得的,要不然他司马遹和他那好几个女儿是如何得来!这其中的大意,他当然大概明白,虽是智商让人着急,但是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羞辱,特别是一国之君,想不到这绿帽毛是带了这么久,带了这么多。
更让天下人大吃一惊的是,那已经暴病而亡的太子司马慰祖,竟然不是惠帝和贾南风的儿子,而是那贾午和其夫韩寿之子。是那贾南风暗中掉包,把这孩子一生下就抱道宫中养活,愚弄天下。如此偷梁换柱,冒天下之大不韪,欺骗君主,这是诛灭三族的大罪。
“请皇上立即废去淫妇贾南风后位,当场赐死!”平原王司马干怒不可遏,紧接着王戎、何劭等老臣也跟着道,其他那些群情激愤的大臣,也跟着老王爷和王司徒一起上诉。
“立刻带走,当场赐死!”惠帝司马衷毫不犹豫地一声怒吼准奏道。这贾南风独揽朝政,贾后一党秽乱天下,恶名远扬,朝野无不大呼痛快,但也有人也感到奇怪,这司马衷自从等级为帝后,平时从来没有向今日这般发号施令,一开始政令出自杨骏,杨骏死后又皆是通过这贾后和太监的口谕,想不到今日却是破天荒头一次,或许惠帝听说过这奇耻大辱后,是感到太过震撼。这贾南风不允许他到处找女人,却是暗中干出如此奇耻大辱,恬不知耻,淫荡下流之事。
“本宫跟你这么多年夫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样要赐死了本宫的性命!”贾南风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早已被护卫拉下了凤座,身上凤袍也早已被人当场脱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贾南风见这大殿之中是如此寂静,竟然是无一人为他开脱。她知道自己这次是死定了,早已是吓得屁滚尿流,披头散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