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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是早已发现这房间中竟然暗藏了一个人,这人的敛气藏身之术果真不凡,如此小的房间内,这石大牛和李虎俩人竟是浑然不知。林易若不是这十窍开了七窍,五感六识是早已是今非昔比,更是远超这凡人,只怕是也难以发现此人。
林易体内乐气稍一放出就收了回来,原来这鲜卑人竟也是同道之人,这人修为虽然无法和林易相比,但是对于李虎这样的普通凡人来讲,就是如同苍天一样高的距离,难怪李虎是对他如此恭敬而又战战兢兢。
这一路上,林易是有无数次的机会做掉这个鲜卑人,但他为了不打草惊蛇,始终没有出手。他要顺藤摸瓜,这京城内到底是哪家的王爷和这鲜卑人是暗中勾结,更不可思议的是暗中破坏自家祖上的风水。
这鲜卑人不过是炼己筑基小成境界的修为,但是和那普通人自然是无法相比,数个时辰就到了洛阳城。
洛阳城!整整近一年的时间,终于又回来了。去的时候,佣兵数万,兵强马壮。是何等豪情万丈,归来的时候却是如此静悄悄,没有鲜花和掌声,但是他能感觉到他的仇人即将要颤抖!
这近一年的时间,林易经历的太多太多,这世俗的权利对他已经没有多大吸引,长生大道才是他的追求,但是为了让这帝位落入歹人手中,为了让天下苍生免于那生灵涂炭,他必须走向前去。不得不选择这条路。
“平原王府!”林易心中一时真是难以接受。平原王司马干和司马师、司马昭是同母之子。也是这司马衷的亲叔祖,当今地位最高的王爷之一,想不到他竟然做出如此人神共愤、匪夷所思、抛宗弃祖之事来。
咸宁三年(277年),武帝司马炎下诏命没有官职的诸侯王都回到自己的封国。后惠帝登基后也曾多次要求诸侯王回到自己封国,而这司马干这么多年来一直是留在京城。主要原因是司马干有无法治愈的间歇性精神病,而他也比较清高,对名利不大感兴趣,对*感觉比较淡泊,所以司马炎和惠帝都特别下诏把他留下来。
太康(280年—289年)末年,司马干被拜为光禄大夫,加侍中,由特赐金章紫绶。公元290年(永熙元年)。晋惠帝司马衷即位,进拜司马干为左光禄大夫,侍中如旧,允许佩剑穿鞋上朝,入朝时不用一路小跑。
司马干虽然被封在大国。但从来不管理封国的事务,但是他的封国里还是被治理的井井有条,人尽其才,是诸王中最富有的几个封国之一。这司马干虽然是温顺谦良,礼贤下士,但是这京城内外早已传遍他一些不好的名声,比如是视财如命,还有那传说中犯病之时,奸淫尸体。
难道平原王这些不良的名声都是他故意透露,来迷惑众人的眼光,混淆视听。莫非其也是学其父亲司马懿装病?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洛阳城内,盛传司马干犯病的时间是咸宁初年(275年),具体说来是咸宁二年,这一年,晋武帝司马炎得了一场重病,几乎死去,在司马炎病重期间,相当一部分大臣谋划拥立司马炎血缘上的亲弟弟齐王司马攸,而不是司马炎的儿子——太子司马衷。只所以强调司马攸是司马炎血缘上的弟弟,是因为司马攸已经过继给司马师,司马攸是司马师法律上的儿子,与司马昭的嫡长子司马炎是堂兄弟的法律关系。
拥立谁做皇帝,最根本的还是要取决于利益关系,当然表面上还是要说得冠冕堂皇,于是司马攸与哥哥司马炎、侄子司马衷的帝位之争,外化为对嫡长子继承原则的辩论。拥立司马攸一系的理论观点是:天下是宣帝司马懿的天下,司马懿死后,应该由司马懿的嫡长子景帝司马师继承,司马师死后,也应该由他的儿子司马攸继承,这才符合周礼嫡长子继承的精神。这个观点是如此的冠冕堂皇,如此的符合官方的政治宣传,以至于文帝司马昭也不得不假惺惺的表面上承认这一点。但是政治的实际运行,只能取决于*裸的政治利益,而绝不会取决于政治理论,否则弱智的晋惠帝司马衷,还有东晋完全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晋安帝司马德宗,就不会长久的保持太子和皇帝之位。
其实这个观点也是漏洞百出。司马懿本身也不是嫡长子,天下是司马懿的天下,那么是不是司马懿父亲司马防的天下呢,司马防的嫡长子是司马朗,司马朗虽然没有血缘上的儿子,但是有法律上的儿子司马望,那么天下是不是该由司马望来继承呢?
公元255年,毋丘俭、文钦以寿春为基地,发起了反对司马师执政的军事反抗,毋文二人的官方宣传同时也是离间书说道:司马师虽然犯有大罪,但是他的父亲司马懿功劳很大,可以饶他一命,以侯的身份回家抱孩子去吧,司马师的权力,应该有司马昭、司马孚、司马望三人继承。
司马昭、司马望、司马孚的特殊身份,都被政敌用来作为离间的口实,嫡长子继承有司马望,兄终弟及司马昭、司马孚都是候选人,如果选贤的话,那么非司马孚莫属。总之司马师继承司马懿的权利没有理论依据。那么回到咸宁二年(公元276年),支持司马炎、司马衷一系的人,总要为兄终弟及原则辩护,也就是说,哥哥死了,弟弟继承权力也是合理的。这时平原王司马干该如何表态呢?如果他说嫡长子继承原则合理,那么晋武帝肯定认为他是司马攸一系的人,如果他说兄终弟及合理,那么意味着他有觊觎帝位之心,因为司马师的亲弟弟不只司马昭一个。还有司马干呢?总之。怎么说都是错。都会招到晋武帝司马炎的猜忌和敌视,面对如此重大而敏感的政治问题,一个正常的人又不能不表态,可是。如果司马干不是正常的人呢,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当然,这种演出对于司马干难度不大。要知道司马家族极其擅长政治作秀,司马懿装过中风瘫痪骗过了奸雄曹操,司马孚的演技更是千载罕见,司马干只要有父亲、叔叔的一点天赋就足够了。至于奸尸,又没有记载司马干是在大庭广众下,只要他放出风去,自污就可以了。
司马干年轻之时。并无明显犯病记载。司马昭杀高贵乡公时,司马干试图帮助哥哥。经此分析,终于明白这司马干不过是自污。难过这数年来,贾后和诸王争权夺利,而这司马干却是能始终周旋于贾后和诸王之间而不倒。看来这司马干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京城果真是卧虎藏龙。鱼龙混杂之地。而这司马干只所以如此淡泊名利,自污名声,可不仅仅是为了遁世求安,只怕还有这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平原王府和洛阳城中的其他王爷府并没有多大区别,外表是一样的朱门高户,其内是亭台楼阁,童仆绮丽,警逻密布,十分奢侈豪华。这平原王贵为宗室中至亲,这王府自是是比一般的王爷府要大。府中假山平湖后,也就是这府中最核心的地方,一处四合院落,是格外的幽静。林易已经猜到这就是平原王司马干的住处了。
只见这处四合院落内上空数道紫色光芒射出,直冲斗牛。虽然是和那晋城安乐宫司马故里那里的无数紫色光芒无法相比,但是林易感觉到这明显和那是同类。林易更坚信了自己的想法,看来那东西果真是被送来了此处。
“这平原王府中果真是有高人守护!”林易心中暗惊道。只见这四合院落中,除了这紫色光芒外,还有一层若有若无的金色光芒所笼罩,这正是那修仙者的元神所化。看来无论是天上地下,任何人进入这处院落中都逃不脱这一道陌生元神的视野。
林易现在的灵体修为还只是炼己筑基的境界,还没有修炼出元神,因此根本是躲避不掉这个元神的警戒。因此是林易不敢轻易踏入这四合院落一步,只是远远地看着这处幽静的别院。
“你们还不出现!”林易一声低喝道,身后两道人影骤然而出,转眼间一道人影就消失在那不远处的四合院中。原来这两人正是现在如影随同,如同林易影子护卫的姚大的白骨夫人。
“这平原王府果真是处风水佳地!”林易忍不住感叹道。那处别院他虽然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是在这处王府其他内,却是熟视无睹,如履平地,这里的护卫虽然是守备森严,但在眼里如同不存在一般。
山管人丁水管财。山环水抱,气聚有情。这处四合院落在这巨大假山之前,称为北面有靠,谓之玄武。西有长道吉祥,东有流水达江海,吉。南有大路富,谓之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这前有庭院是明堂,这庭院中的较小的假山为案山,较远的则是朝山。
这平原王府本是一马平川之地,这司马干竟然是凭空做出一片大湖和一个巨大的假山出来。不仅是财力雄厚,更是这暗中得到了高人的指点。这里本只是一块很寻常的地方,却是改造为一块风水佳地。
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这处院落所在之地果真是藏风聚气的好地方。想不到这洛阳城中竟还有如此风水高人,不知道这司马干是如此认识此人。
“师妹,这次取来的息土质量比上次还好,这是师父赏赐的小还丹,恰好是两颗,我们正好是一人一颗!”这庭院中那处较远处的假山后面传来一道男声,这声音虽不多,林易还是听的十分清楚。这声音是感到十分的熟悉,原来这人正是那晋城招贤庄酒楼内出现过的鲜卑男子。
“师兄,我看你还都是都留着吧!我修为是早已到了这圆满之境,只等师父订下佳日时辰筑仙基了。这小还丹对我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你还是都留着吧!”又是一道女声传来。林易一看,这女子同样是白肤高鼻,虽然她是一身汉人少女服饰,但是那异域风情还是遮挡不住。
“是是是!”那鲜卑男子连声恭敬道,又接着道:“能控制住那好色王爷,这大多是师妹的本领。师父自然是赏赐无数!”这少女修为本只是和他不相上下。甚至还弱于他。这几年突飞猛进,短短数年就到了炼己筑基圆满的境界。这自然是和他们师父的精心栽培逃不掉干系。
“那里的息土是越来越少,开采更是原来越困难,除了向我们这样的修真者。普通的凡人是很难再进入那地渊深处,只怕今后若要再取得是难上加难了,这司马干已经没有多少榨取的价格,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出发回家!”这鲜卑男子又开口道。
“据说那安乐宫的司马故里的风水是按照当年水镜先生所建。师父的修为虽然是高深莫测,但是这风水之道,我们鲜卑人并不善长,虽然凭着这中原人的书籍,凭着聪明才智,成为了这京城内数一数二的风水大师。但是还无法和这三国时期第一术士水镜先生所比,自然是无法破开这水镜先生所布下的机关。师父只所以甘心为这司马干所驱使,更是为其王府改造为一处极佳宝地,就是为了取得这人的信任。这再以这长生之术引诱这平原王,破坏那龙脉风水。虽然无法破开这大晋龙脉。但是只要能让这大晋天下大乱,我们鲜卑人才能趁火打劫,成为这中原之主!”这女子回道。
“原来这师父要这息土,并不是表面上培植仙草,为那王爷炼制仙丹,而是为了让这司马干破坏自家的龙脉风水!”男子若有所悟道。
“不错!从师父那里得知,这息土正是那‘龙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