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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真的睡着了,秦宇装了自己的东西,就打算去抱夏涵,没想到夏涵就那么的一伸手,直接伸手环上了夏涵的脖子,梦中的呓语还发出了一阵诱人的声音。
“丫头,我让你装。”夏涵这么一逗秦宇,秦宇就知道夏涵是一定没有喝多,只不过是在调戏自己而己,秦宇一阵生气,佯装照着夏涵的屁股那么啪啪的来了几下。
“你个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秦宇直接的吻上了夏涵的红唇,也顾不得夏涵一脸一身的酒气。两个人就那么的纠缠在了一起,夏涵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吧,所以,在吻秦宇的时候,明显的霸道了许多,而且,她有意的用自己的腿踢向了秦宇的两腿的中间之处。
楼梯间里的激吻,己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原来可没有这么的放肆,夏涵的手几乎伸到了秦宇的衣服里。
“丫头,你调皮的很,我们上楼,好吗?”秦宇的唇,几乎落到了夏涵的丰挺之上,她的那些美好,只要秦宇那么不小心的一剥落,夏涵就会精光精光的出现在秦宇的眼前。
“不好,我就要在这里。”夏涵嘟着嘴巴。像是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她的手一直放在秦宇的敏感处,秦宇倒吸了一口冷气。
“听话,丫头,上去了我帮你洗澡,好吗?”喝过酒的夏涵,根本不理会秦宇的话,依然一个劲儿的缠着他,好像现在就要将他办了。
“我不,我就要在这里。”夏涵再一次的重复了她刚才说的那句话。秦宇有些无语了,这个夏涵,怎么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秦宇不再理会夏涵,直接的将她抱上了楼,刚开了门,夏涵的手机就响了,夏涵一看,竟然是张民。她平静了自己的情绪,努力的使自己保持了清醒,然后就开始接电话了。
秦宇一看夏涵这状态,这怎么是一个不清醒的人呢?看她接电话这个速度,哪像是一个喝醉了的人呢?分明是比自己还要清醒几分。
“张书记,你好,我是夏涵。”夏涵清醒的接过了电话,而且略带悠雅的坐在了沙发上,两条腿还翘在了一起,光洁的小脚,在地板上蹭啊蹭的,好像在有意的做着什么一样。
“夏涵啊,你明天有时间的话,去省城的医院里看看那些抢救的人,两三天了,也一直没有个消息,这吕定山,怎么就是一个不长进的东西呢?怪不得他在县长的位子上坐了八年。”张民的抱怨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张书记,这怕是不合适吧,毕竟,在吕县长的面前,我不过是一个副职,我明天要是去医院的话,那分明就是不满意吕县长的工作,好像有一种奉旨办事的感觉,会让吕县长反感的,要不,您还是亲自来一次吧。”地位代表了说话的硬性,夏涵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在这个时候她出现在省城的医院里,不光是会让吕定山不快活,更有要能会让夏涵成为吕定山的眼中钉的。
“夏涵同志啊,咱们都是党员,做事情是要有原则的,这个时候你还推三推四的,我现在分不开身,根本去不了省城的。”张民有实际的困难,毕竟青山这次出的事情不是小事,他也有点儿无力的感觉了。
“反正是我不去,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吕县长扛不住的话,一定会给您打电话的,这个时候,我是不能出现的。”夏涵还是坚持自己的意思,这张民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呢?难不成要把自己当成是他手里的一把利剑,再利用自己把那些他想要砍的人打成重伤吗?
“吕定山办事,我真的不放心。”张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玉良书记也在省城,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做做玉良书记的工作,在这个时候,他去比我去强,他说话比我说话有力度。”夏涵把付玉良抬了出来。
“那好吧。夏涵啊,在官场混的人,总是要长进的,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张民欲言又止,还想说些什么,想了想却觉得有点儿不合适。
“谢谢张书记的提醒,我知道了。”挂了张民的电话,夏涵冲着电话好吐舌头,好你一个老奸巨滑的张民,你竟然想利用我,我是不给你这么一个机会的。
秦宇走了过来,他一直在听夏涵打电话,他的手里,拿了一个热毛巾,替夏涵把她红朴朴的小脸给擦了擦,然后,收起了毛巾,开始在言语上讽刺夏涵。
“某些人不是喝多了吗?我看是像装的。”秦宇的话,正好的说到了点子上,这个夏涵在楼梯间里的那股子疯劲儿,分明就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夏涵迷离着双眼,看着眼神中充满了爱意的秦宇,凑上前去,直接的将他的唇给堵住了。而且,还替他将他的外衣给脱去了,随手扔在了地上。
秦宇心疼的看了看他的那件衣服,那可是价值不菲啊,这个时候,被人家夏涵扔在了地上,用小脚有意无意的去踩着他那件华丽的衣服。
“心疼了?”夏涵看到了秦宇的心不在焉。停止了自己在暴虐他的衣服的行为,坐了起来,“去,把地上的衣服收拾了,一会儿朕宠幸你。”夏涵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上帝一样,指使着秦宇,自己有意无意的抚上了自己额角的几根乱发。
“遵旨。”秦宇的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着,也许,下次和夏涵在一起的时候,也该让她喝点儿酒,因为,她喝了酒之后,好像更有风情,而且,有一种霸气。
有句话说的好,男人天生是属于强者的,但是,强者也有强者的气度,在男女关系上,男人一般只喜欢两样女人,一样是在自己身下蜿蜒承欢的女人,另外一样就是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蜿蜒承欢的女人,而夏涵,却把这两种女人的优势全部的给占全了。
“嘿,问你一件事情。”夏涵突然间想到了张民在电话里评价吕定山的话,说吕定山就是一个不怎么长进的人,这个不长进,代表了什么意思呢?一时间,她还真有点儿不清楚。“张书记说吕定山是一个不长进的人,这个不长进代表了什么意思?”
秦宇看了看夏涵,这个女人刚才还和自己激情几分呢?这会儿不过是一分钟的功夫,就又扯到了工作的问题上。
“不长进这个词,对于仕途中的人,是一个大忌讳,比方说。一个人不知时事,不会利用自己的社会关系,得过且过,但是,还有着举足重轻的位子,在这个位子上并没有做出来什么努力。这样的人,一般会让对手小看的。”秦宇解释的说着,这吕定山就属于一个两面派,得过且过的人,不得罪什么人,又不刻意的去恭维什么人。
“依你看,吕县长这个人能小看吗?”夏涵现在总是喜欢听秦宇的意见,也许,在她的心里,己经把秦宇当成了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吧。
“你以为呢?”秦宇想考验一下夏涵的思路,在官场上能混得开的女人,总是有一定的长处的,虽然夏涵在仕途上最近半年是相当的顺利的,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她的努力。
“我个人以为,吕县长在做一个隐字,俗语说,小隐隐于山,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政,这吕定山。就是一个大隐之人,若是他的止光短浅,根本不可能在仕途上生存的,他是一个高人,而且,还是一个隐于政的高人,只求得自身的平安。”夏涵虽然有了几分的酒意,但是,对于吕定山的事情,她看的还是相当的透的。
“很好,丫头,下面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会想到对策的。”秦宇给了夏涵一个欣赏的眼神。
“坐山观虎斗,收渔人之利。”夏涵喝了一口开水,说出了自己的对策。
“相当好,丫头,事情己经讨论好了,我们要不要接下来刚才的行动呢?”秦宇笑着看着夏涵,眼神里明显的就是一股子的属于酒后的激情。
“下去,把哀家的床给收拾好了,朕要休息了。”夏涵脱了自己的外衣,就向床边儿跑去了。
秦宇就不明白了,这夏涵是什么意思呢,一会儿是哀家,一会儿是朕,难道他秦宇是一个太监吗?秦宇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跟着夏涵的脚步,去了那个铺了粉红色床单子的床上,那床上,正大咧咧的躺了一个春色无边的美女,因为酒后的燥热吧,衣服都扔到一边儿去了,那高挺胸脯的洁白,就如同一块诱人的白玉一样,吸引着人去探索,纤细的手指,就放在她的发间,红唇微启,有意的在吸引着秦宇的眼光。
“丫头,你好美好美。”秦宇的嗓子里干涸,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会为心爱的女子无法所持的男人。
“我愿意为你展现的我的美。”夏涵的手直接的勾向了秦宇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在他的脖子间游走,两个人的呼吸急促,今晚,注定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109省长的真面目?
人要是来运气了,怎么挡也挡不住,夏涵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一个运气不怎么好的人,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样的运气,接二连三的得见那些只能在电视里面才能看得到的面孔。
中午,在一个大别墅里,夏涵和秦宇坐在那里等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福青省的二把手,秦书明,夏涵使劲儿的联想秦宇与这个秦书明的关系,可是想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终于得出了一个两人之间有关系的结论,那就是两个人都姓秦。
他们就坐在秦书明的书房里,这是一个让夏涵有点儿诧异的房间,房间里,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白,要按说,省长的房间里,一定是古色古香的,可是这个秦书明,好像是对白色特别的敏感,他的书房里,有着一张白色的书桌,白色的茶杯,还有白色的椅子,白色的沙发,但凡是叫得上来名字的东西,全部是清一色的白色,在书桌的正前方,放着一幅大大的画,画好像是一张照片放大的一样,画里面的景象,一派的混乱,好像是一个什么样的事故现场一样。
夏涵看着十分的好奇,她看了看坐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的秦宇,早己经紧张的不行了,可是人家秦宇却没有一点儿的怕头,好像己经习惯了一样。
“为什么省长的房间里都是白色的呢?”夏涵不理解,根据她的分析,只能说明这个秦省长可能是一个十分干净的人,正是因为那副画,才提起了她的好奇心。
“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省长。”秦宇好笑的看着夏涵,她这会儿怎么胆小了,昨天晚上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她的胆子有多小啊。
夏涵起身,直接的夺过了秦宇的茶杯,自己喝了起来,省长家里的茶叶就是好啊,一靠近鼻孔,就有一股子吸引人的香气,同样,这样的茶也和自己家里的一样,都是上好的碧螺春。
“好茶啊,好久没有喝过了。”夏涵说的是实话,这样的茶,她家里多的是,可是,她己经好久都没有回家了,一是自己的工作忙,二是不想让父母操心,为人之女,随着父母年纪越来越大,自己也会觉得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
“要是好喝,一会儿就拿走点儿。”正当夏涵发着感慨的时候,一个年纪约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着夏涵的表情,有一种好笑的感觉,想来,他就是传说中的秦省长了,他的外表,看起来十分的年轻,若不是脸上写满了忧郁与苍桑,还真的看不出他的年纪,黑色的发里面,明显的隐藏了几根不一样的白色。
“您好,我是来自于青山的夏涵。”夏涵一慌张,直接的站了起来,这一站不打紧,茶杯直接的掉在了地上。
秦宇一下子慌了神,走到那些碎了一地的茶杯片儿上,夸张的大叫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的不小心呢?这可是省长家啊,省长家里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