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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谢瑜拿个碗过来在表面上把那层薄膜撩起来撩到一个碗里,然后等锅内的豆浆冷却后,再加热一次,再次把上面的薄膜给撩出来,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眼看着碗里的薄膜已经差不多了,她就停止了煮豆浆。
然后她就把谢瑜拿来的牛脂加热之后变成油状物,再把牛脂和豆浆薄膜混在一起搅拌了片刻,均匀之后,又转头对谢瑜说道:“阿瑜,去找点冰水来。”
谢瑜愣了愣,然后开始满意地嘟囔,“还好这是夏天,不然我看你去哪找冰水去。”
说完谢瑜就跑开了,钟灵兮则是继续在碗里捣鼓那些黏糊的液体,把野蔷薇纯露加了进去,待谢瑜回来之后,只见她捧着一盆冰水进来,钟灵兮直接把这个装着黏状物的碗放到冰水的盆里去了。
谢瑜好奇地盯着那碗东西问道:“这是干嘛?”
钟灵兮干脆地回答:“冷却。”
谢瑜摸摸鼻子,“哦,那这东西叫啥?”
钟灵兮用手摸了摸谢瑜的脸道:“就是涂在你脸上的,以后在涂完纯露之后涂这个雪肌膏,可以保护你的皮肤。”
谢瑜自然高兴了,她抓着钟灵兮的手臂小孩子气地摇了几下说道:“灵儿又发明新的东西了,我好开心呀。”
钟灵兮把盆端了起来,打算端到房间里去,边走边说道:“走吧,明天早上就可以用了。”
自从谢瑜认识了钟灵兮之后,在钟灵兮各种妆品的轰炸下,她的皮肤可谓是好了不少,比起同龄人来说,钟灵兮和谢瑜的皮肤算得上是非常棒的了,而且是没有做妆之前的素颜皮肤。
谢瑜本身就长得漂亮,所以就越发妩媚清丽了,钟灵兮虽然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皮肤好显得整个人就十分白皙,加上她沉稳的性子反倒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不过最让谢瑜高兴的还是这个雪肌膏了,为此她一整晚都没睡着就两眼巴望着起来之后涂上雪肌膏。
作者有话要说:
☆、大闹病房
第二天起来之后,谢瑜都来不及净脸就跑去盆那里看了。
钟灵兮则是没办法,只好也跟着过去把雪肌膏从已经变成温水的水里拿出来,里面的面霜确实已经成型了。
不出意外,钟灵兮把雪肌膏拿出来在谢瑜的脸上抹了一抹,因为没有冰箱,现在的天气又是春夏季,所以面霜凝不起来,只能想油状物一样糊着。
谢瑜只觉得脸上有一阵透明的糊状油水,然后很快就干了,她对着水缸里看了看自己的脸,然后说道:“我怎么觉得没什么区别。”
钟灵兮用手点了点她的眉心说道:“贪心鬼,这本来就是保湿用的,只是让你的皮肤滋润湿润而已,不过长时间使用还会让皮肤变白的。”
谢瑜对着自己的脸左照右照,然后说道:“不过皮肤真的滋润了不少,以前都是干干的,那我就天天用啦?皮肤会变白咯!“
钟灵兮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把雪肌膏塞给谢瑜说道:“你找个地方放起来,以后早晚都是洗完脸抹上纯露,然后涂雪肌膏。“
谢瑜连忙答应道:“那是自然,我和灵儿的皮肤都要变得越来越好咯!”
两人琢磨完这雪肌膏之后,就开始出门去朱夫人的房间了。
庭院间一颗颗婆娑树接天莲碧,枝叶相覆,小小的珍果隐在叶间闪闪发亮,仿佛吸取了这天地间所有最杰出的灵气,波光粼粼。
钟灵兮和谢瑜还没走到朱夫人的房间内,就听到身后有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还带着一些争吵和议论声,似乎是一大群人。
钟灵兮立刻就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这莫不是又是贺云仙来捣乱了?
钟灵兮和谢瑜便停下了脚步,两个人站在原地等着那大部队人群靠近,果然远远地就看到远处一团花色锦簇,一个个身着红紫蓝绿鲜艳妩媚的人慢慢走来。
这群人钟灵兮可不陌生,那不正是贺云仙带着几位大妆使缓步走来了吗。
贺云仙确实是带着陆紫君、张凤兰、王淑、王茹麟来了,但是她走到半路却开始微微蹙眉,因为她看到了钟灵兮这么一个十分不想看到的人。
一看到贺云仙这架势,谢瑜开始有些全无章法了,毕竟这么一大群人要是非要去见朱夫人,这要拦下来也是难事啊!
此事,贺云仙看到钟灵兮,则是停下了脚步,身后那几位妆使也是停下了脚步,那妆使之后还跟着十来个侍妆,这整个队伍可谓是浩浩荡荡绵延数里。
贺云仙装腔作势地在原地扭了扭身子,然后轻扫钟灵兮一副清高绝伦的样子说道:“让开,今天本妆使长带着众位妹妹来看望妆苑长。”
陆紫君则是闻着手里的香囊,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讪讪说道:“我说钟灵兮,你别不识好歹,我们几位妆使听到老夫人身子虚弱的消息都是茶饭不思地替老夫人担忧,你若是不让我们去见老夫人,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王淑则依旧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她看谢瑜就像是看到一根刺眼的针,立刻调转了眼神看向钟灵兮,所谓的眼不见为净,她道:“钟灵兮,谁给你胆子在这里拦我们的?”
张凤兰早就对钟灵兮咬牙切齿了,这里在场的几个妆使哪一个不是和钟灵兮或者谢瑜有仇的,自然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添油加醋地说道:“钟灵兮,赶紧让开,不然我可是让人把你拖走了,我今儿个一定要见一面老夫人,我就不信了你钟灵兮一个人还能翻天不成?老夫人可是瞎了眼竟然委于你重任。”
通常一直都是最沉默的妆使王茹麟则是一副冷眼旁观地样子看着众人,再看看钟灵兮,然后捏了一小撮头发继续把玩着,一声不吭。
钟灵兮不信这些妆使都被贺云仙收买了,毕竟每一个人的利益都是不同的,贺云仙不可能满足所有在场每一位妆使的利益,但是贺云仙只需要用一个孝心就可以轻轻松松把这些妆使给蛊惑过来,毕竟老夫人倒了,作为妆使的她们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一定要是百爪挠心茶饭不思地担忧心碎才行。
所以她们一定会要求过来看望老夫人,而且如今拦着她们的人是钟灵兮和谢瑜,谁都知道这些妆使和钟灵兮谢瑜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她们听到要来挑战钟灵兮和谢瑜肯定是一百个愿意。
至于王茹麟,虽然和大家都没仇,但是每个妆使都来了,她也不可能不做表面功夫自然跟着来了。
所以贺云仙这是打算用人海压迫战术压死钟灵兮和谢瑜。
钟灵兮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可能一下子拦住这么多的人,而且还是这么多地位卓然的妆使。
但是不管如何,总是还要一试,总不能在这里就放人过去。
钟灵兮暗自吸了口气,她不紧不慢地扶着一处石桌,然后对着万寿殿内的护院说道:“妆使长和几位妆使都来了,还不上茶?”
那护院立刻就转身去上茶了。
陆紫君耳中却听得此时亦倨傲地放出一篇话:“还上什么茶,我们这就要进去了,你不让路我们就硬闯了。”
谢瑜正忧郁地咬着小手指感叹,钟灵兮却是面无表情地说道:“抱歉,夫人卧榻,暂不方便见客。”
张凤岚眉毛立刻倒竖:“客?我们是客吗?钟灵兮你脑子是糊涂了么?要是我们都是客那你算什么东西!”
钟灵兮用手抚摸着石桌冰冷的边缘,那锐利的石边似乎轻而易举就可以把手指给割破,她轻轻回答道:“我本是一个人言轻微的妆奴,偶然得了朱夫人的青眼才被委以重任,定然不会辜负朱夫人一番寄托,望妆使长和各位妆使以及侍妆谅解。”
贺云仙始终是一副芳帜高悬,清高不减当年的摸样,她用手轻轻拉了拉蝴蝶丝笼袖口的精致拉丝,兴致不高地说道:“谅解?你也知道你不过区区一个妆奴,凭什么让我们来谅解你?”
钟灵兮忽然幽幽吐了一口气,她的目光染上了一丝寒意,她道:“那么妆使长就是打算罔顾恩师为所欲为了?”
贺云仙忽然尖声笑了几下,“呵呵,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若是不去看望师傅才真的是有愧师恩!”
然后她脸上扫过一丝厉色,横眉冷对着钟灵兮说道:“赶紧给我让开,趁我还没有让人把你给拖下去。”
身后的几位妆使也是在那里冷嘲热讽议论着,“妆使长,莫和她废话了,赶紧把她拉下去。”
“就是,她真的以为有了苑长的指令,这个妆苑就是她称大王了?我今天倒要教她点颜色看看。”
就在几位妆使和侍妆们尖声刻薄地谈论着钟灵兮和谢瑜的时候,,年妈妈不知道何时走了出来,年妈妈毕竟是妆苑老人,尽管如今在妆苑的地位也随着老夫人的晕倒而今非昔比,却依旧是能够说的上话的。
贺云仙冷眼打量着年妈妈缓步走来,心里却是不屑一顾,如今这个关头了,年妈妈还有什么用,早就不再是过去的那般德高望重的地位了。
年妈妈走出来,众人都以为她会自持身份来呵斥贺云仙等人,谁知道年妈妈甚至连看都没看贺云仙等人一眼,而是直接走到了钟灵兮耳畔,在她耳畔轻声嘀咕了几句,随后她用一种十分不屑的眼神扫了眼贺云仙,边转身又离开了朝着屋子里走去了。
贺云仙这下纳闷了,这年妈妈和钟灵兮说了什么?
可是钟灵兮的脸庞是万年的纹丝不动,在上面看不出一点点的变化,她仿佛一座八风不动的神像,只能和她讲道理,无法与她谈感情。
钟灵兮轻轻挑起嘴角,目光一寸寸移到贺云仙的脸上,她道:“总之,妆苑长不见客,各位请回吧。”
贺云仙自然不依,她今天定要打破沙锅闯到底,不踏进朱氏的房门她是不会罢休的,所以她立刻高声说道:“来人啊,把这两个胆大妄为的人给我拉到一边!”
贺云仙自然是有备而来,早就带了自己的心腹护院来了,而且身后还有一大群妆使和侍妆给她坐镇,她根本是肆无忌惮,万寿殿也没有那么多护院,根本拦不住她。
很快,钟灵兮和谢瑜就被几个健步走来的护院给拉到了一边,谢瑜死命挣扎着却效果甚微,钟灵兮索性都不反抗就这么被护院给扣着手腕。
谢瑜心里非常焦急,抬眼朝钟灵兮望去,却看到钟灵兮十分被动,甚至就任由别人扣着一点反应都没,谢瑜心里觉得奇怪,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对着贺云仙怒道:“妆使长,我尊敬你是堂堂妆苑二把手,可是你今天这番作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贺云仙懒得理谢瑜,只是挑衅地看着钟灵兮,但是她的挑衅却好像一个打在棉花上的拳头,钟灵兮不仅一点反应都没,竟然还被她打凹进去一个角。
贺云仙心下不爽,却不再纠缠,而是快步就朝着朱氏的房间内走去,后面的众人也立马跟上去。
贺云仙前面帮她开路的护院已经打开了朱氏的房门,贺云仙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屋内轻烟飘绕,仿佛这四海六合八荒的任何一点颤动都奈何不了这屋子内的宁静。
长得十分繁盛的长生果树和大片香樟叶把屋内着上了盈盈的绿色,一袭紫袍慢悠悠地从隐着长生果树后映入眼帘,袅袅熏香在她的头顶盘根错节。
贺云仙定了定神,眨眼清了清眼中的浊气再次定睛看去,才确认了那个躺在朱木软塌上的人是朱氏。
没想到这朱氏并没有病到快死的程度,那个李大夫一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