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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ger脸都绿了,“谁说我没有经验了!”
“是啊,你当然有了,花8000块在双响炮买的嘛!难怪一年只能去一次戈雅,省下的钱够你去j□j。”
他的脸由绿变红,应该是憋的,我这话能让他憋上半天。
“那又怎么样?”他终于回过神了,“你不也说了吗?你不是处女,我不过是为了公平起见,你不也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
原来我不是处女是对不起他,而他在和我交往期间和别的女人上床还是一个j□j只是为了公平起见。我想起我骂Barry混蛋逻辑,他这种简直就是强盗逻辑。
我已经再也不想跟这种人说话了,多说一句我都觉得可悲,我居然和这种人交往,原来我就这种档次,这个人和j□j上过床,如果我真的和他上床,我就是和j□j睡过同一个男人,等量代换,那我不就等于j□j?
我提起包,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人。
回到家,我抱着Rayray,看着《He is just not that into you》,里面说了关于rule和exception的话题,其实rule就是许多人只是为了某个目的和某种需要而走到一起,有没有爱情于他们而言根本不重要,就像王佳妮也像July选择阿泽,爱情本来就是exception,而exception毕竟是有限的。我突然很庆幸我的人生遇到过Ray,至少他让我体会过一次exception,就像《还珠格格》里夏紫薇的母亲夏雨荷说的那句话: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感谢上苍能让我遇到一个让我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
这也许就会是我人生的写照吧!
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是Barry。
“怎么样,跟Roger这种男人交往只会让你更意识到我的好吧,e on baby,快点投入我的怀抱吧!”
“砰!”迎接他怀抱的是我的闭门羹。
过了一会儿,我又把门打开了,看着Barry从一脸错愕又恢复到先前那种贱笑,我只是很郑重,很认真的对他说了一句,“谢谢你爱我,但我真的不能接受,对不起。”
从前被我甩掉的人,那个被我要求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同事,还有那个鸭脖子,我何曾想过别人的感受。Ray的离开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痛苦,也许真的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我开始尝试着去理解别人,对于Roger,我尽量忍耐他那些与我不合的言行,可我最终明白,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根本从来没有尊重过我,如果我注定无法与Ray相守,至少我也要选一个懂我、尊重我的人来学习如何去爱他,如果我无论如何都不爱他,我也要懂得尊重他的爱。
Barry说的没错,只是和Roger的交往让我更怀念的是Ray,如果他真的是耍我,起码他愿意花这个心思来耍我,那我也知足了。也许Ray唯一欠我的只是一个ending。
作者有话要说:
☆、生与死81(上)
电话响的时候小海着缠着我亲热,他极不情愿的让我腾出手去拿手机,我一看,居然是陈光。
虽然自从谈成那笔单后,我们的生活又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交集,不过陈光向来不会在私人时间联系我,他尊重我的要求,不影响我的婚姻,都快十点了,能有什么事吗?
我选择挂断电话,意图很明显,让他知道不方便,如果他不再打来可见是私事,然而他又打了过来。
我无奈接起了电话,“程先生你好,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的话语很官方,因为在小海面前。
“后天是你的生日,想提前跟你说声生日快乐!”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个,“好的,谢谢!”我依然很官方。
然后好长时间我都听不到陈光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儿吗?”我问道。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陈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艰难,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要对我说吗?果然,“你有没有爱过我?”
这叫我如何回答,陈光也太会开玩笑了,他不是答应过我不破坏我的婚姻吗?我突然有一种恐惧感,我真的应该相信他所说的永远都不会做任何事伤害我的那些话吗?
“好,那明天去公司再谈吧,再见!”为了避免任何不利的情况出现,我及时挂断了电话,并关了机。
明天会怎么样呢?夜里,我反复在想我明天该怎么面对陈光。就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家里的座机居然想了,该不会是陈光吧?我吓了一跳,但马上又放下心来,陈光并不知道我家的座机号。
我立刻接听,身边的小海被吵到了,但没有醒,咕哝了一声。
“喂!”
“这么晚了打扰你不好意思,是Angel告诉我你家的电话号吗?”我没听出是谁,还好对方解释了一句,“我是Chris!”
我的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就像我结婚当天看到那块Swatch时一样,有那么一瞬间有一些东西从我脑子里闪过。
为了怕吵醒小海,我出去接听客厅的分机,“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多人要问我问题,“如果陈光死了,你会难过吗?”
这……这是什么问题。我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等等,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还特意问Angel我家的电话号码,让我再想想,她的职业……
“如果你方便的话,来同济吧,他现在在抢救,看赶不赶得急见最后一面?”就在我发呆的时间里,Chris说出了这翻话。
挂断电话,我呆呆的站着,然后开始觉得全身从心脏凉到手指尖,似乎血液凝固,无法循环。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会这样,我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刚刚陈光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出事了吗?他说提前祝我生日快乐,因为他已经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了吗?他还问我有没有爱过他,如果这是他人生会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居然都没有给过他一个答案,他怎么能不听到我的答案就走呢?
我飞一般的冲向医院,为什么这一刻我脑子里不断闪现的是陈光的笑容,我们从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给我做的每一顿饭,他的厨艺以前很糟,而且他喜欢吃辣,后来因为我不喜欢,他做菜就从不放辣椒,不知不觉中他的也厨艺越来越好,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吃他做的菜。
其实……我也挺喜欢他的……
这个念头就像爆发的火山一样,瞬间喷发的还有我无尽的思念,然后我意识到,我不只是喜欢他,我爱他,我深深的爱着他,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也是在不知不觉中吧!只是心中的另一个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我要的生活,他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所以他一定也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终于,我来到了医院。
Chris站在门口等我。
“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不在抢救室?看到Chris我有一种近乎绝望的不祥预感。
“你来晚了,不过其实也没关系,就算你早来一步,他也看不到了,他颅脑受创,蛛网膜下出血,送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重度昏迷。”
“那现在呢?”我问了一个让Chris觉得很蠢的问题,她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来晚了!
“我要见他!”我声泪俱下,“我不需要你跟我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是你让我来见他的!”
在我仿佛是垂死挣扎般的无理要求中,Chris带我来到了停尸房。
他静静的躺在那,唇齿惨白。
那时候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且还关机了,我永远都是那个转身离开的人,留给他的就像这停尸房一般的冰冷。
想想看,我都对他做过些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从未顾及过他的感受,不断践踏着的他的尊严,蹂躏他的爱,可他依然那样的爱着我,我这么自私这么坏的女人,为什么他要爱我,就是刚才,在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我担心的还是他会不会改变主意想破坏我的婚姻,我所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得失。而他呢,如果不是到了这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或许永远不会问这样的问题来为难我,永远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
我摸着他的脸,然后紧紧的抱着他,我不会再放手,永远都不会。
我的永远被Chris无情的打断了,“可以了,我们快走吧,他老婆就快到了!”
她总是这样冷酷,把一切突然摊开到我眼前,让我一点缓冲的空间里没有,我愤怒的喊,“我为什么要走,我又不是你!我是陈光最爱的女人,你才是第三者,怕他老婆的是你不是我!”
Chris先是一愣,大概没想到我狗咬吕洞宾吧,然后又是那种在我眼里看来仿佛嘲弄的微笑,“在死亡面前,只有法律上和他有关系的那个人才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我彻底被打回到了现实中,什么陈光最爱的女人,有什么用呢?我不是他老婆,我不是那个在法律上和他名正言顺的那一位,所以就算他死了,我都没有资格陪伴他。
从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最懂婚姻,最懂夫妻相处之道的人,其实最不懂婚姻的就是我,我所谓的婚姻只是因为人人都要结婚,人人都以某种婚姻模式标榜自己的幸福,于是我也以这样的模式去生活,以为这就是婚姻的价值。其实婚姻最大的价值便是你能够陪伴你的爱人去死,在他死去的那一刻,你有资格守候在他身边。
而我亲手毁了这个资格,因为我从来不懂得爱。
Angel是对的,和你结婚的那个应该是你最爱的人才对啊!否则这样的守候又有什么意义呢?
大概是受了太大的打击,我突然晕了过去。
朦胧中,我的脑海浮现出一段话:生有时,死有时,悲伤有时,快乐有时;爱有时,恨有时,缘起有时,缘尽有时。
原来活着,就是上天赐给世人最大的缘份,不论是亲人的缘份、爱人的缘份、朋友的缘份,亦或甚至是陌路人的缘份,原来人世间那不经意的擦肩而过、那怦然心动的一瞬回首、那幸福甜蜜的一个拥抱、甚至那激烈愤怒的一次争吵,都是几千年修来的一次机会,相遇的机会、相爱的机会、相濡以沫的机会、甚至相忘于江湖的机会。只是我终于明白,我和陈光什么机会什么缘份都不会再有。
我所祈望,只是你能好好活着,不论在哪,不论我知不知道,若你要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又为什么要让我知晓呢?为什么不让我以为你一直活着,只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生与死81(下)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急诊观察室,Chris站在身边。
“恭喜你,你怀孕了!”
我怀孕了,听到这句话,我真觉得可笑,在陈光死去的时候,告诉我将有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为何我企盼已久,却毫无喜悦。
“你知道吗?我和陈光是有过一个孩子的。”我喃喃的说着,眼泪刷的一下子掉了出来。“可是我把他拿掉了……现在,我和陈光之前什么牵绊都没有了……而且,他从来都不知道……”
Chris默默的听着。
从前,总是别人向我倾诉,然后我用我的智慧和理性告诉他们该如何处理,如今我也需要倾诉,只是没想到听我倾诉的人是她。
真奇怪,这个女人送了陈光最后一程,陈光的太太现在陪伴他面对死亡,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不难过吗?”我问Chris。
“我们分开很久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