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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秀振,你有办法的。不要有意惹我,试探我的底线。]崔道安说着站起来用眼神指了下房间深处的洗手间,接道:[去看看李华华吧,希望他不要在浴池里淹死了,那可就是本年度最热门的娱乐新闻了。]
他冷笑着从秀振身边走过,虽然两人相距数尺,可秀振还是不由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崔道安笑着对他眨了下眼睛道:[你猜李敬寒现在哪里?]秀振神色果然一紧,崔道安大笑道:[他说不定已经死了。他眼巴巴地往这里赶,一定想不到路上有炸弹在等着他呢,宝贝,你信不信?]
秀振手一颤,眼神一飘,别人说得他不信,可崔道安说得,崔道安阴鸷如刀的眸子……就在这一刹,崔道安快如闪电,身子一扑,两人滚在地上,秀振痛呼声中,手腕被他拿住往地上重重一顿,手中枪被震开,双手迅疾被他扭在身后,身子也被从背后压住按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崔道安将他的两臂扭紧一抬,膝头顶在他的背脊上,秀持痛得差点咬破唇,两臂几乎从肩头被御掉,脸色一阵灰白,眉间也载满痛楚之色,趴在地上把呻吟声吞回肚中。
[李敬寒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你倒是真的卦念着他呢?]崔道安从袋中抽出根鱼线把他的两根姆指绑在一起,[试试这种打结的方式,看你十五分钟内解不解得开?]说着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十五分钟,不长不短,正好够我们乐一乐,嗯,我可期待好久了,你也是吧,宝贝。]
[混蛋,你最好杀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秀振骂道,但略一挣扎,鱼线不仅勒得更紧,还牵动筋脉,剧痛从姆指放射状直达两肩,人立刻无力地又伏在地上。
[先奸后杀吗?]崔道安脸贴在他脖子上,温情款款地和他耳磨厮缠,舌头更窜入他耳窝里,看着秀振脸上羞怒难抑的神情,更是摆出一付色魔架式,淫笑着道:[还是先杀后奸,呵呵,我还没有那么变态,死人我可没有兴趣。]
秀振不理他,把脸埋在地毯中,崔道安手已伸到他的腹下去解他的皮带,手指搭到皮带扣的一刹,明显得感到身下的人不能克制的颤抖。
[你心里害怕吗?怕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肉体,从里到外你哪里我没见过摸过?]崔道安冷笑,手上不停地动作,嘴里不紧不慢说着恶意的话,[你要求我吗?那就准备好,叫得煽情点,精神点,嗯。]他说着在他后项咬了一口。
[啊——]短促的痛叫声不及发出秀振又闭了嘴。崔道安将他的裤子退到膝头,在他的臀上重手捏了两把。秀振身子猛然绷紧,股沟也收成一道逢,两腿尽力想合在一起。崔道安搂着他的腰向上一提,让他形成头脸贴地,半趴在地上的姿势,两腿自然被分开了,崔道安得意地笑着:[宝贝,这个姿势做起来最爽,你以前最喜欢了。]
[崔道安,我一定要你死。]秀振一句骂完,忽然觉得眼帘里湿湿地,身体抖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
[呵呵,是吗?捏死我啊,你以前最爱说的就是这句。第二的就是要和我大战三百合,让我精尽而亡,啧啧,而每次都是你两个回合下来,就哭鼻子投降求饶。]崔道安抓着他的头发抬起他头,脸儿几乎贴到他的脸上说。
[去死!]秀振不顾头发被他扯着,对他大叫一声,把头扭过去。
[你哭了。]崔道安再把他的头扭过来,一指挑了滴他的眼泪在他眼前晃着,[你为谁哭,为你自己,还是李敬寒,还是我崔道安!?]
秀振垂下眼睫不语,肩头仍在微微颤动。
崔道安把蘸着他泪水的手指送到唇边,伸舌舔了舔,咂了咂舌品味着,而欲火也就在这一瞬由小腹直涌上来。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分身抵在了秀振的穴口,从背后抱着他笑道:[秀振,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说我要你的人,就一定会做到的。]
感受着他的坚挺炽热,秀振两腿发软几欲瘫倒在地上,崔道安抱紧他贴身而进。秀振深吸了口气,慢慢放松腰身接纳他的进驻,低喃道:[你刚才说敬寒……唔……嗯……是骗我?]
崔道安冷哼一声,道:[你说呢?和我做爱的时候,不要去想另一个男人。]他话说到极处,动作却大不如话狠,一点点把欲望推入秀振的身体一边不由抱着他的脖子亲着他的脸颊、头发、颈项,秀振抖得更厉害,呜咽声似是闷在胸口出不来,眸子里是太湿太重的雾。
[呃……]崔道安终于进入了他身体深处,腰肢微挺略一送力,秀振脸上已上一阵抽痛,额上汗水密密浸出,[不要,道安,求你,]他呼着气,脸仰起靠在崔道安的肩上,[痛。]
崔道安顺势在他腮上磨蹭着,身子和他合得更紧闭,轻轻在他体内抽动,秀振一声声低低呻吟着,慢慢转成了抽泣声,却不再哀求。
崔道安看他安定了些,渐渐加快速度和力道,一手探到他胸口捏着他的乳头,笑道:[你还是这么紧,真叫我好奇,难道李敬寒那小子的宝贝是条小毛虫。]说到李敬寒他下意识心生恨意,力道失控,抽送间秀振哀叫一声,身子向前倾倒,崔道安箍回他腰,他正做了一半,欲火难填,一边揉弄着秀振的胸口敏感处,一手托着他身子继续动作。秀振身体昨天才被李敬寒惩罚性处制过,连稍大幅度的动作都会引起伤痛,现在被崔道安这一翻折腾,好象钝刀子割肉,痛得全身都散了架,闭了眼睛任他摆布,只盼着他尽快做完结束。
崔道安却很享受,一边在他体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一边依然他说着话:[宝贝,不要忘了刚才我和你说的事,准备好一千万,嗯,真好——]他突然住了口,捏紧了秀振的乳头,低喘着轻呼一声,身体顿了一下,秀振在半晕迷间也身子一颤,呻吟出声。
崔道安心得意满地站起身来,穿好裤子,解开绑着秀振大姆指的鱼线,把他在地上踢翻了个身,道:[你还不起来,真会享受呢,还等着我帮你穿衣服吗?]
秀振低呻着,用发麻的手臂撑起身子,下身痛得一动就喘不过气来,他趴在地上望着地毯上的一朵朵小蓝花等着体内袭来的一阵阵痛楚略退一些。
崔道安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提起来,摔在沙发上道:[他妈的,看你这娇样儿,李敬寒真不知是怎样宠你的。]
秀振伏在沙发上,手掩上乳头,摸上去衣服已是湿的,一定又在出血了,早上受伤的地方又被崔道安刚才的揉弄再裂开,秀振庆幸自己穿得是一件深色的上衣,崔道安也没有脱光他的欲望。
崔道安站在沙发旁看着他的半裸体,伸手在他头发上摸了摸,又拍了拍他的脑袋,道:[你可以这样一直趴着,如果你不介意被人瞧见你偷人。]
秀振连扭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只侧首瞪了他一眼,道:[李敬寒呢?他要是有事,我绝饶不了你!]
[哼,宝贝,反正你都是饶不了我的,我不在乎。现在你最好还是赶快爬起来,如果我没算错,李敬寒再过十多分钟就该到了。你要是连路都走不动,我建议你在这房子里找找有什么提神止痛兴奋的药。]他一把拖起秀振,拍拍他的脸道:[不要吃多了。李华华在浴室里,你去看看,他要是死了就不好玩了。记住,准备好一千万。]
一刻钟后,李敬寒带人来到别墅,李华华躺上床上仍在昏睡,秀振浅笑着和他解释:[李华华倒在浴池里,还好脸孔朝上,……怕是又惹了什么风流债,还要等他醒来才知道。]
李敬寒看着李华华,沉思着道:[他先是挨揍,再是炸弹,又给扔在浴池里,但都没要他的命,难道只是恐吓?查一下是否有涉及那些事?我怀疑这背后另有目的,未必只是针对李华华。]
他们在房内等了半个小时,李华华终于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望了半天,方才意识到自己是躺在床上。[我……我这是怎么了?]他沙哑着嗓子说,然后转着脑袋向四周叫着:[莎米,莎米。]
李敬寒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他的眼神定在自己手上,这才道:[你刚才睡在浴池里,是秀振把你拖出来的。]
李华华[啊]了一声,摸着自己的下巴,怀疑地看看他,又看看秀振,秀振对他点点笑道:[你那个姿势保持得真好,再下一点就淹死了。]
李华华眼珠子向浴室瞟去,用力在自己脸上捏了一把来证实自己不是要梦境,道:[奇怪,我明明是在和莎米说故事,怎么会跑到浴室里呢?]他把手探进被里摸了下,发现自己光光地卷在被里,不由再抬头看了看秀振,干干地苦笑。
秀振笑道:[看你穿着衣服身材不错,脱光了倒满多肉的。]
李华华头上冒了把虚汗,道:[莎米呢?她人在哪里?没事吧?]
秀振道:[我想她应该没事的,还是她在门口接我的,只是刚才只顾着忙你,这会儿倒是看不见她了。]
[她不见了,你是说是她把我……]李华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相信。
李敬寒道:[你自己惹的风流事,自己想想。嗯,好了,先说说你找我来是何事?]这个莎米看来不能小视,等会再问秀振。
李华华哭丧着脸道:[炸弹的事啊,我也挨炸了,怎么办?一定和炸你的是同一个人。]
李敬寒冷着脸道:[炸你的是地狱猎手吗!]
李华华拉着件衣服披上,坐起来道:[当在不是,要是那鬼玩意儿,我早死了,你说谁和我这么大的仇,用得着用炸弹?]
李敬寒笑着偷瞟了秀振一眼,吃吃地笑道:[感情的事可是难说,说不定是你哪个影迷干的,或者是被你抛弃的这星那星做的……你想想,最近你得罪了谁?惹着了谁?]
秀振站在床边假做没看到李敬寒的眼神,道:[前些日子你换了珠珠,弄得以前的女角闹自杀,后来摆平没有。]
李华华摸着头叹道:[我本来也不想换的,珠珠那丫头野得很,两晚上就对了投资人的胃口,指定非要她做女主角才掏钱,我也没办法。谁想到黄蔓会自杀,还威胁说要向传媒披露那些事,真是不要命了。]
秀振道:[后来呢?]
李华华道:[她出院后休养了一段时日,我还叫人送了花给她,后来吗?后来她象是被哪个人包养了。不会是她,她是会胡搅蛮缠,但还没有这个胆。]
秀振手抵着唇,半晌道:[我也记得几天前报纸上有她的消息。]李敬寒看报纸是从来不看娱乐版,秀振反而喜欢翻来翻去,关注上面的真真假假的消息。秀振看到的黄蔓是在一份报纸娱乐版的右下角不起眼处,她已经被例入过气明星了,上面登着她一张小小的照片,似乎是某娱记发现她近日心情很好,脖子上又带了条价值不菲的项链,在询问她的近况。[是啊,包养她的人姓蒋,不过她不承认。]秀振真得很佩服现在狗仔队的厉害,什么东西他们都能挖出。当时自己也只是一扫而过,没有调查姓蒋的是谁。
[嗯。]李敬寒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只搭着秀振的肩笑道:[把片场里的武师多叫几个过来守着你吧,既然把你扔在浴池里都没淹死你,看来也没什么大事了。我现在忙得要死,没空当你的保镖。听着,不要再忙着寻花问柳,查查身边还有没有想把你扔到鱼缸里喂鱼的人。]
李华华道:[你这样一说,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