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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姚文起打电话过来,“丁丁丁丁,你在哪里?”搞什么,像玩游戏。
“我在蔬菜基地,什么事吗?”
“丁丁丁丁,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最要紧的身份证还在我手里,我正准备归还给你,你说个地址,我过来找你。”都不用看见,听声音都知道姚文起又是嬉皮笑脸的。
“不是说三天吗?昨天才拿去的啊,动作很快嘛。我这儿你找不到,而且半夜三更的又没路灯。要不我明天上班时候到你公司取一下吧。”
姚文起听了不容分说地道:“丁丁,你总得回城的吧?无论多晚我都等着你,你回来就给我电话。”
我不知道姚文起怎么一下似乎严肃起来,也没多想,自然而然地答应了,反正也是顺路。八点多的时候总算事情完毕,我开车小心翼翼认路回家,半路时候倪葆打了个电话给我,说他正好下班回家,忽然想到还有个工作狂可能还没下班,所以打电话确认一下。我听了心里暖暖的,同事巴不得我天天趴在办公室里,朋友除非找不到我吃喝玩乐时候才埋怨我工作太不要命,只有倪葆会别出心裁想到确认一下,他真是不同。
姚文起说他在他的食堂上面的卡拉OK房,我不愿意去,扯皮之下,姚文起不得不回宾馆,到大堂吧里找到我。一见面就看着我啧啧连声:“丁丁,丁丁,即使是下蔬菜基地,也没必要把自己弄得像农民伯伯吧?”
我不理他,摊开手道:“身份证还我,帮我结帐,我累得快倒下,必须赶紧回家睡觉。”
姚文起笑嘻嘻地仔细看看我,点头道:“脸色确实不好,不过你给我坐着,我有话教育你。”一边递给我身份证,与一个档案袋。
我没搭理他,把身份证收进包里,掂着档案袋道:“这是什么?这么重?”
姚文起笑道:“我在里面放了三只锦囊,你这人傻呵呵的对人太实心,怕你吃亏时候我不在,顾不到你,所以特赠你锦囊三个,遇事打开,包管逢凶化吉。打开看看吧。”
我嘘他一声,算喝倒彩,不过还是好奇地打开档案袋,取出里面厚实的一堆资料,首先入目的是房产证。翻开一看,果然是姚文起那幢海边别墅的,想到张珊儿求之不得,要是她知道了这幢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不知会有什么想法,想歪那是一定的了。“这个房产证还是你自己保存着吧?否则我难保哪天缺钱用,顺手把你的房子当了。”
姚文起笑道:“你要真缺钱用,当了就当了吧,算我帮你。房产证既然写的是你的名字,当然得你拿着,只要你一个人知道内情,而且我什么时候要用就可以问你拿到就行。再看看下面的。”
我把产权证塞进档案袋,再看下面,果然是齐刷刷三只密封的大信封,这家伙还真玩玄虚了,好笑。“干吗?当你姓诸葛名亮了?”
姚文起还是笑嘻嘻的,道:“我在信封上面标了序号了,哪天我有大难的时候你再看吧,如果我没有大难,那你就算是替我保管着,好不好?丁丁,我也就你这么一个真朋友。”说到后面的时候,姚文起严肃起来。
我有点被姚文起的严肃惊到,难道他真的是从常万春的经历中看到什么了吗?虽然我一直觉得姚文起行事做人太张扬出格,但还是不希望看到他出问题的。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搞清楚。便把大信封也塞进档案袋,放进自己的大包,有话直说:“昨天我与倪葆说起常万春,我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你看看是不是。”于是把昨天倪葆说的大致扼要说了一下,姚文起不同于我,他懂行,所以不用说得太详细,“倪葆分析得对不对?即使省里上层没有人为难常万春,他也是迟早要出问题的,对吗?”
姚文起静静地听我说完,但是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拿他那双一直桃花飘飘,现下却是精光湛然的凤眼看着我,好久才道:“丁丁,至今只得你一个人关心我。”
我没想到姚文起回答的话是这个,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只得道:“可能是我嘴快了一点。不过姚文起,我希望你和齐葛都好好的。”
姚文起看着我,慢慢地嘴角浮起笑意,脸色又恢复正常,道:“丁丁你想得太悲观了,政策是死的,但运用政策的人是活的。倪葆这人可能做事一向比较……就算他比较脚踏实地吧,他的企业管理得不错,但对资本运作却是门外汉,所以他的话只能听一半,你放心,我做的事我自己有数,也都留有退路。丁丁,一定替我保管好这袋锦囊,这些是我的退路。”
我一听,不由自主地把放着档案袋的包往身边挪了挪,心里想着明天一早立刻去银行开个保险箱放进去,免得夜长梦多。
姚文起大概是看到我的动作了,一脸鬼笑,好像是陷害我成功了似的。但是我不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事他不会封起那几个锦囊,玩笑不会费那么大功夫。“姚文起,还有什么托孤之类的事也一并说了吧。”
姚文起立刻“呸呸”连声,道:“什么乌鸦嘴。丁丁,我不会有大事。对了,我还说要教育你呢,特特意意叫你来,却听了你一顿教训。来,听着,严肃一点,我一共要讲两件事。”
“先捡不要紧的说。”我不以为有什么大事,这家伙又是故弄玄虚。
姚文起恢复笑嘻嘻的模样,道:“好吧,我权衡一下,似乎还是倪葆不要紧一点。昨天中午我看着这人对你有贼心,所以特意找朋友问了一下,免得你这个实心眼的吃亏。一问,果然有问题。你看外表老实的其实未必心里也老实,还是我这种人真小人真风流,反而容易对付。”
我不知道姚文起什么意思,但是听了心里还是不舒服,便道:“你别瞎猜,倪葆公司要生产食品机械,我正好是个百搭,所以在他那儿挂了个顾问的名儿。大家名为朋友,其实都是工作交流,昨天我们还讨论下一步做什么。你可不许玩笑开到我头上来,要是这话被别人听到了,让人误以为我自作多情调查倪葆,我以后还怎么出去做人。”
姚文起吊着眼梢看着我笑,道:“傻瓜,我怎么会把你搬出去?言归正传,这个倪葆有个女朋友,是市政协副主席的女儿,那个市政协副主席以前是下辖某县的县长,现在虽然退居二线,但老虎不发威,你别当它是病猫,这种人能量还是有的。所以你要与倪葆发展的话,还是需谨慎再谨慎。我不妨告诉你,民不与官斗,相信倪葆也知道这句话,所以他会做何种选择,简直一目了然。你可不要一腔热血倒贴做了人家的什么红颜知己,郑重提醒你。”
我听了生气,也不知究竟是气什么,但起码知道一点,姚文起说的没错,这年头男男女女都是一样的削尖脑袋指望找个裙带婚姻,谁都知道借此可以少奋斗若干年。面前的姚文起就是最好的例子。原来倪葆也不能免俗。我淡淡地道:“知道了。”也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
姚文起倒是没取笑我,立刻就转入下一个话题,“丁丁,虽然我昨天借了你的身份证,但还是不得不提醒你,钱偶尔也可以借借,但是身份证这东西借出去会遗祸无穷。你想过没有?”
说实话,本来把身份证借给姚文起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想,他怎么说我怎么信,但听他今天一说,不由冷汗直下,是,要是谁别有用心拿着身份证做坏事,还真的是遗祸无穷。
见我沉默,姚文起却没有放过我,继续道:“看样子你也知道问题严重性了,那我也不多说,不过还是提醒你,以后再不要随便出借身份证,即使类似我昨天做房产证这种事,即使你再相信我,你也得跟着我一起去办,不能叫身份证脱离你的视线。尤其是对于你这种有点家产的人。”
我无话可说,姚文起说得对,所以又是老老实实说声“知道了”。不过我相信姚文起既然这么明说了,一定不会拿我的身份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随即问他:“对了,可以叫齐葛回来了吗?我觉得好像没他什么事了。”
姚文起起身道:“齐葛在本市又不止你这一条眼线,他应该早就知道该怎么做,可能是他又别的事缠上了。丁丁,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脸色很不好。”
我想起前次与齐葛通话时候齐葛似乎压抑着情绪,很不痛快的样子,或许他真的是被什么事缠上了。
与姚文起告别回家,心里很不舒服,似乎压着什么似的。停车开门出来,拎着要紧万分的包不由手上加了点力道。不想才往楼道走去,对面过来一个人,昏暗的路灯下看仔细了,是倪葆。倪葆也大概是看见我了吧,笑道:“刚才电话里还说已经回家,刚好给我逮到你迟归。”
我不由疑惑道:“咦,这么巧?你也那么晚还没休息?”
倪葆边说边走近:“是啊,想起一些事,想外面散散步考虑考虑。这个天气,晚上出来走还是满舒服的。”
我“哦”了一声,不由自主抬头看看天,城市的灯光下,天空哪里看得出什么花头,不过空气似乎是真的清凉。想到姚文起刚刚与我说的话,心里不欲与倪葆多说,以免湿手抓面粉,便道:“不早了,我倦得很,先上去。再见。”
倪葆也没多说,只是也说了声“再见”,微笑地看着我走,我只觉得有如芒刺在背,走得浑身不自在。上了楼道拐了弯才忽然想到,怎么可能这么巧,我们这个小区说小不小,转一圈也得近半小时,而且我的住处又不是靠近绿化或者主干道的所在,他怎么可能晚上散步到如此犄角旮旯的地方来。难道是在有意等我,制造偶遇?想到张珊儿与姚文起珠玉在前,我这个笨笨的还是别活动这个心眼子了,本分一点的好。也管不了倪葆的想法了。第 17 章
齐葛回来,虽然才是六月天,却已经酷热,因为是周六,我知道他的行程后自觉去机场接他。齐葛自广州飞来。
那么热的天,齐葛出来时候还是穿着长袖衬衫,我不知道衬衫好在哪里,只觉得看着好,与姚文起穿的衣服给人感觉一样。他微低着头,没有看外面等候的人,像是早就知道没人回来接他似的。所以当我故意挡住他去路的时候,他很是吃惊,看了我一会儿才露出微笑,随后笑容扩大,呵,他很开心。“齐葛,回市区还是去我的海边别墅?或者你已经订好房间?再或者是回你父母家?”
齐葛道:“走,去你海边别墅。在广东那么多天,我居然都没有去过海边。”
我边走边看着齐葛道:“我真是想不出,你这么瘦的人居然还能再瘦,回头还是检查检查身体吧。”
齐葛微笑着道:“我在广州已经检查过,没事。”停车场不远,很快就到,上了车齐葛就从随身包里翻出一堆杂志来给我,道:“我无聊时候翻书看,觉得这本《瑞丽》比较适合你做衣着参考,这本《ELLE》你看看提升眼光。我给你带了五、六月份的,以后建议你自己买,不错的,丁丁你还是应该知道打扮。“
我不由失笑,道:“你和姚文起怎么都是叫我打扮打扮的,姚文起这家伙还押着我去剪了这种男孩头发,可是又不善始善终,没了下文。我就算了啦,经常要跑农村去的人,要是穿太好的话,不方便。“
齐葛笑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丁丁你还是得从思想上改过,不要总是存着不方便啊不舒服啊的念头,又不是每天叫你穿晚装,怎么下不了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