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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细细观察之下,落雪知道,爹娘还是当年的爹娘,并没有任何改变。
“爹爹,前些日子哥哥说让槢儿坐上皇位,您觉着如。。。。。。”
还没等落雪说完,羽仁德便大声打断她:“别理那混账东西,皇上刚走他便肆意挥霍国库,趁着我家落雪头脑不好使随意糊弄,忘了我们的存在么?落雪,他早就窥?着那九五之位。我的外孙不要当皇上,不要成为他夺位的傀儡。”激动的说完,羽仁德只是紧紧的抱着一旁沉默的槢儿,而后一把老泪的说道:“不要让槢儿像我家落雪一般,没有自由,不可以。。。。。。。”当年同意让落雪到魅翎皇的身边,便是他们今生最大的错误。
看到夫君如此的激动,羽夫人亦在一旁擦泪道:“是啊,不是还要大皇子么?” 如今丧失了轻盈的羽夫人,对儿子的失望,一心开始想着这个总是默默傻着的女儿。
“可是哥哥。。。。。。。。”
二老不约而同的说道:“不用怕,有我们在,他不敢强迫你。”
羽德仁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落雪,说了句;“以往总是偷溜出府,这些日子你不要出去,外面乱这呢!”
原来小时候偷溜出府,都是在爹娘的默许之下,如此的维护,让落雪终于明白为何哥哥会说爹娘情绪不好,毕竟,在这个世间,除却宿魅的胸膛,她还是有去处的。
有了爹娘对两个孩子的照顾,落雪却也不再害怕,只是私底下叮嘱溪儿和槢儿两兄妹,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一定要在羽府待着,一定要在外公外婆的视线之内。
“娘亲你要去做什么?难道你不管溪儿了么?”
拍了拍她的小脸,落雪只是说道:“不会,娘亲只是暂时有些事情要做。”而后拉住一旁木然的槢儿,落雪深深的望着他的眸子:“槢儿,溪儿就交给你了。”
没有回答她,槢儿只是深深的点了点头。
这日,落雪便在青衣的随行下带着面纱出府。
刚走到后门,便远远的看见墙角便默默看着自己的槢儿,那一双冷漠的眼眸中带这的几许怜惜,让她感觉到了宿魅的存在,却依旧是一个狠心的回头,匆匆的走了出去。
经过国丧的大街,虽然不及往日里的繁华,却也是熙熙攘攘,只是每人脸上的哀伤确实无法忽略的,可想魅翎皇的驾崩,与他们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在大街上走了不久,落雪便闻到那淡淡的香味,与槢儿给她的香囊同一个味道。
不动声色,两人只是四处看着,不时的会拿起摊贩上的一些物品细看,或是高兴,或是惊讶,即使身怀六甲,但小女儿的一番姿态,甚是让人着迷。
欣喜的玩着,犹如当年的落雪一般,爽朗的笑着,纯洁如雪的让悲伤的人们心里多了几分暖意。
在一个人潮拥挤的地方,一个不小心,落雪脸上的面纱缓缓的掉了下来,那朵特意盖住的红梅,昭示着血砂宫少宫主的红梅印入众人眼眶,还没来得及再次戴上,人群已开始躁动。
“天啊,血砂宫的红梅,血砂宫的妖女。” 是骇然?是愤恨?
“怪不得我们在悲伤的时候,她还能笑得如此开心,果然是妖女。”笑容是因人而异,善良的人,即使是奸笑,亦能让人开怀;恶人的笑,即使是真心,却依旧那么不堪。
一个人看了看落雪的肚子,大声说道:“她是还是皇上的雪心渺,是虐待皇子的血砂宫少宫主。”
。。。。。。。。。。
狂风暴雨般的声音朝落雪袭来,两名瘦弱的女子,在谩骂声下,仓惶的眼眸和不安的动作,像过街老鼠一般,显得如此无助。
看着一双双愤怒的眼眸,落雪激动的说道:“不,不是,我不是妖女,不是。。。。。。。”她的声音虽然被盖住,但以内力发出的声音仍然能够让人听清。
“哼,你说不是便不是么?若不是你,皇上会安好无事,会万岁无忧。” 一个凶狠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快速的脱下脚下的靴子向落雪砸去:“打死这个妖女,这个祸国妲己。”
“打她。打死她。”
。。。。。。。。。。。。
疯了似的人群,多日来隐忍的愤怒,失控的找到了一个出口,找到了一个万恶之源,怎能轻饶?
看着凌乱的空中,疼痛得身体反倒让落雪终于心安,她的男人,果然是万人景仰,果然是深得人心,如此被人痛打,她亦无怨无悔,因为心中想着的是他的成功,想着的是他的霸业得到天下人的赞同。
只在片刻间,两人身上已经遭受到了各种袭击的食物:“鸡蛋、唾沫、石子、菜叶。。。。。。。
身上的东西越多,落雪的笑容越是灿烂,只是笑容中的傻,那笑容中的痴,却是无人能够看清。
而青衣,则是紧紧的护着落雪的腹前,紧紧的阻挡着袭来的一切,却仍然挡不住朝落雪背后袭来的东西。
而差点倒地的时候,一个身影飞来,一把掠起她的身子。
下一刻,她的人已经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一个让她惊骇的怀抱。
看着被黑眼蒙住的脸,落雪整张脸在瞬间煞白,即使他浑身都有着那淡淡的香味掩盖应有的味道,但仅仅只是一双眼眸,她仍然不会忘记那个熟悉的他,终于一切了然:“原来是你!”
亲们能够猜出来是谁么?能够知道这个人是谁?猜猜看。。。重头戏便在这里。两更一万字啊。。。亲们多多投票支持啊,雪儿么么。
(两个孩子玩的这一段,引用的是以前被雪儿删过的一段,但是不相同,因为这里说明了一些槢儿的问题,亲们可能看着熟悉,但雪儿没有偷懒)。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负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第一百一十二章
淡淡的一笑:“容妃,久违了!” 随即在她身上一个轻点,落雪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醒来的时候,落雪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金丝软榻之上,淡淡的花香轻悠悠的荡入鼻尖,让人心神随之一动。
整个房子由竹子筑成,墙的四周皆挂有一层薄薄的纱幔,而那点缀在纱幔上的花朵,鲜艳欲滴,风轻轻吹进,带动着纱幔悠悠飞舞,仿若仙子般轻盈。
房中除却自己,并无一人,额间真实的疼痛让她知道不知是梦,缓缓的。。
门帘刚刚撩开,却被映入眼帘的景象怔住,如烟之处是相隔五丈开外的一帘白色瀑布轻垂而下,随着瀑布飞起的雾水,在晨间阳光的照射下朦胧迷离,躺卧着大大小小的鹅卵石,一架秀气的木拱桥将小溪的两岸浪漫的连起,溪水边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不是穿插着几许漂亮的野花,最让人心悸的便是那些在溪边饮水的小鹿、在草丛中觅食的小兔、在花朵下晒太阳的小狗。
这样的一个地方,向来都是她的梦想,不需要太过的宽敞,亦无需奢侈至极,只要这般的随意,只要如此与世无争。
“落雪,你还是这般让人不舍。”一个声音缓缓传来,打断了落雪的感动。
并无不悦,落雪只是默默的走到拱桥上站定,静静的望着那缓缓流动的溪水。
还记得那年,宿魅在去梅园的桥上问自己:“今生想要的是什么”如今,想要的在面前,他却不能给予; 能给予她的那个人,却不是她想要的。
是不是一种悲哀?是不是一种无奈?
“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即将得到的皇位。” 如此傻的落雪,便是他一生所钟爱的,所追求的:“这些, 是他所不能给你的,因为他无法放弃的有太多太多,他在意的不仅仅是你。”
轻笑着摇头:“确实是他能够给我想要的东西很少很少,甚至让我牺牲了自由,但是!”双眸间提到宿魅的那种甜蜜,散发着一种让人心醉的光芒:“爱他,即使让我很累,很痛苦,但是仅仅是那偶尔有的一丝甜蜜,便已经敌过千万的痛苦。看着他,我的心便会感到满足;想着他,我的人便会快乐;爱情,或许就是这样的,有起点,但是没有终点,这便是永恒!”
“好一个有起点,但是没有终点!” 冷笑了一声,宿云抓住落雪的双肩:“可是落雪,你醒醒,爱山宿魅那样的男人,终身只能活在他的霸道之下,终身只能没有自由。你想想,自由不是你所追求的东西么?不是你一直向往的么?”
“是呀!自由,确实是我所追求的,在霸道的他身上,确实是拘束,但是,我会让自己在他的霸道之下,享有自己的小自在————简单的小满足(某人的经典,我用下)!”
“小满足?就因为你的无欲无求,让我丧失了自己的江山乃至生命!”无奈的笑了笑,却仍旧是无悔:“即便是如此,却始终不愿意放弃得到你的机会。”
“一切皆是我的错,与他无关。”当年的一切,若不是自己为了救宿魅而勾引他,或许此刻的他也不至于如此:“那日在新城的一战时,你明明被我射中,怎的。。。。。。。。” 后面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落雪只得顿住。
“落雪,听到是你射出那一箭时,虽然那个人不是我,只是被娘亲易容后的一个替死鬼,我仍然很高兴,因为你并不是把我当成一般人,你的心中还是有我。” 深吸了一口气,他竟然带着一丝笑容:“聪明如你,应该也猜到我与血砂宫有关联了,是啊,若不是我娘亲,如今我也不过是一堆一怒为红颜的骸骨。”
“娘亲?”
苦笑了一下:“血砂宫的宫主血舞,也就是你师父。掉下悬崖之时,不仅仅是你,娘亲也救了我。”娘亲,多么美好的一个词,在宫主生活那么些年,一直叫着别的女人母妃、母后,而他那可怜的娘亲,那一直默默的为他付出的娘亲,却只能远远的离去,直到他再次落难,娘亲才在水深火热之中救他出来:“醒来之后,我与多年分离的你娘亲相认,因着知道我对你的在乎,娘亲这才用了血砂宫的独门朱砂,与混合九九八十一名处子之血混合,为你点上守宫砂,并且还你完璧之身。”
讽刺的一笑:“那八十一名女子,身子被毁,自然是被赶出血砂宫,如今也只不知怎样一番风景?”八十一名妙龄的女子,就因为他的喜欢而被毁去,何其残忍?为了得到她,她可真谓是煞费苦心哪!
并没觉得有何不妥,宿云只是继续说道:“为了让你成为血砂宫的少主,不再能够无忧的去想着他,娘亲数次将你置于死地,数次用自己的功力将你救活,甚至毁去自己的容貌,让你应下少宫主一职,只为了让她的儿子我,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人。”娘亲,今生为他付出的所有,为了能够让当年的他坐上帝位,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如今为了他能如愿以偿,再一次的失去自己的容颜。
“你也知道做娘亲的可怜,但为何还如此忍心向我的孩子下手?宿云,你就那么恨他么?害他便罢了,那么小的孩子,你何其忍心?”
“我不是圣人,怎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