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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绝对不可以!”仅仅是想着见不到他,心已是疼痛难当,一张威严的脸上满是担心和无助。
正欲梳发的落雪被他一抱,不觉有些疑虑,如此反常的宿魅,还真是从来不曾见过,让她不得不转过身来看着他:“皇上,你知道什么了么?”他果然还是知道了,他果然还是伤心了。
“傻瓜,怎么可以什么都一个人扛着呢?不知道朕知道真相后会更加心痛么?”
人世间最不能跨越的便是生与死,最不能掌握的也是生与死,她能承诺什么?她又能决定什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让他抱着,默默的安慰着他的不安。
风悄悄的吹进,吹动了两人的衣衫,飞起的衣袂相互交缠,难分难舍;拂动了两人的发,缠绵了两人的情死。
这天,外殿来传说是皇后娘娘来了,整个后宫之人,无人不知,虽然轻盈贵为皇后,可宿魅的那颗心,却只放在落雪身上,因此,即使是皇后驾到,她们也只是让她在外面等,因为皇上曾经吩咐过,只要夫人在睡,任何人也不得打扰。
待到落雪醒来,已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了,歉然的走到前殿,只见一身牡丹芙蓉装的轻盈满眼含笑的坐在殿前,雍容华贵的让人侧目:“妾身给皇后娘娘请安!”轻盈天生便是这样,将所有光芒聚集一身。
落雪的话刚落下,轻盈便满眼雾水:“傻落雪,你怎么可以瞒我瞒得这般苦?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头轻轻的至于落雪劲间,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只是她与落雪相隔五年后的第一次坦承相见,自然是格外激动。
能让众人看到皇后娘娘如此动情的时候,怕也只有在落雪面前了。
轻拥着她的身子,却感觉一股香味扑来,有些熟悉却又不知道哪里闻到过,只是忽略的安慰道:“轻盈,这么些年你快乐么?开心么?”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她想要的么?真的是轻盈所心动的么?
抬起头来,眼中的雾水已然清澈,只余那在坚定不移的神情:“是的,落雪,即使没有皇上的宠爱,我亦格外开心,因为我所要的,并不是那些。”双眸间闪过几丝落寞,却也随即隐退:“过些日子便是七夕,你的生辰也到了,你想怎么过?”
对于这些身外之物,她向来都不是很在意,可是轻盈却是乐此不疲:“你安排的我都喜欢。”即使已经拥有了至高无上的荣耀,她仍然不改当初的随意。
“皇上前些天还特意叮嘱了一番,说是你的生辰可不能马虎,我自然是要好好的给你庆祝一番了。”
轻轻的执起她的收,落雪感动的说:“轻盈,对不起,是我抢了你的夫君。”如今皇上只记得自己的生辰,却忘了与她同胞妹妹也是七夕的生辰,怕是轻盈当时听到心中是格外难受吧?如今却还要笑着与她谈论,如何为她过生辰,对轻盈的残忍其实也是格外的沉重。
“又说傻话了不是?你我之间还说这些做什么?当初也是我自己乐意的,自然与你无关。”
两姐妹没有再说话,只是闲聊了一会儿,轻盈便在宿魅回来前离开了。
皇宫中的生活,似乎有着宿魅对她的宠爱,也不是很难过,只是渐渐嗜睡的身子却是格外的反常。每日醒来的时候总是宿魅早朝回来将她唤醒,夜间确实宿魅还没回来她便睡下,落雪没在意,倒是让宿魅给外的担心,日 日催促着月风能够快些找出解药。
当月风终于站在御书房的时候,宿魅感觉仿佛看到了一丝阳光:“月风,你是否已经找到了解药”这是第一次没有落雪在场,他拥有如此欣喜的声音。
闪躲着皇上的眼光,月风低下头来:“是的,只是这个解毒的过程却需要很长的时间。”似乎在犹豫着,又似乎在决定着。
激动地一把抓着月风:“你快些说,是何方法?”只要能医好十七,多么漫长他都可以等待。
深吸了一口气,月风这才缓缓的说出口:“忍爱丹,乃用世界至毒绝情花提炼而成。绝情花,顾名思义用来忘记情恋之事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与他人结合,人的记忆会越来越模糊,直至抑郁而死。夫人如今还记着皇上,可见中毒并非纯为绝情花,如果臣没有猜错,便是掺了血丝莲,此莲乃血砂宫独门绝药,中此毒之人皆会吐血而亡。如今两者相结合,成为忍爱。。。。”
伸手打断他:“你别说太多,太多让朕觉得你在想方设法的糊弄朕。”双眸微眯着打量月风,似乎感觉他今天有些不一样,
“请皇上息怒,臣自是不敢。”见皇上有些不耐烦,月风连忙接着说道:“中绝情花之毒后,必须要用七夕女子 诞下的六个月以内的婴儿之血,将浴血盆盛满,放入血玉镯,在七夕之夜的月光下,吸取七星之光,静放七七四十九天,而后让中毒之人用此血沐浴全身,方可解去绝情花之毒。而血砂宫的青丝莲,主要十将毒素从与之结合的人身上缓缓转移。而两者相结合的毒,臣觉得应该从两方面一起来解,只需将两种方法综合便可,但问题便出在夫人本身十七夕生辰,因此必须要在七夕之夜收服四名。。。。”
沉思了许久,宿魅终于点了点头:“一切皆让皇后安排吧!”轻盈,该是最心疼十七的女人,该会为了十七挑选好的人来。
两人在御书房谈了许久,宿魅一点一滴。一丝一毫都记在心里,想着自己该如何做,才能让十七身上的毒得以解去。
回到暖雪宫,落雪已经起床,正在湖边的躺椅上和两个孩子在玩着呢!拂柳轻轻吹动,搅动了湖中的一池清水,洋溢着的笑声溢满了整个暖雪宫。
依旧是那令溪儿不厌倦的猜手指,见到宿魅进来,溪儿兴奋的跑上前来跳入他的怀里:“爹爹,溪儿想你了。”虽然宿魅已经贵为皇帝,但溪儿却仍然称呼他为爹爹,不知是孩子故意的还是宿魅让她这么叫的。
一手抱着溪儿,宿魅含笑走到落雪身旁:“今日怎地起早了?”虽然自己已经不再碰她,但日渐消瘦的身子已然不顾忌他的怜惜,故我的在吞噬着她的健康,即使她在那日之后便开始穿色泽光艳的衣衫,戴花哨的头饰,却仍然丰盈不了她渐渐羸弱的身子。
淡淡的一笑:“皇上,臣妾睡不下了,这两个孩子来陪着我,倒是格外开心。”手上拉着若槢的手,这孩子依然是那么沉静,对宿魅也是温文有礼。
心痛的一笑,好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只这样过下去,这些日子十七与两个孩子间的感情也越发的深厚,不知是想弥补五年的空缺还是想将未来的爱给她们,只要有空,她便与那几个孩子在一起晚了,即使身子会累,她却也乐此不疲。
拍了拍溪儿的小脸:“溪儿乖,跟哥哥回宫,爹爹有事跟娘亲说。“怕溪儿一人寂寞,便将若槢和溪儿两人安置在同一个宫殿。
乖巧的点了点头:“好的,爹爹,我先回去了,娘亲,溪儿明天再来。“分别亲了亲两人的脸,这才走到奶娘身边。
若槢向落雪说道:“姨娘,槢儿会照顾好妹妹的。“虽然一直不明白为何自己与溪儿为亲兄妹,溪儿叫她娘亲,而自己叫她姨娘,却仍旧不会过多的问一句。
含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两个孩子离去,嘴里喃喃的说道:“多么懂事的孩子。“身子轻轻的靠入他的怀里,不觉有些皱眉的说道:”皇上待槢儿太不好了。“
同样是孩子,他的差别待遇却这般明显,若不是槢儿太过懂事,两兄妹怎可能有这般好的感情。
轻咬着她的耳垂,宿魅低语道:“那十七就好好坚持,将朕给不够的爱全部给槢儿,朕绝不会抱怨。”即使只有一丝丝让她对这个时间留恋的可能,他都不会放过。
“皇上你。。。”不觉好笑的转头欲取笑他,却被他截住她的唇,轻啄了一下,兴许是他长时间不曾碰她。一时间竟让她愣住了。
这下倒把宿魅给吓坏了,当下急的轻摇着她的身子:“十七,十七,没事吧?”以为只是清碰一下,应该不会有事,不想还是让她毒发了:“十七。。。”
被他摇的回过神来,落雪笑着说:“没事,皇上再摇臣妾真该有事了。”如此紧张的神情,怎地竟也让她感到有些心酸了。
松了一口气,却又随即掐住她的下颌,直到确定她喉间没有血色这才松开,将头靠在她的颈间:“十七,给我生个孩子吧!”
孩子?不是已经有了若槢和溪儿了么?他不是不喜欢孩子么?却在听到他的请求时,头不觉还是点下:“好!”没有顾忌自己的身子,若是生孩子,会有怎样的一番波涛汹涌?会是怎生的绳子折腾?只知道,他要的,她便给,即使附上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辞。
他何尝又愿意让她受苦,他何尝又想看到她怀孩子时的痛苦,但却不得不呢!“所以十七,你要好好地,给朕将孩子生下来,一定要!”
叹了口气,落雪幽幽的说道:“怎么办?皇上让臣妾越来越舍不得了,可是这幅身子似乎是越来越不行了。”虽然不在意自己每日的反常,却仍然十直到那喉间频繁涌动着的血腥意味着什么。如今,即使他不碰她,他不动她,那血却始终会不时涌起。
凶狠的看着她的落寞,宿魅霸道的说道:“不许,不许这么说,十七会健健康康的!”
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将自己的身子放在他的怀里,默默地数着他的心跳,眼眸也渐渐的阖上。
轻抚着她的容颜,宿魅暖暖的笑了,十七,我不会让你离开,终生也别想!
七夕之夜,乃是落雪的生辰,为了她的生辰,宿魅平生第一次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宴会,兴许害怕这是落雪最后的一个生辰,兴许是对落雪再次回来的一个庆祝,反正那次的宴席,是铺张,是华丽,十盛大皆有。
宿魅偕同落雪到场的时候,文武百官已经落座,见到魅翎皇驾到,众人自是站立起身,纷纷行礼问候。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摆了摆手,宿魅小心翼翼的拉着落雪坐落,看着右侧坐着的轻盈,宿魅不觉笑了笑,果然是聪明的女子,知道将他左侧的位置留给落雪,留给她心爱的姐姐。
许是习惯了轻盈的照顾,落雪也没有说话便坐在了宿魅的左侧。
从登基那天看到魅翎皇对魅夫人的宠爱,百官便已明白,魅夫人,虽然不曾册封,在后宫中的地位却是无人能及的。皇后虽然能治理整个后宫,却不能触及皇上的寝宫,若是一旦册封魅夫人,势必会有自己的寝宫,又怎能常住皇上的寝宫,如今虽然只是无名五分的魅夫人,却也是魅翎皇第一无二的照顾。
众人食用的百果佳酿,美味佳肴皆是从各国收集而来,一切最美好的东西,皆摆放在今晚的宴席之上,一个让人永世难忘的夜晚拉开了帷幕。
因着宿魅先前的吩咐,整个宴会上没有任何人说一些祝寿的话语,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场中的各式节目。
有着从雪山上特意雕刻而下的大批冰霜,而后人工雕琢出来的雪花,慢慢的飞舞在整个夜空,使得这个夏日的夜晚更加的迷人,更加的不可思议。
只因为曾经魅夫人说过一句话:“君似畔之槢,妾若溪之水,槢之长伴,溪便长流”,今晚每一种节目,皆是与水有关。
虽然如此,却是做的美轮美奂,最是让人惊叹的便是人工制造的一条循环小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