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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有料到一向傻傻的不问世事的心渺如此精明,梅宇轩不觉有些慌了:"可。。。可能是我记错了,并不是一些,捡到的便是这样多的."一时太过心急,竟然忘了.
"就算是如此多,若是我下药用来对付王爷和月风神医,自然是一切适量,怎可能还会剩下如此多放在角落待她人发现?"
如今只有死不认账了:"你的事情,那我怎么知道,指不定故意如此做,犹如现在一般好用来开脱."
暂且不说这个,那我问你."缓缓的走到梅宇轩面前,心渺淡笑道:"如果我记得不错,师姐的帐在整个军营的南侧是么?"
愣愣的点了点头:"当然不是,我的营帐在北侧."连她住哪都不记得,看来刚才不过是被她瞎碰到而已.
不给过多的时间,心渺连忙问道:"那昨晚随大军出征自然也是从帐中走出了?"
"那是自然!"
"好,有你这句话便足够了."看了看众人,而后朝孟余庆福了福身:"不知孟将军还记不记得?当时师姐说也要随军出征是从何处起来的?"这一点,即使孟余庆不记得,在场如此之多的人,不可能性无人注意.
虽然不知她要问什么,但仍旧是配合的回道:"昨夜梅小姐似乎是从营帐的南侧走来的."这一说完,便想到先前梅宇轩说的话,孟余庆不觉开始佩服的看着支心渺.
"谢谢孟将军!"淡淡的一笑.
如此的笑容当下竟然让孟余庆这个莽夫怔得无法回神,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她.
座上的宿魅可不乐意了,这女人在玩火,不觉猛得一拍桌子:"雪心渺,你有话快说!"跃然是在说着雪心渺,但一双眼眸却紧紧的盯着孟余庆.
回过神来,孟余庆打了个寒战,怎么感觉似乎在朝他发火呢!
无奈的摇了摇头,雪心渺继续说道:"刚才梅师姐也承认她的帐在军营的北侧,而当时整个出征大军在军营东侧.请问一夜不曾出过帐的师姐是如何从军营的南侧走来?"
冯远山猛的一个拍大腿:"属下知道,李副将的帐营就在军营的南侧.〃由刚才的一切看来,这些事似乎都是梅姑娘所做.
梅宇轩不觉有些急了:"怎么可能?适才不是有人作证我一夜不曾出帐么?"太多要露出来的事情让她不得不慌张.
这一次,雪心渺不曾心软:"一夜不曾出帐可以代表两层意思,一层当然是在帐中不曾出来;另一层便是从来不曾在帐内,自然也是不可能出来."她做任何事,要么不做不在意,一旦做了,便要做个彻底.
你这是在污蔑我,明明是你自己下的药,不然你昨夜为何要打水,为何要下药?"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这个是宿魅最关心的了:"你不是也下药了么?"双眸紧紧的看着雪心渺,想要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众人也不由得转头看着心渺,现在才是关键时刻.
深深的一个吸气,该来的总是要来:"我昨天喝过水的水壶,如今还在后山的石块旁边,不信王爷可以让人去找,最大的一棵树的石块旁,届时找来便知那是否为媚药了."适才没有说出,只不过是引诱梅宇轩说出自己的诡计,不想她还真的上当.
话刚落下,孟余庆已经飞身而出:"属下这就去!"被宿魅一吼,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些什么.
顿下,整个大厅的人都静静的不说话,众人脸上皆是一脸震惊,梅宇轩一脸惨白,宿魅一脸的满足,雪心渺则是一脸的淡然.
片刻功夫,他便已经拿着一壶水回来:"请王爷查看!"算是将功抵过吧!
众人皆一起看了看,这才点了点头:"确定上一模一样的水壶."原来雪小姐不过是被冤枉的.
满意的笑了笑,宿魅知道,他的十七终于回来了:"梅宇轩,你还有何话好说?"为何人会变成这样,当初的浣尘怎的变得如此不堪?
狠狠咬着嘴唇,梅宇轩不死心的说:"雪心渺,你如此与同门师姐为敌,明明就是仰慕王爷已久."
"不错,我是仰慕王爷已久."这句话说出,他便看到座上男子眸间闪过的那一丝惊喜,那绽放出来的喜悦,心情也不觉跟着提起,让他幸福不就是自己此生的心愿么?"无需不好意思,因为我本就是五年前掉落千风崖的魅夫人."
此话出口,在场之人无不震惊,从适才的一番轮回中还没回过神来,却被听进耳里的声音再次愣住.魅夫人?那不就是四爷心心念念的人儿么?回首望了望座上四爷,只见他只是一脸温情脉脉的看着雪心渺,脸上的柔情是那般的让人心酸,仿若是千年的等候一般,如此深情.
缓缓的转过头来默默的看着他
,许久许久,两人都不曾说话.终于酸涩的双眼慢慢铺满雾水,闪着的泪花让双眸一片朦胧,沙哑的声音暖暖响起:"爷,十七回来了!"话刚说出口,一串泪珠便不断滴落.
十七,他的十七终于回来了.心下一阵悸动,宿魅连忙站起身来,疾步走至雪心渺.
却在触手可及的瞬间,只闻大厅屋顶一片响声传来,大大的屋顶硬是击出一个洞来,一群白衣女子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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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守宫砂> 89章
如此之多的白衣女子,每人脸上都蒙着一层白纱,紧紧的围住中间一名白衣女子向四周攻去,那名白衣女子双眸呈紫色,煞是妖魅.
紫眸女子不看他人,只是朝雪心渺攻去,出手阴狠毒辣不在血舞宫主之下.
在众人下来之前,雪心渺便一掌击向走来的宿魅,硬是将他远远的推开,见招拆招的与紫眸女子缠打.
冷冷的看着场中之人,宿魅高声呼道:"十七,你赶快退后,让他们堵上!"说话间,整个大厅已经进来大批人马.
倒是想退,但紫眸女子似乎志在必得,她退她便追进,无法让援助心渺的侍卫插进,雪心渺不明白,血砂宫何时有这样一名女子,似乎没有见过呢!
时间慢慢过去,冲进来的侍卫越来越多,白衣女子们势力越来越弱.
终于,似乎在某一种指示之下,众多白衣女子皆朝雪心渺攻去,加上紫眸女子的步步紧逼,如此强势的围攻,只在刹那间,雪心渺便被紫眸女子伸手一个点穴,整个人便被紫眸女子携着飞起,从屋顶的洞里飞出,抛下一群白衣女子垫底,飞身而去.
外面的守护的人自然堵上,却无奈屋顶亦有大批白衣女子,瞧着在屋顶上还能轻盈灵动的轻功,自然是属上乘.
终于,在大批白衣女子的牺牲下,紫眸女子携着雪心渺飞出整个府邸.
宿魅当下抛出一句:"杀无赦!"人便骑上门外的雪岭,朝着南面追去.其实他根本没有看到紫眸女子朝哪个方向离去,但却在南面他能感觉到十七的味道,心下便毫不犹豫的策马而去.
闻着紫眸女子身上刻意熏出的香味,雪心渺敢笃定此人与她甚熟:"你是谁?"刻意掩盖身上的体香,为的就是不让她知道她是谁.
紫眸女子听到她的声音,身子只是稍稍的一顿,随即又纵身飞跃.肩上抱着一个人,却还能如此轻盈的步伐,功力实在了得.
终于,在一个林子里停了下来,几十里的距离下来,紫眸女子竟然连气息都不曾紊乱,只是额间的星星汗珠才稍微现出她的疲累.
远远的看到紫眸女子进林,血舞宫主便迎了上来:"终于回来了."看到她手上的心渺时,仍旧有些不忍的说:"离儿,怎么说她也是你。。。"
紫眸女子一个翻眼,打断她的话道:"娘,难道你比我仁慈么?不然当初你不会明知她与四爷的深情,还想方设法让她成为少宫主!"
摇了摇头,离儿这孩子,虽说比当年的自己还要厉害,但一个女子有如此远大的抱负,何尝不是一种凄凉?血舞宫主看着一脸默然的雪心渺:"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跟四爷还是留在血砂宫?"当初给她服下忍爱丹,为的就是让两人近在咫尺也不得相认,从而让四爷垮解,不想这个傻女冒着死去的危险,硬是要留在他的身边.
虽然此刻师父在威胁着自己,但仍旧却透露着那种不舍,果然当年的那相携走过不是作假的,可是能怎样,师父要求的是她的孤独终身,而心中放不下的便是那个男人,一想到他,雪心渺便再次坚决的摇了摇头:"师父,今生,即使伤了徒儿自己,徒儿也不舍伤他啊~"爱她至深的他,怎能忍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失望,怎能忍心将自己从他心里连根拔除?
既然软的不吃,便该来硬的了,总不能让她毁了她的大计:"雪心渺,你别忘了,在玉翎城里,还有着你的孩儿,还有这宿若槢!"那个孩子,那般的深沉、那般的早熟,实在是让人不舍.
此刻人都在她们面前,生死都由她们掌握,用孩子威胁她,怕也不过是一个借口:"即使此刻槢儿就在我面前,我依旧不会答应,无论只是表面上的敷衍还是内心的行动,为了他,此生我绝不再犹豫!"槢儿,那个一直被宿魅忽略的孩子,当年的宿魅坚定的认为,女儿的爱由他来给,儿子的情便由她来怜.因着她当年的离开,他硬是将那个孩儿生生的抛开,惩罚她对他的抛弃.如今自己虽然与那孩子相见,却始终不得相认,难道现在便要彻底惩罚她的犹豫么?可是为了孩子放弃他,认定了的心,怕是再也放不下了,深深的一个闭眼,她不是个好娘亲,虽然不过是一个玩笑,她却连那只是表面的一个挽留都不曾做.冷笑着点了点头:"雪心渺,果然是好样的!"忽地一个转头,朝一旁的血舞宫主说道:"娘,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给她机会,是她自己软硬不吃的."
没有说话,血舞宫主只是幽幽的一个摇头,深吸了一口气:"罢了,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就照原计划行事吧!"
紫眸女子阴狠的一笑:"若是四爷来了看到这一切,自然怒不可遏,届时满腹身心都在她身上,他一个反扑,不信四爷此番不满盘皆输!"一个男人,一生若是太在意情感,终究成不了大事.
说话间,两人已拖起穴道被点的雪心渺往林子深处走去.
已经做好一切心里准备的雪心渺,静静的看着四处渐渐向后退去的树林,心却因着对宿魅的爱而装得满满的,虽然会痛,会难受,却仍然不曾皱眉.脸上带着的那种笑容是甜蜜的,恐怕此刻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亦是如此甘心情愿吧!
林子越进越深,缓缓的传来一阵丝竹之声,幽幽扬扬的在这林子间缠绕,男子清朗的声音和着琴声覆盖在整个林子里,格外让心迷失.
走入,才知道那是一片满是竹叶铺盖的空地,十多名男子相互依靠着、缠绕着、轻吻着,如此糜乱的情景,却不会让人作呕,只觉是那般美轮美奂.
紫眸女子三声击掌,打断众人的玩闹:"好了,现在给你们带来一个新鲜的玩物!"说话间将雪心渺一个推搡在地.
这才明白她们要做什么,雪心渺紧紧的盯着血舞宫主:"师父,你真的忍心如此么?"当年那般疼爱自己的师父,真的会这样做么?难道那一切不过是假的么?或许当年会有着情非得已,但那冷漠的神态间偶尔流露出来的那种慈爱,不是可以假装得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