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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果然是改变了,就连单纯如甜甜已经在变了,是否在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变,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不,不要!
月风默默的为眼前的女子包扎着伤口,不觉苦苦的摇了摇头,自从皇城事发之后,他便再也回不去皇城,回不去自己的家中,而宿魅又担心轻盈的伤口,硬是将从不出皇城的他劫到了玉翎城。
本以为她从今以后无需在担心,只要静静的过着那悠闲的日子,不想刚好了没两个月,依旧还是到了这幅模样:“你是不是错怪了王爷?”
看着绑好的两手,落雪深吸了一口气:“不说这个了,月神医,你在玉翎城过得还习惯么?”带着些微歉意,若不是她,月风此刻应该还在皇城的。
“我在何处都一样,从小没了爹娘,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不知该说什么,落雪便也保持沉默,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的一株芭蕉,此刻的狂风暴雨击落在它的叶片上,却也只是一个稍稍的弯曲,过后便是依旧的挺直。有曲有伸,在他人强硬的时候,它稍稍的附和,却始终在太过的时候,自己的坚持撑起,回复到依旧的挺立。
人,不也应该是这样么?她坚持的太多,所以便也失去太多。
自打那以后,宿魅便不曾回过翱扬轩,时而会听闻他歇在幻云院,时而听闻他在花街彻夜未归,一切都回到了当初,变了的只是一个就寝的地方。
只是阿心末儿那里,他却也不曾再去;落雪这里,他亦不曾留恋。
原本以为日子会很难过,不想在一切明白过来之后,却也不是很烦心,随着孩子大了,她益发的嗜睡了。
过了一些日子,当月风轻笑着说:“终于还你一双如初的手了,我也可以向王爷……”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止住不再说话。
笑着摇了摇头,落雪扶了扶腰身,月份大了,她也跟着受罪了。
月风轻轻的扶着她,对于她,因着在初时便知道,所以他放弃:“快八个月的身子,也该是累的时候了。出去走动走动吧!免得将来受罪。”说话间已经扶着落雪朝外走去。
也不反对,落雪只是任他扶着,于月风,给她的感觉便跟哥哥一般,无需太过顾忌。
一行人来到府中的花园,走了一会儿,落雪便是香汗微渗了。
“歇一会儿吧!”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月风不觉宠溺的拿过她手中的巾帕为她擦着:“果然是走动太少了。”
任他擦去,落雪只是贪婪的坐在侍女们早已备好的靠椅上取笑道:“你也怀个孩子试试。”实在是累,但每日感觉孩子在自己腹中游动,却也是她如今唯一的乐趣呢!
平日里寡言少语的落雪一句话说出,逗弄得一旁的侍女都掩嘴而笑。
倒也不生气,反而轻笑着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坏丫头!”
远远的,这一切落在宿魅眼中,自是十分暧昧,对他,她淡漠得不真实;对月风,她却可以如此笑靥如花。
谈的开心的两人,自是没有注意到宿魅与一行侍妾的到来。
直到宿魅走入凉亭,他们才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寻常,感觉到压抑的气氛。
在他刚走进凉亭的时候,落雪便闻到他身上的麝香味,伴随而来的胭脂味她亦没有忽略。
并没回头,只是幽幽的看着远处的风景。
“怎么?本王似乎并不受欢迎。”讽刺的脱口,不知是对月风说的还是落雪,只是那瞳眸中的倒影却是那背对着他的人儿。
一看到宿魅的神情,月风心下便叫大事不妙,连忙站起身来:“王爷万福!”假装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天色,猛地一拍额头:“天色似乎不好,我还有一些药材晒着呢,就先离开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月风便慌忙的离去。
回过头来,却只见宿魅已然坐落,身旁的几名姬妾都奋力的往他身上靠着,手亦伸进他的衣衫中游走着,如此不堪的动作,也只有狂妄至此的他才能无所顾忌,抬起眼脸笑道:“给爷请安!”本应离去的身子,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所以只好留下享受。
倒也不怪罪,宿魅只是恣意的与那几名姬妾莺莺而语,时而摸摸红衣女子的小手,转而揉捏着粉装女子的前胸,一会儿又拥抱着绿意女子……暧昧的空气顿时在整个小亭中蔓延、泛滥。
这一切的一切对落雪来说,无异于炼狱一般的煎熬。不听不看不想,她便可以忘记他,可一旦所有的一切在耳畔、身边、心里出现时,她还怎能欺骗那颗傻傻的心,她还怎能将所有的在意都隐藏?
终于,当他的唇缓缓的倾向粉装女子时,她突的站起身来:“妾身先告退了。”不等宿魅发话,笨拙的身子已经迅速的步出了凉亭。
胸口的酸涩揪得心发痛,一双不曾流泪的眼眸已然涨得难受,只在瞬间眼前的路已然一片朦胧,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凌乱的脚步不复离开时的坚强。
脚下一个趔趄,身子向前倒去,那一刻,她想到的不是腹中的孩子,而是想着就此罢了,或许也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在下一刻,身子已经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带着她人胭脂味的怀抱,却也是总在心田淡淡萦绕着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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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回 要生孩子
使劲的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杂乱的胸膛,甩开一切与他纠缠的烦恼。
慌忙低头询问着已然泪流满面的她:“真的可以放弃么?真的么?”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紧抱不放。
“是,可……”
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前,他的唇已经堵去了她所有的言语,唇在她紧咬的齿间留恋,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拥着她的身躯。
霸道的舌在瞬间便撬开她紧咬的玉齿,如狂风般的翻搅着她的思绪,不带丝毫的脂粉味,他紧紧的吞噬着她的呼吸,想要得到一个真实的唇在一般,紧紧的纠缠着她不断闪避着的丁香小舌,她离开,他追随;她淡漠,他煽情,一切的一切已经改变,不再是她默默的守候,而是他紧紧的跟随,深深的掠夺。
缓缓的,她不再反抗,毕竟想念的心是真实的,渴望他的爱抚是存在的,所以她妥协了,只是默默的任他夺取,静静的任心再次沉沦。
久久的,他才拉开些微距离:“真的不恨么?真的不伤心么?”一颗颗吻去她的泪,轻揉的抚着她凌乱的发:“这是为我流的么?是么?”
一句话,让她歇下的泪水再次泛滥,却也只是急切的深深点头:“是,都是为了爷,为了爷而哭,为了爷而伤心。看到爷怜惜阿心末儿,十七的心便会好痛好痛;看到爷抚摸她人,十七便会想躲开那一切;看到爷亲吻其他女子,十七的泪水便不由自由的流出?爷,为何要那么坏,为何要让十七那么痛,那么痛?”说完身子已经哭倒在他的怀里。
忘记了轻盈、忘记了城主夫人、更忘记了将来的离开,此刻的她只是一名柔弱女子,只是一个为了心爱的男子而流泪的女子,只是一位享受爱恋的傻女子。
轻轻的捧起她的脸颊,一颗颗的吻去她的泪水,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轻柔:“不哭呵!我的傻十七不哭,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他好傻不是,知道她心里有他不已经足够了么?为何还要她的许诺,为何还要那不真实的未来?
不再哭泣,落雪静静的偎在他的怀里,这就是自己贪恋的味道,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皱了皱眉,这其中却也带着她人的味道,带着她陌生的胭脂味。
低下头来,想要继续品尝她口中的香甜,不想她却连忙用手挡住他低下的头颅:“不要,爷刚刚还亲……”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中就不停的翻搅。
勾魂的一笑,他的十七终于知道吃醋了,单手勾起她的下颌:“放心,这里只为你而停留。”说完不待她反应过来,唇已经覆上了她的。
睁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是啊!他的唇中并没有她人的味道,真的么?为了她爱洁净,他真的没有吻过她们么?要这样说,是否可以让她奢侈的以为,他时刻都在等着她,期待着她?疑惑的双眸不解的看着他迷乱的瞳眸。
在下一刻,宿魅终于受不了的一手覆上她惊愕的双眸:“认真些!”
任命的承受着他的给予,沉沦在了他此刻的温柔当中,享受着属于她的温馨。
那日,天空依旧下着雨,看了看身边还在睡着的宿魅,落雪悄悄的勾起唇角,这种感觉真美,情爱果然是噬骨的,在有的时候,她竟然希望日子能够这样一直下去,没有轻盈的抱负,没有她内心的愧疚,只愿跟他双宿双飞。
不要太过的幸福,不要过多的甜言,只要晨间醒来能看到他安然的睡容,只要夜间入眠时有着他的拥抱,一切足以,淡淡的幸福,只属于他们两的幸福。
睁开双眼便看到她淡淡的笑,宿魅不觉好笑执起她的手在唇边游离:“怎么?”刚睡醒的慵懒,甚过女子的万千风情,赛过男子的刻意造作,懒散得犹如一只无害的猫一般。
着迷的看着宿魅,落雪不觉感叹道:“世上怎地有爷这般的男子?”傻傻的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你在贪恋本王的容貌?”微眯着双眸,此刻不再是温驯的猫,转而成为凶狠的虎豹。
相处的日子长了,便也清楚他的脾性:“可不是么?爷可要好好的保护这副容姿。”说完不待他发怒,身子已经紧紧的钻入他的怀里。
苍天,请允许她在最后的日子享受这极尽的幸福,它日给她怎生的痛苦亦毫无怨言,只要现在能真实的拥有他的宠爱。在未来孤寂的日子里,能够让她抱着他给的幸福,将短暂的幸福当成永恒回味。
正欲发怒的他在看到落雪眼中闪过的狡黠时,不觉怔住了,十七,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十七,快乐得如此真实,伸手可触,触手可及,让人着迷。
久久的见他并没动怒,落雪这才抬起头来:“爷今日不去处理事务么?”往日里这个时候,他早出去了。
“今日本王陪着十七可好?”坐起身来将她抱起,看着她大的挺得犹如一座小山的腹部,不觉皱了皱眉:“怎的还不生?”她羸弱的身子,每日挺着如此大的肚子,该是很累吧?
怎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落雪笑着摇了摇头:“不累。”现在,她不想生,宁愿永远挺着如此大的肚子,只愿能够与他相伴。
轻点一下她的鼻尖,朝一旁的侍女们点了下头:“梳洗吧!”
用过早膳,宿魅便牵着落雪的手:“出去走走吧!”
此刻外面正下着小雨,落雪也没回绝,只要是跟他一起,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亦甘之如饴。
或许就是这样,一旦放开了,也就无所顾忌了,对任何都不在乎了,眼里、心里装的全是他,淡漠依然,只在面对他的时候,一切便回归尘埃。
不知不觉,一行人伴着来到了上次她独奏的凉亭。
还是一个雨天,还是这个凉亭,只是一切都已改变。
刚坐了下来,只见玉风拿着一个小匣子放在石桌上。
不解的看着宿魅,他却只是示意她打开。
轻轻的掀开,印入眼帘的是几只玉碗,跟当年哥哥送的玉碗一模一样,纤纤柔夷缓缓移过,白润柔滑的玉壁温和怡人,他终究还是发现了玉碗对她的重要,但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