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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你不是想早些出宫么?带你去了解些情况。”而后身子一个俯冲,如鹰一般的他抱着落雪便栖身于一颗参天大树之上。
虽然已经午时,但皇宫里守夜的宫女太监却也安分的守在门口,神情紧张的看着四面状况。
“你先在这上面坐稳,朕下去一趟。”松开落雪的手来,也不管她惧不惧高,人已经飞身而下。
苦笑着摇了摇头,宿魅便是这样,无论他人接不接不接受,他决定了便是最大,若是想在他身边,必须要跟上他的步伐。若是换了他人,可能会受不了他的霸道,可偏就便是落雪那一副性子,任何事情可有可无,若无他人起生见,便是闲云野鹤一只,如今跟了宿魅,反倒多了一份依托,以他为中心,自己只需配合便好。
“好了,等下无论听到什么,你且给朕悠着点。”宿魅单手一个用力,勾住落雪的腰,两人的身子便轻轻的落下。
两人通过一扇小门,蹑手蹑脚的来到一个暗格里面,小小的暗格,刚好容纳两人的身子,宿魅手指微微一个挑起,便有一道光进入。
抬眸望去,只见卿雪尘榻上正是轻盈和雪尘两人,凌乱的床褥,晕红的双颊,以及汗流浃背的两人,不难想象适才发生了什么。
看到这一暮,落雪的心微微的一个抽痛,原来男人,不过也是情欲的动物。
雪尘,一面痴情的等待着自己,真心的为她付出,另一面却也和轻盈翻滚与被褥之间,情欲之内。
微微的看了看身旁的宿魅,在她离开的三年,他却是身心如一,为自己好好的守护着身子。此时的他,正聚精会神的在倾听着两人之间的言语,庄严的脸让人有些不敢亲近。
在他不敢怀里的身子,不觉偎入许多。
感觉到她的失魂,宿魅转眸看她:“不舒服么?”低声关切的看着她。
摇了摇头:“没有”
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宿魅说了句:“仔细听。”
两人这又收回思绪,仔细听着房中一切动静。
……
猛地一个翻身而起,轻盈看着身旁的卿雪尘:“什么?皇上适才说什么?”只闻轻盈紧张的声音传来,仿佛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卿雪尘将双手枕于脑后:“朕说秋朵儿,便是你的姐姐羽落雪。”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并不觉得惊讶,毕竟老天能量,并非常人所能想象的。
在轻盈心中的震惊,此刻是无法形容的:“不……不可能,当初不是魅翎皇看着她死的么?怎么又变成秋朵儿了?”
“你当初没死是因为羽清夜和月清皇私心作祟,而她,却的的确确是死而复生的。”双眸紧紧的看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当年的羽落雪是不是很喜欢羽清夜?”
“那是自然,我们家最疼那傻丫头的便是大哥了。”轻盈有些愤愤不平,这样的她,是从来没人见过的她:“你如今迷上了她,是不是也跟魅翎皇和月清皇一般?而后一脚将我踢了?”
单手将她勾至胸前:“怎么会?若没有你,我父皇怎么如此轻易死去,并且会把皇位传给我呢?”邪恶的一笑,卿雪尘轻轻的吻了她的唇一记。
得意的一笑:“这还差不多,想想那老东西,早便窥凯我,如今恐怕怎么去的也不知道呢!”没了先前的恐惧,整个人已经变得慢慢的松弛。
“可不是么?当初信了你,果然为我带来皇位啊。”不觉感叹当年的自己看她的时候,或许是冥冥之中已经注定,在看到她的容貌时,便感觉自己等待着的,或许就是这么一个人,能够挑得起大梁,长袖善舞的人,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她或许也到了尽头。
心里稍稍宽慰了许多,轻盈一个暖暖的笑:“当年你怎么就会相信我呢?在青楼的那一次相遇,我不过是因为得到你要来的消息,特意为了吸引你而舞的一段玉翎舞。”
“也就因为那一舞,我便相信了你的话,相信你是魅翎皇的皇后羽轻盈,也相信你能够助我夺得天下。”微微一笑,却又想起了什么的皱了皱眉:“如今只剩下魅翎皇了,除了临月国,我们便可高枕无忧了。”
轻推了他一记:“若不是你上次头脑发热,要讨好秋朵……落雪,魅翎皇早就不在了。”一双幽怨的眼眸看着他,主要也是因为落雪的缘故:“当初我回到临月城,花了多大功夫才让他相信我便是羽落雪,好不容易在他御书房前种下曼陀罗,本以为可以慢慢加以控制,不仅仅可以出去秋朵儿的独宠,更可慢慢控制魅翎皇。你倒好,我在努力,你却拼着命的救人,如今也不错,又该想心思来对付……”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卿雪尘不待她说完,双唇已经轻轻的覆上她的红唇:“罢了,朕错了还不行么?”
听到这段对话,宿魅慌忙紧紧的抱着落雪,从她抓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他便可以明白她此刻的心,紧抱着她的身子,仍然感觉到她的轻颤,轻声在她耳边低喊:“十七,十七,你醒醒,我在呢,还有我呢!”这个傻女,怕是一时缓不过劲来了。
双手紧紧的握着,关节处泛白得让人担心。
轻盈,你怎么可以这么待我?除却我的孩子,你为何要恨我至此?后位,我可以不要,我可以让他在后宫里留下你的位置,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付出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可你,为何要如此霸道,连我一 点点的位置也要剥夺,要那独一无二的后位?我要的仅仅是在他的身边,原本我不敢爱,存留那一丝丝的魂魄,默默的去爱他,可是你却让我放手去爱,如今却又要夺去我的所有。
轻盈,你何其残忍?至亲之人,你何至于此,若你说要,我何曾有过二话?
泪,终究是一滴滴流下,只在瞬间便已泛滥成灾。
什么人在叫她?是谁在耳边告诉着她要坚强?是那个始终放在轻盈后面的男人么?
在她张嘴痛哭的刹那,宿魅的唇紧紧的吻住她的脆弱,心下微微一个叹息:本以为她已足够的坚强,不想还是受不了呵!
牙轻轻的咬着她的唇瓣,借此勾回她的神智,让她不要悲伤在自己的城堡里:“十七,想想我好么?你也该是时候将我放在心田了。”
低声的呢喃,让她渐渐的回过神来,脸颊的泪水,已被他一颗颗拭去。
久久的望着他,只一声:“皇上,轻盈好坏。”嘤咛一声,委屈的将身子藏入他的怀里。
宿魅放心的一笑,而后转眸看着屋里的一切,两人的纠缠已经分开,如今只是细声在商量着什么。
……
“此番宿魅来了我寰宇国,若朕现下去攻打临月国,没有了宿魅的临月国军队,该是没有那般的为不可挡吧“卿雪尘的手轻轻揉搓着轻盈的胸部。
微微喘息,轻盈气息不稳的说道:“那倒也不错,臣妾倒是有一计谋。”顿了顿,闭上双眸,享受着他的爱抚:“若是将落雪拘押,魅翎皇二话不说便会出来,届时魅翎皇的命,不全……全是皇上的一句话么?”
宿魅看了看身旁的她,是一脸平静却也放下心来。
猛地松开手来,卿雪尘冷冷的看着她:“不可以,怎么可以用落雪来当诱饵?”好不容易渐渐缓下的落雪,此番他若如此做了,岂不是一切力气白费?
妩媚的一笑:“皇上大可放心,这个臣妾自然考虑到了,如今这个恶人由我来做便是了。”手指轻轻的抚上她刚硬的胸膛,很满意的看着他为之一个轻颤:“竟然皇上说她是落雪,她那般信我,自然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不是?”
卿雪尘一个坏笑:“果然是朕的解语花啊。”说完身子一个翻起,覆上了轻盈那句滚烫的身躯。
深吸了一口气,落雪正要开口,却发现宿魅一双瞳眸,如星子一般看着自己。
房里榻上传来的热浪,和他身子的变化,瞬间让她明白了什么,慌忙往后退了退,无奈也不过是小小的暗格,即使退了也是手缠着手,臂拥着臂。
低声看着越来越近的他:“皇上,我的心情还没好呢!”其实,如今由他在身边,似乎再大的风浪,已经不值一提了。
“没好以后再说,你现在点起朕身上的火了。”长臂一伸,落雪的身子已经紧紧的贴合在了自己身上,双手灵活的一个轻扯,她的衣衫已经尽数褪去。
无奈的摇头抵住他的身子,低声抗拒道:“可是这离她们那么近,很……很容易发现的。”到最后,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微喘了。
此刻的宿魅哪管得了那么许多,只是轻轻诱惑道:“无碍,你声音小点就好。”说完唇已经堵上了落雪那微微撅起的红唇。
相爱的两人,哪里还管得了那么许多,一个点火,另一个便是热情高涨。
为了怕暗格的硬度伤着落雪,宿魅只得轻轻一个翻身,将落雪置于身上,唇却一直不曾离开,双手四处游走,轻轻的点起她的情欲。
待到一切平息下来,宿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恋恋不舍的抽身而退,为累得浑身无力的她穿妥衣衫,而后一个飞起,两人的身子便翩翩而起,飞向月雪宫。
刚回到宫里,没有得到满足的宿魅,便央求着落雪一阵缠绵,落雪轻斥道:“皇上倒是越来越不务正业了。”
轻轻的吻着她的红润,宿魅抬头抛出一句:“人家都有她人得意纾解,而我却只有一个你,能怎么办呢?”话虽如此,却丝毫不带抱怨,多的只是宠溺。
这句话听在落雪耳里,倒是十分受用,不一会儿手也轻轻抚上他的胸膛:“都说我不在的三年,你没有跟别人上床,我怎么不信。”以他以前的身子骨,说是为他守身,还真是难为他了。
这一次,宿魅倒不再流连于她身子,抬头认真的说道:“朕说话算话,答应你以后只能你碰就只能让你碰,你回宫后也不让我碰,如今还怨我?”
看他如此认真的模样,落雪觉得平均玩笑开大了:“我相信,适才是开玩笑的。”说完便主动的勾住他的脖颈,吻上他微恼的唇。
“你这纯粹是内疚。”宿魅不满的撇开头来,不去看她。
“我没有,是心甘情愿为……”
猛地一脸坏笑的回过身:“这可是你自愿的。”滑落,身子已经缓缓的覆上她,唇变如火的吻着她的薄唇。
环着他的手微捶了他一下:“你在使啊……”
后面的话,尽数落入了宿魅的嘴里,一声嘤咛化为春水,徐徐的缠绕着两人。
狂风暴雨过后,便是徐徐春风,宿魅含笑的看着臂弯里的女子,拿起巾帕为她擦拭着身上香汗,一顿软言细语之后,便起身要离去。
落雪连忙叫住他:“皇上,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跟我说。”明明今天带她过去,定是有何计谋,怕她难受,便也故意让她累着,从而忘了适才听到的一切。
身子微微一怔,宿魅转过身来:“十七真的受得住?”
“一定可以!”
考虑了一番,宿魅看了看她的神情,这才缓缓说出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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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曲 第一百四十五回
“你此番只需在轻盈来找你之时,不要露出声色,她想要何结果,你便给她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