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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一点,她看看表,得要走了,于是跟众人道:“你们继续玩啊,我明天要上课,不能迟到,龚娇,你酒别喝了,等会要开车呢。”
其它人有些失望,“就要走了啊,你每周都上课,烦不烦啊,来去来回在路上开车都要三个小时,想想都累。”
笑着和众人告辞,和正敲门进来的慕怀冬碰个正着,“听刘经理说你们在这个房,慕总他们在306,去不去打个招呼啊。”
柳冬晴既然要走了,这个打招呼的重任不用说肯定交到她头上,三个女人难得不被人打扰一起玩,谁也不愿意去那些男人的房间,叫了小姐,大家都尴尬。
谁想柳冬晴一转背,慕怀冬就朝她们使眼色,附耳说了一番,大家都一脸惊讶和看好戏的表情,放下话筒和酒杯,悄悄跟在身后。
柳冬晴不疑有它,笑容满面推门而入,正张嘴却被坐在正中的那个人给吓得怔在当场,手下意识就要关门退出,却被后面的几个女人纷涌的一推而入,“啊!太子爷你回来啦,想死你啦,大半年没有见了!”
柳冬晴突然觉得冷,不由得一手揽住了自己,可不么,今年徽源的冬天格外冷,她已经穿了件薄薄的毛线衫了,就是针扎有些大,还是这屋里暖气不够,毛发有些竖起。
她抿唇一笑,走向前去,和慕家三兄弟打过招呼,便要告辞退下,“真是不好意思啊,明天还有事,不能陪你们玩了,走前我自罚三杯。”
慕朝夕看她脸色不变,稳稳当当的真的喝了三杯红酒,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最后只能附和的跟众人一起拍掌称赞,万万道不出一句,你别走,留下来,他没有资格。
慕朝阳怎么会放过她,一把拉住她的手,推搡着向前,“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你走,也不看看什么日子。”
柳冬晴奇道:“什么日子,不过我可不管什么日子,我可是罚了三杯了,你们要讲信用啊。”
“是我生日。”慕朝夕看着她道,嘴角边淡淡的笑意,却格外让柳冬晴陌生,她只记得那一晚不顾她的意愿,狠狠强迫她,伤害她的慕朝夕。
“呃……这样……”她进退不得,踌躇中。
慕正中打破冷场,“老大,谁叫你一开始不说清楚,这样好了,你也喝三杯,算是还了冬晴的。”
大家叫好,拍掌十分有节奏,吆喝着:“满上满上!”
慕朝夕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爽朗答道:“好,这酒我得喝。”
这下轮到柳冬晴有些不好意思了,待他灌了满满一玻璃杯的红酒,抬手阻止,“怎么灌寿星的酒呢,是我一开始没弄清楚,算了,这一杯够抵我那三杯了。”
慕朝夕却躲开,“柳部长太客气了,上一杯是还你的,这两杯则是盛情难却啊。”
柳冬晴脸色一白,缩回手便退到乔元冬身边,她自然看出来慕朝夕是在气她把他当外人,如此的客气。
“今天是私人聚会,什么总啊,部长啊,都不要说了,来来,我们大家一起敬今天的寿星,举怀!”慕朝阳大声道,赶紧让小姐们将酒满上,一时之间祝贺声,碰杯声又使场面热闹起来。
喝到十二点,众人都微薰了,服务员推了一个大蛋糕进来,众人欢呼:“好了,好了,重要时刻到来!”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太子爷,后面的客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啊。”
众人皆心照不宣,当事者自然心中有数,柳冬晴一愣,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有人记得这么清楚,慕朝夕同时想到,不由得朝柳冬晴方向看去,她正看着服务员手忙脚乱点蜡烛,十分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关灯了!”服务员喊了一声,众人都站了起来,慕朝阳偷偷在黑暗中和龚娇说了些什么,柳冬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在算计中。
在慕朝夕接过蛋糕刀正欲切下去时,龚娇说时迟那时快,故意叫了一声,“哎呀,谁呀,别推我!”
柳冬晴心中一时惊醒,暗叫不好,可背后的力道已经冲来,未及防范的她,高跟鞋一扭,目瞪口呆的朝慕朝夕的方向扑去,“啊,朝夕,快让开!”她叫。
众人自动散开看好戏,慕朝夕也是一愣,刀子从手中滑落,他到底是男人,临场应变能力强,断不能像去年那样让他们双双跌倒在蛋糕里,太丢脸了,但他推开了蛋糕但避不了柳冬晴,伸出手将她抱了个满怀,二人毫发无伤。
“啊,身手干净利落,真是虚惊一场啊。”龚娇假装万分庆幸,拍着胸口说。
众人大声叫好,吹着口哨,可柳冬晴却是真的生气了,狠狠的扫了一眼始作蛹者的三个女人,“以后聚会不要再叫我。”说毕也不给任何人脸面,朝慕朝夕鞠了一躬,“慕总,很抱歉,差一点又闯祸了。”
“部长,哎呀,真的不关我的事!”龚娇嗔怪扫了慕朝阳一眼,跟了上去,后者无奈的耸肩。
慕朝夕冷哼了一声,环视众人一眼,“多事!不觉得很幼稚吗?”说毕转身就走,也不管众人的脸色。
好好一场生日宴,就这么给泡汤了,众人还搞不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皆认为这个创意多好啊,有始有终,却不想,弄巧成拙。
慕朝夕追出来,柳冬晴正好开车离去,车子退得很急,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想也没有想,赶紧上车跟上去,柳冬晴开得极快,慕朝夕一路跟才发现,她根本不是回公司,一直冲上去深城的高速,他无奈在路口停了下来,看着柳冬晴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没有想到柳冬晴会在海阔天空,也许今天的事,一早就被人安排,身不由已,这半年来,他鲜少回徽源,以至于老太太想念他,北上住了两个月,以便照顾。
却一回来,就惹得她动怒离去,她一向冷静自持,今天却发这么大的火,这原因恐怕只有他知道。
柳冬晴讨厌那次的意外,没有那个意外,就没有他们后来的挣扎和矛盾,以及互相伤害,错一次已经足够了,怎么允许再错第二次,他当时看得很清楚,柳冬晴叫他让开时,眼里闪着的光是多么的急切和恐惧,她真的害怕再有第二次,所以他如她的意,不让他们再有意外发生,她不会以为这是他设的局吧,慕朝夕自嘲的掐灭烟头,倒车回去,他倒真的希望自己能幼稚一回。
新生
慕家的第一个孙子出生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柳冬晴刚下课,今年的冬天特别冷,这令她有一丝丝温暖,新的生命,总是让人欣喜和期待的,她打电话给安若素祝贺。
“谢谢,你还在深城?”安若素声音轻弱,但精神还不错,十分饱满。
“是啊,正准备回去。”她笑着说,一边和同学们打招呼说再见。
“我也在,还要在这里住半个月呢,你有空来探探我,医院太无聊了。”
她一口应下,挂了电话便去了育儒院,正碰上魏落眉要出门,见柳冬晴来了,又换了拖鞋回来,“不是很忙吗,有空来?”
“不回去了,今晚在这里睡,明天直接回公司上班。”柳冬晴舒服的仰倒在沙发上,旺财马上扑了上去,踩在她胸前跟她玩耍。
“得了吧,你就晓得我没有约会?”魏落眉烧了热水泡了茶,看神情有些感冒了,鼻子红彤彤的。
“有约会就去嘛,正好,今晚我霸占大床。”
魏落眉拎起旺财,睨了她一眼,“想来陪我直接说,乔元冬早给过我电话了,不就是慕朝阳得了个大胖小子吗,有什么好稀奇的。”
柳冬晴骨碌的爬起来,“乔元冬这个大嘴巴。”
魏落眉倒是不在乎的笑了,说没有失落那是假的,她不是不急,日日都有约会,但总是不见成果,甩甩头,对柳冬晴道:“怎样,既然来了,要不一起出去,过几天圣诞了,现在外头热闹着呢。”
柳冬晴打着哈欠,见她没事,便摆摆手道:“不行,我明天可得上班,周一事情多,马虎不得,你也别玩太晚。”
魏落眉拿她没有办法,“你看你,生活过的跟苦行僧一样,不是上班就是上课,拜托,能有点其它的乐子嘛,我看着都替你不值,人家在北京花天酒地,夜夜苼歌,醉生梦死、大鱼大肉,美女成群……”
“喂喂!”魏落眉叉着腰双眼喷火。
柳冬晴将卧室门一关,屏蔽所有的声音,一头倒在床上,她不觉得她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平时应酬多,对出去找乐子这档事,早绝了兴趣。
周一至周五,忙完工作,乔元冬一个电话将她叫过去,无非是吃吃喝喝,又到冬天了,是可以大开吃戒的时候了,总是吃她的,这次上门给她带了一个娃娃去,乔元抱十分开心,“你知道我喜欢这个啊。”
柳冬晴笑道:“阿麦特斯身上都是你口水呢,我能不知道吗?”
乔元冬咬牙切齿,“都是那个马新梅……”
柳冬晴扫扫屋子,奇道:“慕正中多久没来了?”
乔元冬准备吃的去了,一边抱怨道:“可不是么,慕一维出生,大宴亲朋好友,据说还回老家摆流水席去了,哪里着家啊。”
柳冬晴捧着开水去了她的练舞室,一看许多器材上都落了灰,几个音响看起来也老旧了不少,看样子是许久没有练了,想想当时来这时,油漆装修味儿还没有散,地板澄亮光滑,物件也是朝气欣欣向荣的样子,一年下来已经人是物非了。
正这般想着,乔元冬已经找了她几个房间,最后才找到练舞房,“你来这儿干什么呀,好久没打扫了,快出去!”
柳冬晴扫扫她,虽然宽大的睡衣看不出身材,但感觉整个人确是圆润了许多,当年的稚气已经不见,确切的说是物非人也非。
乔元冬一心想着嫁入慕家,早就没有心思练舞,原本最看中她的老师对她十分失望,她也乐得不去,不愁吃穿,演出一次的钱,还不够她塞牙缝,自然没有兴趣,练舞又太累,慕正中说几句不舍得,她顺势真的休息下来,人就是这么被环境给颓败下去的。
这一年下来,慕正中倒是安份规矩,还真没有去找别的女人,无非就是慕家和这里两头跑,事业要突破又非一日之功,乔元冬照例的感慨几句,却也不像之前那么急迫。
吃饭时,柳冬晴想了想倒是劝了乔元冬几句,“这阵子慕朝阳是如日当天,家事工作都顺利,光芒无人能及,慕正中心里肯定有些吃味,你不要再逼他,这个时候多给点包容和安慰吧。”
“那个家说真的,已经不像他的家了,哪里有他的位置啊,逼得他透不过气来,我有时候也看着心疼,有些气话就也说不出口了,冬晴,我们其实……挺不容易的。”
柳冬晴握住她的手,以示理解。
“一个在外头搞得风生水起,一个在家里受上下人的好评,正中这口气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在还有这里……”乔元冬十分难过,红着眼睛抹了几把汗,哭得仍然是我见犹怜。
柳冬晴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递过纸巾,其实这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立场差异,在慕家人看来,还认为是乔元冬限制了慕正中的出路和眼界,但也不指望个个儿子都有出息,于是就这样,得过且过,柳冬晴有些不看好,以慕正中的性格,不知道两面的夹击还能维持多久?
而到时,牺牲的对象,除了乔元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