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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灯瞎火的,不知道。”
“唉,真没劲,人生可真是奥妙,刚入厂时,我还庆幸不在总经理办公室,才二个月不到,你竟然连三剑客都看到了。”
“看了我也没有多长块肉啊。”虽然80%她认为自己失身了,却不愿意承认。
二人逛了步行街和商场,便晃到了晚上,在美食城吃罢饭,马新梅还没有玩够,提议要去酒吧。
柳冬晴死活是没有劲了,“这债先欠着。”
马新梅见她果真是顶着一双乌黑的熊猫眼,一副纵欲过头的神色,也未加强求。
回宿舍,自然免不了,被李映珍问太子爷的情况。
她神智不清道:“没记着脸。”
这一睡,天昏地暗,再一觉醒来,还是这个时候,她还吓了一跳。
马新梅已经帮她打了饭过来了。
“你老实交待,昨晚干嘛去了?”
何文丽也笑道:“冬晴行为确实很可疑,不会发生了艳遇吧。”
刘安兰道:“看和谁艳遇,除了我家三三,其它人没兴趣。”
“你们就饶过我吧。”柳冬晴哀嚎。
*
照样上班,下班。
顾彦除了星期一早晨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下后,便视若平常。
主要是柳冬晴太镇定,镇定到你好像问她都是多此一举。
这场风波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因为慕朝阳的大婚终于来临了,与其去遮盖一个人的眼睛,不如让他自觉转移注意力。
柳冬晴觉得吐了一口恶气,他慕朝阳也有不得不束手就擒的一天。
顾彦的工作突然的顺利非常,所有需要慕朝阳签暑的文件,全由柳冬晴送达,自那次之后,慕朝阳低调了许多,还时能和柳冬晴开开玩笑。
询问他大哥是否厉害诸类问题,自然不在话下。
柳冬晴无动于衷,后来让慕朝阳觉得自讨没趣。
拜顾彦所赐,好像和慕家三兄弟扯上关系后,工作真的很顺利,事半功倍,虽然那个让柳冬晴沾光的太子爷,照样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出鬼没,但在乐高,仍然有似谜一样的强烈吸引力。
工业园区的生活,是枯燥和极其无味的,女生与男生的比例是20比1,可想而知,慕家三兄弟的绯闻是多么重要的谈资,没了他们,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马新梅则已经有了她自得其乐的圈子,比如她习惯在上班时间和同部门的八卦,或者和仓库的本地人陈招娣痛快聊一下午,工厂大就是有这一个好处,总有人能够在大树底下偷着凉。
终于有一天,马新梅指着门口那个高大黝黑的保安对柳冬晴说:“那是我男朋友。”
后来,连刘安兰肥妞也开始打扮哼歌,谈恋爱,不再说三三。
柳冬晴感慨,人间处处有奸情。
日子好像是在慕朝阳的新媳妇安若素到她办公室办公起,突然变得不同。
顾彦在例会上宣布,越南的合作案由安若素负责,柳冬晴协助,他自己突然撒手不管,转而接洽新的业务去了。
“冬晴,其实这个项目间接就是你在做。”顾彦对这个案子很负责任,特意把柳冬晴叫进办公室私聊。
“我明白。”她没指望过安若素这个富家千金能帮什么手。
“是什么原因?老二监视你,他老婆不放心我?”既然这么好奇,她还是不耻的问了出来。
顾彦便笑,“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老二现在已经对维扬的存在适应了,现在我们主要是要把成绩做出来,至于他老婆过来,我所了解到的是,是因为家事。”
柳冬晴便有所了解。
顾彦突然按住柳冬晴的肩膀,认真道:“不管事情为什么发展成这样,你要守住自己,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锻炼你的好时机,认真做,你会有收获的。”
“顾总,这是我个人的努力,我自己首先要正视这个问题。”她严肃回道。
“那晚你们到底……”顾彦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和柳冬晴相处越久,他便越疼惜她,这女孩子身上有一股执著到底的气质,心无旁骛,真正做一件事情,她能做到完美,在这个浮躁的社会,这种性情难能可贵。
“我真觉得,这个答案,我回答没有意义。”她苦笑道。
“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不要再去想了。”顾彦也苦笑道。
是她不想回答吗?她还真不愿意去深想。
出了办公室,连升四级,这个念头迟迟才冒出来。
*
其实太子爷每个月都有回来,最近一次听说他的事,是太子妃突然来乐高,开着红色拉风的跑车,跟慕老爷子说要离婚。
这件事闹得乐高人尽皆知。
太子妃向来孤傲自持,打理自已家的生意,和太子爷结婚多久,便分居多久,没孩子,对于她说要离婚,乐高没人有意外,只是太子爷的粉丝心里,离婚应该由太子爷说才算正常。
柳冬晴此时正接手越南的项目忙得天昏地暗,她几乎成了三家分公司的传声筒。
这还不止,安若素已经把她当作好朋友,慕朝阳的事迹,在她看来,已经到了引人发指的恶劣地步。
紧接着,顾彦的老婆和孩子开始频繁出现在维扬。
再加上太子爷的离婚事件,整个乐高笼罩在家庭事件之中。
柳冬晴不在,安若素也不想面对顾彦老婆那张怨妇脸。
“冬晴,我害怕自己将来变成她那样。”此时柳冬晴正在仓库清理越南寄过来的小灵通主板,叶开已经催了她好久,等着做测试。
“你是不是还犯傻,每晚坐在楼道等慕朝阳?”挥挥汗,柳冬晴默念着数字,随机答复。
“不这样,他不会觉得愧疚。”
柳冬晴恨铁不成钢,“你别怪我不提醒你,同一招用久了,他抱着你回房,心里疼的想的是另一个女人。”
“冬晴,你真残忍。”
“比不上你对自己残忍。”
她撂起箱子,给仓库的陈招娣签字,拿走100块测试主板,“剩下的先不要动,随时要的。”
烈日下,安若素认命的撑伞跟在身后,“你和大哥是怎么回事?”
柳冬晴差点没晕倒,“你大哥谁啊。”
“你不跟我说,等老爷子喊你去问话,别怪我不帮你。”
柳冬晴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行,行,这事回头我再跟你说,再不去,叶开不把我劈了。”
叶开见安若素也一起来了,恭敬得不得了,忙把测试片收下,“等捷运送来模板,我装机试一下。”
柳冬晴掏出一张纸,“这是客户对模具的最新修改要求,你先和模具厂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改,有问题的话,我再和客户联系看怎么解决。”
叶开挠挠头,为难道:“尺寸这样改,对电路要求很高,你能叫客户也考虑一下我们的难处吗?”
“我有什么办法,尽量先改,别再让毛敏来烦我,都没有做,就抱怨个不停,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客户说。”柳冬晴想起这个就生气,毛敏是模具厂的工程师,向来雷声大雨点小,一点点小事就爱朝她鬼叫,说她办事不利,搞不定客户。
安若素在一旁百无聊赖。
“行,我们先试试看,你去催一下捷运那边的印刷厂,做出来的质量完全不行啊,我退了好几次,来的东西都不行。”叶开也急,他又没有闲功夫和捷运去耗。
柳冬晴和安若素出了研发部,便也抱怨道:“每件小事,都要人亲自盯,少看一眼都不行,个个都跟我抱怨。”
“那你就跟我抱怨。”
柳冬晴理直气壮道:“你是我上司,我不跟你抱怨跟谁去。”
“你还没有跟我说你和大哥的事。”安若素三句不离本行,不是慕朝阳,就是慕朝夕。
“姑奶奶,老爷子要喊人问话,也先喊那个模特。”
“人家大牌,喊好几次,从来不来的。”
“我也没有义务回答我工作以外的事情。”
“你在乐高,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安若素言之凿凿,毫不担心。
柳冬晴在二楼前台停下脚步,严肃而又认真道:“我敢百分之百的保证,慕朝夕根本就不知道我柳冬晴是谁。”
安若素扬头一笑,将手搭在她肩上“这点不用担心。”
“什么意思?”她心一紧,一个头两个大。
“放心,他肯定知道你是谁,上星期他回来,我们聚餐时,我喊了你的名字,他马上转头。”
“就是那天我去找你,走到门口被叶开一个电话给叫回来那次?”
“对!”
“大姐,街头有人大叫美女,百分之90%的女人都会回头的。”
她觉得跟安若素这种脑袋瓜装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女人,很难沟通,偏偏慕朝阳总冷落这个骄妻,可怜的她就成了替补品,还是个让她不能满足的替补品。
“柳冬晴,我发现你现在皮是越来越发痒了。”
“不是,若素,你听我说……”她一边躲一边往办公室跑。
半路咚的一声,撞到人,蹭蹭几步差点没跌倒在地。
“你出现的方式能正常一点吗?”
她脑袋瓜开始如同被轰炸机乱轰一通一样的乌烟障气。
眼神竟然这么不受控制又往向某人那里,实在不怪她,谁让那晚醉生梦死之前,这东西最后出现,又如此夺人眼球。
“我……我……你……你……那个……我……”
她低头在透明瓷砖地面上如同机关枪扫射,一边找着突破口。
“朝夕,好了,可以走了。”那个模特的声音怎么可以如此的悠美,柳冬晴松了口气。
待模特和慕朝夕走远了,她才拍着胸不断的吸气抽气。
“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一个戴墨镜,一个看地上!”安若素气极败坏。
“他戴墨镜了吗?”
柳冬晴刚问完,便看到安若素七窍生烟的脸孔,打了个哆嗦快步进了办公室。
诡异!
绝对诡异!
慕朝夕怎么会出现?!
我不傻,真的!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这是柳冬晴最近常念叨安慰自己的灵丹妙药。
越南项目如火如荼的进行,每次客户发回一次设计改动,柳冬晴便认命要组织各分公司人员开会,开始时顾彦还会去撑撑场面,安若素也被她逮着上会场,维持秩序,不过,这小妮子自经历几回纸屑飞天,脸红脖子粗斗鸡般的会议后,一句这些事情交给你处理就优雅退场。
她恨不得生出八只手来,不是,是八只脚才对,叶开,模具厂,印刷厂都是些领导主儿,有什么事,撂下一句话,你来一趟,柳冬晴便认命的四个厂房踏蝇一样的跑。
比如她现在正盯紧捷运印刷厂的两个员工一定要把越南客户的LOGO印得清晰,不偏不倚,位置正确。
她翻了几块模具,使劲的瞅,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还有一个m呢!”
印刷组长在她的叫声里匆匆来了,抹抹汗,“哪里,哪里?”
两人一对照,发现哪里是少了一个m,是多了一个n。
“这可怎么办,你们赶快改,我准备马上向模具厂和捷运公司下单生产了,不能耽误!”
“没有这么快啊,改模具没有这么简单的,而且我们还要跟捷运申请重新制模,一个模得不少钱呢。”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