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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啥?”我知道,我是明知故问了。
“小晚晚,你不能这样。”
“不能咋样?”我继续装傻。此刻已经没有了查岗询问的心思了,就想逗逗他或者逗逗它,这样就高兴了,这样就舒坦了。
“亲亲它好不?”
我的喉咙紧了紧,咽口水的声音滚在耳膜上,清晰可闻。
“小晚晚,亲亲它,它想你了。”
神使鬼差地,我真对着手机的话筒轻轻地亲了一口。他的声音很诱惑,就像是我的蛊。
“小晚晚,它跳了,你感觉到不?”
简辰……简辰……简辰……他、他、他!身体腾起一股燥热,似乎有条蚯蚓在缓缓地挪爬,很痒,钻在深处的痒,抓也抓不住,挠也挠不到。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连带着紧紧一收缩,想要把那些空荡荡的感觉排除掉,却是适得其反,更泛空了。我把手指点在唇上,微微用力下滑,按着下唇然后落在下巴上。离了手指的力道,下唇轻轻地弹回去,碰着上唇。“我……”
“今天是前扣还是后扣?”
“后扣。”
“感觉到我的手吗?在你脊椎上,一节一节下去。”
我是找虐,竟然配合他来电话的!这种感觉太刺激人了!很想被拥抱,很想被抚触,很想被……
“扣子打开了吗?”
“嗯。”
“小东西已经立起来了?我亲亲它啊,好乖乖的好可爱的。”
不自觉地颤了颤,我真的解了衣服脱了内衣,幻想起他的动作来。如他所说的,光暴露在空气中,听着他的声音,便已经立起来了……我忍不住自己用手覆了上去。
“有感觉吗?”
“很强烈。”
简辰低低地笑了,“我试试。”顿了顿,他又说:“嗯,是准备好了,能拉出来这么长的丝。”
“乱说,我不在危险期。”我又羞又恼又想要。
“这才证明你是多么的想……我。”简辰微微笑了声,然后说:“小晚晚,那我进来了啊。”
“嗯。”
“感觉到不?”
“嗯。”
“别老是嗯,告诉我,小晚晚。”
“感觉到了!”我磨着双腿在床上滚,很不客气地对他吼了一声。感觉到!感觉到!我没黄瓜也没胡萝卜,就算有,我也下不去手,这……怎么插啊……
“小晚晚那么快要到了?”简辰声音渐渐急促起来,“那我加快速度,也一起到了吧。”
磨得痒了,我实在没憋住,嗯地溢出一丝酥酥软软的声音来。
简辰那边,我只能听到他厚重的呼吸声。隔了一会,是长长地舒了一声。
他解决了?他到了?可怜的我还在煎熬中……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被简辰的声音诱哄了。什么都没问道不单只,挂了电话揉耳朵的时候听到宣紫在门外清喉咙的声音。
“嗯哼,好了没,我进来了啊。”
“……”我还有脸又皮的么?啊?我还有么?还有么……
☆、41
宣紫又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然后拧开门锁进来。她做到我床边,用无比严肃与正经的声音跟我说:“小晚,跟你探讨个问题啊。”
我用被子捂住脑袋,“没兴趣。”
“我还没说探讨啥呢。”
“肯定不是好问题。”
“嘿嘿。”宣紫笑,笑道:“做贼心虚了吧。”
我掀开被子,“是你声音太装逼。”说完,又迅速把头蒙上。
她凑过来,隔着被子贴上我的脸,笑道:“来,告诉我电话做事什么感觉。爽不?**不?改天等我也找许章试试。”
我把枕头抽出来,塞过去把她的脸推开,“滚!”
宣紫是滚回去她那边的床上了,留下一串□声,回旋在我们十五平米的小房间里。
还没到夏至呢,天气已经热得无法过了。公司还有着装要求,娘的,穿着那些密密实实的正装,到公司楼下已经是一身汗了。但这骂只得藏在心里,因为这规矩就是我们人力资源部要求的。后来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就是穿着夏装到公司再转穿秋装。公司的冷气还是挺给力的,夏天恒定在二十三度。
这日早上我穿得十分清凉地进大厦,迎面碰到许久没看见的老板!
赵言之看着我急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我低下头挑了挑眉,“赵总,我正要去换衣服的。”
赵言之与我擦身而过,“出汗了吹空调小心感冒。”
“嗯,谢谢赵总关心,我会注意的。”我小心应答。
赵言之没再说话,直接出去了。
今天的老板很酷嘛。难道是那晚在我家楼下想清楚了?
不管不管,上班为重。换好衣服出来,宣紫也到了,不过仍旧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刚才我在楼下碰见大老板。”
“我也看见了。”
“他跟你说啥了没有?”
“叫我加衣服。”
“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不?他问我有没兴趣外调!”宣紫一脸兴奋地说,“你知道,调到新公司都意味着升职!”
我托腮,“那许章咋办?他是到处跑的,你也外调了,你们还咋谈?不过——”我拉长声音,“我对他是没有好感的,我更希望你能踹掉他找个更好的。”
宣紫戳我太阳穴,戳得我头歪过去。“小晚,不厚道啊。我从来没给你和简少泼过冷水,你倒劝我们分!”
我扑过去抱住她脖子,凑她耳边道:“咱老板,不错的,考虑下,扑倒吧。”
“那你上吧,反正他对你有意。”
“谁还打着我们已经有主的小林姐的主义?”小助理刚进来,就听到了最后一句。
“就是……”
宣紫拖着声音却不继续后文,我知道,她在等我掩口费了。认栽了。我含糊地给她打了个暗号。宣紫拉着小助理一边解说去了。
连赵言之都想清楚了,钟思源也订婚了,我也该好好确定确定和简辰之间还有没戏了。别看我这么淡定,但要真证实了那晚上就是简辰和商婷婷,要真确定没戏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比当年的宣紫有出息一些。
我振奋地告诉宣紫,今晚我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地问个明白,于是吃饭改中午。她对我的前半个决定表示支持,对我的后半个决定表示鄙视,但也只能接受。
去的地方有点远,离公司两条街呢。身上的春秋装在太阳底下一晒,立马把我蒸熟了。等灯的时候站到了指示灯的影子下,身上罩不住,好歹把我脑袋遮住了,否则我得七孔冒烟不可。
热得正烦躁呢,宣紫拍我,还是拼命地拍我。
“干嘛,热死了。”
“那个,那个,那个是不是简少?”
我顺着宣紫手势看去,还真是!而且又是和商婷婷在一起!上次可以解释说见鬼了,难道这次光天白日的,日照当空的,我也见鬼了吗?!
“干嘛,又冲红灯,这么多车,想死!”宣紫拉着我,“打电话,快打电话问他!”
我摸出手机,按上国内的号码,然后按通话键。
“小晚?”
女声?!商婷婷?!也太明目张胆了!我压着火说:“把电话给简辰。”
“小晚,我是表姑,你爸出事了,你快回家一趟。”
“我爸……我爸他出什么事了?”
“车祸,今早的事,现在还没醒过来。”
喧嚣的车水马龙一下都没声音了,只有行人和汽车在我眼前演着默剧。三十五度的高温,照在身上冰凉凉的。明晃晃的太阳,打在眼上让我一阵发黑,身体也踉跄了一下,让宣紫给扶住了。
“你爸他……没事吧?”
“车祸,我得回去一趟。”我的声音涩涩的,像被什么东西研磨过一样,不止磨得我喉咙疼,眼睛也疼。
“我陪你一块回去吧。”
“不用,你帮我请假吧,我现在就回去。”我匆匆地拦了台的士就走。
一到医院,我扔下钱就冲进去,问了服务台的护士,拼命地往二楼奔。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老妈坐在休息椅上掉眼泪。
脚步渐渐慢下来,我慌了,害怕了,不敢走了。
“小晚……”老妈抬头抹了把泪,喊我。
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医院里什么声音都没了,就剩下我的脚步声,清晰地打在我的耳膜上,震得嗡嗡地疼。我在老妈身边坐下,“爸怎么了?”
“车祸。有几个旁边病房的看见当时送进来的情况,说没有一个看得清样子的,都是血……”老妈趴在我肩膀上又开始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撞这么严重……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下。“爸去进货不都是骑三轮车去的吗,难道被土方车给撞了?”
“你爸……你爸……坐大巴去找你,结果……结果……大巴司机……开得……太……太快,打滑……冲下去了……”老妈越哭越伤心,断断续续终于把话说完。
“爸……爸来找我?”
“嗯。”老妈哭得喘气,靠在我肩上一抽一抽的。
“妈,先别哭了,等手术结束吧,爸会没事的。”
“嗯。”
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抱着老妈强撑着。
灯灭了,医生出来了。老妈朝手术室里张望,希望能看见老爸。我上前去问医生。
“我爸。”我惶惶地问:“怎么样?”
“叫什么名字?陈意抢救无效,其他的,都得看今晚,暂时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医生拉下口罩,只答了我一句,就走了。
然后我看见被推出来的老爸。头上缠着纱布,脸上没有一块是原来肤色的地方,不是青肿就是血痂。
老妈整个人是软的,扶着我勉强站稳。我去买了盒饭回来,但我和老妈都没扒几口。
我守在床边,叫老妈合一下眼,我看着。老妈红肿着一双眼睛看我,默默地摇了摇头。
我也无言,静静地看着各种仪器上显示的数据、波浪图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表姑跟在医生身后过来了。
老爸的亲兄弟姐妹一个没到,表姑却是第一个来了,还是从别的地方赶过来的。
“医生,怎么样?”开口的是表姑。
医生没回答,而是转向我们,问:“昨晚没醒?”
老妈摇头。我说:“没有……”
医生皱眉,“你们注意些。病人一旦有一点苏醒的迹象,立刻通知我们。”
“医生,我老公现在什么情况?救过来了不?”老妈扯着医生的袖子,哭着问,几乎要跪下来了。
我扶着老妈的胳膊,“妈……”却又知道如何劝下去。
“生命体征还算平稳,应该是挺过来了。不过……”医生看一眼身后的仪器,“如果这几天不醒过来,怀疑要成植物人。”
“医生啊,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老公啊,医生!”老妈真要跪下去了,被表姑扶着。
我呆在一边,喃喃地念着:“植……物……人……”植物人……植物人……只有心跳与呼吸的植物人……老爸会变植物人吗?一向疼我的老爸会变植物人吗?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年轻的医生有些不知所措,扶着老妈到旁边椅子上坐下,“只是如果这几天不醒过来才有可能,醒过来基本就没事了,所以你们得留意着,很关键。”说完就要走。
表姑安慰老妈,说她认识人,去问问,让她好好呆着,看着老爸。
我回过神来,也跟着表姑过去了。
表姑问了些东西,也没问出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