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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低低的声音挠在耳后,温热的感觉撩起一片麻痒。我咯咯地笑着躲了下,“我是冷血动物。”
简辰终于把我们都托成了泳装打扮,“那你可怜可怜我,把我收留了吧,我天天给你暖床。”
“噗。”我在他胸口咬了下,“暖床不必,伺寝待命。”
简辰低低叫了声,扒开我胸罩埋头进去努力耕耘。
那种能把人整个吊起来的酥痒在胸口蔓延开来,不断地侵蚀着我。我抑不住地弓腰叹了声,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甲仿佛要陷进去。
简辰很满意我的反应,抬头对我一笑,“叫你使坏!”
我略一眼胸前,果实很丰盛嘛。有首歌儿那样唱,桃花朵朵开。我的是,草莓颗颗摘。
简辰把最后装备也解除了,双手抱着我往上一提,把我腿缠他腰上,小心翼翼地抵着,“好了么?”
我看他一眼,又别了眼看向一旁,“好,好了吧。”
我期待又害怕,不自觉地又抓紧了简辰的肩膀。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身,微微一挪位置,竟然……就这样……套进去了……意料之外地不疼,一点也不疼。
“小晚晚,你比我还急。”简辰低笑着亲我,把我整人顶在大门上。
后背一片冰凉,“冷。”我缩了下,顺带地也把它夹了下。
简辰低呼一声,手紧了紧,抱着我便直接转换场地。
从大门到大床,短短的距离震得我七荤八素,这频率的共振很是强大。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简辰乐了,一脸得瑟地坏笑着又顶了好几下。
当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我已经吃不消了,软软的像块受潮的巧克力。而简辰明显还没够,换了男上女下这个经典姿势后,他又卖力挺进了。他是要把我融化成巧克力酱。
床头有个投影闹钟,我伸手按亮,墙上显示二十点三十二分。等我把自己从泥潭里解救出来,再次把它按亮的时候,墙上的显示已经变成了二十一点五十三分。
简辰给他自己和我稍稍做了清理后又躺下来抱我,“不疼了吧,没骗你吧。”
我看着他撇嘴道:“不疼,但酸,且涨,也不是什么好享受。”
简辰在我耳旁笑,“下次给你享受。”
他沉沉的声音鼓动我的耳膜,传递到心里,是一股暖意。我挽起唇角笑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下次又下次,下次永远有。”
简辰凝视我半刻,突然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跟我说:“小晚晚,我错了。今天能做的事不留到明天,这次该解决的任务不放在下次。”他探手朝我小腹下摸去,“我们再来,这次一定得让你有非一般的享受。”
“不要。”我抵抗。都折磨成这样了,还能大翻盘?我不信!
“要吧。”简辰轻易地捣毁了我所有抵抗,再一次伏在我身上做起了节奏明快的胯部运动操来。
事后我连按投影闹钟的力气都没了,只攒了一口气说话,“我再也不信你了。”
简辰说要带我去见他爷爷,因为签证的问题,我先带他回家了。
一年前,我还为怎么跟徐离廷说让他跟我回家见老爸老妈而烦恼,现在就变对象了,不烦恼了。所以说,事情永远是以一个你无法预知的势头发展。
周六的大清早,简辰开车到我楼下接我。
我从阳台瞄一眼他的车,“还好,你也学会低调,没开那台骚包车来。”
宣紫在一旁道:“小晚,你懂不懂车?这台是闷骚型的,那年载你回学校门口的那台是明骚型的。闷骚的比明骚贵。”
“……”转身回客厅,看见简辰在笑,我轻描淡写地回道:“怎么现在装逼的都比较吃香?不就一台车,还非要做装A与装C之间的那个。”
宣紫怜悯地看了一眼简辰,拍拍我肩膀道:“小晚,不错啊。”
简辰半挑眉头地皱眉,表情夸张口气哀怨地说:“黄历说今天不易出门么?我怎么一早就遭骂?”
“走吧,少磨叽了。”我把简辰拖下楼。
在高速上我不断地给他说预防事项,大致就是让他少开口,应付应付得了,我会说他的情况。
到家的时候还没到九点。在大城市,周末这个时间大多数人还在被窝里补眠。在家里这个小镇,还睡在床上的只有病人了。老爸老妈一早便把铺子开起来了。
“妈。”我走过去,准备问老爸在哪,结果这半句被简辰的话生生夹死在喉咙里。
简辰跟在我身后,很自然地随着我叫,“妈。”
老妈从铺子里走出来。我不知道她有没听清简辰的话,但是她说的话倒让我哭笑不得。
“小晚,你怎么让房东压回来要房租了?没钱了吗?”
我一艰苦朴素的好孩子啊,怎么会做月光族,还连房租都交不上,好歹我也升了职当了小官。“妈,他是……”我拉着老妈,斟酌着该如何用词能更好地解释。结果老妈又说话了。
“欠多少钱了,老妈给你交了让他赶紧走人,一会被街坊邻里的看见,多丢人。”
我扭头看着简辰,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赚回来问老妈:“爸呢?”
“进货去了。”老妈拉开抽屉数钱,“他拿了钱去,但这还剩些,你看三千三够不?哦,我兜里还有。”老妈又从裤兜里掏出两百块,“总共三千五。”
“妈,其实……其实……”
“不够?你这丫头。”老妈戳我的头,“工资都花到哪去了?我打电话让你爸快点回来。”
“让爸早点回来是对的,但不交房租。”我朝简辰扬扬手,让他进铺子里来,“妈,其实,他是,我男朋友,叫简辰。”
老妈一听我男朋友这几个字,双眼便从上至下,又由下而上地打量了他不下三五回。老妈把我拉到一边,笑着说:“你着丫头欠了房租便打起房东主意。”
“妈!真不关房租的事!”要收租,他也没那么小的房子。
“看着挺俊的,就不知道靠不靠得住。”老妈说完就去打电话了。
老爸风风火火啥都没进就赶回来了。
老爸老妈特意关铺一日,回去准备满汉全席。于是焦点就集中在饭桌上。
老妈:“简先生在哪做事呢?”
简辰:“妈妈叫我名字就好。”
我赶紧插嘴:“他在一家企业做管理。”
老爸:“家在哪呀?”
简辰刚想开口,被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闭嘴了。
我接口道:“就在城里。”
老妈:“打算啥时候结婚?”
☆、33
一桌人看向老妈,唯独简辰看着我。
老妈:“你们谈得差不多才会来见我们这些老家伙的,从去年年中拖到今年年底,现在是经过风浪平稳过渡了吧。”
风浪是来了,直接把我扑翻,现在我换船了呀老妈!
简辰笑了笑,准备开口。
我急忙伸手在他大腿上一抓,成功让他缄默了,但是表情很古怪。我低头单手扒饭,“我们还小,再谈谈再说吧。”
老妈:“算了,我们这关算过了。小晚你看你把人家欺负成什么样,一顿饭下来被你压得不敢吭声。”
“……”我好无辜啊。
老爸:“小辰,菜不合口味吗?”
简辰:“没,没有,爸爸,妈妈烧的菜很好吃。”
我移了眼珠去看他,有古怪,表情不对,脸色也不对。我凑过去,低声问:“怎么了。”
“吃饭。”
“你究竟怎么了?”
简辰深呼吸一口气,“先、吃、饭。”
饭后老爸老妈把收摊子的事情揽了,让我带简辰去镇上兜一兜。这地方,又不是旅游名胜,有啥好兜,不过我还是尽地主之谊,带他去了。
出去我便问:“刚才究竟怎么了?鱼刺卡喉了?看你就不对劲。”
简辰抓了我的手腕压到墙上,“你刚才抓哪了?嗯?”
“你大腿啊,你自己没感觉吗?”
“这的确太有感觉了!”简辰把我手拉下去,直接按在那儿童不宜的地方。
我甩手,“大庭广众的。”
“你家也不是就你和我。”简辰抱我,把我整个人压向他身体,凹凸位置都服帖了。
“当时一时错手。”我扭动,挣扎。这镇子小,来来往往的都是熟人啊。
简辰把我箍得更紧了,把下巴搁在我肩上,放软了声音道:“小晚晚,我想了,你想不?”
“噗。”我捂着唇突然笑出声来,“你这样子像只可怜的小狗,一点也不诱人。”
简辰咬我耳垂,依旧没止住我的笑。最后他恶狠狠地说如果我再笑,他就抓我到车上去玩车震。这句还是有震撼力的,成功让我闭嘴。
我们没过夜,晚饭后就回去了。简辰硬要留在我那过夜,就是那个复式。实际上,这房子虽说是我的,但除了钥匙,别的我一样不在手。房产证啦,买卖合同啦,还有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啦,等等等等。这房子能算我的么?
这问题没想通,另一个问题又来了。在宽大的浴缸里,简辰霸王硬上弓了。不知是太累了还是想问题的原因,感觉不大,还好,不疼也不酸。或者说,自来水的力量也是很强大的?
上班的时候宣紫消遣我,问我定了日子没,又问我啥时候搬走。
我敲敲她桌子,清喉咙,摆官腔,“上班时间请勿闲聊。”
宣紫摊手,“这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下班的时候赵言之宣我过去,我估摸着他要请我吃饭,于是我让宣紫等上我再走,以备不时只需。
“听说你要结婚了?”
“没有,谁乱传。”肯定是宣紫上午那些话。这世界啊,流言和八卦都是抢手货,传播速度可是非比一般的。
“那我还有机会。”
“赵总……”何必执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我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哪个闪光点,这么吸引赵言之。但有人要做备胎,还是很能满足虚荣心的,尤其当他还是个优质备用轮胎的时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是很值得嘉奖的。如果哪天我和简辰分了,我会考虑他吧?呸呸呸,自己咒自己。
签证下来,就意味着要去美国了。别看我之前貌似很彪悍,登机那一刻还是很忐忑的。依旧的晕机,依旧坐得昏天暗地的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了。
下机后有司机来接,应该是去主宅了。我念叨着不能睡着不能睡着,结果在念叨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床上了。房间很简洁,米色的布置。
我抓着头发坐起来,想这见面分是不能挽回了。
“醒了?”简辰刚好推门进来,“洗个澡准备下去吃晚饭吧。”
我看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转身进了浴室。
透过水幕看过去,一切不真实。丑妇终须见家翁?突然觉得快了,太快了。我在水里把自己泡成邹巴巴的泡菜,才捞出来。穿好衣服,吹干头发,在镜子前左照右照了好一会才出去。
简辰走过来抱我,“很紧张?”
“我怯场。”拉开他的手我又去照镜子,刚才被吹风机吹得红润的脸颊已经推下去。我拍拍脸,问:“要么,我化个妆?”
简辰用手捏着我两边脸颊往外一拉。
我拍他,“疼的哟!”
简辰笑,“这样不就很好,还需要化妆么?”
脸上被他捏出两坨假胭脂来。我瞪他,“有本事你也给我上唇蜜!”
“来。”简辰把我一拉,“这还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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