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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偲然总是让母亲操心了,觉得有些内疚,也认真地看着母亲:“妈,你觉得我现在有不好吗?”知女莫若母,如果女儿过得不好,即使再掩饰,再努力笑,作为母亲,不会毫无察觉。可现在的陈偲然看起来神采奕奕,完全是个幸福的待嫁新娘。
“只要你幸福,什么都好。”方淑妍满脸欣慰。
“妈,我会的。”
“快去喊你爸和小李准备吃饭吧!”方淑妍笑着催促。
每次靠近父亲的书房都有些小紧张,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推开门看到两人在下棋,轻轻走过去,父亲是一等一的高手,从小到大,陈偲然还没见过谁能赢得了父亲,没想到李进越和父亲第一次交手只输了一子。
“爸,吃饭吧。”输赢已定,陈偲然才喊他们吃饭。
陈国华笑着站起来,“好,吃饭!”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沙发上,商量一些结婚的事宜。方淑妍从房间里拿出一张存折卡,交到陈偲然手里,“这些钱,原本我和你父亲是打算给你买辆车,现在是用不着了,你们结婚我们也送不了什么,就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是我和你爸的一点心意。”
方淑妍是个很温柔善感的女子,说话时眼里含着水光,陈偲然有些难过,在方淑妍面前她永远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妈,不用。”
“拿着吧,也不是很多。”父亲的发言永远是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那谢谢爸妈。”陈偲然只好收下。
下午因为他们要去拿婚纱照,便告辞了父母。坐在车上,陈偲然看着父母给的存折卡,李进越开着车看了看她,又故意凑过头来看存折上的数字:“这串数字很惊人吗?让你看得这么出神!”
陈偲然扫一眼李进越,“我爸只是公务员,又不是暴发户。只是这些钱是他们的积蓄,有点难过而已。”
他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头,“如果难过,我们就不要动这笔钱,把它存起来,当时爸妈需要时再拿出来。”
“不要,这钱是我爸妈给我的,自然是希望我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阿进,我们下午去家居市场逛逛好吗?家里的装潢太冷色调了,我想换些家居,可以吗?”他的房子一年前才刚买的,买的还是豪装样板房,不管装潢风格还是家居饰品都几近完美,可是就是因为常人眼里的完美却失了个人的风格,既然也是属于她的家,她希望能有些家的独特味道。
“当然,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想怎么改都可以,就算把房子拆了重建我也没意见。”他笑得很开怀。
陈偲然也笑,用眼轻白他:“对了,我妈做的菜不错吧?我妈叫我们以后常去她那里吃饭。”
李进越的笑稍稍收敛,“常去是什么意思?一星期一次?还是隔三差五?”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家?”她有些不快。
“不是不是,妈的菜做得的确好吃,就是爸爸稍微严厉了些,你不知道我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你也有怕的时候呀?我看刚才你和我爸下棋不是挺得意的吗?我爸也高兴,你不知道这些年在他的手下败将有多少,你算是输得比较好看的了。”
“我跟你说,我还真没夸张,从小到大,我都没怕过谁,以前所有人都怕我爷爷,后来都怕我爸爸,可我谁都不怕,我爷爷最疼我,我爸虽然会教训我,可那时我样样都挺优秀的,虽然调皮些,也就拿我没辙。老师更别说了,后来不爱读书了,跟着一群人混,更不把人民教师放眼里,所以你爸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怕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有这么夸张吗?”陈偲然抿着笑。
“真的有,我真的怕我一个不小心,他一不高兴不把女儿嫁给我了。”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紧紧实实的。
心有感动,看了看他,忍不住轻骂了一句:“真傻。”
“你好好开车吧。”她把他的手放到方向盘上,让他仔细开车。
李进越熟练地驾着车,突然想起来问道:“你昨天去老师那里送喜糖,有送到吗?结婚她会来吧?”
“嗯,她在,应该会来的。”
“看到喜贴上的名字她有没有吓一跳?”
“还好,她好像事先就有听说。”陈偲然想了想,还是说道:“我昨天在学校门口碰到苏瑞了。”
“噢。”他拖长一声,又问道:“那你邀请他吗?”
陈偲然自然地说:“他说他那天可能没时间。”
静默。
李进越又问:“喜帖都发得差不多了吧?该通知的亲朋好友应该也都通知了吧?”
“嗯,我这边差不多了,你还有要请的朋友吗?”
“也都差不多了,明天我再看看有没有遗漏的。”
陈偲然想了想,“阿进,你通知娴静了吗?”
李进越刚好打了转向灯,转弯,“我联系过,但她的号码可能换了,没有打通。”
“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上次我问她,她没有告诉我,只问我要了我的号码。”难道她们真的不能再作朋友了吗?
“偲然,我知道你遗憾你们的友谊,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生活,她既然不想与我们联系,那我们就不要作不被欢迎的打拢,好吗?”李进越的车子已经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认真地对陈偲然说。
陈偲然看着李进越的眼睛,“阿进,你坦白告诉我,你们以前分手有没有我的关系?”她记得他们是在西藏之行后分手的。
“有。”他坦诚相对。
所以于娴静一直恨她,终是她破坏了她的幸福,即使当时她多么不愿意和不经意。
“你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他似乎能看穿她的心,安慰道。
“我希望她现在幸福。”她们见过两次,知道她结了婚,有了孩子,可是她不知道娴静是不是幸福?
他们在家居市场转了几圈,选定了几套家具,又换了家里的窗帘,正想回去时,陈偲然突然想起:“我妈说结婚床套要换红色的。”
“好,你做主。”逛了大半天,虽然脚有些酸,可心情愉悦。
随着送货司机的一起到家,搬完东西,又听她指挥和搬运工一起摆放家居,折腾到晚上,他还情绪高亢,索性把新拿来的结婚照也挂上,又换了套红色的床套,他们的房间与先截然不同,温馨喜气,他看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物品,这些都是她精心挑选的,是她的味道,还有站在床边整理床被的她,这样的美好从来都是在梦里,他走到她的身边,满满实实地抱住她,她身体没站稳,冷不防地被他绊倒了床上,他索性坏意地逗她:“我们先试试新房?”
陈偲然越推他就越来劲,开始上下其手,她慌着说:“没洗澡。”
他原本只是想逗她,却把自己也带进去了,要他这时放了她,他实在也难忍,“不是每次都要洗澡的。”
婚礼举行的前天,陈偲然住到了娘家。到了夜里,李进越把自己捂在有她味道的棉被里打电话给她:“怎么办?睡不着了?”从跟她在一起后,他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即使只是一夜的分开,也让他尝尽了想念。
“早点睡,明天会精神不好。”陈偲然愉快地与他通话。
“被子里有你的味道。”他低低地坏笑。
她在电话另一端红了脸。
“我现在真想爬上你家的墙,然后偷走我明天的新娘。”
嘴角轻抿,有一种东西在飞扬:“早点睡。”
道了晚安,陈偲然在这个曾经的房间里告别最后的单身,其实她也很想他,也早已不习惯一个人的夜静。
在缤纷礼花中,在祝福声中,她和他走在红地毯中,走向幸福的另一端,从此这条路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一起走。陈偲然在最后走向的路程中还是悄悄搜索了礼堂中的人,他果然没有来,也好,自己何必一定要强人所难呢,他的祝福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李进越一向自制力挺好,应酬吃饭时,很少喝酒,偶有几次,也不见他喝醉,原来他酒量是真的好,今天他几乎来者不拒,她实在看不过去,便劝他少喝些,没想正好引来几个宾客的调侃:“哎呀,现在就心疼了呀?那要不新娘代喝?”
“别闹了,还是我喝吧!”李进越拿起酒杯刚要喝,却被人夺去。
“现在你想喝就没那么容易了,让新娘喂着喝。”有人开始捉弄起这对新人。
“不行不行,喂着喝也不行,要一起喝。”又一人高喊。
“那就喝交杯酒吧!”有人附和。
“交杯酒多没劲呀,让新娘先喝一口,然后嘴对嘴,把酒传输到新郎嘴里,大家说好不好呀?”
“好!好!”连邻桌的几个宾客也笑着来凑热闹。
在众人的起哄中,陈偲然没办法,红酒醇香,含在嘴里,她踮起脚尖,李进越稍低首,香甜的红酒带着她的芳香缓缓地传输到他的口中,好生甜蜜,他竟然舍不得让她离开,忘情地吻她,在一片叫好声中,她羞着推开他。
“看来新郎意犹未尽呀,要不我们让新娘再来一次。”
又一片叫好声。
结婚总是又累又欢喜,几个爱热闹的,从酒店闹到了新房,不知谁提议说,让新郎把新娘背回家,还不准坐电梯,没想到李进越会说好。
“我们家在十一层。”陈偲然惊讶地提醒他。
“你相信我。”他却意志坚定。
“别以为可以骗我们,我们每层都都站一个人,专门监督你。”
李进不由分说地已经背起陈偲然,他这些年一直有跑步,有运动,可是即使他再有好的身体素质,背着一个人,等走到第六层时,已经明显气粗,脚力不稳,“你把我放下来吧,他们没看到。”背上的陈偲然有些心疼。
“我又不是给他们看的,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有一天我能背你回家,然后好好疼你。”他没有说那样的愿望是从十几岁就开始。
“你真肉麻。”陈偲然啐一口他,心里却甜蜜着,老老实实地在他的背上不动,尽量不给他增加重量。
终于又到了第九层,初春的天气他穿着衬衫却是满头大汗,明明已经脚上无力,却还是强撑着,“你真的把我放下来吧,休息一会儿也好呀!”她真的是心疼他了。
李进越看了看楼层,还有三层,成功就在眼前,他从不放弃,何况是对她。
在掌声和笑语中,他们终于成功抵达了,李进越气喘吁吁地去吻她,陈偲然也不顾围观的朋友,忘情地回吻他。
小时候听童话故事时,每个女孩总会幻想一个王子,一场浪漫的婚礼,长大了,才明白,结婚不是一件美丽的婚纱,一场浪漫的婚礼,而是从此在一起的幸福。
☆、第九十五章怀疑
陈偲然蜜月回来便约谢怡宁逛街,谢怡宁看到陈偲然,忍不住说她:“你说你们也是,那么多地方可以去,竟然还跑去西藏度蜜月。瞧你,没几天功夫,皮肤都粗糙许多了。”
陈偲然笑着摸摸自己的脸,这皮肤哪个女人不珍爱:“所以今天才约你,一会儿有空吗?一起去做面膜?”
“行啊,我上次看到兴奉路上有家新开的美容院,一会儿一起过去看看。”女人二十五岁开始就要保养,一晃她们都二十六了。
“对了,你知道徐冰快要结婚了吗?”谢怡宁突然想起这事便问陈偲然。
“结婚?跟谁?”陈偲然大觉惊讶,徐冰和苏瑞分手是在谢怡宁的婚礼上,算起来也有好几个月了,再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