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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地抬头看着撞上的那个人,惊讶得说不出来话来。
李进越奇怪地看着陈偲然,分不清她这是哭还是喜?怎么见到他跟见鬼似的,那么奇怪的表情?
陈偲然立刻抓住李进越,张着嘴,含着泪光,手指着那边,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李进越奇怪地向陈偲然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因为是拐角,他看不到她所指的弄道里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谢怡宁虽然对李进越一直印象不好,可是毕竟是同学,这会儿见到他也心安许多,气喘吁吁地说:“弄道那边,苏瑞被几个人群殴,你赶快过去看一下。我和偲然再去叫些人。”说完谢怡宁去拉陈偲然走,说什么她也不能让偲然留在这里。
当时的苏瑞以寡敌众,奋不顾身地也他们交战,被几个人压倒在下面,拳打脚踢,李进越跑过去喝止一声,那些人并没有停下来,霹雳叭啦的拳头还在落下,李进越又喊了一声:“够了!真想等警察来是不是?”
那几人终于停下手,嘴上却还在骂咧,黄毛抬头看了下李进越,对几人做了个手势,那些人便各自散去了。
☆、第二十三章不一样
待陈偲然和谢怡宁又叫了些人过来时,殴打的场面已经结束,由黄毛带领的那些人正吊儿郎当地走了弄道,黄毛在经过陈偲然身边时,吹了个口哨,陈偲然厌恶地别过脸,立即跑过去看躺在地上的苏瑞,见他嘴角有血迹,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伤处,不知道他们下手到底有多重?
“苏瑞,你有没有事?哪里伤着了没有?要不要去医院?”陈偲然急得快哭出来。
苏瑞勉强站起身,虽然很痛,可去医院好像没那么严重,而且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我没事,你们没事吧?”他想起刚才那些人是追着她们跑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我们没事。”陈偲然哭着摇头,仍然心有余悸,心里却是对苏瑞满满的感动。
“既然都没事,就回去吧。”李进越满脸不屑,他对这种英雄救美却不自量力的行为很是瞧不起。可是在那一刻,他看到在陈偲然的眼睛里,那个英雄的色彩是那么浓重,充满了崇拜和感激,一个女孩的感动原来是那么简单的。其实他也可以,可是她从来不会在意。
陈偲然费力地扶起苏瑞,脚痛的苏瑞没站稳,拐了几脚,皱着眉,忍着痛,又尝试走几步,还是痛,“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陈偲然担心地说道。
原本走在前面的李进越停下脚步,回头看走不动的苏瑞,表情淡漠地走到苏瑞面前,用自己的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下苏瑞的脚,苏瑞吃痛大叫一声。
陈偲然不可思议地看着李进越,也对他愤怒地大吼:“李进越,你干什么?苏瑞都这样了,你还踢他?”
李进越的表情依旧冷淡,指着旁边的石墩,说:“坐下来。”
陈偲然和苏瑞一下没搞明白,愣愣地没有反应。
“坐着。”李进越再一次重复,语气加重。
陈偲然扶过苏瑞坐下来,看着李进越蹲下来,提起苏瑞受伤的那只脚,轻轻扭转,苏瑞再一次吃痛,捧着自己的脚大喊痛,痛,李进越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刚才被打也不见你喊痛呀?真是少爷病!”
被骂的苏瑞不服,还想争辩时,李进越突然把他的脚用力一扳,苏瑞大吼一声,捧着自己的脚,痛得差点没哭出来,在一边看着的陈偲然也是心惊肉跳,扶着苏瑞,心里一万个担心。
李进越站起来,掸了掸手,有些不耐烦:“试试,可以走了,就赶快回去。”
苏瑞安静下来,尝试动了动脚,果然脚能伸屈自如了,借陈偲然肩膀的力,慢慢站起来,落地,走起来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谢怡宁一边观察着,对李进越倒佩服了几分:“没想到你还懂这个?”
李进越冷冷回了一句:“没他好命,少爷病,经常摔伤打伤的人自然就懂这些了。”
经常摔伤打伤?陈偲然抬眼看表情冷漠的李进越,分不清那时候她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其实有很多让人不理解的地方。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自修时间。所谓的晚自修,都会有班主任过来监督的。
本想四人分开进去,可是晚自修早就开始,也只得一起进去了,趁着班主任正低头批阅作业本,陈偲然和谢怡宁先弯着身,想着轻手轻脚地溜进去,李进越则一惯地大摇大摆,苏瑞虽然脚没那么痛了,可走起来还是有些拐,班主任抬头便看到以不同姿态先后进来的四人,心里也奇怪怎么今天全校都头痛的李进越会与陈偲然他们三个人一起?
班主任严声叫住他们,为了不打扰其他同学的时间,班主任把他们四人都叫了出来。
苏瑞的脸上也挂着彩,头垂得很低,有意遮掩的企图太明显,班主任更是奇怪,拉下苏瑞一直遮遮掩掩的手,一下,苏瑞的大花脸显露出来,班主任大吃一惊,犀利的目光狐疑地在四人脸上打转。
在班主任的威严下,陈偲然不得不交代今天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可是当班主任问她们既然不认识那些人,为什么那帮人要跟踪她们时,陈偲然和谢怡宁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因为有李进越的插入,班主任更是不相信这无缘无故的群殴,她平生最讨厌青少年打架,对李进越这样的学生头痛又无奈,没办法不对他戴有色眼镜,此时带着色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李进越,可是没有证据,班主任又不好妄断什么。
最后四人在办公室各自写了检讨,班主任厚冗的镜片更像放大镜般,翻阅着四张不同的检讨书,对李进越说:“你先走吧。”
李进越刚走出办公室时,便听见班主任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你们三个怎么能和李进越这样的人搅在一起?尤其你,陈偲然,你一向乖顺,这次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陈偲然抿了抿嘴,想解释也无从说起,走出教室外的李进越,右唇角不经意地扯起,这就是好学生与坏学生的区别,不问事由,不问原委,便可轻易定罪。其实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了。
陈偲然在班课时看到一个人打球的李进越,被孤立的人总是孤单的,她走过去,其实只是想对那天的事道谢。
“其实你不用谢我,我从来没想做英雄,因为我从来只是个痞子。”李进越投了漂亮的球,无论什么事,他做得再好,在这里也没有人喝彩。
“老师的话你别放心上,她不是这个意思。”那天李进越还没走出办公室,老师的声音又不轻,肯定是听到的。其实她听到时,心里也莫名地觉得有些难过。
李进越回头看陈偲然,反问:“你知道她什么意思?”
这一句把陈偲然问住了,一时语塞。
李进越无所谓地笑笑:“不管什么意思都与我无关。”他那样破罐子破摔的不屑陈偲然很不喜欢,一个人在最初都可以是一张白纸,后来染成颜色那都是自己选择的。
“班主任为什么会这样说?那是因为你为自己塑造就是这样的形象,所以别怪任何人对你有看法,那是你自己选择的。”不知道为什么,陈偲然面对李进越,总是会情绪激动的反讥。
李进越的脸色也突然变得难看,“我的事还轮不着你管。”
“我还懒得管你。”陈偲然也生气,转身便走。
李进越继续拍着球,看着生气离开的背影,突然收住了球,对着她的背影说:“不要自以为善良,更不要轻易认定别人也是善良的。”
陈偲然回头而望,在晃眼的阳光下,矫健的身体,纵然一跃,又一个漂亮的投球,只是一个人的投球再漂亮也是枉然,李进越,他总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第二十四章因为在乎了
整理着已上交的作业本,56本,算是齐了,反正他是永远不会交作业的。陈偲然刚要起身去办公室时,另一本崭新的作业本扔在她桌上,他的名字写得歪歪斜斜,三个字东倒西歪地靠在一起,陈偲然惊讶抬头看他,后者已经转身回去自己的座位。李进越从来没写过作业,连作业本都是新的,不难看出他的答案是抄袭的,可至少他第一次完成了作业。第一次,她上交的作业不是56本,而是57本。
陈偲然刚想把李进越的作业一起放进去时,一张似曾相识的小纸条从他李进越的作业本中飘落下来,陈偲然她慌乱地捡起,又看看四周,幸好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她转身疑问地看着他,他面无表情地回望她,为什么这张纸条会在他那里?心里不快又不安,她的秘密,被人窥视,不管是否存心。
下学后陈偲然去车棚推自行车时,又发现自己的车胎一点气也没有,明明上次她才补过胎,她抬头看四周时看到刚要离开的李进越,便叫他喊住。她是存了气今天要兴师问罪的,所以口气一点也不客气。
李进越推着自行车停下来,陈偲然已经追上他,挡在他的面前:“你为什么要戳破我的车胎?”
李进越的脸色平静:“你有什么证据?”
“不会每次都那么巧,上次我爆胎时你也刚好离开。”
“这么说,我只是有作案时间?”难得的冷静。
“还有作案动机。”她唇讥反驳。
“我倒想听听动机是什么?”李进越一惯冷漠。
陈偲然哑口。
“而且你还没有证据。”他讽刺地笑了笑,便想提步走。
陈偲然不甘心,挡在他面前不让,“那张纸条为什么会在你那里?”她突然转了话题问。
李进越似笑非笑,原来她的重点并不在车胎上:“是你给我的。”
“你说谎,我怎么可能会给你?”这封信,她连谢怡宁都不让看过,怎么可能给他。
“你的作业本。”后者提示。
陈偲然拍拍脑袋终于想起,那天她是让他完成作业,便把自己答案让他来抄,没想到她把那封信夹在了里面。
“那你,看过?”陈偲然吞吐地问。
“看过。”他坦白回答。
“还有谁看过吗?”
“不知道。”
回答完,李进越侧身从陈偲然面前走过,她又提步追挡在他面前,解释道:“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李进越把她的话挡了回去,他们的事他又何须去知道太多?
“那天追我们的人,你是不是认识?”
陈偲然又突然追问那天的事,他看了看她,她终于还是问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好像是第一次,这样的近距离,他双目炯炯:“是。”
“他们为什么跟着我们?”
“他们觉得你漂亮。”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陈偲然皱眉,“你就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你管得宽了,先管好你自己吧。”李进越略显不快。
这次李进越骑上自行车离开,她没有再去追他,回头时,看见站在后面的苏瑞,着实吓了一跳,他是什么时候站在她后面的?严格说是他们后面。
其实这些日子,陈偲然一直躲着苏瑞,苏瑞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他也是骄傲的,可他反反复复做自己曾经很摒弃的事情,他真是着什么魔道了?
“你喜欢他?”苏瑞一向喜怒于色。
陈偲然不喜欢他这样咄咄逼人的气势,清澈的目光也变得幽冷。
“胡说什么?”陈偲然也是有些急,她不过和李进越说几句话,他竟这样误会。不想去理会,陈偲然走过去推自己的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