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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的“嗯”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可恨的季昀奕,赵桓禹因为他的女人受了伤,连句慰问的话也没有,什么态度,太可恶了!
我气急败坏的拿起沙发上的靠垫,一顿乱打。
怒火在想起赵桓禹的时候悄然消逝。
赵桓禹……赵桓禹……他对我的好无可挑剔,也让我无所适从。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打击之后,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鼓起勇气去爱。
爱是伤,不爱也是伤,我真的怕了!
两天的时间……我还有两天的时间……这两天用来干什么?
说服自己接受赵桓禹,还是说服自己拒绝他?
我不知道,彷徨无依,难以抉择。
申曦洗完澡出来,看到我抱着沙发靠垫发呆,推了推我的脑门:“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把赵桓禹说的话向申曦复述了一遍,有气无力的看着她:“你说我该怎么办?”
“人生苦短,有人爱的时候就该好好的去享受爱情,不要等到没人爱了,再来憧憬爱情。”申曦语重心长的说:“自己想清楚,是老了来遗憾,还是老了来怀念!”
遗憾,还是怀念……
没有别的选择吗?
赴爱之约
阴冷的雨夜,我站在巍峨的超五星级酒店门口,怯怯的抬头。
酒店湖蓝色的玻璃墙面在雨水的冲刷下更加的晶莹剔透,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着耀眼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生的痛。
虽然雨水冰冻了我的身体,可心却为爱我的男人沸腾着。
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还有他动人的声音,只要我走进去,他的一切都将属于我,只属于我。
回头看来时的路,空中的雨和地上的雨已经连成了一片,彻底阻断了我的怯懦。
走进富丽堂皇的酒店,我低着头,自欺欺人的认为,没有人看到我的狼狈。
直达总统客房的电梯载着浑身颤抖的我冲入云霄,雨夜中灯火朦胧的城市蛰伏在我的身后,不管是喧嚣还是寂寥,都与我无关。
“叮咚”一响,电梯门应声而开。
与我一步之遥的是总统套房的门,并不是第一次来,可这一次与以往不同,有着非凡的意义。
雨水顺着我的发丝流淌,冰凉的沁在皮肤上,就这踌躇的功夫,我脚下的地毯湿了一片。
举起的手迟迟不曾落下,室内的人好像得了心电感应一般打开了门。
看到浑身湿透的我,心疼迅速的代替了喜悦。
赵桓禹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却展开双臂,把狼狈不堪的我拥入怀中。
顷刻间,我得到了渴望的温暖。
缩在他的怀中,我闭上了眼睛,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混合了午夜的冰凉。
“宝贝儿,怎么不打伞?”赵桓禹的唇落在我的耳边,温柔的声音也有滚烫的热度。
我睁开眼睛,抬起头,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脸,但声音,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我就知道你会来!”
滚烫的嘴封住了我冰凉的唇,赵桓禹急促的呼吸不断的吹拂我的脸颊。
我热切的回应他的吻,身子更紧的贴向他。
他空出一只手来关上门,然后带着我步步后退,这里,是我和他的世界,爱的世界。
不知何时,我身上湿重的大衣,紧身的羊毛裙都被他脱去。
只穿着内衣的我娇羞的低着头,满脸皆是不正常的红晕。
“宝贝儿,你好美!”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真真切切的与他对视,他深邃的眼眸之中,早已经布满了欲望的火焰。
猝不及防,他已把我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我的耳边,响起他喃喃的诉说:“我爱你,我爱你……”
他紧紧的抱着我,就好像抱着全世界,我,便是他的世界。
一夜七次郎
“桓禹,再给我……一些时间……”铺天盖地的吻如雨点一般的落下,我冰冷的身体在他的**下越来越热,越来越轻,甚至开始无助的颤抖,就像枯叶,在疾风中摇摇欲坠。
情。欲,在心底深处躁动,在体内流窜。
我并不讨厌赵桓禹的亲吻,他柔软的嘴就像鹅毛一般在我的脸上唇上掠过,酥。麻的痒,撩。拨着心跳。
许久,许久……不曾有过欢。爱。
我的身体,异常敏感。
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虽然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可我依然抓紧最后的一丝理智,不放手。
不能就这样沉沦欲。海,不能就这样忘乎所以。
就算真的要把自己交给赵桓禹,也现在,还不到时候。
笃定他的情,了解他的爱,还需要时间。
我推着他的肩,无力而虚弱。
别开脸,躲避他炙热的嘴唇,我费劲儿的喘着粗气:“桓禹,冷静点儿……我不要……”
被我拒绝,虽然情。欲的火焰已经在赵桓禹的身体内焚烧,但他还是停了下来,艰难的承受煎熬。
他的脸很红,眼睛很红,呼出的气滚滚烫。
“彦婉,给我,给我……”他深深的望着我,眼中的情。**焰越烧越旺,越燃越凶,似乎要把我和他一样焚灭。
“求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不能……”身体,无助的颤抖着,楚楚可怜的回望他:“求求你……”
他的眉紧紧的蹙在一起,好像麻花一样的纠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终于,理智战胜了失控的情。欲,眼中的赤红慢慢的褪了色。
“嗯,我给你时间!”他的唇轻轻的掠过我的嘴,在我身上游走的火热大手也慢慢的停了下来,紧扣我的腰,让我的身体更紧密的与他相贴合。
“谢谢!”他的尊重让我开心,他的理解让我欣慰。
也许,他真的是一个可以交付终生的男人。
只是,我和他之间,有太远的距离,太多的障碍。
一个是即将离婚的可悲女人,一个是意气风发的极品男人,就算我积极的向他靠拢,也不一定能排除障碍,最终成为他的伴侣。
现实摆在面前,我只会正视,而不是逃避。
只希望,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得到无限的欢乐,我知足。
“彦婉,可以吻吻我吗?”希翼写满了赵桓禹的眼,他小心翼翼的问。
“嗯!”如此卑微的要求,我没办法拒绝,也不愿意拒绝。
一个吻而已,我还给得起。
微扬起头,轻轻凑近他滚烫的嘴。
赵桓禹嘴上的热度在一瞬间灼烫了我的唇,我的心。
我又轻又柔的吻着他的嘴,怕弄疼了他,小心又小心。
“唔……”赵桓禹凡被动为主动,疯狂的吮吸啃噬我的嘴,一瞬间,就把我嘴里的氧气统统吸走了,让我呼吸困难。
赵桓禹的吻技非常的好,几下就让我失去知觉,不能思考。
“唔……”我几乎喘不过气,双手死死抓紧他的肩,挣扎在窒息的边沿。
一片漆黑的迷雾在眼前弥漫开,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只能在赵桓禹的带领下飞天遁地,奇妙的感觉,好像灵魂出了窍。
如果我不推开赵桓禹,不知道他还要吻我吻多久才算够。
我怯怯的伸手,挡住他的嘴。
手心里热呼呼,湿漉漉,满是他的气息。
“我去把衣服穿上。”我只穿着内衣,赵桓禹只穿着短裤,我们之间,只有那么薄的一点儿阻隔。
不知何时,他双腿间的**已经坚硬如铁,死死抵在我的腿上,蠢蠢欲动,羞得我满脸通红。
虽然我已经不是纯洁的少女,但在那方面还是比较保守。
放开自己与他坦诚相对,还需要一些时间的心理准备和生理准备。
“嗯,去吧,我真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失控!”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从我的身上离开,翻身坐在沙发的一侧,手捂着脸,呼出的气,又粗又重。
他忍得很难受,但,还是在忍。
“嗯,谢谢!”
我捂着留有赵桓禹指印的胸口,飞跑进浴室,小衣柜里有赵桓禹为我准备的衣物,从内到外不一而足。
衣服很漂亮,而且全是我平时从来不买的名牌,现在也没时间给我矫情,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然后擦干头发。
浴室里的镜子倒映出我的脸,比秋收的苹果还要红,双目含春,有几分萌萌的情动。
洗一把脸,把那些不理智的情绪洗去,经历了那么多的变故,我应该更成熟才对。
理智冷静的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而不是一头扎进去,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统统忘记了。
吸气呼气,待心情平静之后才走出浴室,赵桓禹已经衣冠楚楚,优雅从容的坐在沙发上等我,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黑色的手机,眼睛看着窗外的雨,似乎在想什么事。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缓缓的转过头,看着我,露出迷人的微笑。
如墨的眸子,黑得闪亮。
“很漂亮!”他赞许的点点头,起身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还请童小姐赏脸,陪我到楼下去吃饭。”
“不出去好吗?”我为难的看着他,打心眼儿里不想出去见人,我现在还不能以他的女朋友自居。
他霸道的握紧我的手:“走吧,去餐厅吃,这几天酒店在搞美食节,请了世界各地的名厨前来献艺,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去看看。”
“哦,那好吧!”赵桓禹兴致那么高,我实在不忍心扫了他的兴,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硬着头皮和他一起出去。
既然迟早要面对,那我就没有逃脱的机会。
他吻了吻我的耳垂,温柔的说:“谢谢,保证你不会后悔!”
“嗯!”
赵桓禹的话确实没错,看那些世界名厨表演的神乎其技,我真的不后悔,只是……站在他的旁边,免不了惹人侧目,虽然我尽力和他保持距离,可还是不能避免被人审视,被人观察。
那些意味不明的目光,让我头皮发麻,心生怯意,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不自在,不轻松。
我和赵桓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台上的名厨每做好一道菜,服务生就会第一个给我们端过来,让我们品尝。
碟子非常小,里边装的美味佳肴只够我和赵桓禹一人吃一口。
他总是让我先吃,剩下的再进他的嘴。
虽然已经和他接过吻,可这样间接接吻还是让我心口发酥,很不好意思。
羞涩的低下头,强劲的暖气让我的脸开始微微的发热。
开开心心的过这一夜,明天,就是我和季昀奕办离婚证的日子。
不期待也不惧怕,两年的婚姻,在愤怒和憎恨中走到了尽头。
我和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还好,没有耽误我太多的时间,我才二十五岁,还很年轻,有很多的机会和选择,没必要在季昀奕的世界里老去。
“彦婉……彦婉,你在想什么?”赵桓禹温柔的低唤,把我从伤春悲秋的情怀中拉出来,回到现实。
“没想什么。”我不自在的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挤出一抹晦涩的微笑,和赵桓禹在一起,就不该再想起季昀奕,那是对他的侮辱,是对爱情的亵渎。
“嗯!”就算赵桓禹看穿了我的心事,他也没有道破,指着演出台上正在大显身手的法籍厨师说:“他做的菜法国总统很喜欢,是国宝级的厨神,他今天做的法国名菜沙福罗鸡。”
“那我待会儿真要好好的尝尝。”我竭尽全力把心思放在美食上,不再去想那些让人烦躁不安的事,有些事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还不如把大脑腾空,来得轻松自在。
精致的菜肴,再配上各国特有的美酒,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的嘴就没有一刻停歇。
虽然一个菜只够吃一口,但几十个菜吃下来,我的胃就凸了出来,很不雅观的把香奈儿毛呢小西装撑变了形。
摸着胀鼓鼓的肚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