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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小屋的天色一点儿都没有改变,一如既往的黑。
静谧的夜好似只能够听到蛐蛐,风吹草动,以及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虫儿的絮叨声音。
从老根师兄那里报了个平安了之后,老根师兄高兴得整个人都快哭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双手合什的对着屋内的那一副云中子老祖的标准一身画像满满的虔诚,不停的絮叨跪拜道:“感谢老祖保佑,感谢老祖保佑。”
语罢了,还叫来白承叫白承向着老祖叩几个响头,以叩谢老祖的相救之恩。
白承当然是不肯了,这他看来,他能够脱险和这个所谓的老祖压根就是连半点儿的关系都是没有。
只不过是自己运气比较好,碰巧遇见了那只猿猴罢了,要真谢的话,也该是谢那一只猴子才对啊。
还好,牛鼻子老道张三丰此刻不知道白承心里面的真实想法,不然的话,这“疯魔”一定会喝上几口酒来找白承理论理论:“小子,老道我怎么地就变成了一只猴子了呢?”
想是这样子想的,但是,当见到了老根师兄的那一脸的虔诚以及他额前因为这几日来的操心而又好似多长了几根的白发时,白承心里不由得一软,终究还是有模有样的冲着这幅画像合了合手:
“感谢老祖的救命之恩。”
老根师兄顷刻间就高兴了起来,拉着白承问了问那天的情况,白承只是说了些零星的事情,比如那只四步蛇王,以及那些铺天盖地来的小四步蛇等等,至于那个叫作楚霸的家伙,白承只是一笔带了过去,他并不想让老根师兄为了他而担心,自己的事情终究要靠自己去解决!
“什么,四步蛇王,还是两只?”
刘老根的表情相当的生动,一双眼睛简直就是要瞪了出来。
“嗯,”
“那最后,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
老根师兄在白承的周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有半分的伤痕啊,不由得放心了下来,旋即又疑惑的问道。
白承的目中一凝,旋即又放了下来:
“绳索断了,我被打下了山涧底下,还好山下的水足够深,才侥幸逃得一命。”
白承说得模糊,却是把很多事都隐瞒了开来,比如,那一只六阶修为的通臂猿猴。
一心为白承回来而感到高兴的刘老根那里又会去注意这些细节,满溢了泪珠的眼眸,轻轻地拍了拍白承的肩膀,一脸欣慰与心酸: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此刻,在小屋外,在“家”的外面,微风徐徐的吹了过来,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紫罗兰所特有的那种幽香,这是一股多么好闻的香味啊。
白承闭上了眼睛,旋即又睁了开来。
第一次将他的目光凝眸在了这一朵在黑夜中,好像是在孤芳自赏地散发着甜甜笑意的紫罗兰花的身上,夜色下的花朵在如炼的月色照耀之下,灰灰的,微微浮动,灰得让人的心里面很容易就喜欢上了她的美丽与娇艳。
白承竟是忍不住的伸出了手去轻抚了一下紫罗兰的灰色花瓣儿。
柔顺,滑腻,比之他身上的粗糙衣服来得要舒服得多了。(大家要原谅白承啊,他现在压根还没有见识过啥子绸缎衣服的滋味呢,标准的纯纯小男生一个,不过大家如果多多的收藏打赏的话,白承过不了多久就会穿上那绸缎子衣服了。。。)
花瓣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只一下,白承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赶忙的将手收了回来:
“抱歉,吓着你了。”
虽然,前方的只是一团没有生命的花卉,但是,白承的眼中,它们也是构成了这个绚丽多姿的修真世界一个重要部分,在他的眼中并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有的只是善与恶之分。
白承的身影渐渐地远了,远了,又远了。。。。。。
最后,只留下了孤单的紫罗兰花,在哪儿,凝望着,支颐着,露水顺着它的枝蔓又不紧不慢的缓缓流淌了下来。。。。。
“吱呀”
白承推开了破败的大门,一股子腐臭的味道扑鼻而入。
轻轻地将火折子点亮,满满的黄色光线只一下便将这杆不是很大的茅草屋中的黑暗尽数驱逐了开来。
见到了眼前的场景,白承整个眉头不由得一邹,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出去的这些日子,家里遭遇到了什么???
黑暗中的小鼠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肥胖的小爪子不住地揉了揉眼睛。
亮光传到了它的眼皮,它睃向了那个在月色下被无限拉长了的身影,先是警惕,后来又变成了一种熟悉,兴奋,甚至是,依恋。
“吱吱吱。”
肥胖的小鼠现在好像是瘦了那么一点儿了,小腿猛地向那地上一蹬就向着白承跑了过来,亲昵的蹭着白承已经破了一个洞,露出来的一个脚指头。
“这些是怎么回事???”
白承疑惑的对着小鼠向着屋内一指,有些狐疑的问道。
在他手指指向的那个方向。
微暗的亮光之下,有着数不清的野兽的残肢断臂,有尚且是还没有干透了的鲜血,也有早就干透了凝固在地上的鲜血。有新鲜的野兽肉,也有腐败了开来散发着恶臭的野兽肉。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以后者居多。
眼前的场景虽然血腥以及暴力,但是,对于来自血红小镇的白承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了。
白承的心中不由一恼,这个破烂户儿,自己不过才离开了那么几天的时间,就将家里面给弄得一团糟。
“这是你做的?”
白承指了指那些野兽的残肢断臂,一双眼冷冷地看了看小鼠;有些不太确信的试探道。
眼前除了这只小鼠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有谁还会有这个本事与动机,这小鼠应该是一只灵兽,对付野兽的话,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
“吱吱吱,”
小鼠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好意思,只是欢快的叫着,显得很是的开心与雀跃,只一下,身子一溜,不知道又跑到了哪儿去了。
“真是个畜牲,做错了事情就只知道跑。”
白承摇了摇头,要是小鼠再不跑的话,连他自己也无法保证是不是会忍不住的给这小鼠一脚了,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家了是么,弄得像是一个灵兽圈,不,比灵兽圈都还要邋遢脏乱得多。
白承正在这样子想着。
“吱吱吱。。。。”
小鼠的声音突兀的又在白承的身后响了起来,白承的脸上陡然浮现出了一丝怒意,想也不想的就转过了身子,眼皮也没有抬半下,凌空的一脚就冲着小鼠鸣叫的方向踢了过去。这该死的家伙,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竟然还敢出来!
“吱。。。”
小鼠稍显肥胖的声音在空中划着抛物线,远远地撞在了墙上,将篱笆墙撞得“咚咚”直响,只一下,小鼠便跌落在了茅草上,它的嘴唇上溢满了血水。。。。
然后,在白承的眼前,一块新鲜的比较规整的野兽肉,从空中缓缓地砸落在了地上。
“啪”
这一声轻响,溅起了灰尘,也溅起了一汪汪的血水,白承的胳膊上,大腿上,包括他的脸上都被溅上了好几滴,但,他却好似浑然没有发觉。
白承愣立在了当场,久久没有说话。
这一声落地野兽肉的响声好似一击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白承的心上,将他那颗自从阿长死后就尘封了起来的冰冷的心砸得四分五裂开来。
他那冷然木讷的神情渐渐地变得柔和了起来。。。。。。###第四十章 修炼灵技
小鼠原来是来给他送吃的啊,而他白承呢???
望向了满嘴血琳琳的委屈的对着自己“吱吱吱”叫个不停的小鼠。
白承的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愧疚。
还好,小鼠的确是皮糙肉厚的家伙,这一砸之下,倒是没有受多大的伤,就连那嘴上的鲜血都是野兽的,和它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白承没有再去为难小鼠,将落地的野兽肉捡了起来放在一旁,他冷然的眸扫向了屋内,将火折子往前一递。
手中不停,简单的收拾了开来。
家,虽然是寒酸了一点,但是,至少,也得像是一个居住的地方吧。
不然的话,要是染上瘟疫的话,再谈什么修炼都是虚妄了。
白承可不是那传说中的天仙或者是玄仙,只要用眼睛一瞟,就可以傲蹇的无视一切疾病与灾难,将它们通通的吓跑。
他只是一个练气三层的小小修士,在天道的法则之下,他只能苦苦的挣扎徘徊,努力的不给它哪怕是半个抹杀自己的机会。
“咦,,,”
白承轻声的“咦”了一声,旋即将目光顺着手中的火折子微暖的光线看了过去,这只野兽的样子怎么那么的奇怪?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长长的两个尖角,活像是两把弯刀似的横在了脑袋的上方。在惊讶得瞪圆了的眼珠之下,被小鼠撕咬得碎裂了开来的身子上方皮毛之上,一圈又一圈的旋窝图案来来回回的荡漾了开来。
怎么不太像是后山上的野兽呢?难不成是后山上的野兽发生突变了不成???
一边的小鼠看了看白承,在遭遇到了这种非鼠的对待之后,小鼠倒是没有半分的怒意,它的小眼中委屈的神色一闪而过,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委屈的跑到了白承的脚底,“吱吱吱”。。。
白承倒是没有狠心的将小鼠再次踢开,冷然中带着一丝柔和的眸子睃了小鼠一眼,好像是在警告这个小家伙,下一回要记住,别犯这种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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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腾出了一个勉强能够容得下自己修炼的地方之后,白承将手中用不起的火折子熄灭了开来,至于吃饭的话,在老根师兄那里早就吃过了。
黑夜中,似乎静谧了下来,就只剩下少年缓缓的一呼一吸,一吞一吐。
柔和的水属性灵力夹杂着木属性的灵力沿着头顶百会穴经过一系列的起承转合之后,在白承窄狭的经脉当中化作两股,最后,通通汇入到了少年体内盘旋的那三个素色灵力气旋当中,而那三个素色灵力气旋也在灵力的汇聚下,微微的膨胀开来。
只不过,那一丝丝木属性的灵力,依旧是死性不改的驶向了少年体内的那一处未知的地方罢了!
。。。。。。。。。
清晨,薄雾遮盖住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在一块斑驳的灰色大石头的上方,少年人将一天必做的功课做完了之后,他的身影缓缓的站立了起来,双手作收功状的气沉气海。
但,他的浑身上下的气息给人的感觉突然好像有了一丝不同,似乎是散发着一股同他人的呆滞一般极不协调的活力。
“终于是突破到练气四层了!”
白承慨叹了一口气,冷冷的眸子,看向了远方的天际,他的眼中,似乎是有一种浓浓的怀念与追忆;不知道猴子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没有它的四色果的话,估计自己现在突破也不会那么的快。。。
。。。。。。。
回到了小屋,白承将小屋收拾了一下,小鼠这回倒很是配合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是被自己这一个新主人的坏毛病给传染了一样。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之后,白承丢了快熟肉给了它,看了眼小鼠,也不管它听得懂还是听不懂:
“别在往家里面乱扔东西,否则的话,我会将你给驱逐出去。”
“吱吱吱。。。”
小鼠雀跃的站立了起来,肥胖的小手挥舞个不停,就像是在对着白承拍着胸口做着保证一样似的。
“嗯。”
。。。。。。
现在的白承在百炼堂当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