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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绛瑛走过来笑道:“这样太麻烦,以我看谁喝的多谁赢,不用分坛数。”云海和秦风都同把目光移到他的身上,云海笑道:“要不你也喝一坛!”梅绛瑛脸上一红,说道:“我不喝酒,我看你们喝!”云海微微的顿了顿,说道:“几位前辈都吃好了吗?”
梅绛瑛点头笑道:“是呀?现在都回去休息了!”云海笑道:“那就好。”他看了秦风一眼,提起酒坛,递在秦风的手里,笑道:“来喝!”云海酒量再好,这般狂饮,这一坛下肚,只觉头晕脑胀,昏昏沉沉的了,于老七忽然间睁开眼睛,哈哈大笑道:“云小子,我一直喝不过你,你看这次你可比我先倒下吧!”说完又提起一坛,呱呱入肚,梅绛瑛嗔道:“于大哥耍诈,不是好人?”于老七哈哈大笑道:“说什么胡话,成王败寇啊。妹子就这么希望你男人赢!”
梅绛瑛脸一红,说道:“大哥为老不尊,我不理你了!”说着扶着云海回房,兀自听到于老七哈哈大笑。回到房里,云海双眼一睁,竟是没醉,梅绛瑛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醉的。”
云海坐到椅子上,提运真气,将酒水逼到右手中指飙射而出,梅绛瑛笑看着他把酒逼出来,伸出衣袖帮他擦脸上的汗,云海忽然间说道:“你说秦风怎么样?”梅绛瑛一呆,笑道:“很好啊!剑法很厉害,不过比不上你。”梅绛瑛拉过椅子坐到他身边,柔声道:“怎么了,相公吃醋啦!”云海笑道:“我是那样的人吗?”说着哈哈一笑,把她拉进怀中,亲了亲她的脸,梅绛瑛正色道:“你为我不知道秦风对我别有所图,他的心意我明白,只是不过我对却没有那样的心。”
云海笑道:“不用这么快表白,你还真怕我不高兴吗?放心吧!”梅绛瑛忽然脸上一红,轻轻的说道:“我们好久没做那事了,要不今晚咱们好好的亲热亲热!”云海看了看门外,皱眉道:“你不怕被他们听见吗?”梅绛瑛拥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咽喉轻轻的一咬,娇媚的看着他,红着脸说道:“听见就听见,咱们是夫妻,也没人能说咱们的不是?”
云海笑道:“我们的梅仙子春情难禁啦?为夫当然要好好的服侍我的娇妻啦!”云海上下其手,侵犯于她,梅绛瑛使劲挣脱他的怀抱,敏捷的跳开,红着脸看着他,整理自己的衣襟,云海见她衣襟敞开,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膛,不由意荡神摇,难以自持,不过此时天尚未黑,聊她绝对不肯,只得压下欲火,舒舒服服的躺倒床上去,想起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自己眼睛看不见她都要自己熄灭灯才和自己亲热,不由得暗暗好笑,这云门的仙子大概这个地方与别的女孩子不同吧。
想起他对自己一往情深,对自己在外胡混都不追究,也不好意思对她不尊重,况且他心里爱煞了这妖娆,不想违逆她的心意。梅绛瑛整理好衣襟,又把弄乱的头发梳理好,云海看着她,心道:“女孩子总是爱美的。”见她忙活了半天才弄好,心中微感歉疚。
梅绛瑛弄好后,走到床边把他拉起来,云海死死的躺着说道:“我醉了,起不来了!”眼睛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脯,梅绛瑛又羞又喜,却板着脸说道:“你不起来,我可生气了!”云海一听,像兔子一般跳起,抱着她的腰,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梅绛瑛啊的一声,云海堵上她的嘴唇,静静的一动不懂,梅绛瑛看着他,两人目光交汇,俱是爱恋痴缠,梅绛瑛本来心中微微的生气,可是见到他眼中温柔动人的情意心软入眠,其早就没了。
忽然敲门声响起,梅绛瑛一惊,挣开他,翻起来,脸上红云片片,瞬即化为冰霜,问道:“是谁?”门口响起秦风的声音,云海露出注意的神色。梅绛瑛看了云海一眼,道:“秦兄啊,有事吗?”只听秦风道:“哦,没事,来看看云兄!”
云海心道:“看我是假,看我老婆才是真”不过口中却道道:“秦兄,请进!”梅绛瑛前去开门,只见器宇轩昂的秦风走了进来,脸上微有醉意。云海心头不爽,走到桌旁,笑问道:“秦兄还没醉吗?”秦风走到桌旁,坐下说道:“云兄不是还没醉吗?”
云海笑道:“对,不知秦兄过来有什么事!”秦风不答,说道:“江湖久传云兄大名,秦某蜗居华山,不知世上风云突变,物换星移,而至失去与云兄结交的机会真是憾事。”云海笑道:“亲兄严重了,云某初出江湖便惹出诺大风波,搅得江湖不宁,不像秦兄明珠暗藏,潜在华山,韬光养晦来得实在!”
秦风笑道:“云兄过誉了,秦某潜心修心,也不及云兄九牛一毛,惭愧。哦,不知云兄此去参加武林大会有什么打算?”云海恍然大悟,华山灭亡,从此与魔教仇深似海,他是想与自己联手一起对付魔教,心道:“无论如何慕容青霜都是自己的娘亲,只要她做得不算过分自己也不用和她为难,世上谁都会伤害你,就是你的母亲不会,做儿子的又怎么能让娘亲难堪呢!”想毕,说道:“云某也是将死之人,不能有什么作为,也不想有什么作为,只要天天樽前美酒,夜夜被底红颜,余愿足矣!”
秦风说道:“秦兄身上之毒,也不是那么难解,若云兄能逃过劫难,就不想干出一番事业,名垂千古吗?”他目光烁烁的盯着云海。云海有些心会意冷的说道:“不满秦兄,小弟这几个月来行走江湖,明白了一个道理?”秦风笑道:“云兄请说,小弟洗耳恭听!”云海笑道:“说来惭愧,以前小弟雄心勃勃,立志誉满江湖,扬名天下。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弹指红颜,刹那芳华。与其一天争名夺利,头破血流,还不如忘却恩仇,抛却非,纵情诗酒,醉卧花丛,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秦风皱眉道:“可是这么一颗小小的愿望只怕别人都不愿意给呢?”云海笑道:“秦兄严重了,只要我不管江湖恩怨,谁又会自讨苦吃,自寻死路,非要做那愚人之举呢!”
秦风笑道:“云兄杀掉魔教那么多人,难道还能独善其身,置身事外吗!”云海笑道:“世上之事原本没有那么复杂,慕容青霜那是天下智者,她也知道我的实力,绝对不会多生事端,与我作对,她要的是天下,她要的是复仇,而我云海要的是及时行乐、笑傲风月。况且正道高手如云人才济济,我云海怎能与之争竞,追求那蜗角虚名、蝇头微利呢。”
秦风失望的道:“看来云兄竟然没有半分为江湖正道出力的心,人各有志,秦某也不好相强。”说罢站起身来,道了一声“告辞”就甩手离去。
云海和梅绛瑛对望一眼,心里均有不满之意。梅绛瑛看着云海钦佩的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一个才子,说出来的话就像别人写好了稿子背出来似的,可是……”
云海笑道:“你就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拒绝他?”梅绛瑛从侧面抱着他肩膀,重重的点头。云海看着她,笑道:“江湖上的那些虚名那比得上我的老婆,要是能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着你入睡,就是要我做神仙我都不换。”
梅绛瑛亲了他一口,说道:“你呀,就是最甜,和你在一起,我心里觉得很充实,很满足,我希望有一天你真的累了,咱们就找一个安静优雅的所在厮守一生。”
云海笑道:“会的,你等着我!”梅绛瑛如秋水般的明眸柔情深注的看着他,心中全是幸福甜蜜,平安喜乐,真希望此情此景地久天长,从此以后永不分离。
深夜,云海拥着梅绛瑛的胴体,轻轻的抚摸着她如缎子一般柔滑细腻的肌肤。梅绛瑛蜷缩在他的怀里,幸福的说道:“相公,你希望我们的孩子是男孩呢还是女孩!”云海一呆,抚摸她的手顿然停下,笑道:“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男孩女孩都一样吧!”梅绛瑛轻轻的道:“我希望是一个男孩儿,长得像你一样。有胆识,天不怕地不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云海笑道:“像我可不好,风流好色,拈花惹草!”梅绛瑛说道:“对,你什么都好,就是拈花惹草不好,唉,你怎么知道你自己中毒了的!”
云海笑道:“那天晕倒之后,我觉得心头犹如给千虫万蚁咬噬一般苦痛难当,我就有些怀疑,后来见你对我千依百顺,我更是觉得有事,有一天我洗澡时发现我心口的血丝我就知道了。”梅绛瑛低声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云海笑道“我明白,我又没怪你!”梅绛瑛说道:“我们是夫妻,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的嘛?”云海轻轻笑道:“让我再疼疼善解人意的宝贝。”说着翻身压在梅绛瑛的身上,被浪翻滚,这对年轻夫妻抵死痴缠。
次日,云海梅绛瑛一等继续南下,于老七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次日都还不怎么清醒,梅绛瑛忙给他熬一些醒酒茶给他喝下才好些。跨过了秦岭,来到湖北之后,便很少有高山,城镇人家也多了起来,这日众人来到汉水岸边,云海和梅绛瑛一行便在酒家住了下来。
秦风自那日与云海相约共同对付魔教被拒之后,两人很少说话,梅绛瑛看在眼里,也只是暗叹秦风太过小气。梅绛瑛想起一路走来,弹指一挥之间,花费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光心中暗暗的着急时光也由夏入冬,眼看八月十五也快到了,武林大会即将召开,心中很不是滋味。每天看着云海那种看淡一切的潇洒,又是恋慕,又是着急。
于老七是个妙人,自那日酒醉之后,再也滴酒不沾,而云海却是喝的更是厉害,想起与于老七生死交情,两人均是心中温暖。悟玄担心武林大会整日愁眉,至于华山老朽苍龙苍清想必在筹划着怎么灭了魔教,以报门派覆灭的深仇。云海知道他们的心意,也不去撩拨他们,闲来没事就和梅绛瑛打情骂俏,亲亲热热,如胶似漆。
六人做到酒店之中,云海都不知道该叫什么菜,索性就目光四处飘移,有他们管去,梅绛瑛体贴他,点了两个他平常喜欢吃的小菜,客店客人非常拥挤,一看几乎都是武林人物,想来八月中秋的武林大会在即,大家有许多都是去看热闹的,此次武林大会乃是自魔教覆灭三十年之后的武林之中的盛事,邀请的,门派涵盖了正道的六大门派和武林的四大家族,声势之盛,数十年来罕见。如此机会实为难得,很多浪迹江湖的侠客抑或是富商大贾也都希望一览盛会。
梅绛瑛见他东张西望,嗔道:“看什么看,都是些臭男人,没有你要找的!”云海一呆,笑道:“我要找什么?”并不回头,忽然身躯一震,梅绛瑛吃了一惊,这世上能让云海吃惊的东西可谓少之又少。梅绛瑛顺着他的眼睛看去,只见走进一个面梦黑纱,可是透过黑纱,可以看见她面色铁青,凹凸不平,似乎还流着血脓,恐怖至极。她就犹如地狱爬出的恶鬼,面目狰狞,见到她的目光,只见她眼里青色的光芒闪动,一种死亡的杀气传来,梅绛瑛急忙转过眼睛,不愿在看他,可是云海还盯着她看。
云海心头万分震动,只见这人若非长长的头发铺天盖地般垂下,只怕就连他是男是女都无法确定,只见她一身青灰色的破旧衣衫,手上戴着黑色的皮手套。其他人见云海和梅绛瑛脸色有异,纷纷抬头望去,不过立马回头,噤若寒蝉,畏惧之极,云海大感惊异。
只见于老七用手沾了些酒水,在桌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