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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完毕
13:222010…7…7
非常抱歉,第一次请假。
真是对不起了,昨天事太多,又是画图,又是拉网线,又是搞狗日的上网客户端,瘟7真是难伺候的东西啊。
所以,昨天就没写。
这直接关系到,今天没更了……
TOT,放个坑出来供大家观赏吧,恩,估计会是下本书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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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妖孽
阳春三月,莺飞草长,正是春日的好时节。
诺大的洛阳城中,人流熙熙攘攘,时不时有一队金发碧眼胡商带着他们身材壮硕浑身漆黑的奴隶从城门进入,连日以来的靡靡春雨过后,整个城市都显得焕然一新,这个举世无双的大国首都再次的从沉静中喧哗起来。
诺大的左丞府中,却是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静。
“死了?”面色一片平静的中年人坐在大堂之上,端起了案几上的香茶,抿了一口后,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死的?”
一个衣着雍容华贵的妇人用宽大的袖子掩着苍白的脸色,装模作样的擦着眼角的眼泪,带着一种虚假的哭腔断断续续的回答:“自从老爷走后,三娘就患了风寒,原本是请了郎中的,但是不知为何,突然一夕之间就不行了,而且三娘的身子也不好,妾身也没有想到三娘竟然去的如此之快,郎中说怕是染了什么病疫,妾身怕祸及府内,就连夜请人做了一场法事后就下葬了,可恨三娘命薄,竟然连老爷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
说完之后,又开始嘤嘤啼哭起来。
“哦?”中年人轻轻敲打这大椅的扶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种危险的寂静开始重新蔓延,像是要吞噬一切。
良久之后,他轻轻的拍了一下身旁的案几说道:“原来如此啊。”
他突然暴怒的起来,把手中的茶盏砸在了自己正妻的身上愤怒的大吼:“你真当我燕公春燕某人是傻子么!夫人啊夫人!我走之前是怎么说的!啊?亏我在临行之前将府中家事尽数交付与你!你之作为,可对得起我燕某人的信任,可对得起三娘!啊?”
那妇人见到事情败露,不禁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拉着中年人的袍子不断求情着:“老爷息怒啊,妾身也是迫不得已啊,那三娘在老爷走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如同被那妖怪附身一般,整日不断的尖叫发疯,时间长了就连外边也开始传闻左丞府的三夫人变成了妖怪,妾身迫不得已才……才……”
“才怎么样?”燕公春冷声说道:“你且说来听听,你是如何将她关到柴房,如何将她百般折磨,如何将她毒打致死。”
那妇女不断的尖叫求情:“老爷!老爷!你莫要听外边人的胡言乱语啊,三娘她真的是被妖邪俯身了,杯口粗的锁链都锁不住她去害人啊,所幸有菩萨保佑,否则,全府上下一百多口人都要被她害死了!”
“此话当真?”燕公春有些将信将疑,用冷眼看着自己夫人惨白的面孔:“既然如此,你为何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听我说话?”
此时一直站在旁边的二娘也向他求情:“老爷有所不知啊,往日妾身也没有想到三娘竟然是如此面目,那日三娘突然暴起伤人,碗口粗的门槛竟然比她一掌而断,所幸有大相国寺的辩机大师从府旁路过,否则老爷此时就见不到妾身了……”
说着,她竟然开始哭起来,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那辩机大师说……说三娘被……被妖邪附体了,制住那妖邪之后,大师赐下了一柄法杵,说是第二日便来给三娘驱邪……谁……谁曾想当晚三娘就又开始咬人……大娘她也是迫不得已啊……”
“是啊,老爷。”大夫人跪在地上,哀求着:“妾身也是顾及这左丞府的名声啊……”
燕公春听罢无力的拍了拍桌子,过了半响后有问道:“二公子呢?他怎么不来见我?”
大夫人低声哭泣着,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隐瞒着真相:“存义在三娘死的当晚就不见人了,怕是也被那妖邪给捉去了……”
“岂有此理!”燕公春大怒:“天子脚下,此等鬼物竟敢作乱!待我进宫奏明圣上,托诸位仙师寻回存义。”
“这……”大夫人犹豫这:“我见诸位国师皆是清修之人,怕是不肯理会这些俗物吧?”
燕公春长叹一生:“也只有如此了,愿诸位菩萨保佑我那多灾多难的二子……”
当晚,大夫人房中。
“大姐,万一那小妖怪没死,反而寻回来怎么办?”
烛光之下,大夫人的脸上像是枯萎的牡丹一样闪过了诡异的色彩:“这却是不需顾虑的,既然辩机大师出手追杀,那小妖孽就断无或者的道理了。”
“快逃!”他还记得那个在烛光下温婉美丽的女人突然变得悲哀的神色,还有她最后绝望的嘱咐:“快逃!去找你二叔,去北邙山。”
轰隆!
像是天空中有什么东西愤怒了,怒吼着,原本在天边自在舒卷的云层被迅速的扯了过来,迅即的风声像是野兽仓皇的吼叫一样从周围的地方传来,原本湿热的空气悄然退去,被扭动的风眼卷上了天空,取代它的是从天而降的冷风,像是银霜一样照耀的月光迅速的退去了,黑暗迅速降临了这里,伸手不见五指。
喘息的他抬头看着暗淡的天光,黑暗的云层像是从天而降的铁幕,徐徐压下。
轰隆!
像是有怒龙的吼叫,无形的身体在云端痛苦翻滚,发出了令人心悸的闪电雷光。
内心中像是突然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往昔温暖的记忆中,最后一抹温暖的颜色悄然逝去了。
“快逃!”
他闭上眼,不再去想那个女人眼角的泪光和温婉的声音。
轰隆!
云端的巨龙终于忍受不住难耐的煎熬,发出几乎撕裂所有人耳膜的嘶吼,一道巨大的电光从天而降,在湿润的泥土上击出了一个大坑,留下了融化的硅化物质,像是玻璃水一样,烤的周围的泥土发出了嗤嗤的声音。
在云层中翻卷扭曲的东西碎裂开了,无数的水滴从极高的天幕中坠下,整个天地在刹那间被包裹在雨幕中,拍打在地上的水滴变成了透亮的水泊和飘散的水雾,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要在那朦胧的迷雾中消失了。
他扭头看着背后在雨幕中隐隐绰绰的洛阳城,原本像是要撑开黑云的高耸城墙在雨幕显得越发的脆弱了。
他喘息着,在地上蹒跚前行,如同被人用无形的绳索套住了脖颈在被迫向前爬行。
趟过了淤积的泥地,在地上无力的爬行着,直到最后的一点力气再挣扎中消散,他逃进了黑暗的树林,靠在树干上不断喘息,紧张的看着周围的情景。
“不,不在了。”他庆幸的笑起来:“终于逃出来了。”
“是么?”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他脸上的笑容僵硬中出,一点一点扭头看着背后的黑暗。
轰隆!
一道雷光闪过,灼眼的电光在刹那间照亮了树林,一个面目俊俏儒雅的僧人在不远处的泥泞中缓步前行,白皙的脚掌赤足站立在地上,却洁净的像是用泉水洗涤过一般。
“我佛慈悲。”僧人低沉的声音原本是说不出的好听,但是在他的耳中却比妖魔厉啸的声音更加让人惊怖。
那声佛号在他的口中念诵出来,比寻常的僧人背诵上千遍万遍的经文都令人觉得宝相庄严
一圈桃红色的佛光从他的脑后钻出来,仔细的的话,就会看到在佛光中无数的天女撒花,倒弹琵琶的柔媚少女在那圈光轮中飞翔,在轰鸣的雷声中突然多出了一种低沉的诵经声,如此低沉的声音在令人耳聋的雷声中却越来越清晰。
“燕公子,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僧人一边缓缓的前行一边柔声劝慰着:“令堂本是山野间生出的妖物,修成人形后不思潜心修法,反而魅惑人间,如不加以制止,待到来日可能如同那妲己之祸一般秽乱宫闺啊,燕公子莫要因此生出戾气。”
他已经惊恐的不能自己,随着僧人的缓缓迫近,他艰难的向后倒退着,却被一根树根绊倒在地,堂堂洛阳四公子之一的他从没有如此狼狈。
毕竟作为一个年方十四的少年,一夕之间,从高高的云端跌下,变成了人人不齿的妖魔之子,其中的落差,足以令人自杀。
“其实逃也是没有用的。”僧人缓缓的从袖中抽出一支两尺由于,雕着八部浮屠的降魔杵,面色慈悲:“令堂已经在贫僧被贫炼化成一枚丹丸,可惜终究是还差一点火候的,无可奈何,只有委屈燕公子,请燕公子成全了。”
那张俊俏的脸上从头到尾都挂着令人作呕的慈悲神色。
“辩机!”他在泥水中咬着牙,发出了怨恨的声音:“莫要说是成全与你,我就算是变成野兽的食物也不会令你得逞。”
“使不得,使不得!”辩机慌忙摆手说道:“寻常野兽吃了公子的血肉,只需潜心修行两三载便可变成妖物,况且贫僧的小阿含经已经进入瓶颈,正是需要外物突破的是时机呢,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轰隆!
一道照亮天幕的电光送云层中窜出,照亮了他脸上狰狞的微笑。
辩机终于行到了他的身前,缓缓的举起降魔杵,口中用一种平和的语气吐出令人心惊的话语:“望燕公子成全啊……”
“妖僧无耻!”一声愤怒的大喝从天边传来。
陷入前所未有的危险境地的他突然抬头,看到天边那道比云层中游走的闪电更加耀眼的剑光。
在无边的黑云的尽头,一点像是星光一样的寒光突然亮起来,携带者无匹的剑气从数百里外呼啸而至。
那种断绝一切的剑气像是要切开整个笼罩的黑云,与那道寒光的速度相比,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静止一样的缓慢,他觉得自己的思维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他看到了那道寒光拖曳着一道青色的尾迹,从天边而来,无边纤细,无边迅捷的寒光抛开阻挡在前方的雨滴,如同一道雷光在藏满的大地上,黑暗的雨夜中横过。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带着撕裂一切的意志从肉眼看不见的地方来到了他的身前。
轰隆!一种连空气都为之爆裂开的巨响传来。
《述异志》和《剑仙列传》中提到过一种奇异的现象,据说仙人在破空飞行的时候,或是御剑化虹,或是驾云腾雾,当速度到达了极致的时候,会超越声音,他们走过的空中会留下一道白色的气浪,弹指之后,会发出令人耳聋的轰鸣声。
原来书上真的没有骗他,世上真是是有仙人的。
直到此时,那些被剑光撕裂的雨滴才轰然变成了水雾,炽热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在空中不断变换扭曲的隧道。
他看到血红色的雾气随着剑光从辩机的身上喷了出来,随之,他被一股大力卷起,身不由己的在空中奔驰,在他的脚下,无数稻田树林,河流石滩都在眨眼之间被拉到了视线的尽头,然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辩机愤怒而痛苦的声音响彻在他的耳边:“何等鼠辈偷袭与我!你的剑光我记下了,待到来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终于安全了。”支撑着他意志的最后一根弦松开了。
他陷入了温暖的黑暗之中。
第二章御剑之术
当他醒来之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原本湿衣服已经被烤干放在了一遍,赤裸的身子上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睁眼之后,他看到了在夜空中闪烁的群星,如此静谧,耳边传来了火堆中吡剥吡剥的声音,一种古怪的味道从身边传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舔X他连脸,他吓的做起身之后,看到了原本在自己身上蹭的正高兴的一只小黄猫。
“饿了没?”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焦糊东西,那种古怪的味道就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扭头看着身旁淡笑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