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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出的事还要远超于我,但为何没有对小吴进行勒令威胁?难道就因为我是主谋,而小吴只是参与者?我并不想让小吴也继续趟这趟浑水,毕竟我还是希望小吴会生活得更好,便也欣慰:这样最好,也就克制住了容易冲动而酿成大错的好奇心。
姑妈接到了实验室的工作,就没有再随同去机场为我送别,只是承诺会给我请一个长假,我想这样也好。
父母早已约定好为一名患者进行诊疗,便早早敞开了药馆的大门,信守承诺的等候着。就这样,在父母含泪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我,良子,小吴,才驱车离开。
窗外的风吹乱了头发,却感觉格外的清醒,这种清醒是之前的混沌之中不曾有的,也是从未想过的。虽然已经打算好若无问题三月之后便要回国探望,但却感觉像是一次生死离别般,也许只是一种臆想罢了,我自我安慰道。
小吴和良子都没有说话,小吴是舍不得,而良子却是高兴地没空说话,因为我已经提前把那两枚咬金坠交给了他,并嘱咐他出手后自己留一部分,剩下的就交给我的父母。
“良子,我说你小子可别见利忘义,北京这边可要用你担着点了。”我打破了沉默。
“那是,你放心吧哥!我肯定办妥了!”良子满脸的自信,但他的话,也只能是听听,找点心灵慰藉罢了。
“常联系,若区晋盯得不是太紧,我会抽空回来,他有什么大动作一定要通知我。”我嘱咐小吴和良子。
小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我心里便有了数。
“砰!”
车后很远的距离处,突然传来一阵极其猛烈的撞击声,使得我们三人不由向后同时望去,却见一辆卡车与一辆奥迪相撞,随即浓烟四起,火爆声不时传来,估计两辆车都废了,司机也好不到哪去。
“我靠!那又是怎么回事!”良子大呼一声,猛踩下急刹车,我的脑袋猛地撞在了车玻璃上,一时之间天旋地转。
车内是小吴和良子的漫骂声,待昏厥感稍稍缓解,我却望见前方大约两百米处两辆轿车相撞在了一起,顿时黑烟弥漫,火焰如山。
“他妈的今天怎么这么邪门,前后两起车祸!”良子捂着头骂道。
我向后望望,见后方也是浓烟滚滚,我们就这样被夹在了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成,只有等消防队处理完才可以通行,被夹在中间的另外几辆车的车主都下车向两边望去,嘴中也嘟囔着谩骂。
我又坐了回去,心想这回飞机是要晚点了。小吴本就头部有伤,这次急刹车又加剧了他的疼痛,于是小吴痛苦的捂着头部趴在玻璃上,我刚想问候一下,不料小吴却一个激灵,看着后视镜,又从后玻璃向后望,突然大声吼道:
“完了!他们想干什么!快!快下车!”小吴的眼中充满了恐惧,话音刚落就去开车门。
我刚想顺着他的视线向后望去,孰知还未动,车身便像被猛烈撞击一般,我瞬间感觉到天旋地转,剧烈的响声使我即刻昏厥。
我感觉被人拖拽着,眼前一片模糊,耳朵也是嗡嗡的什么都听不清,但终于躺在了炽热的路面上,有了种踏实感。
我睁着无力的双眼望着身旁这个高挑的身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这竟然是——我顿时恍然,这个黑影与区晋竟然一般无二!我只感觉胸腔中闷气难出,他绝不会是路过,那么,是他故意用车撞得我们?
我被两个人架了起来,模模糊糊的听见其中一个人说:“区总,这小子好像不行了,怎么办?”
“没事,让他缓一会就醒了。”
我一听这话就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测,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想要挥拳去打,却发现自己腿都软得站不住了,更不要说去动手。
我又被放倒在了地上,马路蒸发的热流在身下徘徊,没过多长时间,我便恢复了视觉和听觉,但四肢仍是软软的,无法活动。
我勉强侧过身去看被撞到绿化带中的汽车,却发现良子和小吴还在已经翻了个的车中卡着,鲜血从头上流了出来,还在昏迷状态中,我坐在后座,所以并没有受什么伤,但眼见小吴和良子奄奄一息,又用尽全身的力气哀求着区晋:“快……快救人啊……为什么要这样……快救他们……求你了……求你了!”我忍不住眼眶被泪水浸湿。
“我只想告诉你,这就是警告,快离开中国,三年之内,不准回来,要不然……”区晋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阴险之气。
“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样?”我瞪大着双眼。
“就是这样。”
他说罢,将手中燃烧着的烟头丢进了地上流淌着的汽油中,底朝天的汽车周围突然燃烧了起来,我顿时绝望了,扯着嗓子冲着一干人吼道:“不!不!区晋!不要这样!我走!!你快救他们!”
区晋却丝毫不为所动,任我怎么哭喊哀求,却又伏在我耳边,阴笑着说:“如不走,或者三年之内出现在中国,下个就是你父母、你姑妈,最后,呵呵,是你!”
“我走,我不会再回来了,求你!救他们俩!好吗?”我啜泣着说。
“哼。”区晋没有说话,挥了挥手,又有两个人来把我抬了起来,一路小跑,绕过了前方还在燃烧着的两辆车,将我丢入了一辆黑色奥迪中。
车停在了机场前,我擦拭了面部,又问坐在前面的区晋:“好!三年之内,不准伤害我的家人!而且一定要保证小吴和良子的生命安全,我现在便走。”
区晋又是一声冷笑,“当然。”
我背起我的旅行箱,闪身出了汽车。
“你要去哪?”区晋又冷冷地问。
“墨西哥。”我不假思索地说,说完才发现这次真的完了,便头也不回,飞速向检票口跑去,没想到区晋竟没有追来,仍旧在车中望着我,眼神如常。
我停住了匆忙的脚步,望着窗外北京的天空,挥了挥手。
“再见,北京,再见,我的家……”
随后坦然的检票,登上了飞机……
(第一卷完)
☆、第十九章 恩塞纳达的大香港酒家
墨西哥海边小镇——恩塞纳达Ensenada。它是墨西哥巴哈加利福尼亚半岛BajaCalifornia上的第三大城市。“Baja”英语中的意思就是under;是指下方的。我想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半岛是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下方吧。
这个城市十分干净整洁,特别是海边风光,让人流连忘返。
从游船下来,步行不远,有一个广场,广场上有一面墨西哥国旗,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旗,旗杆有约六十米高,底部直径有一米多粗,顶部的国旗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在海风中迎风展开,噼叭作响,甚为壮观。广场边就是大海,停泊着数以百计的豪华游艇,
这里的房子密密麻麻地建于山坡上,城市不大,感觉就像走进了中国某县城,不同的就是人和房子的风格。这里的特产除了啤酒,葡萄酒之外,还有墨西哥特产的银饰TaxcoSterlingsilver。街边的摊贩热情地帮你讲解着如何区分真假银饰。当然价格就由你来还了。
这种异域风情就像是一场奇妙的梦,身临其境并不愿离开,我穿着海滩裤与海滩鞋,背着一个小旅行包,漫步在恩塞纳达的海边街道。
沿码头向城中心走不远,在路过停放着童话马车的广场之后,就可以来到我现在所居住的宾馆。宾馆旁是一家小酒吧,不想在房间中待时便走进这家用红字标着“大香港酒家”店名的酒吧。酒吧虽然叫“大香港”,但吧台依旧是纯纯的墨西哥风格,但若向深处望去,也许你就会看到中国小饭馆的特色了。老板是个地地道道的香港人,据他说来恩塞纳达是向往,但我看来,这位缺根胳膊的“老港农”指不定是在香港惹了什么事,然后带着妻女跑到这里来。
“后生仔,来杯啤酒啦!”那老板趴在吧台上,看着正在选酒的我。
“来杯拿铁吧。”我说道。
我端着酒杯坐到了临窗的座位上,望着窗外沉思。
窗外,路对面,椰树装饰的卡通服装店门外处,长凳上坐着一只橡胶卡通玩具猴,无论你从哪面看,它总是笑嘻嘻的望着你,好似从来没有烦心事,而且在嘲笑那些忧心忡忡的路过行人。
我被它一眼瞧上了,就再也没有摆脱开,就认为那是一个象征忧伤的镜子,而镜中人却是我。
在这个地方已经驻足半个月之久,几乎已经把整个恩塞纳达踏遍,无论是每棵椰树,每个路口,甚至海边礁石,都有着一知半解,这座城市是没有故事的,但来到这里的人,却都是来寻找故事,比如我。
我还保持着每天码头一转的效率,但几乎是没有用的,我对墨西哥语了解甚少,基本只能跟码头上讲英语的一个叫杰西的美国人搭上话,刚开始慢慢套近乎,美国人很烦这一套,导致对我并没有什么好感,后来有一次在喝酒的时候才谈起了那艘运着青铜祭台的船,但我却并不了解船名,只能靠自己了解的船长以及路线来对他描述,他一听就明白了,并不假思索地对我说,那艘船失踪了。
我当时一听这话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就继续追问,但他却声称这是事实,那艘名叫“蛋奶”号的船在离开夏威夷后就莫名消失了,码头上为这个还出海远航寻找过,但都一无所获,码头也因此亏损了不少钱。
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有蹊跷,好好一艘船,如果不是沉了,怎么会凭空消失呢?而且那片水域是不会有海盗出没的,即使是遇到海盗,也应该会求救才对啊,那么只有一种情况——这艘船驶向了另一个港口,而且一定也是有原因的,不知道是不是区晋又在里面指使。
我正想得出神,那老板却端着一杯威士忌,做到了我的对面,刚想张口跟我扯淡,我口袋中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原来是姑妈给我发的短信,而内容却让我大吃一惊——小吴失踪了。
我望着手机屏幕出神,脸色极其不好,那老板见我此状,便也识趣的离开了。
昨天我跟家里人通话的时候姑妈还说小吴和良子已经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应该能完全康复,而今天却发生了这种事,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火气——一定又是区晋所作,便二话不说,又给姑妈拨通了电话……
☆、第二十章 零距离监视
姑妈没有接电话,再次拨通时,却已关机,我越发感到纳罕,隐隐之中感觉到有事要发生。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掏出一张钞票放在了桌子上,飞速的跑回了宾馆房间,收拾行李准备回北京。双手不知不觉中已经在颤抖了起来,我尽力克制着,心却早已飞回了北京上空。
我向宾馆老板付了房费后迅速跑到街上,挥手想要拦住一辆出租车。
刚打开出租车的车门,路对面却听见有人在冲我招手呼唤着,我抬眼一看,是码头上的两个墨西哥工人,整天混混沌沌,四处闹事,到处骗吃骗喝,我唯恐避之不及,连忙闪身进了出租车,招呼着司机快速地驶向了机场,回头看见那俩小子正在路边捶胸顿足,很是懊恼,看来是又想从我这蹭酒喝,但幸亏跑得快,要不然恐怕是寸步难离了。
夜色降临,我从北京机场走出,还未机场大厅,便又想起了什么,翻起了旅行包。很快,便拿出了那件东西——橡皮面具。
在墨西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