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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埃拉特的中国军队却表现的冷静的很多,马学标至今还不明白,为什么总参会让自己占领埃拉特,并且一直坚守在这里。但是,对于为什么要在这里,很多士兵心中都存着疑问,并且各自用各自能说得清楚的因为所以来解释着一切。对于这种情况,马学标并没有制止的意思,其实他倒是希望士兵们能自己寻找答案,毕竟这也算是自我开解的方法。
时间就在这样的等待下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中国士兵裹足不前的时候,欧洲人则在长驱直入,不断的占领着一个又一个的城市,在巨大的电子地图上,划分出属于自己的势力范围。
埃拉特,就在这样的吞噬下,逐渐在地图上孤立而清晰,并且,很快的,就彻底被周围的其他力量所包围,下一步会是什么?
※※※
欧盟的联军总司令此刻踌躇满志,看起来如同一名刚刚入伍,并且发誓要当上将军的年轻士兵一般。欧盟连番的胜利让联军的声望被推到最高,对于接下来计划,也因为战事的顺利进展而不断的做出调整和修改。
接下来要做什么?此刻参谋部门正为整个目标的确定而争论着,或许是非洲,或许是太平洋,或许是……不过,在这所有的目标被确定之前,有一样事情似乎被摆在了首位。那就是埃拉特的存在。
一个把守在亚喀巴湾顶端的城市,一个之前属于以色列的重要出海口,他此刻却被中国人紧紧攥在手里。只要中国人愿意,他们可以让他们的舰队随时在这里出没补给,或者是就停在那里,让自己的舰炮不断的旋转,对着任何离他们不远的目标。
这种感觉并不好,就如同一个辛辛苦苦将自己的肌肉练成凹凸不平的壮汉,正踌躇满志的准备大干一番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老二被人攥在手里。此刻对于壮汉来说,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不要老二,第二,干掉那个抓住自己要害的杂碎。
如何做出选择?恐怕,根本不需要选择。埃拉特变成了欧盟参谋长联席会议上首要讨论的问题,至于结局。
※※※
埃拉特,上午九点。
作为潜水的圣地,此刻的埃拉特虽然经历了战火的蹂躏,但是在美丽的海洋风光下,她却在逐渐的修复着自己的伤痕,让自己变得如同原来一样。而这对于驻扎在城内的中国士兵来说,则是一个难得的休闲时刻。战争的疲惫在这样美丽的环境下被逐渐的熏陶和洗涤着,并最终变成淡淡的,若有若无的一丝痕迹。
若非周围道路上,以及建筑上那触目惊心的弹孔和爆炸痕迹提醒着众人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战争,并且仍然可能继续经历的话,那么众人或许早就忘了这一切,完全彻底的沉浸在周围的美丽景色之中。
但是,战争注定不会忘记士兵,就如同后者不会切断与前者之间的联系一般。而对于战争,士兵也有着相当程度的敏锐。
马学标此刻就是这样,虽然最近的一段时间过的安详而惬意,但是他却始终无法让之间安稳下来,仿佛,在他背后,总有一双眼睛在时刻盯着,并且准备趁他最松懈的一刻,发动最致命的打击。
这种感觉让马学标寝食难安,并且不断发电报询问总参下一步命令,但是,得到的答复却仍然是等待。
会等待到什么呢?马学标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在他的面前,仿佛摆着一个盒子,准备让他打开,但是,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打开的时候,盒子却一边发出尖利的叫声,一边自己跳动……
“首长,防空区域有欧盟战机请求进入。”正在马学标思索着这一切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开口报告道,听到报告,他转身看去,并且随手解下抄送过来的电文。
“核对敌我识别码了吗?”马学标扫了一眼简短的电文,随后询问道。
“刚刚核对完毕,属于六小时前互相交换的最新识别码。”参谋点点头,报告道。
“哦,按照规则办理……”马学标点点头,将电报交还给对方后说道,不过话刚说一半,就又被打生生打住,“等等,告诉他们,暂时不允许通行,因为我们正在进行实兵演练。”
“是。”参谋愣了愣,随后点头,跑向通讯员,不过很快的,他又跑了回来。
“报告,首长,对方不同意,要求无条件让他们穿越防空区。并且他们航向不改,正在持续深入。我方已经打开火控雷达锁定目标,请求下一步指示。”参谋迅速的报告道。
“……询问一下总参。”马学标听到参谋的话,思索了半天,下达了一个让他后悔了半辈子的命令。
当参谋再次跑去的时候,马学标忽然有种被撤掉了心脏的感觉,就在他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时,雷达屏幕上忽然闪烁起醒目的红色。伴随着红光,凄厉的警报声刺耳的大叫起来。
可是,很快的,雷达就忽然失去了目标,变得一片灰暗。只有红色的光芒已然在闪烁,但是却显得死气沉沉。
“敌袭!!”惊叫声同时响起,但却显得多余,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切说明雷达站遭到了敌人的袭击。不过喊声却加剧了众人的惊慌,整个指挥室都变得混乱起来。
“砰砰!”枪声骤起,惊慌的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枪响处,发现马学标正一边将手枪揣回枪套一边神情严肃的看着众人。
“肃静,立刻命令陆航支援,同时命令,防空兵准备还击,告诉所有部队,取消休假,立刻返回战斗岗位,无法归队的,做好防空袭准备。告诉他们,敌人来了。”看着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马学标一字一句的说道。
※※※
两架阵风战斗机完成了一次精准的空对地打击之后,就翩然离开,而在他们消失没多久,天际处,就出现了更多的联合攻击机。晴朗的天空上,战斗机密密麻麻的组成一道不规则的图形,而在图形所指的方向,则是马学标等人所在的埃拉特。
战机上,欧盟的图标被胡乱的掩盖着,有的甚至只是简单的涂抹了一下,看起来更像是装饰而非掩饰。在机群身后,预警机完美的指挥着机群,并且迅速的将空袭目标划分下去。而在下一时刻,得到命令的机群迅速的由大变小,并且组成众多的双机编队,按照分配的路线向目标飞去。很快的,埃拉特上空响起凄厉的警报声,但在警报声响起的同时,猛烈的爆炸声就将他彻底掩盖。
战斗在这一瞬间打响,一方是有心,一方是无心。一方是蓄谋已久,而另一方,则毫无防备。战争的走向在这一刻将被选择。
第五章 疼
此刻的埃拉特,战机在天空中肆虐,有备而来的欧洲人,绝对不会给予自己的目标任何准备时间,就在马学标下达了防御命令的同时,远处的陆航机场已经在爆炸声中被摧毁,跑道上,触目惊心的大坑让陆航只能成为摆设。而此后,则是欧洲战斗机独自表演的时间。
面对敌人的轰炸,地面上的中国士兵只能顽强的依靠手里的武器不断向天空射击着,试图利用密集的火力阻挡敌人,但是,步枪,机枪,似乎只能成为具有威慑性,却毫无实用性的摆设,除非你是金日成,否则,一切都只是徒劳。
地对天,成为了一个不对等的对抗模式,一枚枚看似毫不起眼的炸弹,随着一头撞进建筑物之后,引来的则是惊天的爆炸。欧洲人的武器与美国人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尤其在杀人方面,更是完全忽视了欧洲人标榜为圣经的人权宣言,变得异常嗜血。
这个时候,没人再渴望欧洲人能为我们带来完美的资本主义制度,更没人去考虑欧洲人是否能将他们完善的人权从飞机上空投下来,经历这一切的人,只期待充满欧洲味的炸弹不要从天上掉在自己脑袋上,就足够了。
很多时候我们常常对看似美好的事物产生憧憬,甚至期望能依靠某些方式取得联系。就如同,我们看到百万富翁之后,立刻产生谦卑和尊敬一般,但是却完全忽略了一点,就是即便你尊敬百万富翁,对方是否会因为你的尊敬而把钱给你呢?结果恐怕是否定的,那既然是否定的,我们还有必要尊敬他吗?如果将整个命题放大,放大到国家与国家,民族与民族之间的话,那么,这种尊敬就不仅仅是否定的,而是致命的。
此刻上演的一幕,就如同给一些渴望与欧洲人结盟的中国人,真真正正上了一课。
在埃拉特,轰炸仍然持续着,将人们心目中的期望一点点炸的粉碎。而马学标的集团军,此刻也在轰炸中顽强的忍耐着。
与马学标承受着相同的感受的还有总参的部分人员,当欧盟的第一课炸弹落在头上时,一些人还抱着一丝幻想,期望能以误炸或者是其他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但是,当误炸这个借口被成片的炸弹所摧毁的同时,也将众人心中的期望和幻想一同摧毁。
总参彻底受到了震动,当然,还有一个更让总参惊奇事情也在同时发生了——丁文彦醒了。
丁文彦是在第一个颗炸弹扔下的同时醒过来的,爆炸仿佛催醒药一样,将他从深度的昏迷中叫醒,随后,丁文彦如同一颗接触到水源的不死草一样,不断的长大发芽。
张曙光目睹了眼前的一切,唯一的感觉就是丁文彦是不是某些非人生物,不过即便这个疑问已经到了嘴边,他却仍然没有敢提出来,他只是耐心的坐在旁边,看着丁文彦一口一口的喝着米粥,生怕自己的一句话,让他再次陷入昏迷。
“你想问什么就说吧?”看着写了一脸疑问的张曙光一眼,丁文彦放下喝的一粒米都不剩的饭碗,转头看向他,淡淡的询问道。
“我想告诉你,欧盟对我们下手了,但是,我最想问的是,到底是谁对你下的手?”张曙光看着丁文彦,迫不及待的询问道。“我曾经组织人调查,但是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到结果,你的车到底是被谁下袭击的?”
看着张曙光焦急的样子,丁文彦轻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句实话,其实,所有这一切,都不过是我自己策划自己实施的一场戏而已,车子是我找人修坏了刹车,并且也是我让司机开向悬崖的,所有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你可能想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因为,当我们在东亚取得胜利之后,并且希望能伸手中亚,乃至中东地区的时候,我们有很多人希望能借助其他的外部力量达成我们的目的。并且这种观点在很短的时间里,统治了总参,甚至到了倾轧其他人的地步。”
丁文彦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流露,但是张曙光却很敏锐的听出他话语中的愤怒。
“说实话,我本身并不喜欢结盟,所谓的结盟不过是利益的出卖与交换,也就是最终的和零游戏,更何况,我们所要谋略的同时也是对方需要得到的东西,这就如同与虎谋皮一般可笑。但是,很多时候,正确的并不一定是人们认可的,当一种言论成为时尚的时候,他所具有的推动力是不被正确与否这个根本所左右的。马学标军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远赴中东,最终成为现在这种状况。”看了张曙光一眼,丁文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继续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放任这一切,看着他们送死?”张曙光看着坐在病床上的丁文彦,吃惊的询问道。
“有些时候,正确的东西是需要用牺牲来反证的。有些牺牲虽然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