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罗纳德觉得自己没有在反驳下去的理由和必要了,在叹了口气后,无奈的拿起笔,在条约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在对方落笔的那一刻,丁文彦终于感受到胜利的滋味,这不过是个开始,此后还有漫长的谈判,还有更多的人要投入到对一分一毫的利益的争夺中,一直到两国元首的最终签字前,战斗还不会结束,不过,至少他开个好头。
“告诉第一师,撤退。”收回条约,丁文彦仔细端详片刻,低气十足的命令道。
殷勇终于得到撤退的命令,当他率队走出掩体时,对面敌人目光流露出的愤怒,几乎可以将他烧死,不过,对于这一切,殷勇却享受的甘之如饴,敌人的愤怒就是他的荣誉,在大摇大摆的出包围圈并最终与三团汇合的这段时间里,殷勇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自己胜利了,尤其当看到三团从皇宫里带出的那些东西时,殷勇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这胜利的滋味,按照战争法,这些东西都将作为战利品归士兵个人所有,就如同百多年前的八国联军所做的事情一样,当然,殷勇不介意若干年后把这些东西卖个某个爱国的日本商人,满足他们回归的要求。不过在这之前,这些荣誉还是老实的待在自己手里吧。
“你拿的这是什么?”看了身边一名战士一眼,殷勇忽然奇怪的问道。
“好象是老娘们穿的衣服吧,最近有点烂裆,我用来垫垫。”战士低头看了看,茫然的说道。
“这腰可够粗的了。”皇宫里的老娘们数量有限,能穿这种质料的更是屈指可数,殷勇自然知道是谁。
“恩,不细,不过将就了,师长你不是说,该吃的苦也要吃吗?”战士谦虚的摇了摇头说道。
“呵呵,你小子,不过吃够苦了,也该我们享受享受了,告诉大家们,都精神着点,给他们瞧瞧。”殷勇爽朗的大笑道。
“是,最后一次了,怎么也得震震小鬼子。”战士兴奋的点了点头说道。
“谁说最后一次,我们还会再回来的。”殷勇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东京,意味深长的说道。
(中日战争,第二部完)
【第三部 三国】
〖第一卷〗
写在第三部开始之前
故事写到现在三年多了,中日也完成了两部,一百五十多万字。故事是否终结,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总觉得心里有很多东西没写出来。怎么说呢,中日能到现在这个地步,其实更多的还是大家的努力和帮助,小卫更新不及时,拖更,字少,种种错误都有,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大家的留言,我都会看,因为,你们的建议是维系这个故事的血脉,是他们让故事变的生动起来。
中日的故事脉络,写到现在大家也清楚了,其实就是中国崛起的过程,我无意要做什么预言家,虽然之前两部故事里曾经多次出现提前预言的巧合,但是我宁愿仅仅把他看做巧合。我只想畅快的写出自己,一个普通中国人对中国未来的期望和美好设想。
中日走到现在,其实很坎坷,有些章节因为敏感,被网监删除,有几次还受到编辑的善意告戒,至于写到后期,很多出版界的朋友和作者朋友曾经建议我停掉或者是尽快结束这个故事,在他们看来,我如果写出一本书,足以有比中日更高的收益,为什么还要不断的更新这个看似YY的网文故事。
不过小卫仍然固执的没有停掉,并非是什么伟大的构想或者是什么高尚的情操驱使,我只觉得,我走到今天,读中日的作者对我帮助很大,大家开阔了我的眼界,也见证了我的努力,这些恐怕不是简单的经济帐可以算过来的。
虽然更新的缓慢,收益不多,但是我还是想把中日继续下去,不知道可不可以。如果大家反对,我可以停掉,毕竟现在已经是第二部的终结,如果大家支持,我仍然可以继续写下去,我无意做个大作家,我只想当个网文小写手。
我只想通过我写的这个在外人看来,YY,低俗,偏激,右翼的故事告诉大家,我他妈的就是爱国,怎么啦?
第一章 五年
“国家长期的历史环境和背景,既是压力,也是一种积淀和指导,以中国来说,长期的历史,虽然在某种意义上固定和限制了我们的思维方式,但是也在同时为我们民族指点了前进的方向,通过长期的失败和成功的积累,让我们将国家的前进方式定义为远交近攻,而影响周围邻国的方式,则以文化影响和移植为主。
相比之下,欧洲在长期的积累中,尤其是在经过中世纪的十字军东征后,已经将整个欧洲的扩张定义为向远东的侵略和染指,这都可以从近代以及现代的某些欧洲所做出的军事行动和政治指导中看出来。欧洲人一直秉承着这个已经积累在他们文化和传统中的目标,对中东,俄罗斯地区进行着影响和分裂,显然,通过这次的战争,他们暂时达到了一定的目的,但是,远东的最终目标是中国,而欧洲最终的目的也是中国,或许在他们骨子里,打通陆地的丝绸之路,才是最终的目的。
当然,在讨论中,我们也不能不谈论超级大国美国,作为一个年轻的国家,他所拥有的实力或许是我们无法忽视的,因为她年轻,没有历史包袱和限制,让他可以毫无顾及的发挥他们全部的潜力和想象力,可是在失去历史包袱的同时,他们也失去了历史所该有的积累,所以对于美国来说,他的对外政策是混乱和不统一的,从上个世纪结束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人一直在寻找和树立自己的敌人,至于这个敌人的位置在哪里,打败他可以获得对民族和国家怎样的优势,却并不是美国人所需要考虑的。
与中国和欧洲相比,美国人更喜欢那种与敌人对敌时可以获得的民族凝聚力,以及打败敌人后,获得的那种民族成功感,这也是他在二战之后,接连对中美洲,中东,亚洲地区的所谓流氓国家动武的原因之一,但是,现在看来,相当一部分战争,却并没有获得传统意义上的优势和战果,相反,却为美国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可以说,美国历届总统中,有好几位也是因为这战争而失去了自己的权利。
所以,对于国家与国家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我们与敌人之间,某些问题是不能单一的用好坏,正义,邪恶,敌我来区分,更多的要从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国家定位上去看待这个问题。好,我的话,讲完了。”讲台上,丁文彦郎声说完,利落的放下教鞭,向大家敬了个军礼。
“丁副参谋长,我想问一下,关于你之前所说的,如果我们中国是以远交近攻的方式来进行扩张,那么是否可以肯定,我们需要对周遍的某些国家进行侵略,而您之后又说,这些问题是不能以单一的好坏和正义与否来判断,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我们可以发动对邻居的侵略而毫不顾及国际间对我们的评判呢?”在他刚说完,一名年轻的校官立刻举手接过麦克,大声询问道。
“我可以用外交辞令来回答你的问题,但是,这里是我们军队内部的讨论会议,作为军人,我们可以根据任何妄为的判断来确定我们的敌人,所以,对于您的提问,我可以很明确的回答,是!如果有必要,我们完全可以发动一场针对临国的战争,这并不需要受到好坏,和正义与否的评判,当然,我们却需要以好坏和正义与否来作为我们的借口。”看着对方精神的面孔,丁文彦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我从上军校开始,学到的就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是对于正义,非正义,我却觉得,有必要执著,您之前的发言,我个人觉得有必要判断一下,我们一直秉承着我们传统的美德,我们是威武之师,文明之师,如果非正义的侵略我觉得我无法接受。”校官执拗的说道。
“正义?非正义,或者说是邪恶,这都是在一个民族存续的基础上才可以讨论的问题,我想,我可以询问一下,在自然界中,狼吃羊是正义的吗,那么老虎吃牛是邪恶的吗?正义与邪恶说白了,不过是我们人类在产生高级情感后,对自己行为的判断,但是,民族之间的竞争,是超越了这种人为情感的东西,我们需要判断的不是我们是对是错,是正义是邪恶,而是我们的行为是否对我们中华民族有利,是否对我们国家发展有利,而绝非是某个个人,某个集体有利,有害,所以,综上所述,正义与非正义,是不适用于民族问题上的。”丁文彦微笑了一下,再次说道。
丁文彦的回答,似乎为校官打开了一扇从未开启的窗户,在沉默了良久,他将手中的麦克交给身边的同僚,默默坐了下来。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那么,散会!”看到众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刚才那‘耸人听闻’的发言中,丁文彦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大声说道。通过台下众多军官的反应,作为这次的主讲的丁文彦知道,自己的目的暂时达到了,他所要做的,并非是将极端的仇视和侵略思想传达个这些年轻的军人,而是需要他们在这些讨论中明白,战争真正的目的是什。
“立正,稍息,立正,立正!”彭铮在连续喊了两个立正后,忽然停了下来,注视着眼前这些从各个部队挑出来的刺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头,你喊了两声立正。”一名身材瘦小精干的士兵在连续做出两次立正的动作有,好奇的喊道。
“我他妈的知道,我等的就是你说话,好了,全体都有了,解散,你,留下。”彭铮似乎终于等到自己的人选出现,在满意的笑了笑后,对其他热命令道。看到其他人离开,年轻的士兵似乎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却坦然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的头儿目前领导特战一旅,快反大队,他那里挑出个木头疙瘩,人很木讷,需要个精灵点的搭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在众人离开后,彭铮微笑着,犹如一头看着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样,看着对方说道。
“头,你的头是谁啊?”年轻士兵忐忑的问道。
“嘿嘿,你可能听说过,姓屈叫俊杰。”彭铮仿佛回忆起之前的种种,会心一笑道。
※※※
士兵们从没见过自己的军长笑过,作为全军区乃至全国最年轻的一位军长,殷勇的脸上却一直挂着与年龄不相称的严肃,不过在这严肃背后,士兵们却觉得,军长并非想象的那么可怕,对于士兵,他似乎总是很偏爱,而对于军官,他的严厉则可以从汗毛孔中流淌出来。
对于这位军长,众人的好奇心也随着了解的深入而不断膨胀,有人传言他曾经在五年前的战争中打的日军听到他的名字就闻风而逃,有人则传言,他曾经单枪匹马在敌占区独自求生,更有人悬乎的说,他曾经为了掩护大部队撤退,独自顶着十多倍的敌人很长时间,然后又带领部队神奇般的打到东京,反正谣传不一而足。但是却让人在感到神奇的同时,越发的感到刺激,而对于这个迷一样的军长也越发的想要了解。
殷勇早已经习惯了众人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对于大家的猜测和下属们的一些询问,他也多是一笑置之,对于大家对他以前经历的猜测,他也只是放任的让大家谣传。人类就是这样,战争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细节也随着记忆而渐渐模糊,虽然作为事件亲历者,他的记忆仍然清晰,但是战争却仍然随着众人的淡忘而渐渐变的模糊。几乎每一次听到众人用疑惑的口气提起他之前的一些经历,他都忍不住想要告诉对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