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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洪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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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福气,这下子,清妖就要倒霉了!”一个女官模样的女子贸然说道。    卢森对她笑了笑,微微点头。这女子见天王没有呵斥自己,还看着自己笑了,激动的脸蛋通红,一旁的秦书萍高兴的同时有一丝迷惑,天王平日性子刚烈,天王府中的女官们经常被呵斥,一年365日,天王从不正眼看这些人的呀,今天,真是奇怪,可是,狂喜之下,这念头一闪既逝,是啊,现在天王府中,素服白灯,全部去掉,金龙城的大旗杆上,红灯高悬,红衣大炮,连着鸣放了9响,声震整个天京城。    信王说,要让全城知道,天国有救啦,所以,城中军民,早就是个个喜笑颜开啦。    “天王,娘娘和信王、忠王他们还在殿外等着您睡醒呢,您看是不是要召他们进来见您?”秦书萍细声的向卢森询问。    卢森打量着眼前说话这个女子,他想起来了,当他在棺材中感到喘不上气来的时候,就仿佛听到这个声音在大声的呼喊,接着,当自己精疲力竭的时候,就是这个人在开枪示警,而撕开缠绕着自己面部的府绸,第一个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子,就是这个人,卢森真真切切的听到一个人哭着喊她秦掌率。    看着天王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秦书萍的脸忽的一下,满脸通红。    卢森觉察出这位秦掌率异样的表情,又不觉微微一笑。心想,在RG集团,每一个女职员,都练得针扎不进,水泼不进,个个都似乎是搞传销的出身,而这太平天国的大白领,竟然一句话就脸红?真是世易事异啊。    想到这里,卢森顺手摸摸自己的脸,这不摸则以,一摸,真是吓了一跳。怎么下巴上还有胡须啊?一旁的秦书萍见状,忙示意拿镜子来,卢森揽镜自照,镜子里,一张苍老的面孔,眼睛布满血丝,颧骨高悬,面色黑黄,下巴上竟然是一撮列宁式的胡子,也是苍白颜色了。卢森心中有些不爽,可是转念一想,他是他,我是我,此时此刻,精神还是第一性的吗!    再看这沉甸甸的镜子,却是舶来货,从花纹上看,应该是葡萄牙出品。    卢森略一沉吟,清清嗓子,“让他们进来吧,”早有女官快步向外通报。不一会儿,几个人齐齐的站在距床榻5米远的地方停住,长跪施礼,齐声道:“天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倚坐在床榻上的卢森向眼前看去,为首一中年妇人,身材不高,面如银盘,长得一副老实样子,长跪在地上,双肩不断的在抖动,哦,估计这就是赖娘娘了,据史载,这赖娘娘就是洪秀全的妻子,后来的幼天王就是她所生。行礼后,秦书萍亲自搬过把红木罗圈椅,放置在床边,躬身扶过赖娘娘,坐在卢森的右首2米远。赖娘娘身后5人还直挺挺的长跪着,秦书萍征询的目光看向卢森,卢森明白了,就向左首一指,几个女官忙将几个无靠背的鼓型绣蹲放置在天王左首3米远,那个最先和卢森说话的女官朗声说道:“天王着各位王家落座说话。”5人几乎是同时说:“谢天王座!”    左首5人当中4人体形大略一致,估计是洪氏3王,而坐在后面的一人,身材略显瘦小,两道眉毛黑黑的,很长,眼睛长的秀气,嘴唇纤薄,这人,一定就是忠王李秀成了。    坐定之后,左首第3位上的一人就说了几句话,口音有些广西味道,却又似乎有些广东话的意思,卢森只听出有天王,洪福齐天等字样,十有八九是洪仁发了。    洪仁发说完,其他几人正在酝酿谁继续发言的时候,一直静寞的卢森说话了。    “忠袍,你近前来,”李秀成一听“忠袍”二字,身体一震,再次进前长跪,卢森略一示意,秦书萍把绣蹲放到李秀成身子一侧,轻声清晰的说“请忠王落座,”李秀成再谢起身落座。    “忠袍,这几天,外面有什么大的变化?”卢森努力的中规中矩的问道。    李秀成目光内敛,伶俐的回答道:“清妖继续在太平门,神策门等处大力开掘壕沟,向我城墙挖地道,勘验察见到的就有43条了,我们现在对付清妖的法子就是2个,他挖我也挖,必要与他城外碰头,不使清妖靠近城墙,再就是正在赶着修月城,一旦有变,也好从月城阻挡住清妖的进攻。”    卢森对于天京保卫战这一段历史,早已经是烂熟于心,当年,他曾经专门就此写过一篇论文,名字就叫《天京保卫战的五大疏漏》,发表在武汉大学的校刊上。他明白,现在,李秀成说的抢筑月城,用以成为第二道防线,这种说法,表面上看好像是完备的,可实际上,城墙一旦被炸开,蜂拥而入的清军是一个月城所阻挡不住的,但是,李秀成做为守城的军事主官,在技术上层面上的考虑也仅仅能够走到这一步了。    卢森突然心里一动,开口问道:“那个美国人白齐文现在何处?”    坐在三位的洪仁达答道:“该人自去年生病不支,据传由美利坚国领事送至日本国去养病了。”    “这人现在还在上海青浦一带盘桓,现在你要派出精细人,带我的口信,叫他速来天京!”卢森幽幽的说道。    这个白齐文,是美国北卡罗来纳州人。1860年华尔组织洋枪队与太平军交战的时候,白齐文就是华尔的副手,可是,打来打去,这白齐文竟然在1863年8月,与外国人数十人俘获常胜军“高桥号”轮船,并购得大量军火,驶往苏州,投太平天国慕王谭绍光。    白齐文招揽了一些旧部下跟随他,又得到谭绍光拨了二千人给他训练,因人手有限,只训练了一千人。白齐文本来期望太平天国可以给他独自指挥一支军队,可是最终只被容许统领由他带来的一小撮人。白齐文为不能一展所长而失望,加上对战局不乐观,就渐萌去志,谭绍光准许白齐文及其部下可以离开苏州,并且在他临走时仍然优待他。    白齐文返回上海后,被美国领事遣送到日本横滨治病,禁止他再到中国。他天京城失陷前夕曾经2次重返上海,试图购买军火船只,再入天京,这样,被美国领事遣回日本。1865年初,白齐文打算投效占据漳州的侍王李世贤,在厦门被拘捕。清朝官员想杀他,但是害怕美国抗议,于是用船把他押往苏州,半途把他淹死在浙江兰溪,对外宣布是意外溺毙。    这些,是卢森当年研究天京保卫战的时候,接触到的史料,现在,他觉得,现在既然是1864年的6月,那么,这个人的身上,应该有所侧重。    洪仁发有些吃惊,去年,在接待这个美国人白齐文的问题上,干王洪仁旰几乎与李秀成闹翻,大家一致认为这个美国人是个疯子,是个骗子,可旰王就是相信他,而这洋鬼竟然拿走了10万两银子之后,一去不返。现如今,天王突然要自己派人去找他,稍的竟然是天王的口信,而且天王直接就说明白齐文就在青浦一带,这可不是小事,此时又不能多问,于是,也就诺诺答应。    “忠袍,能使用的开花大炮还有多少?炮子多少?射程多少?”卢森又问李秀成。    “能用的开花炮城内还有220门左右,金龙城里有70门左右,其中32码开花炮有50门左右,如果每门炮配炮子打一阵,两处加起来只能算300门吧,射程不一,平均在1500码吧。关键是咱们现在是炮子金贵,打一发就少一发,城外的清妖是有后续,清妖自占我安庆后,就置办了军械所,炮子洋枪,都能修缮补充,我们就吃亏不少。另外,就在太平门,神策门这一面,就有300门开花炮对着我们。清妖是步步做垒,咱如果炮打,就是打蚊子,划不来,咱冲出去抢他的营垒,他却炮火压制。”李秀成说到火炮,一时滔滔不绝。    卢森接口道:“明天马上把金龙城内的所有开花炮都调出去,你一并使用,一门不准留!”    卢森的话音还没落,面色红润的洪仁达就急忙站起,“天王,这怕不行,金龙城内的大炮都是精心配置的,如果调到城里,这天王府内就四面空虚了啊!”    卢森眼睛看着李秀成,话却说给洪仁???疤炀┏浅欠酪焕#?空###第六章 郁闷的熊罴
    孝陵卫的清晨,却是透着一派狼藉。自打曾国荃的吉字营从雨花台移到这里,兵勇出入,骡马践踏,糟践的乌烟瘴气。不过,自从4月起,曾国荃的清军在太平门、神策门开始加紧开挖地道,而对应的是太平军也紧筑月城,这孝陵卫的大营反倒沉静下来,一干将佐,轮番去太平门一带勘测地形,督察开挖地道。剩下的大多是刚卸下粮食未及后撤的粮台车队。    可是,最近几天,布政使曾国荃却先是大病一场,继而,闭门不出,已经有4、5天了。    临时搭起的议事房里,几个人面面相觑,长吁短叹。    左手一个破旧的罗圈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年纪也就30左右,个子不高,瘦骨嶙峋,面色惨白,坐在那里,咳嗽个不停,目光中却时而挟带着一股戾气。    背对着瘦子的是一个面色黑红、中等身材的人,这人看着比瘦子大了几岁,只见他头也不回开口说;“祥云,你这咳嗽越发的厉害啦,得找郎中收拾一下才好吗!”    “是啊,焕文说的是,你再不服药,把身子弄散啦架势,等咱崩开城池,你可就跟不上咱哥儿几个的脚步了呀!”一个身材颀长,黑黑的眼珠子滴流乱转的人躺在一张破旧的竹榻上眼看着屋顶,顺着话头说道。    瘦子强压住咳嗽,“呸”的一口痰,吐到几米远,嘶哑着声音说:“几位仁兄的好意李某人心领啦,我李臣典算多大个蚂蚱?活一天咱就往前拱一日,远了说对得起中堂大人的栽培,近了就是听九帅的使唤,你焕文哥要是够意思,就镇住长毛城上的炮,压死它!我就能把火药一直送到城墙下,咱就都圆满啦。”    这李臣典今年才27岁,可是,吃粮当兵却是十年有余。他15岁就投奔曾国藩,因为聪明机灵,临敌勇猛,就做了曾国藩的亲兵,再后来,被曾国荃看上,入了吉字营,十年下来,伤病满身,却也成了信字营的首领,功劳不小,军纪那就没法说啦,可单就一个色字,就使他一个不到30岁的人显得病态的猥琐。    一直没说话的刘连捷忧心重重的自言自语道:“哎,这城一破,几万长毛泼了命来挡,又不晓得有多少咱子弟一去不返了啊!”    李臣典却明显的不喜欢这种丧气的话,干脆回头问坐在一个小马扎上的络腮胡子汉子:“赞臣,你明天再给我派20个熟手儿,这样破城的时辰就能再快,等崩开长毛的城墙,咱领你的情。”    络腮胡子叫武明良,原来是湖南溆浦的一个挖煤为生的乡下人,曾家兄弟大招子弟兵,这人就来吃粮了。可是,在攻城中,需要火药,更要有爆破经验,这样,武明良就脱颖而出。现在,他也是记名提督,非常受重视。    现在听李臣典这么说,也就苦笑,说:“祥云兄,你现在就够快的啦,你先让弟兄们往前顶,再过3天,我亲自去给你找找定向,就行啦!”    李臣典听了连连拱手。    面色黑红的叫朱洪章,是焕字营的头儿,在湘军里,他是鹤立鸡群,因为在三湘四水的曾家军中,只有他是个贵州人。    他用手扯了下躺在竹榻上用一把破蒲扇盖着脸的黑眼珠子的萧孚泗,压低声音问,“老萧,这九帅到底是什么病症啊?咋还不见咱弟兄的面啊?这都啥时候啦?”    这萧孚泗,却是曾国荃手下的干将,破阵冲锋,迎敌开路的主儿,听着朱洪章问他,先是不吭气,问急了,就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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