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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敌策略,史密斯听了感到很高兴,他也觉得自己真正被天王陛下所重视,这是他作为一个大英帝国皇家海军上尉的荣誉与自豪。 这时,在英国海军中尉布朗的指挥下,约有1000人的队伍开始沿着校场跑步。 而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起,人拉肩抗,几辆马车卸下了几门开花大炮,还有一些快枪炮子,都摆在校场当心。 那个英国骠骑兵准尉切尔开始给剩下的人讲解开花大炮的正确使用和快枪的保养等等。 跑步的兵士在跑了约有5圈儿过后,就开始有身体不支的状况出现了,有一头栽倒在地的,有步履踉跄的,有跑几步就吐苦水儿的,只剩下约有200多人还没有出现什么状况。 看到这里,卢森就对尊王刘庆汉说,看来这般的练兵就靠一餐一粥还是不行的,我们的兵士这些日子是太清苦了。 又跑了约5圈儿左右,场上已经就剩下百十人左右了。 史密斯的铜哨声响了起来,大家停下了脚步,布朗指挥着这百十号人不许停下,又走了一圈儿,然后列队,史密斯与布朗在队列前巡视了两遍,开始挑选出了有80人左右。 而骠骑兵准尉切尔那里,随着切尔的提问,对于做出准确回答的或者表达语义清晰的人,就当时提出,站在一侧,最后,选出了200人左右。 这些人,将成为这批新军的基本核心。 卢森看了这史密斯等人的练兵之法,不觉得喜上眉梢,他叮嘱一旁的章王林绍璋,让他把这些兵士所需的帐篷都送到这西校场来,饭食要改成两餐,不能喝粥了。 章王林绍璋咧咧嘴,苦笑一声,也只得暂时应承。 回到天王府,卢森见时候尚早,就想让秦书萍去问问勇王洪仁达,看看天王府的库里还有没有西洋的物件,准备着要用。 还没等自己叫,秦书萍就来了,她附耳和卢森说了几句话,卢森就勉强一笑,说叫他们进来吧。 进来的却是幼主洪天贵福,在他的身后,跟着幼西王萧友和。 两个人,一前一后,长跪在卢森的面前,行礼已毕,各自垂首而立。 卢森就启口问道;“你二人来见我做什么呀?你们都打点好了吗?” 这一说,前面的洪天贵福就赶紧答道:“回天王的话,秦掌率已经向小子等传知了天王的诏旨,小子与诸王弟、天金、幼西王等俱以准备停当,只是……” “只是什么?你是做主子的人,干什么说话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说法就尽管道来我听!” “小子想,嗯,这去洋人的地界儿学掌兵一事呢,能不能就让二位王弟前去,小子与幼西王想留下来帮着天王看护着咱这天朝的一统江山。” 卢森看着这个洪天贵福的样子不禁一声长叹: “哎!你呀你呀,你还不知道自醒,你如今也是15岁了,又是天朝的幼主,我实话告诉你,这天朝现在是危在旦夕,如果一旦天国倾覆,诸王以下,都可以去降妖保命,而你洪天贵福,还有你这个幼西王,你们就是跪在清妖的脚下祈命都没人多看你们一眼,这几年,天朝的关防、来往公文,甚至与外国的文书之上,都是联署着你二人的姓名,到了如今,你们竟然还想躲在金龙城里得过且过?” 二人吓得不敢说话,幼西王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只是那幼主还在眨巴着眼睛想着说辞。 卢森看着幼西王萧友和就继续说道:“和甥,你给我说说,你受封的爵位是什么呀?” 这幼西王萧友和在洪天王的眼里可是个显贵的人物,甚至直接就把他当做行政方面的第一接班人来对待。 幼西王萧友和低着头,面红耳赤的说道:“小臣的爵位是“殿前赍奏节钺左右弼又正军师顶天扶朝纲幼西王八千岁,” “尔小弟萧友福的爵位是什么呀?” “是殿前公议前导军师顶天扶朝纲幼南王七千岁,”萧友和小心的回答。 “那么,我问你,这算不算官高爵显啊?”卢森拉长声音。 “天王的恩德天高地厚,”萧友和脸上已经冒汗了。 “你记住,你父亲当年拼死命撑起天朝这一篇文章,朕时刻不敢忘怀,所以,对你们都是寄予厚望,可是,现如今,你们小小年纪,上不能横刀跃马,下不能运筹帷幄,就这么飘着,一旦前面为你们挡风的蹦倒,你们可如何是好?我的本意就是让你们出去和洋人学真本领,学成之后,那岂不是又有资格,且有本事,到时候,都能为天朝撑起一片天来,那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幼西王萧有和这下子是真明白了,他抽泣着说不出话来,躬身只是禀手。 卢森就交待,让幼南王萧友福也一起去,弟兄之间也好有个照顾。 接着,卢森注视着幼主洪天贵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个15岁的少年就低着头,嗫嗫的说能不能让他的四个妻子也一同去? 卢森果断的告诉他现在还不能,因为要准备搭乘洋人的舰船,要求的人数十分有限,以后如果形势好转,还要大批的派出一些人去学习,到时候再说吧。###第四十二章 大计的制定
在后林苑的西侧,绿荫环绕之处,隐隐约约似乎有一丝光亮在闪烁,当人走到近前,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宽敞的厅堂式的场所,藤萝丝蔓夹杂着黄红交加的叶子覆盖在屋顶之上,那闪光之处呢,竟然是镶嵌着的大片玻璃,这里,就是洪天王在后林苑消暑和举行小规模会议的所在。 门口的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官,她们在警惕的守卫者这天王驻跸的场所,一棵庞大的梧桐树正纹丝不动,扇面状的枝叶伸展在这女哨兵的头顶,火红的头巾映衬着年轻的面庞,腰间悬挂着的火铳更显得人英姿飒爽,这人与环境浑然一体,竟似一幅西洋的油画,宛若天成。 从青石门里进去,顿时就感到丝丝的凉爽,脚下是一色赭石铺就的路径,入得门去,就是一个大厅,再从正中一个大门进去,却是个台阶,人要踏着这台阶上行,当与地面平行之时,视野又陡然开阔,室内的桌案、座椅俱都是藤萝造就,一旁还有水声潺潺。 会议正在进行中。 “我尊贵的天王陛下,您让我说出我的要求和建议,我对此表示感谢和理解,对于新军队来说,它所需要的第一是粮食,第二就是时间。对每一个天国的军士来说,大运动量的训练师必须的,不可或缺的,而热量的补充也是不能缺少的,时间呢,则是一把双刃剑,我代表7名大英帝国的海军军官用我们的荣誉向尊敬的天王陛下保证,如果能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这大半个陆军师的天国士兵就能够独立抵挡鞑靼人的一万五千人的队伍,这是真实的。” 英国海军上尉史密斯习惯的站着发表他的见解。 说实话,忠王李秀成对于天王启用洋人另起一军的做法有些不以为然,前两年他在苏州的时候,就和洋人关系处理的不错,可是,这西洋人性格彪悍,往往难以驾驭,现如今,天王事事躬亲,倒也是好事,可是,围困虽然略解,总的形势还是没有大的逆转,在这样的时刻,哪有时间来练习新军呢?再者说,这一段日子里,天王做事情往往直接去找尊王刘庆汉,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挂碍,可自己还是觉得有些感到落寞。 正在思想之间,天王却点名叫他了:“忠胞,你也说说,眼下咱最需要做的事情。” 忠王李秀成略微沉吟了一下:“天王,小官以为,当前我们是击退了曾妖头临近太平门、神策门的紧密围攻,可是,如果不马上有大的方略施行的话,这良好的局面极其可能就要转眼变化,” “哦,你说说看,会有什么变化呢?”卢森虽然晓得这其中的道理,但是,还是让李秀成把话说出来,这样,也就能让在座的洪氏3王以及尊王刘庆汉都更形象的感觉到危机的存在。 “天王,这曾妖头这次退到20里开外,鲍妖头的霆字营也被重创,一时之内,已经无力对我天京城再下恶手,这是大好事。可是,安庆的曾国藩老贼马上就会重新布置,小官估计,十之八九,上海的淮军应该就会顺理成章的过来所谓‘助剿’,而淮军一到,局面就会不同以往,小官去年在苏福省,与淮军打过数场恶仗,这个李妖头,是极其颟顸鄙劣,为达到目的,不惜施行任何手段,”说到这里,忠王李秀成不觉得捏紧拳头,下意识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想起自己煞费苦心经营的小天堂苏福省被淮军逐次占领,忠王李秀成就不禁百感交集。 而一旁垂头坐着的信王洪仁发却也是满腹心事。 现如今,这粮食已经是几乎要人的性命了,可是,这天王竟然还要训练2000人的队伍,每日还要供应2餐,眼看着就供给不及了,难不成到时候还要逐家王府搜集粮食不成吗? 勇王洪仁达冷着脸,他在思忖着,天王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擅自把赖娘娘和幼主、幼西王等一干人送去外洋,昨晚,就是他从神策门一侧,把这些人交到英国人亚多斯的手里,三条舢板,送走了这些人,长江上,会有英国人的商船接他们,但愿他们一路平安吧。 一直默默无语的恤王洪仁政就开口道:“忠王,眼前形势险恶,正向你刚才说的一样,天王现时是把清妖赶出了城下,可真是捱过了这十几天后,再来个兵临城下,也就难办了,所以,你就干脆说说你的办法得了!” 众人的目光就都投在忠王李秀成的身上。 忠王李秀成叹了口气:“小官日思夜想,无时无刻不思谋着如何要天朝摆脱困境,可是,现如今,就是再几个胜仗也是枉然啊!” 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是不解,只有卢森明白。 “诸位试想,我们就算把眼前的曾国荃、鲍超都一鼓而下,可是,也就是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就会依旧有清妖的兵勇源源不断的来围攻我们的天京城,清妖有18省钱粮做后盾,而我们却是坐守孤城,这样呢,我们就输不起,而清妖可以百败,却又能不失运筹之地。” 忠王李秀成说到这里,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咱们这天京城现在是三面接敌,身后是绝地,而这长江围绕,却都是清妖的水师,洋人的炮艇,我们甚至不仅仅是四面被围呀,” 卢森就接口道:“忠胞,你就说出你的想法吧。” 忠王李秀成拧紧眉头,深吸了口气,“也就是小官年初所讲,让城别走四个字了!” 在场的几个人出了英国人史密斯不知其所以然,其他各位都知道这个缘故,就因为忠王的让城别走,当时被天王斥责的忠王李秀成简直是死的心都有,现在时过境迁,这忠王怎么又搬弄出这个典故来了呢? 大家的心一下子就都悬了起来。 可是,半晌,却见天王的脸上还是一样祥和,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 “忠胞,你的让城别走没有错,可是,接下来呢?怎么走?走到哪里?这些,你却没有明确的谋划出来。” 卢森的脸上露出了严肃的神态。 “你所讲尽弃天京一带,取道广西,折入湖北,然后再图中原之策能行得通吗?” 看着忠王李秀成似乎还想解释,卢森就摆摆手,“年初的时候和现如今,却是有些变化,可是,这天京城内,多是老弱,兼及文官妇女,有决死之心,未必具必胜的把握。况且,就算我们能冲出江西,到达广西,可这个时候,突围的人数会剩下几成?而且,人归故里,不会思乡逃匿吗?这就是个大的问题,这一弄,还没等折向湖北,人就会剩不下几成了。另外,兵法讲,一鼓作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