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朋友也就罢了,总归是外人,是怎么都不能够超过亲人在心目中的份量的。
要跟朱元璋慢慢疏远,其实很简单。
他现在都已经出了家,只要自己和二哥间隔一段时间来皇觉寺看干爹,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疏远了。甚至,都用不着她做什么,他们本来也不是天天来皇觉寺。
才刚刚入寺的小沙弥可是很忙的。打扫擦佛像什么的,自然是交给新人来干!
不要怪她对朱元璋太刻薄,实在是历史上朱元璋的名声不怎么好。他开国建立明朝后,火烧庆功楼,把那些跟着他打江山的有功之臣都给烧死了。他还性情残暴多疑,猜忌滥杀,动不动就杀人,弄得宫人人人自危,最害怕的就是被朱元璋给一个看不顺眼拖出去凌迟处死了。
这样的皇帝,他又哪里比陈友谅好到哪里去?
还有,历史上的朱元璋明明长得极丑,额骨凸出,一脸麻子,马脸猪嘴,明显跟朱重八对不上。也无怪乎她当初认不出朱重八就是以后的朱元璋。这简直是颠覆,欺骗她的感情!
不管此刻的朱重八会不会变成以后的朱元璋,她对他都保持着一份戒备。
听说,朱元璋当了皇帝后,后宫的妃子无数,儿子都生了二十六个,公主也有十六位,算得上子嗣繁多了。就仅凭这一点,她也不可能对他产生什么超出友情之外的感情。
不管是做朋友还是做恋人,朱重八都不是最适合的。她得找个机会让二哥彻底的认识清楚,不让再让他误会。
而且,她记得,乞丐皇帝中,朱重八最后抛下佩瑶,似乎爱上了一个蒙古郡主?那个蒙古郡主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佩瑶,佩瑶,你怎么还呆在那里不走啊?”
已经跑出很长一段距离的徐达回头看自己的妹妹竟然没有跟上来,顿时又跑了回去。
“哥~~”徐佩瑶抬起头,就看见阳光下朝着自己奔过来的俊秀少年。她不由微微眯了眯眼睛。
是太阳太刺眼了吗?为什么,她觉得眼睛有点涩呢?
二哥最终还是跑回来了,他最惦记着的,还是身为妹妹的自己!
“佩瑶,你怎么了?”
“没什么,哥,你不是要去找干爹吗?我们快走吧。”
“你要是哪里不舒服,我们改天去找师父也一样。反正,就像你说的,重八会在皇觉寺呆很久,我们也不急于一时。”
“真的没事,我们快去快回,家里娘亲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嗯,也是,我们快走!”很自然的拉过妹妹的手,徐达细心的放慢了脚步,朝着皇觉寺主持的禅房走去。
………………………………………………………………
昨天竟然没有更文?我以为我更了来着,实在是最近上班,一回来就好像睡觉啊。。。。
第一卷 千年缘 第二十六章 授艺(2)
第二十六章。授艺(2)
禅房。
高彬主持看到相携而来的徐氏兄妹两人,他笑了笑,并没有感到意外。
“干爹,瑶儿来看你了!”
“瑶儿,徐达,你们来了。”
徐佩瑶脚步轻盈的走到老和尚的身边,温婉的笑了笑:“干爹,这几天都没有来看你,你有没有想佩瑶?”
“你啊,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来找干爹,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我没有什么事,是二哥,他练的太极刀有些不懂的地方,特意来找干爹你请教。”看了想说什么的二哥一眼,徐佩瑶并没有直接提朱重八的事。不是她不想帮朱重八,而是身为皇觉寺的主持,干爹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下面的人有欺负朱重八?
既然干爹知道,她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干爹既然不管,自有他的用意,也就是二哥看不惯罢了。她回去跟二哥好好的分析分析,以二哥的聪明,他会一点就通的。
“徐达?”高彬主持诧异了一下,然后掩饰了一下表情,开始问徐达哪里不懂。
徐达站了出来,把他这些天的明悟都说了一遍,然后很认真的看着主持。
说到他教授的武艺,高彬主持也严肃起来,很细心的为徐达指点了一番。结果,等他们一来一回有问有答,时间便已经不早了。高彬主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到。
“瑶儿,徐达,今天天色已晚,你们便留在皇觉寺暂住一晚吧。你们以前的房间我还留着,让人一直收拾着,你们母亲那里,看到你们没有回去,她自然知道你们留下了。”以前也有过惯例,徐母倒是不担心。
“也好。干爹,我们先出去了。”徐佩瑶也知道晚上下山对于她和二哥不好,便没有怎么拒绝。
“等等!”
“干爹,你还有什么事吗?”已经快走到门口了,徐佩瑶和徐达回过身来疑惑的看着突然开口的主持。
“徐达,佩瑶,你们今天来,就没有什么要告诉干爹的?”高彬主持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在。
徐佩瑶暗笑,脸上却一派疑惑:“有什么要告诉干爹的?没有啊,干爹,你指的是什么?”
“咳咳,没什么。对了,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太和了吗?”
“太和?”茫然了一下,徐佩瑶突然恍然大悟,那是朱重八现在的法号。
“看见了啊。”
“然后呢?”
“什么然后?干爹,你到底想说什么?”
旁边,看妹妹睁着眼睛装糊涂,徐达倒是不由佩服妹妹的聪明才智。他可就做不到妹妹这种反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的急智。
高彬主持突然叹了一口气。
算了,瑶儿还小,这么暗示她都听不懂。他等了大半天,也没有看见瑶儿有来为太和打抱不平的趋势,反而愈发沉静温婉,如一汪涓涓流淌的溪水,叮当作响,干净清澈。
“干爹?”
“瑶儿,太和今天打扫寺院误了吃饭的点,等晚上的时候,你去带几张饼给他吧。”
“干爹,还是让哥哥去吧!”徐佩瑶笑得让人看不出破绽,却是拒绝了干爹的建议。
高彬主持一时想不出佩瑶会拒绝的原因,不由诧异:“瑶儿?”
“干爹,我已经大了,不好晚上去找重八。”
“也是。看我,都老糊涂了。”高彬主持一怔,继而苦笑。
他在出家当和尚之前本是豪迈不羁的江湖儿女,在加入……之前,他本是魔教中人,对于这些普通人家男女大防的规矩却是从来都不屑一顾的。他却是忘记了,他已经把佩瑶交给徐氏夫妇抚养了。
徐氏夫妇健在,他们自然会教导佩瑶自尊自爱,看重女孩儿家的名声。
“师父,还是我去交给重八吧。”徐达看了看笑语嫣然的妹妹,在看师父的怅然若失,不由自告奋勇。
“也好。徐达,太和那里就交给你了。”
“师父,您放心吧。”
第一卷 千年缘 第二十七章 合格
第二十七章。合格
晚上,徐佩瑶刚准备洗漱一番然后睡了,就听见客房外面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佩瑶妹妹,佩瑶妹妹……”
“是朱重八!”她抬起头,看向外面。那声音,她听了也算有好多年了,自然熟悉。
扎好已经解开的腰带,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月夜下,少年光亮的脑门格外的显眼,跟天上的月亮相映成辉。
忍着笑,徐佩瑶掩嘴:“重八哥,你怎么来了?我哥哥呢?”
“徐达回去睡了。佩瑶妹妹,我好多天没有看到你了,你来怎么不来看我啊。还有,谢谢你的饼……”
徐佩瑶打断少年的话:“不是我的饼,是干爹让哥哥带给你的。”
“哦。”少年表情有些低落。看几步之外的轻灵少女,他突然觉得不过几天的时间而已,佩瑶就已经跟他生疏了。以前,佩瑶虽然也跟他之间恍惚隔着什么,无法做到完全的交心和亲近,但佩瑶妹妹总归对他有一份不同的亲近。但是现在……
佩瑶妹妹看着他的眼里多了什么,有种冷漠的审视和不近人情的冷静。
是他多想了吗?
佩瑶妹妹从小就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他尽管比她痴长了几岁,却依然无法看懂佩瑶妹妹的心思。
“重八哥,很晚了,听说你们早上还有早课,要敲木鱼,你……”
朱重八的声音有些急:“佩瑶妹妹,我们许久不见,出去走走如何?”
“这……”
“走嘛走嘛,明天你跟徐达下山,我们又是好久见不着面。佩瑶妹妹,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可惜,自我出家后就一直找不到机会。”看佩瑶迟疑,朱重八突然走过去拉住少女的手,向着外面走去。
这个六根不净的色和尚!
徐佩瑶眉头一皱,正想挣脱少年的手,突然,身边的朱重八猛地大吼一声。
“佩瑶妹妹,小心!”
什么?
徐佩瑶诧异的抬起头,就看见夜色下一个身着黑衣的人突然对着他们发难,一掌拍了过来。
徐佩瑶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那边的朱重八已经拉过了她,挡在她的面前。
“佩瑶妹妹,快跑!”
击向朱重八天灵盖的手猛地停在了他的脑门上,被吓得紧闭上眼睛的朱重八见许久没有疼痛传来,不由悄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刚才还气势汹汹想要杀他们的黑衣人此刻就站在他们面前,却没有一丝动静,表情很是复杂的看着他。
徐佩瑶从朱重八的身后走出来,脸上不见一丝紧张。
“干爹!”
拉下面上的黑巾,来人果然是平时一脸得道高僧模样的皇觉寺主持。
朱重八茫然了。主持这是搞的哪一出?佩瑶妹妹是不是早就认出主持来了,所以她表情平静得没有一丝异样?
高彬看着危难关头能够护住佩瑶,愿意以性命保护佩瑶安全的朱重八,心里暗暗的点了点头。
合格了。
“明晚这个时辰,你在这里等我!”
“主持?”
朱重八挠头不解其意,徐佩瑶却是心里透亮。看来,干爹是想教授朱重八武艺了。刚才,只不过是一个试探而已。
“佩瑶,夜深了,快回去睡觉吧。”对着佩瑶轻声的说了说话,高彬主持最后看了朱重八一眼,转身离开。
“哎,佩瑶妹妹,主持这是什么意思?他让我明天来这里,是……”
“不要想了,回去睡吧,你明天过来不就知道了。”
“那佩瑶妹妹你……”
“我明天一大早就会和哥哥回家了,今晚没有回去,娘肯定挂念着。好了,不说了,我困了,重八哥,你也早点回去洗洗睡吧,明天别错了时间。”说完,徐佩瑶转身回房间了。
“佩瑶妹妹!”望着在他面前缓缓关上的大门,朱重八脸上难掩失落。
佩瑶妹妹……
第一卷 千年缘 第二十八章 比试
第二十八章。比试
翌日,徐达和妹妹告别皇觉寺主持,下山回家。朱重八也来了,看着两兄妹欲言又止。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勉强笑着,注视着那抹倩丽的身影离开。
高彬主持看了看佩瑶慢慢走远没有回头的背影,再看了看昨日他决定收为弟子的少年,叹息一声。
“罢了罢了,这都是缘,强求不得!”说完,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另一边,下山的路上,徐达追上去两步,跟佩瑶并驾齐驱,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妹妹,你真的不喜欢重八?”
“阿弥陀佛,哥,你别亵渎佛祖!”
“我这怎么是亵渎佛祖呢?”
“朱重八现在已经是太和,哥,他是佛门弟子,要戒女色的。”
“如果你们真的彼此有意,重八随时都可以还俗啊,师父不仅不会拦着,说不定还会乐见其成呢。我听说,师父已经准备收重八为入室弟子了?”
“是有这个意思。”
“那……”
“哥,既然已经出家,便要心诚,怎么能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