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胡有权盯着地图,这个主意不错。但找船非常困难,他们走了这么远小船都没有找到一艘。他想了想说道:“这里水网大多。”
军队的布防都会把各种死角全部考虑进去。就算是两个阵地的结合部也都是一些及其不利的地形。
“贴近岸防阵地一线。”仇战用铅笔沿着一条河流向前移动一直到湖州城外。
“我们进湖州城?”胡有权皱了皱眉头问道。
“不进。”仇战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我估计只有在湖州城外还能寻到渡河的机会。”地图上面的字他们看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河。只知道湖州城外有一条联系运河和太湖之间的河流。就算不考虑老喜的情况,没有船他们无法进行武装泅渡。
“这条河怎么办?”胡有权又点了点前面不到一公里的一条河问道。每一条河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处挡路虎。水道他们可以绕,也可以趟过去。但这河他们就有点困难了。
“河面平均宽度约有八十多米。”仇战看看了数据再量了量说道。
“河流的宽度都有?!”顾德馨好奇地走过来问道。仇战点了点头,日本字不认得但这数字还是认得。他又量了量地图上河流的刻度与上面的数字丝毫不差,可见这鬼子的地图精确度非常高。
他们要进攻中国当然会放把这鱼米之乡丝绸之乡作为首要目标!要不然鬼在进攻的同时还不忘记派兵控制这一带,鬼子从华北进攻的同时马上就在上海开辟第二战场。
他们既然早就看上了这一块肥沃的土地,前期应该派了不少的间谍进入这里测量,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拥有比国府还要精准的军事地图。
“这么精准?!”几个侦察兵都好奇地围了上来。从拿到地图开始一直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一直到离开树林决定以后的撤离方向时仇战拿出来第一次使用。在使用的过程之中仇战才发现这地图不是一般的精准。
“奶奶的,鬼子的功课做得真足!”看着地图杜慧感概地说道。内行只要看看就明白地图的精准度。
“还是先想想渡河的问题。如果没有船就算八十米宽的河我们也难以渡过去呀。”胡有权苦着脸说道。
“沿河而上吧。只能沿河而上寻找机会。”顾德馨说道。
“可是这样我们会绕到第七军阵地的后面去。那里的警戒可不是一般。”袁百昌说道:“一旦被发现我们会非常被动。”
“涉渡。”老喜坐在那里说道:“我可以坚持。”
“我们现在就行动,找个村子卸门做个木筏。”陶建佳插嘴道:“渡河之后再找个地方休息。”
“我们还是在这里等上一两天吧。”仇战突然说道:“还得要趁守军撤退之机离开。我发现这一带的村子已经有些人活动,我们的行踪很容易暴露。”
战争时期都会有防谍防渗透的组织,也进行过宣传教育。他们很有可以会被当成敌奸被捉拿。这个问题也是仇战刚想到的,也推翻了自己刚刚才做出的提议。
“仇战说得有理。”老喜也说道:“我们现在不宜操之过急,只能趁乱移动。不过我们也得要做足准备,仇战,这两条河之间有多远的距离?”
“从我们现在的位置到最近的河流直线距离有五百多米,到下一条河有五六公里。”仇战看着地图说道:“这一带没有什么水道。”
“嗯,我认为我们应该现在的位置奔直线去。”老喜说道:“一旦第七军撤退,这一带的守军也会跟着撤,有利于我们行动。但我们也要做好准备,渡河后把门板带到下条河流,同时我们也要先期去对岸侦察情况确定撤退的时间点。”
“这样吧。”胡有权看着地图说道:“我们分成三组,一组负责对我军防御阵地监视,一组负责到河对岸进行侦察,另一组负责准备渡河设备。
仇战、百昌前出三公里监视两军动静,杜慧和建佳负责到河对岸侦察。其他的人在这里准备渡河设备。”
目前的情况他们只能临机决断了。就因为他们心中坚持不加入第七军,他们不得不选择这种冒险的行动。大家都同意了胡有权的决定,因为他们都知道加入第七军并不代表他们就比现在安全。
在这种情况之下进入阵地战很有可能会无一生还,现在他们至少还能赙一赙。生存下来的机会远比进入阵地战要多得多。杀鬼子和活下来并不矛盾,他们这一路来已经习惯了也认可了这种战斗方式。###第57章 鬼子的功课做得真足
突然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站了起来,然后在几个老人的带领之下缓缓地跪了下来。他们躲在这里已经两天两夜了,带出来的吃的全部都吃完了,男人都被征去挖工事只有几个老人带着他们躲在这里。还有些粮食藏在村里,但这炮火连天的谁敢回村去取?!
再撑下去就有可能会饿死人,仇战他们给的这些食物是救命的。大人还好说一点,那些孩子就遭罪了。
“起来!快起来……”胡有权含泪上前把他们扶了起来。其他人都别过头去偷偷地抹眼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乡亲们都站了起来感激地看着他们,纯朴的眼神中带着期望和祟敬,他们都知道这种期望是什么意思。胡有权回到队列之中庄严地举起手来敬了一个军礼,其他人都举起手来敬礼。他们能帮助的只有这么多,要把鬼子赶出去不是那么容易做得到的。
“走吧。”老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象他们一样躲避战争,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而已。国家被侮老百姓也好不到哪去,在自己的国土上生活都不得安宁!
十一人缓缓地离开,仇战再一次回头看了看他们,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自责、有悲愤……他心中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名军人。
……
晚上他们在一个国民军阵地之中休息。前期考虑到鬼子会从太湖登陆,在沿湖修筑了大量的防御阵地。但出人意料之外的是鬼子进入太湖的船舰并没有出现在湖州和长兴一线,他们的主攻方向而且陆路。
因为陆路战线吃紧,大量的守岸军队又调到了陆路防线上。这样留下了大量的工事阵地,连一个军人都没有留下来。也许只是派出了一些观察哨,如果湖面上也有船队监视的话这阵地根本就不必要留守。
这样反而便宜了胡有权他们,十一个人进入到一个阵地指挥所的掩体之中。布置得还不错,外面又开始下雨,这里却非常干燥。
雨具脱上来,湿衣服也挂在了指挥所的外面。他们裹着被子靠在一起躺了下来。这里虽然空置了,但他们还是不敢生火。有了一场胜仗他们也留下了一些军需品,终于有了被子盖了。结束了那种地做床天作被的日子。
袁百昌走出阵地,一会儿高兴地抱来一堆食物。他扔了一包饼干给仇战,仇战接过来问道:“哪来的?”
“应该是守岸部队离开时藏的。”袁百昌把食物放在简易的桌子上说道:“他们应该是想到还会回来作战。在食物充足的情况之下偶尔会有人做这种事情。”
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袁百昌以前做过这种事情。每一次进入新的阵地之前都会进行物资被充,主要是食物补充。
一个滑溜的老兵都利用这个制度在可以长期坚守的阵地里借调防之机留下一些食物以应不时之需。中国军备不好,但战时的粮食还是会尽量保证。不过一旦战斗开始他们就很难再得到补充,从而逼着一些老兵想出这种办法。
“先吃点东西吧。”正在看地图的胡有权说道。刚躺下都还没有睡着,他们把食物都给了那些老乡,这一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躺着也在强忍着饥饿的肚子咕噜叫,那能睡得着。这一听到有吃的都已经坐起来了。
胡有权这一声令下,他们都扑上来拿食物。人以食为天呐,这一餐两餐不吃,一天两天不吃是常事,但也不能长时间这样。不吃饱哪来的战斗力!
“仇战,过来。”胡有权拿着一块饼干一边吃一边看着地图叫道。
仇战走了过去,胡有权在地图上点了点问道:“我们今天走了多远?”
仇战拿出指南针,利用指南针上的刻度量了量说道:“我们走的直线距离只有五公里多,按这个速度推算进入湖州还得要花一天多的时间。”
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的水道逼着他们去绕。很多的木桥都被拆除,害得他们不得不绕道而行。至少多走了一半的冤枉路。想想当时应该把鬼子那橡皮浮桥带过来就好了。
“一天?……”胡有权摇了摇头,一天不知道会发生多少的变化。而且在前面沿湖线会有更多的阵地,而且这些阵地还有可能会驻守着军队。
“胡哥,我建议我们可以向南穿插。”仇战在地图上指了指说道:“这是岸防部队和陆防部队的结合部,我们从这里穿插应该不会引起国民军的注意。如果能找到船会更便捷一些。”仇战也知道在前方一定会留有少量的岸防部队,对他们的前进有很大的影响。
胡有权盯着地图,这个主意不错。但找船非常困难,他们走了这么远小船都没有找到一艘。他想了想说道:“这里水网大多。”
军队的布防都会把各种死角全部考虑进去。就算是两个阵地的结合部也都是一些及其不利的地形。
“贴近岸防阵地一线。”仇战用铅笔沿着一条河流向前移动一直到湖州城外。
“我们进湖州城?”胡有权皱了皱眉头问道。
“不进。”仇战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我估计只有在湖州城外还能寻到渡河的机会。”地图上面的字他们看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河。只知道湖州城外有一条联系运河和太湖之间的河流。就算不考虑老喜的情况,没有船他们无法进行武装泅渡。
“这条河怎么办?”胡有权又点了点前面不到一公里的一条河问道。每一条河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处挡路虎。水道他们可以绕,也可以趟过去。但这河他们就有点困难了。
“河面平均宽度约有八十多米。”仇战看看了数据再量了量说道。
“河流的宽度都有?!”顾德馨好奇地走过来问道。仇战点了点头,日本字不认得但这数字还是认得。他又量了量地图上河流的刻度与上面的数字丝毫不差,可见这鬼子的地图精确度非常高。
他们要进攻中国当然会放把这鱼米之乡丝绸之乡作为首要目标!要不然鬼在进攻的同时还不忘记派兵控制这一带,鬼子从华北进攻的同时马上就在上海开辟第二战场。
他们既然早就看上了这一块肥沃的土地,前期应该派了不少的间谍进入这里测量,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拥有比国府还要精准的军事地图。
“这么精准?!”几个侦察兵都好奇地围了上来。从拿到地图开始一直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一直到离开树林决定以后的撤离方向时仇战拿出来第一次使用。在使用的过程之中仇战才发现这地图不是一般的精准。
“奶奶的,鬼子的功课做得真足!”看着地图杜慧感概地说道。内行只要看看就明白地图的精准度。
“还是先想想渡河的问题。如果没有船就算八十米宽的河我们也难以渡过去呀。”胡有权苦着脸说道。
“沿河而上吧。只能沿河而上寻找机会。”顾德馨说道。
“可是这样我们会绕到第七军阵地的后面去。那里的警戒可不是一般。”袁百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