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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他的问题而表情更加难看,恨恨别过脸不去看他:“团长先生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宽了吗?到底什么事啊没事就请出去吧我比较想一个人呆着。”你当然不知道我在因为你而苦恼,你不知道这种事最好,但别问我这些不能回答的问题可以吗?这很容易让我想发火。
他盯着我看了一下,继续微笑:“啊,其实是想让你送点东西去武士星球呢^ ^”
地球?
闻言我坐直了身体,上下打量了神威两眼:“你去吗?”别告诉我你想要跑去找银时的麻烦,我一定会揍你。
“啊,虽然我很想,但阿伏兔说了,如果这次我敢跑去凑热闹他就把春雨里的米饭供应给撤掉,所以我想我还是不去了吧^ ^”他的语气里满是遗憾,我因为他的话抽了抽嘴角。
考虑了一会儿我决定接受这个任务:“好,我去准备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大叔你做的实在太好了,这家伙再去地球的话一定让人不省心。
眼前那无德无良的神威笑:“一小时后。”
“……”我忍耐了一下,克制住了想拍桌子的手,深呼吸声音有点恶狠狠,“为什么不早点来通知我?”
“因为忘记了嘛^ ^”
我顺手抓起一个杯子就朝着神威的方向砸了过去!
我真的、真的忍不住……
“啪!”神威歪了下脑袋躲过攻击物,那杯子就这样擦过他的脸颊直直砸到了他身后的墙上,四分五裂。
回头看了眼那陶瓷碎片,神威毫无诚意地耸了下肩:“好险好险,不然砸到一定好痛。”
我咬牙:“既然话带到了你可以走了,我还要收拾东西就不奉陪了。”要出门这种事出发前一小时才告诉我,真想砍死这个混蛋,忘记了是什么破理由啊!我杀了你之后说我忘记了可不可以?
转过身背对他,我走到衣柜前准备收拾行李,既然去的是地球,那就呆久一点当放假好了。
“最近南你真暴躁呢,我就先走了哟^ ^”他丢下这句就离开了我的房间,看起来心情还挺好!
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后我停下了翻衣服的举动,垂着脑袋抓着手中的衣服,我皱了下眉头,继续将之塞进行李袋里。
现在去一趟地球也许是好事,说不定能好好思考一下用什么态度来对待神威,这个家伙现在就是我心中一块不知名的瘤,割掉怕出事,不做点什么又担忧着,害怕以后会因为这个家伙而发生意外,这种复杂的感觉完全讲不出来,憋着压着,让自己有些无所适从。
我不敢做像近藤猩猩和跟踪狂小猿一样狂热的求爱举动,自尊心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做,对于神威的感情又奇怪到让我觉得有些焦躁不安,所以……果然只有离开这里好好想想是最好的选择。
我加快速度打包了东西后给那个杂工甲发了个短信让他去修我的门,然后去了飞船等待起飞。
阿伏兔派人交给我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什么我不太清楚,反正上面写着红色加粗的“危险物品请轻拿轻放”,我把它搁在桌子上,手撑下巴盯着它看了半天。在这个世界被称为危险物品的实在有太多了,比如说阿妙的煎鸡蛋,银时的袜子,各种武器各种宇宙怪物,被我列在第一位的是神威的思维,这些都很危险,所以这东西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我一时好奇,拿起那个盒子晃了晃,里面似乎有个瓶子什么的东西,晃动的时候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
光从这声音看,我还是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十多分钟后飞船起飞,阿伏兔和神威没有过来送我,虽然这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而且他们也许有自己的事要忙,但我还是时不时看向入舱口,直到确认航道飞离母舰后才真正收回了目光。
有点失望,却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些什么,好像自己的脑子最近已经有点不太够用,卡壳着不知道怎么去想明白这些事。
撑着脸我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星云星座发了很久的呆,喝了几杯饮料看着船舱里来来去去的船员又将视线放在了宇宙上,觉得这样的景色即使很震撼人心,看多了却还是有些无聊啊。
就这样无聊了好几个小时,我终于再次将视线放在了那个危险物品上。
好无聊,所以越来越想知道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了……
盯着盒子看了一会儿,我掏出手机给阿伏兔打了电话:“大叔,有件事我在意的不得了,所以拜托你告诉我吧。”
“如果是团长为什么不和你一起去地球,那是因为我不能让他再惹事了所以安排了其他的事做。”那头快速丢出一句。
“……谁要知道这种事。”原来是被安排去做别的事了啊,不得不说阿伏兔果然是个称职的副团长呢。
“不是这件事?那还有什么事?”
难道我除了那个白痴团长的事就不能有别的事找他吗?真气人啊:“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到底要送什么东西去地球,告诉我吧。”
“啊,那个啊,是在某个比地球还偏远的星球找到的寄生型外星人,与其说是外星人还不如说是一种类似传染细菌一样的生物吧,反正对人体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就对了。”他的回答让我惊讶了,“某个无聊的人估计想要,所以高价买去了这种东西,你只需要交给春雨在地球的驻点,他们会负责送过去。”
“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吗?”我又晃了晃,里面哐啷几声乱响。
“完全没用。”
我兴趣缺缺地放下了它:“……没用那为什么还特地让我去送?”
“谁管这东西有没有用,有白痴愿意花钱去买这东西,那么春雨就会为了利益去做这种事不是吗?”阿伏兔的话我完全不能否认。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趁这个机会好好休个假的。”我把这实验物品一般的东西推远了一点。
阿伏兔对我的“休假”完全没有发反应,估计很希望我别再回春雨了,快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啊,大叔好心提醒你,别因为一时好奇去碰那玩意儿,如果碰了的话就别回来了,大叔可不想应付更糟糕的你。”
说着挂掉了电话。
我一头雾水盯着手机,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么叫做更糟糕的我?碰了那东西的后果很不妙吗?
坐在船舱里,我左左右右研究了那盒子很久,不知道该怎么打开它,木盒似乎没有打开的地方,只有那么几条缝。飞船行驶的很平静,努力了大半天,终于在即将抵达地球的时候,我拆开了那让我几次都想放弃的盒子。
在进入大气层的晃动中我终于把盒子里装着的一个玻璃瓶拿了出来,里面装着的东西很像金色的尘埃,在瓶子里浮动着,地球是个晴天,所以阳光透过钢化玻璃照在这个瓶子上时,那些尘埃看起来还挺漂亮的。
“飞船已经进入地球,即将到达江户。”一个乘务人员过来提醒我。
我应了一声,抓着那个瓶子站了起来,想要带去阳光下再仔细看看这传染细菌一样的外星人,这真的是有生命的东西吗?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啊……
打开船舱我走上甲板,靠在栏杆边看着瓶子,闪闪发光的样子的确很有趣,我研究了一下,眼角余光瞥见了江户的中央大厦。
终于到了啊,是时候把这东西装回盒子里了。
我再看了那瓶子一眼,刚想离开栏杆,一股诡异的上升气流朝着我的脸盖了过来!
我来不及闭气,被那急促的气流呛到,连忙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我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肺部痒痒的,无法抑制地产生咳嗽感,我咳了个昏天暗地,终于缓过来的时候捏了捏喉咙,刚想转身回船舱,看着空空的两手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诶,瓶子呢?
我连忙扒着栏杆往下看,下方是离我几千米远的下町,刚刚正好行驶过了歌舞伎町,耳边的呼呼风声让我觉得心都被吹凉了。
喂……谁来告诉我这是个梦,我应该没有松手把那瓶子丢下去了对吧?
僵硬着一张脸我迫使船员赶紧找个地方迫降,下了飞船后打了电话叫来老板派人帮我找那个瓶子,但是即使人再多,在江户想找一个破瓶子无异于大海捞针。手忙脚乱地找了大半天后,有人终于在某个河岸边看到了那个我形容的玻璃瓶。
我急匆匆赶到那里,看见瓶子的那秒,我的表情瞬间就黑了。
那原本完整的瓶子根本和摔烂了一样,只有瓶颈那块地方的春雨标致清楚地保留着,瓶子里的东西……别说尘埃,就算连颗金色的沙子我都找不到!
站在河边我脸色难看到让老板有些害怕,憔悴摇摇手让他们回去后我手抱头蹲下,把想要呐喊的狰狞表情藏在了膝盖里。
我,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做的梦一片血腥……
… … 为什么我会梦见自己站在战场上啊混蛋……劳资砍人为什么那么顺手啊喂!为什么那么多僵尸啊?尼玛我果然是最近血腥电影电视剧看多了吧!怪不得我不会写言情,爱情剧我根本看不下一集啊……我果然还是去多看点肥皂剧比较好?
P。S。明天必须得去修一下文,不然就赶不上定制了OTZ,所以停更一天。。。我会努力一下看看到底能不能写出传说中的H……但不要抱太大希望吧。。。远目
☆、无论两年还是四年白痴不会变
因为担忧弄丢那瓶传染寄生性外星人会带来严重后果;我纠结了半天后终于打了个电话将之告诉了阿伏兔。
我等待的指责并没有发生;阿伏兔叹了口气似乎完全已经习惯了这种状况:“看来你制造麻烦的几率完全不比白痴团长少多少啊南。”
“……抱歉。”我只是一时手滑,我发誓。
“算了;大叔会让人通知买家,说东西出现问题取消这笔交易;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着他似乎就打算结束这个话题挂电话。
我连忙叫住他:“大叔等等!那个什么外星人该怎么办?”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他毫无兴致地开口:“啊,那东西不用担心,反正也造不成巨大伤害;如果你觉得自己有点奇怪的话,记得用纸扇呼自己几下。”
“……自己揍自己?大叔你以为我有病吗?我看起来像个抖M的样子吗?”而且为什么是纸扇?纸扇到底哪里吸引你了?
“总之接下来江户大概会乱七八糟;如果可以的话江户变回正常之前就别再回春雨了,我才不想你把奇怪的东西带回来啊南。”说着就挂了电话!
奇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大叔你就不会好好跟我讲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吗?
合上手机的我默默朝着吧台看了一会儿;决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最近不出门,如果是被寄生什么的,只要别出去大概就碰不到那种东西吧?
所以我交代了一声后,就把自己关在了酒吧房间里,吃喝都由老板端过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为什么总觉得老板最近看起来好像有点不一样?是不是穿着品味变得更恶俗了?也许还染了个头发?
“今天的菜是三文鱼刺身。”老板将食物端到我的桌子上后笑嘻嘻看向正面无表情看着电视的我,“哎呀,时间过的真快呢,想起大姐刚来地球的时候可是一点生鱼都不吃的呢,只喜欢各种肉排,两年过去了,大姐的口味也越来越清淡了啊。”
“……”我叼着一块饼干默默看了老板一眼,谁教他用这么亲昵的语气和我说话的?我改变了自己的食性和他有关系吗?
“不过大姐居然两年了还是没什么变化,真是让人惊讶啊。”今天的老板似乎特别啰嗦。
我想继续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无聊的电视剧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