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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共产党,这份礼真可谓是重愈万钧。
在目前的形势下,这是共产党不论花多少钱,投入多少人力物力都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这件事之后,虽然不能阻止蒋委员长继续剿共,但也会给蒋委员长的剿共大业平添很多阻力,以及舆论上的压力。
至于鸡鸣山,至少现阶段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现在,就是张学良主动想要发兵剿灭鸡鸣山,蒋委员长也不会同意,因为让东北军去剿灭鸡鸣山的**,很有可能是肉包子打狗,像那个骑兵营,继续给**送礼,送大礼。
跑去当**的骑兵营现在已然成了整个东北军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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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韩立洪嘴角含笑。
只要一想到蒋委员长吃了一盆苍蝇,这个年注定过的恶心得不能再恶心,他就开心,开心的要死。
韩立洪这是带着母亲和妹妹回老家过年。
在保定火车站下了车,出了南门,韩立洪没有直接回冉庄,他带着母亲和妹妹去了不远处的钻马池村。
安德馨是保定人,老家就在钻马池村。
安德馨已经下葬,但灵堂仍在,让人吊祭。
韩立洪到时,吊祭的人络绎不绝,有不少人像他一样,携家带口而来。
安德馨时年仅35岁,身后遗有76岁老母、38岁妻室、13岁长女、8岁二女和3岁的儿子。
灵堂上,高悬着一块匾额,上书“重侔泰岱”四个大字。
匾额是张学良送的。
这里,感受到的不是悲壮,而是哀伤。
吊祭过后,韩立洪没有多说什么,他默默地离开了钻马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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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二二章 回家过年
“小姐,去吧!”
“小姐,去嘛!”
一左一右,沈娟和白燕跟梁桂英起腻。
昨晚,韩立洪发来了一封电报,字不多,只有六个字:老婆,回家过年。
接到这封电报,梁桂英心中不气不怒,也无羞涩和喜悦,她的心头只是烦乱。
心情烦乱,最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可沈娟和白燕偏偏不让她静,从那封电报来了就开始跟她腻。
梁桂英知道这俩丫头的心思,她们都眼馋那小子。
她们三个,感情好到早已超越了姐妹、朋友,但要分享同一个男人,这也是不行的。
这不是因为任何别的原因,而是根本就不行,对她而言,这就犹如人不能飞一样,根本不需要任何道理可言,就是一个简单的事实。
但,就是这样的事实,却受到了那小子的挑战。
如果换一个人,敢跟她来这个,那没二话,一枪嘣了就完了,但对韩立洪,她却生不出一丝恶感,她现在有的竟然只是闹心。
尽管闹心,但梁桂英也不会斥责沈娟和白燕,这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不忍心。
不管什么人,主意有多正,在二心不定的时候,“枕边风”的威力都是极大的,第二天,腊月二十八,梁爷还是起程了,奔冉庄赶去,回家过年。
梁桂英走后,鸡鸣山就由张大鹏执掌。
韩立洪认识到鸡鸣山的重要性之后,想法就完全变了,他要牢牢把鸡鸣山掌握在手中。为此,他让张大鹏率领骑兵营进驻鸡鸣山,同时,也把鸡鸣山的土匪分批派到冉庄,进行革命再教育。
梁桂英到冉庄,除了她自己的那些人,还有几个特殊人物:特务,日本特务。
日本人的反应极其迅速,出事之后,大批特务被派遣到了保定,彻查一切,其中有些到了鸡鸣山一带,被抓了。
这五个特务是韩立洪打电报专门要的。
梁桂英到时,韩立洪迎出了三十里,其中也有燕子和妖精。
虽然心头有气,但这小子接出三十里,梁爷心头还是很受用的。不过,看到燕子和妖精,好心情就又复杂起来。
一码归一码,梁爷豪气磊落,她对燕子和妖精不仅没有丝毫恶感,反而很是亲近。
见面之后,梁桂英和燕子很是热络,沈娟和白燕则围着妖精打转,就是不理会韩立洪。
随着离冉庄越来越近,梁桂英感觉越来越不自在,到了冉庄,在情在理,都势必得去见韩母,可怎么那么别扭呢?
一会儿,冉庄到了。
进了村子就不能骑马了,众人都翻身下马。
下了马,韩立洪道:“我还有点事儿,你们先家去。”
这小子这话这口气,怎么听是怎么不得劲,但韩立洪不跟着,梁爷这心里还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韩立洪走了,气氛突然有点尴尬,燕子心中叹了口气,道:“桂英,走吧。”
去韩家的路上,不由自主,梁桂英的心碰碰跳了起来。这会儿的紧张,可以说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就是在面对那个狼心狗肺的叔叔时,她也没像现在这么紧张过。
“小姐,别这么紧张。”忽然,精灵古怪的白燕凑过来,嬉笑着说道。
梁爷的脸腾地涨红了,她恨恨地瞪了白燕一眼。白燕伸了伸舌头,嬉笑着闪人了。
说来也怪,让白燕这么一闹,反而不紧张了。
到了韩家,见到韩母和幺妹,梁桂英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韩母并不知道这些事儿,韩立洪告诉她的是,他喜欢的是燕子,还在追,还没有追到手,所以,对梁桂英,韩母只当是客人来欢迎。
燕子和梁桂英陪着韩母唠嗑,沈娟、白燕和妖精在一旁嘀咕。
沈娟问道:“妖妖,你知不知道,少爷要那几个特务干什么?”
“妖妖”的叫法来自韩立洪,韩立洪管妖精不是叫妖姐,就是小妖,所以其他人大多管妖精叫妖妖。
屁的少爷!妖精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道:“听他说要做教学用,但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也不清楚。”
“教学用?”沈娟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妖精解释道:“就是给学生上课用的。”
白燕问道:“那怎么用?”
妖精摇了摇头。
白燕道:“我们去看看?”
妖精也想去,她看了一眼韩母。
韩母注意到了,就道:“好了,也该做饭了,外面很热闹,你们去逛逛吧,记得回来吃饭。”
燕子要留下来帮忙,但韩母不让,要她去陪客人。
看着这一幕,梁桂英心里不好受。
她之所以最终决定来,很大的原因是让沈娟和白燕这俩丫头给撺掇的,使她心里的委屈骤然强烈起来。
委屈,最直接的触媒是燕子整天和韩立洪呆在一起的事实。
这种委屈以前是没有的,或者即便有,也只是淡淡的,偶尔在心头浮现一下而已,但被韩立洪突袭强吻之后,情形就开始变了。
出了韩家,梁爷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来的时候,因为心情紧张,所以就没怎么留意,但这会儿,她很快就被无处不在的欢乐气氛感染了。
正文 一二三章 心意
冉庄热闹极了。
今天的冉庄可不同于一年前的冉庄。
一年前,冉庄只是华北大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村子,但今天,冉庄不仅不穷了,而且,已经隐隐有了城市的雏型。
冉庄,有市政管理机构,有中央银行,有市场,有市场以及工商税收管理机构。
当然,现在的这一切都还极其简单、简陋,但尽管简单、简陋,在韩立洪的指导下,却极其规范,甚至北平、天津那样的大城市都比不了。
现在,冉庄的一切都趋于往商业化的方面来运作。一切都尽可能地核算成钱,然后各家各户用钱来买东西。
如今,整个冉庄体系分为三层,即核心层、中间层和外层。这三个层级之间,待遇是不同的,要求也是不同的。不过,随着体系的扩大,中间层可以变成核心层,外层可以变为中间层。
到冉庄来买东西,核心层的民众可以随意往来,中间层的要经过批准,而外层的则只能团购,普通人是不允许来的。
这三层,层层设防,外人是根本进不到冉庄来的。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见梁桂英和沈娟、白燕很感兴趣,燕子就没有急着带她们去找韩立洪,而是去了冉庄最繁华的地儿-村西头的大市场。
这个大市场是卢文昭一手培育起来的,他是总供货商,一针一线都由他组织货源。
大市场里不仅卖各种货物,还有不少家小馆子,卖各种好吃的吃食。
一进大市场,梁桂英和沈娟、白燕更是看的眼花缭乱。
这会儿,这位梁爷彻底是心平气和了,不说别个,就是来这儿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也值了。
天是嘎嘎地冷,但是,这丝毫也阻止不了人们胸膛里喷薄的热情。
真是看着就让人高兴。
香,真香!
逛着,逛着,她们就在鼻子的指引下,来到了美食一条街。
“马老板?”忽然,梁桂英在一家铺面前停下了脚步,看着一个人愕然问道。
那人五十出头的年纪,穿着白大褂,围着白围裙,胖乎乎的,一团和气,很是面善。
看见梁桂英,这位马老板也是吃惊非小,但随即,就惊喜地招呼道:“这不是梁爷吗?”
梁桂英问道:“马老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马老板赶紧道:“说来话长,说来话长。梁爷,您几位里面请。”
这位马老板叫马云腾,是保定西关外小李村人,祖传的手艺,做的一手好包子,在保定极其有名。
梁桂英非常喜欢吃马家的包子,她到保定,就没有不去吃的时候。
原来,这位马云腾马老板是被胁迫来的。当然,来了之后,就是打他走都不走了。
听完,梁桂英沉默下来,而沈娟和白燕则都眼中带笑。
半晌,梁桂英问道:“马老板,生意好吗?”
一提到生意,马老板立刻就来了兴致,他满脸放光,高兴地道:“好,好,比原先好多了!”
离开时,白燕买了五笼包子,但马老板说什么也不要钱。
从马家包子铺出来,梁爷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
时间差不多了,该吃午饭了,五个人往回走去,但没走几步,妖精突然也停下了脚步,她直勾勾地看着前面的一家铺子,低声惊呼道:“小姐,方脯!”
就在前面,好多孩子排成了一条长龙,有十几米。排队的孩子有大有小,小的三四岁,大的十岁出头。
生活好了,这些孩子都包裹的圆圆的,尤其是年纪小的,圆乎乎,肉乎乎,更是可爱之极。
孩子排队买的是一种像是方馒头一样的吃食。
显然,这会儿来买是限制数量的,每个孩子都只买一个,而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三四岁的孩子都来排队。
当轮到三四岁的小孩子,老板都会蹲下身子,摊开手掌,让小孩子把一个铜板放到掌心里,然后用竹夹子夹过一个热气腾腾的方脯,用油纸裹好,再放到嘴边吹吹,这才递过去。
每个接过油纸包的孩子,都会迫不及待想吃下去,但又太热,那副模样,尤其是三四岁的小孩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多可乐就有多可乐。
实际上,妖精喊的时候,燕子就已经注意到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意外,既然那小子为梁桂英做了,自然也会为她们做。
方脯,是北平胡同里的小吃,知道的人不多,但极其好吃。方脯像方馒头,里面没什么陷,只是一包浓浓的汤汁,鲜美极了。
她们是偶然碰到的,吃过两次,以后一直回味无穷,和韩立洪闲聊时,妖精曾经提过几句。
因为有了梁桂英的铺垫,这份惊喜自然大大减弱,但心里依旧暖暖的,好受的很。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他还会这样吗?”望着那些可爱的孩子,燕子心头不由悠悠叹息了一声,一时间,溢满胸膛的是说不尽的怅然。